69. 寶貝兒,你這是幹什麽?

葉崇劭丟給她一份名單:“看看,請這些人行不行,或者有你特別想請的,都可以加上。”

付西蓉慢條斯理的翻了翻:“我要再加一個,你的小情人。蘇想藍。”

葉崇劭深深的睨了她一眼,不怒反笑:“付西蓉。你這是想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嗎?”

付西蓉也笑,她微微翹起眼尾,嫵媚的模樣越發像一隻小狐狸:“你的底線是她?劭哥哥,你還真是長情,對一個贗品都能這麽愛護有加。”

葉崇劭長腿跨前一步,他忽然伸手捏住了付西蓉的尖下巴,一雙漆黑眸子裏泛著冰山一般的幽冷:“付西蓉,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欺負,想要做好你的葉太太,最好給我安分點。”

葉崇劭離開很久了付西蓉的手還緊緊捏在貓的脖子上,那貓吃痛,終於忍不住喵嗚一聲從她身上跳下去。

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咬著壓根恨聲說:“等著瞧吧,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麽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那個小丫頭,哼!”

想藍看著手機。默默在心裏記著,從那晚事情發生後,葉崇劭已經56個小時零28分鍾沒有給她來過電話,而且也沒有到醫院來看知知,她去看知知的時候孩子還問爸爸呢,為什麽沒有看到爸爸。

想藍真想告訴她你爸為了給你找個真正的媽正忙活著呢,可到底沒有說出來,隻說她爸爸很忙。

“想藍,你好了嗎,該你了。”工作人員來叫她了,想藍忙把神誌拉回來,她喊了聲來了,整理下衣服又看看臉上的妝容就走了出去。

導演看了她一眼,皺著眉說:“你可以嗎?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下麵的那組戲動作很大,要不找武替來完成吧?”

想藍點頭:“我很好。早點拍完您讓我換下這身衣服就好了。”

導演哈哈大笑:“好,各部門注意,各就各位……”

想藍今天這出戲是需要吊威亞,大意是女主從很高的樓頂跳下來,空中好需要做翻騰的幾個動作,想藍學過很多年舞蹈,這些當然不在話下,她不願意用替身,總覺得自己能完成的還是由自己完成才好。

鋼絲係在腰間。工作人員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安全,想藍也點點頭,用手指比了個ok的手勢,導演點點頭,舉起的手一揮:“action!”

想藍被吊起離地麵大約十幾米。她在空中翻滾幾次,贏得下麵熱烈的掌聲,接著想藍就需要做出最後飛落地麵的動作就行了,地麵上的氣墊床早已經準備好了,而威亞也慢慢的下放,所以人都屏住呼吸等著最後這完美的一幕。

想藍縱身一跳,可就是這一跳,她耳邊傳來鋼絲斷裂的聲音,接著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大頭朝下載下去。

大家都驚呼出聲,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想藍摔下來。

想藍忽然在空中又做出一個翻騰的動作,整個人就像一隻蝴蝶一樣輕飄飄的落下來,砰的一聲,落在了氣墊床上。

周圍響起一片唏噓聲,接著大家都跑過去,想藍靜靜的躺在氣墊床上,就像一隻在秋風中殘落的蝴蝶。

“想藍,想藍,想藍!”

想藍隻是暫時受到衝擊昏迷,很慶幸的沒有大事。

可這還是嚇壞了一幫人,她給送到醫院接受了一係列檢查,醫生怕她有腦震蕩,要她留在醫院觀察。

小安一個勁兒在床邊哭,哭的想藍都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她苦笑著說:“小安,我做好準備了,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摔出了什麽不治之症。”

“呸呸呸,不準胡說。我是給嚇得,你落下那一刻一點氣息都沒有,我真以為……”

想藍拉開她的手去看她通紅的眼睛:“好了,我這不沒事兒嗎?”

小安不哭了又來了別的問題:“真是奇怪了,好好的威亞怎麽就能斷了呢,想藍我看你是今年流年不利,我要去廟裏給你求個符去。”

流年不利?多麽可愛的理由,她蘇想藍遇上葉崇劭大概就是最大的不幸。想到葉崇劭想藍心裏一酸,有一種不能言說的委屈在發酵,心裏滿的都快容納不下。

她不想讓小安看到她哭的樣子,就想支開她:“你不是要去給我求符嗎?現在就去。”

“現在,不行,我要照顧你。”

“有護士呢,還有他們來看我的人,再說了,我一點傷都沒有,不會有事的。”

小安不過多說了一句話,卻給想藍趕著走,她隻好對著護士千叮嚀萬囑咐,才放心走了。

想藍噓出一口氣,她現在誰也不想見,見到別人就得端著,避免他們那種躲閃欲言又止的眼神兒,其實她懂他們的潛台詞,“你不是給葉總潛了嗎?現在他要結婚了,你決定小三當到底嗎?”

忽然,手機響了,想藍心裏一震,去拿手機的手都有點抖,是葉崇劭嗎,會是她嗎?

是知知。

知知電話一通就哭了:“媽媽,我看電視了,你沒翅膀為什麽要飛呢,現在你怎麽樣,疼嗎?”

想藍的心裏一暖,她忙安慰知知:“乖知知不哭,媽媽沒事的,你別激動聽見了嗎?”

“媽媽,你在哪裏我想去看看你。”

知知和想藍住的是一家醫院但是不在一個住院區,兩座樓之間隔得不遠,而且還有上下連接的電梯,想藍想了想說:“你把電話交給王媽媽,我和她說一下。”

王媽媽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忐忑,畢竟給孩子看電視已經是不對,而且還讓她的情緒受到影響這就更不對了,不過想藍不會責怪她,就算知知叫她媽媽她還是個外人,又怎麽能對照顧知知的老保姆出言不遜。

想藍問了一下知知的身體情況,又和她說了自己的房間號,讓她帶著知知過來。掛了電話之後想藍又按鈴找來護士,說一會兒會有個小女孩過來,讓她幫著把人領進來。

醫院的護士都是經過嚴格培訓出來的,更有嚴格的管理製度製約著她們,所以保密性是不用擔心的。不一會兒,果然門開了,知知的小黑腦袋探進來,壓低聲音叫了句“阿姨。”

想藍對著她伸開手臂:“怎麽叫起阿姨來了?”

知知關上門把細細的聲音憋在小嗓子裏:“王媽媽說不能當著人叫你媽媽,因為你是明星。”

想藍挺感激王媽媽的周到,她拉著知知的手把她拉到床上來,小家夥病了一場又瘦了不少,尖尖的小臉兒上就剩下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

知知的小手在想藍身上摸索了一遍,最後停在她的臉上,“媽媽,我看到你從上麵飛下來了,好可怕,差點把我嚇出心髒病來。”討節肝才。

心髒病三個字就像一把大錘子重重的在想藍心上敲了三下,震得她五髒六腑都要碎了,她白著臉說:“什麽心髒病,小孩子家不許胡說。”

知知突然安靜下來,她依偎在想藍的胸前,小手緊緊抓著想藍的衣襟,垂下眼簾,用一種超乎年齡的老成語調說道:“媽媽,我知道我是什麽病,心髒病,是治不好的。”

想藍的臉刷的就失去了血色,她把知知緊緊摟在懷裏,想哭又不敢哭,那種憋屈的滋味全發酵成對孩子爸爸的怒火,憋著哭壓著火柔聲安慰孩子:“知知,別聽其他人胡說更不準胡思亂想,小孩子生病是很正常的,想藍媽媽也經常生病的,你看,這不又躺在病床上了?”

知知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胸脯上,聲音悶悶的:“別我當三歲小孩子,我今年都六歲了,是個成熟的少女了。”

想藍笑中帶著淚:“媽媽知道你長大了,可是再大也是媽媽的寶貝,有媽媽在,你一定不會有事。”

小孩子就是這樣,當他們崇拜的喜歡的人給予肯定的答案時,哪怕他們說能撐起天空,小孩子們也絲毫不會懷疑,所以知知又高興起來,她的小臉兒立時有了光彩,抬起頭,卷翹的睫毛抖了抖,美麗的大眼睛滿是希冀:“真的嗎?知知會和豆豆姐王小胖一樣喜歡幹什麽就幹什麽,喜歡吃什麽就吃什麽嗎?”

想藍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臉兒上親了口,然後把孩子摟著胸口,一下下摸著她的小腰小屁股,由衷的說:“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旅行,威尼斯、巴黎、英國、荷蘭,還吃很多好吃的,冰淇淋、蛋糕、巧克力,隻要不怕胖,想吃多少吃多少。”

兩個人沉浸在幻想中不知不覺時間過了大半,直到王媽媽來敲門知知才戀戀不舍的從想藍懷裏爬起來。

想藍也跟著起來把她送出去,兩個人在門口依依不舍,知知一個勁兒往想藍懷裏擠,小嘴兒嘟著叫媽媽。

王媽媽隻好當惡人催促:“知知呀,蘇小姐也要休息,你也要吃藥了,乖啦。”

知知對想藍說:“媽媽,我跟你說個秘密。”

想藍彎下腰問:“什麽秘密?”

知知叭的一口親在她左臉上,又親了她的右臉、額頭,最後一口親在她的嘴上,軟軟的小嘴唇兒又香又軟,好似世間最好的良藥,能治愈好一切苦痛。

戚南楓沒想到能看到這樣一幕,她皺起眉心裏很是懷疑,這一大一小兩張漂亮的臉放在一起任誰也不能忽略。

躲在暗處等孩子走了,戚南楓等了一會兒才去敲想藍的門,想藍很詫異,她這裏是高級保密病房,沒有允許是不能進來的,這來人又是誰?

想藍用遙控器打開門鎖,門一開,戚南楓走了進來,她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提著果籃,嬌小的身體幾乎看不見。

想藍忙要起來下床,戚南楓趕緊阻止:“你好好躺著,別動。”

想藍笑道:“我沒事,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當我不能自理呀。”

戚南楓放下東西順手把花插起來,然後轉身問想藍:“想吃水果嗎?”

想藍擺擺手:“你別忙活了,過來坐。”

戚南楓坐在她身邊上下看了看才說:“身上沒有外傷,聽著說話條理也不錯,沒跌傻。”

想藍噗嗤一笑:“你這張嘴呀,可真夠不饒人的,對了,你怎麽進來的?”

“我找了琳姐特批的,現在你的粉絲還有記者全在醫院大門口堵著,你粉絲後援會的幾個女孩子哭著要看你,還買了很多東西,想藍,你紅了。”

想藍沒想到自己紅不紅的,但是讓粉絲擔心她很過意不去,她忙找出手機自拍了一張照片發了微博,告訴大家自己很好一點問題都沒有,請大家不要再擔心,乖乖的回家去。

雖然星宸官博已經發過微博對這次威亞斷裂事件第一時間做出回應,但是粉絲們還是不相信,現在看到想藍自己更了微博這才紛紛在女神微博下嚶嚶嚶表示大家快要擔心死。

想藍放下手機對戚南楓說:“謝謝南楓你的提醒,我可真是糊塗了,都忘了更微博。”

戚南楓歎了口氣:“你出事大家都嚇壞了,再加上很多人都在忙葉總未婚妻歡迎酒會的事兒,可能你這塊兒就忽略了。”

“葉總未婚妻歡迎酒會”這個詞微長,但是想藍還是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她微微蹙起秀眉,低下頭一言不發。

戚南楓冷哼一聲:“就知道你壓根兒被蒙在鼓裏,想藍,我聽說葉崇光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幾年前在他最危急的時候付西蓉把市值十幾個億的付氏傳媒給搭進去,這件事當時轟動了整個帝都,就憑著付西蓉對葉崇劭的這份恩情他說什麽也不能拋棄她。”

想藍往後靠了靠,漠然的說:“挺感人的,你要是寫個劇本估計肯定大賣,不過這關我什麽事?”

戚南楓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不關你的事就好,想藍,沒有愛就不會有痛,能各取所需最好,他那樣的男人,不是任何人都能駕馭的了。”

想藍本來就沒有什麽血色的臉更見青白,戚南楓見她情緒不高便起來告辭,想藍也沒有力氣再留她,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彼此告辭走了。

戚南楓走了後想藍的心亂極了,她打開手機上網,果然星皇葉總為歡迎畫家未婚妻歸來今夜為她籌備了盛大的歡迎酒會被刷上頭條,而且各種照片還在不斷的更新中,其中有一張葉崇劭挽著付西蓉的合影,葉崇劭穿著一身黑色絲絨西裝,白色硬領襯衣黑色領結鑽石袖扣,筆直的往那兒一站簡直是自帶光環的王子,而他臂彎裏的女人一襲白色紗裙,星星點點的鑽石墜在她的曼妙的腰臀以及大腿上,襯著一張臉都發出皎皎銀光,就像來自天空的女神。

想藍嗤笑一聲,啪的關了手機扔到了一邊,一句話自然而然的就到了嘴邊“奸夫淫婦。”

心裏擱著一盆火,想藍真怕自己的心會被烤熟,哪怕是不看不聽不聞不問可是那些東西自動的在她腦子裏排成了一出狗血劇,時時刻刻煎熬著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麵有人敲門,想藍猜想大概是小安回來了,她沒開,她把薄薄的被子兜頭蓋住,想把自己藏匿在黑暗裏,就這樣,她慢慢的睡著了。

夜裏很靜,隻有空調休眠時候發出的細微響聲,想藍在黑暗裏打了個寒顫,她隻覺得有一雙又黑又深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就像……一頭狼在盯著羊圈裏的羊。

“誰……嗚嗚”想藍睜開眼睛,猛然看到了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臉嚇得要大聲喊叫,說知道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別叫,是我。”

想藍猛地睜大眼睛,斫亮的火苗在她的美眸中燃燒,連想都沒想,她施展學的跆拳道本領,抬腳衝著男人的**就是狠狠一踢。

葉崇劭驚呼一聲,翻身從想藍身上下來,雖然躲過了這一腳,可落地的姿態略狼狽,就像是給媳婦踢下床的窩囊漢子。

屁股著地有點略疼,葉崇劭豎起眉毛低聲吼道:“你幹什麽?”

“哼,我幹什麽,葉崇劭,我他媽的想廢了你這個渣男人。”想藍也顧不上淑女不淑女,罵人的話衝口而出。

葉崇劭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他重新壓下去和想藍的身體貼了個嚴絲合縫,他把她的手禁錮在頭頂,身上的衣服還是剛才想藍在照片上看的那身禮服。

酸涼的鑽石袖扣擦過想藍的臉頰,她又想起付西蓉裙子上那一把把的鑽石,原來,葉崇劭追求女人的手法還真是單一,天花板上貼鑽石算什麽,人家已經把鑽石貼到了衣服上,走到哪裏都是一閃一閃亮晶晶,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找了個鑽石級別的老公。

葉崇劭沉沉的壓下來,鼻尖觸到她的鼻尖,輕輕的摩擦了幾下,他聲音醇厚性感:“寶貝,你屋裏什麽味兒?”

“醫院來能有什麽味兒消毒水的味道。”想藍說完了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該接他的茬兒,氣的差點兒咬舌頭。

葉崇劭又在她鼻尖上擦了擦:“是醋味,好大的醋味,寶貝兒,你在吃醋。”

這是一個肯定句,葉崇劭太高興了,想藍竟然在吃醋。

他身上有酒和香煙混合的味道,還夾雜著香水味,這個卑鄙的男人他憑什麽從一個女人的身上滾到自己的身上?想藍怒極反笑:“醋味?哪有你身上的香水味重,葉崇劭你大半夜不在家陪著你的未婚妻滾到醫院裏幹嘛?”

葉崇劭挽著一個自己極其厭惡的女人一晚上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得知她出事的消息後本來就著急上火,雖然預見想藍不會給他個好臉色,但眼見著了還是心裏不舒服,他葉崇劭也是個人,也有一大堆男人都有的毛病,拿著個熱臉想來哄想藍,誰知道一腳差點讓他當了太監,現在的火氣也蹭蹭上來了。

張口咬住了想藍的鼻頭兒,沒真使勁兒,可是就牙齒在肉肉的小鼻子上一磨也夠想藍受的,她縮著肩膀一動不敢動,她還記得葉崇劭發起瘋來有多可怕,說不定真能咬掉她的鼻子。

一聲底笑,葉崇劭鬆開嘴,他用下巴慢慢摩挲著脖子,低聲說:“寶貝兒,大半夜我來看你就這麽歡迎我?”

“嗬嗬,是不是我該跪下大喊皇上吉祥,臣妾給皇上請安,謝謝皇上翻臣妾牌子?”想藍身上的骨頭還很酸痛,給他一壓特別不舒服,隻好小幅度的扭動著。

葉崇劭喘了一聲,渾身的血一下子都頂到了小腹,他熱熱的咬著想藍白嫩的耳垂說:“寶貝兒,那你準備拿出什麽功夫來伺候朕,醫院裏我還沒做過,估計一定刺激。”

想藍又想去踢他:“你滾,葉崇劭,我討厭你,滾!”

因為掙紮,想藍的病號服領子那裏的扣子掙開了好幾顆,露出了一道深刻的事業線,想藍沒有穿內衣,,衣服裏麵那對雪白的大白兔一個勁兒跳著蹦著,想從衣服裏麵解放出來。

葉崇劭低頭含住一個,他翹起一邊唇角笑的太邪氣了“寶貝兒,本來想放過你的,可是看你踢我那一腳來看真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那麽我們就來做些開心的事兒吧!”

想藍在他的啃咬下渾身顫抖,無法克製的張開粉紅的唇瓣兒,心裏頭是又麻又癢,蒼白的臉上泛起兩朵緋紅。

“寶貝兒,你真美,看,我有多激動!”葉崇劭黯啞的說道,他握住她的小手一路向下,按住了他昂揚的“鬥誌”上。

想藍的手像被火燙了一樣企圖拿開,她驚慌的想撐起身子,剛想抗議卻被他牢牢地封住,細細密密地吻鋪天蓋地而來,她像被包進了顫巍巍軟綿綿漂浮在半空中的雲朵裏。

“葉崇劭……你放開,滾,找你的未婚妻去。”想藍還妄圖做最後的一次反抗。

可是葉崇劭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他已經有很久沒有碰她了,前麵是因為知知的病後麵又因為付西蓉的出現,他每天都忙於應付這些難纏的瑣事,根本就顧不上想藍。今天聽到她出事的時候他差點嚇出心肌梗塞,硬撐著等到這時候來看她,看到她生龍活虎的樣子還能和自己較勁兒,葉崇劭這一刻的心情就別提多複雜了,他真想現在就把她撕碎了填到身體裏走到哪裏都帶在身上,這樣就永遠不用這麽牽腸掛肚。

葉崇劭身上的香水味一陣陣飄到想藍的鼻子裏,她覺得他從裏到外都惡心透了,壞著心去夾他,想讓他早點丟盔卸甲滾出去,說知道一收縮果然就聽到了那悶騷男人的粗喘和低吼聲:“寶貝兒,你幹嘛,想把我加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