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大羅,見到美女你就喜歡表現自己

想藍早就覺察到他腿間的事物又在蠢蠢欲動,忙老實的收住腳,可是手卻不老實,來回摩挲著他湛清的下巴說:“晨光正好,葉總。不如我們來談談?”

葉崇劭脹的難受,粗聲道:“談什麽?”

“關於知知的問題。你昨晚去見知知了嗎?”

提到女兒當爸爸的總算收斂了一些,他淡淡的說:“嗯,我去的時候她在睡,我親了她一口就走了。”

想藍揪住他胸口的硬肉說:“你準備這樣養著知知一輩子嗎?”

葉崇劭拂開她的手:“至少在她病好之前我不想太多人影響她。”

“那她什麽時候能動手術?”

說到知知,葉崇劭墨染黑瞳裏的光淡了許多,他翻身坐起來,腳搭在床邊似乎想要下去,卻又垂著頭不動,良久才說:“心髒手術要越早進行越好,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供體,前段時間美國的史密斯醫院有個男孩同意捐獻,可是在他腦死亡後他的父母卻有一方反悔,兩個人起了很大的爭執,甚至為這發生了暴力事件,母親差點砍死父親。最後錯過了最好時機,沒能做成。”

想藍腦子一熱,忽然說:“葉崇劭,我覺得我的心髒一定和知知合適,要是我有個什麽意外,我願意把心髒捐獻給知知。”

“你胡說什麽?”葉崇劭忽然轉身抓住了她,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裏翻滾著複雜的情緒。

“以後不準胡說,聽到沒?”甩了想藍這麽一句,他轉身下床。似乎是故意躲著,就像一頭驕傲的獸,寧可自己躲起來舔舐傷口,也不肯給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想藍心裏一陣酸楚,她忽然從後麵抱住他,軟綿綿的身軀趴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沒有出聲也沒有放手,無聲的安慰他。

良久,葉崇劭忽然轉身,他把想藍壓倒,,霸道的捧起她的臉頰,深深的吻住了她。

這個吻,纏綿悱惻。繾綣的溫情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想藍的手插在他濃密的短發裏,她過於主動的迎合著他,甚至抬起腿攀住他……

雨勢漸漸小了,淅淅瀝瀝打在芭蕉樹上,泠泠叮叮,一隻小鳥探頭探腦的企圖飛上去,結果給第一滴水正砸在腦袋上,它嚇的振翅而上,在空中盤旋幾圈還是暈暈的,最後停在了落地窗前。愣頭愣腦的看著屋裏的兩個人。

想藍懶洋洋的靠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眼睛正和小鳥黑豆般的小眼睛對上,她噗嗤一笑,說:“小鳥。”

“小鳥?”葉崇劭的聲音低沉好聽,嘴角那抹滿足的笑漸漸有了邪氣。

“嗯,小鳥。”想藍現在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就連大腦也鈍了許多。

葉崇劭抓著她的手往下摸:“哪裏小?剛才你不還說太大了,根本撐不下嗎?”

想藍紅著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別鬧了,我說外麵那隻會飛的小鳥。”

葉崇劭眼睛裏濃濃的笑花兒開的那叫一個無恥沒下限:“我的小鳥不但會飛還會鑽洞。”

“啊啊啊,我不聽。”想藍捂起耳朵,她真不懂葉崇劭怎麽變成現在這樣,他不一直都是很高冷的嗎,明明多了一個字都不願意說,現在怎麽就這麽多沒節操的廢話。

葉崇劭不再逗她,拍拍她的屁股說:“起來吧,肚子餓了。”

想藍還悶在棉被裏,她有些悶悶的說:“我忽然想家了,也不知道我爸爸媽媽怎麽樣?”

葉崇劭一邊拿過衣服給她把胳膊往袖子裏塞一邊說:“過幾天你就回去看看,不行就把他們接過來住。”

葉崇劭一回到帝都,給正在開腦洞的娛記們帶來了新的靈感,有些大媒體躍躍欲試想對他做專訪,可沒等開始行動,卻出現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打破了這種膠著曖昧的現狀。

有個名叫圈內扒大姑的營銷微博號爆料本市高官段某的妻子捉奸反遭老公和小三的家暴,在逃避的過程中摔下13樓當場身亡,段某的小三竟然是星宸一線女星杜心潔,目前杜心潔已經被警方帶走調查。

這起血淋淋的爆炸性新聞一出,誰和顧得上先前的那些子虛烏有,而且杜心潔是段某小三,那麽前麵的所謂攀上娛樂大亨葉崇劭的事情也都是炒作了,這個女人,為了成名也是夠拚的。

看到這些,想藍有點害怕,那段時間葉崇劭和杜心潔在一起是真,她們之間起過爭執也是真,可是一轉眼杜心潔怎麽就成了段某的小三,這其中到底有多少內情?

想藍是想過找葉崇劭問清楚的,可又覺得自己沒什麽立場,這些問題壓在心裏讓她覺得呼吸困難,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這些並不是事情的結束,相反的卻是另外一些事情的開始。

男神的拍攝場地,她去洗手間,剛進了隔間就聽到外麵有兩個女人在說話,偏巧兩個聲音她都熟悉,一個是南希的助理,一個是經常欺負她的化妝師。

隻聽南希的助理說:“這下心潔可倒黴了,我們南希都替她抱不平。”

化妝師也說:“是呀,我聽心潔的保姆說過,那個段某本來就是葉總帶她去認識的,我覺得這裏麵呀肯定有問題。”

大概是南希的助理擰了她一把,隻聽她喊了一聲痛,然後南希的助理說:“你可不敢亂說,那個狐狸精本事大著呢,你看看,隻要和她不對付的人都倒黴了,我們家南希、心潔、胡英傑夫婦,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麽特殊的本事能把整天站在花叢裏的葉總迷住。”

化妝師壓低聲音小聲說:“聽說呀,她和葉總以前的一個女人長得特別像,那女人因為不守婦道給葉總殺了,現在看到她就特別喜歡。”

南希的助理一聲驚呼:“這樣呀,哎,不對呀,既然殺了肯定恨她,為什麽會這麽寵她?”

化妝師冷哼一聲:“誰知道了,男人呀都賤著呢,可能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不過也有人說葉總把她當成那女人的替身,每到晚上就把她……”

接下來的聲音漸漸小了,不過用腳趾頭想想都不會是什麽好話,雖然說謠言不可信,但是想藍卻還是聽進去了,不過她現在倒不關心胡英傑夫婦和杜心潔的事,說到底,他們都是咎由自取,可葉崇劭到底把自己當什麽?真的是珞珞的替身嗎?

很多事不敢想,越想就越覺得真實可怕,想藍狠狠的抓了把頭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他真把自己當成愛人的替身或許是件好事,反正隻是相互利用,到時候貨款兩清誰也不欠誰。

方堯見想藍臉色不好就問:“你沒事吧?”

想藍搖搖頭,想了想又問方堯:“堯哥你說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不顧生死,這說明什麽?”

方堯何其聰明,一聽就懂了想藍的意思,他笑著說:“說明什麽我不知道,但對於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隻有3個人值得我去這麽做,我老婆我女兒還有我老婆肚子裏的孩子。”

想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方堯反問她:“那你呢,你會為了誰不惜生死?”

想藍一愣,按理說她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爸爸媽媽,可是知知那張漂亮的小臉一下子就冒出來,接著就是葉崇劭那張帥到極致的俊臉,這種反應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能讓我們拿出命來護著的肯定是最親的人,父母、子女、愛人,想藍呀,人都是自私的,很少有人為了陌生人去犧牲,你說對嗎?”

“對,我能想到的也是我爸媽。”想藍勉強笑著,心裏卻如同煎煮,為什麽不是爸爸媽媽,自己難道是離家久了就變得如此不孝?

想藍又問方堯:“對了堯哥,我們下一期節目是不是要到新加坡去拍?”

方堯點點頭:“是呀,離你家很近了。”

“所以我打算回家一趟,如果可能想把爸爸媽媽接到帝都來住。”想藍一向把方堯當大哥哥看,他和莊靖宇不一樣,他比較生活化,能讓人親近。

莊堯打了個響指:“好,到時候伯父母都來了你也不用一個人了。”

想藍要出國自然要有護照,可是她的東西都在戚南楓那裏她決定登門一次取回來。

想起當時住進她家時的情景,不管戚南楓有沒有目的好歹也收留了她,想藍覺得自己這個人有點賤,有人對她不好她並不是能記的很久,但是別人對她好她就會記住一輩子。

提前給戚南楓打了電話所以她並不意外,想藍讓小安和李峰在車上等,自己拿著提前買好的鮮花就進了門。

戚南楓懷裏抱著個小男孩,三四歲的光景,長得結結實實的,仔細看依稀有葉景明的模樣。

想藍有點意外,又因為沒有帶小孩的禮物覺得不好意思,戚南楓一手抱孩子一手把想藍的證件包遞給她:“衣服我估計你也不要了,這些是證件,你看看少了什麽?”

想藍果真一件件當麵點清了,什麽都在包括葉景明母親送的鐲子,想藍把鐲子拿出來:“這個是景明媽媽送給我的,其實我覺得你拿著才合適。”

戚南楓看著鐲子撩起嘴角嘲諷道:“你這是在嘲笑我嗎?我還沒有削尖了腦袋往他葉家鑽的心思。”

想藍也不是什麽任人揉搓的小白兔,她捏著孩子的小手笑道:“真沒有嗎?那為什麽不早不晚在我們要訂婚的時候去說那個。”

戚南楓給她激起了脾氣,一時也沒遮攔就說:“還不是因為葉崇劭他答應我……”

說到這裏,戚南楓卻閉了嘴,兀自帶著孩子去給他衝奶粉。

想藍看著她窈窕的腰身,其實一下子都明白了,可還是很執著的問:“說都說了,還留一半幹什麽?南楓,你是個會說溜嘴的人嗎?”

戚南楓回頭冷冷看著想藍,發現她真的變了,此時的蘇想藍褪去了以前的柔弱,既有珞珞的勇敢慧黠又比珞珞多了成熟大氣,這樣的她才有資格和葉崇劭比肩。

她又低下頭把奶瓶交到孩子手裏,然後才對想藍說:“是,你猜對了,是葉崇劭要我去和你說的,他對你太上心了,從我和你一接觸他就把我調查的徹徹底底,,到最後還拿著孩子要挾和利誘我。我是喜歡葉景明,但也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我現在最緊張的是我兒子,孩子被搶走和得到最優渥的保障,你要是我,你會選哪個?”

也許經曆的多了,也就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了,想藍微笑著點點頭:“我會選兒子,南楓,你可能不知道我離開酒店後發生了什麽,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當時那種活不下去的絕望現在回頭看看也隻是一種經曆。”

戚南楓皺起眉頭,她會遇到什麽,難道不是離開葉景明就投入到葉崇劭的懷抱嗎?漂亮女孩子總是有優勢,不管到了什麽地步都有男人甘願鞍前馬後傾國傾城。

想藍抬手,撫平了她眉心的紋路:“別想了,我現在已經很好了,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想藍!”戚南楓握住她的手,縱使刀子嘴的她此刻也說不出一句難聽的,天知道她多麽在乎想藍的這份友情,至於原因,她自己也不明白。

從戚南楓家出來,想藍覺得腳步輕了很多,這個世界上的人總是需要有朋友的,有朋友是件快樂的事情,你的快樂可以有人分享,你的憂愁即使不能分擔也可以聽你吐槽,女人的朋友,是這個世界上不能忽視的存在。

剛坐到車裏,手機就響了,想藍掏出來一看,是知知。

想藍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小熊玩偶,姑且把它當成知知捏了一下臉,然後愉快的接起來。

知知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愉快,她喊著:“媽媽你快來,爸爸要帶我們去看海豚。”

“海豚?”凡是和水有關的事情想藍都不喜歡,可是她知道知知很久才能有一次放風的機會,不好讓她失望隻好答應著。

電話被葉崇劭接過來,他用命令的口吻說:“你立即讓李峰把你送到海洋館的偏門那裏,有人會去接你。”

就這麽一句話他就掛斷了電話,活像想藍欠他5個億似的,想藍心裏狠狠罵了他一句“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家夥”!

想藍到海洋館的時候已經6點多了,遊人早已經散了,李峰把她送到偏門那裏,接她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想藍不認識人家,也沒多說啥。

年輕人把她送到了海豚館那裏,諾大的海豚館裏空空蕩蕩,隻有葉崇劭帶著知知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緊身潛水服的海豚飼養員在那裏。

因為那個飼養員身材很凹凸,想藍看了一眼不禁愣住:“夏雨,怎麽是你?”

夏雨,就是想藍曾經的那名跆拳道教練。

見到想藍她爽朗一笑,露出一排細白的牙齒,“想藍,你好。我的職業就是一名海豚飼養員,跆拳道教練是我的副業。”

“你太棒了,哇,好可愛的海豚,它們叫什麽名字?”想藍猛地給水裏躥出來的海豚濺了一點水花,她哈哈大笑。

夏雨回頭對白色的寬吻海豚喊:“大羅,你又不乖了,看到美女你就喜歡表現自己。”

知知早就躍躍欲試了,好不容易等來想藍又完全給忽視了,小公主的嘴巴撅的老高,不高興的踩了她爸爸一腳。

葉崇劭無辜躺槍覺得很冤枉,他低頭瞅著自家寶貝心說你不爽老子也不爽,這麽大兩個人在這裏她看不見呀。

想藍當然看到知知了,她走過去牽著知知的手說:“走,我們去跟海豚玩去,剛才那個呀有個好玩的名字,大羅,和巴西的球星一個名字。”

夏雨馬上召喚出害羞的那一條:“小貝,趕緊出來。”

好吧,大羅小貝,但願夏天你不會被球迷打。

大羅小貝是一對情侶,大羅活潑小貝害羞,隻吃知知手裏的小魚。

知知拿著小魚還不忘喊她爸爸:“爸爸你快來,小貝好可愛。”

葉崇劭眯起眼睛在衣服上捏了捏,想藍冷冷掃了他一眼:“這裏不準抽煙。”

葉崇劭難得好脾氣的沒說什麽,他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難得今天沒有穿西裝革履,一件簡單的白色v領修身t恤就勾勒出讓女人尖叫的好身材。

一想到他這衣服底下蓬勃的力量想藍不由得紅了臉龐,那層淡淡的紅暈蔓延到耳根,熱辣辣的。

顯然,葉崇劭也察覺到她的這種變化,微微眯起眼睛,邪肆的目光在她塗著淡淡粉紅的臉上慢慢劃過,然後是鎖骨、胸口、小腹,一路下滑。

想藍給他看的手腳發軟頭暈腦脹,隻覺得有什麽在體內磨成了漿,正要循著某個出口淌出來。

“媽媽,媽媽你看,大羅和小貝接吻了,哇,他們在談戀愛嗎?”

夏雨這姑娘也不傻,因為那對帶孩子出來的大人眉眼早就勾勾搭搭,她索性從水裏爬出來引導著知知去和海豚握手:“它們呀本來就是一對夫妻,正準備當爸爸媽媽呢。”

知知高興的跳起來:“那我也要當幹媽,給小貝的孩子當幹媽,可以嗎阿姨?”

知知賣萌的本領天下第一,夏天給她磨得沒脾氣,“好好好,你來給海豚當幹媽。”

“知知過來,媽媽給你和小貝大羅照張相。”想藍假裝那個男人不存在,可是沒走一步都覺得男人的眼睛落在她的屁股上,她索性脫了鞋,領著知知踏入到淺水裏拍照。

葉崇劭一個大男人對海豚這種生物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他看著皮光水滑的小家夥也不知道它哪裏就讓孩子女人那麽愛,自己一個人幹站著沒意思,他打了個電話給展封平,因為醫院離著這裏不遠,他請展醫生來看海豚表演。

展醫生來的時候正看到一直白色大海豚在水麵上滑翔,而它背上則坐著一個穿著黑色潛水服的精靈一樣的女孩。

葉崇劭踢了他屁股一腳:“看傻了嗎?”

“那誰呀?”展封平眯著眼睛使勁瞅,可不是看傻了嗎?

“海豚呀,你不認識?”葉崇劭知道他問的是人,可葉總給女人和女兒拋棄了,心裏很不爽,總要拉個墊背的陪著他一起不爽。

展封平氣的直瞪他:“我問的是女人,誰問海豚了。”

“那不是小九嗎,那個整天鬧著要你娶她的小九。”扔以休號。

展封平眼珠子都快掉在水裏:“小九兒,夏師兄的女兒小九,長這麽大了。”

夏雨上了岸,拿了毛巾抹了臉,小貝還湊過去一個勁兒撒嬌,她忙喂了它一條小魚兒。

葉崇劭喊她:“小九,過來,看看誰來了。”

展封平有點不好意思了,作勢要走卻給葉崇劭鐵鉗一般的手緊緊擰住手臂,他隻好假裝瀟灑:“小九,沒去非洲訓獅子改訓海豚了呀。”

夏雨一抹臉,由驚愕轉為平靜也就是一秒鍾的時間,她不陰不陽的說:“是呀,展師叔,我一向比較愛訓畜生。”

展封平知道這不是好話,但又挑不出人家的毛病,隻好幹笑。

看到展封平的樣子葉崇劭忽然覺得世界又美好了。

知知和大羅小貝玩的很開心,但是葉崇劭也不敢讓她玩太長時間,好容易幾個人一起把她哄走,想藍叫夏雨:“一起去吃飯吧,都餓了大半天了。”

展封平想跑:“那個我還有事兒,醫院裏還有事兒。”

想藍忙拉住他:“展醫生別走呀,再忙也要吃飯,你說是不是?”

葉崇劭也覺得很有道理,他讓冷石給在一家常去的酒店訂了位子,幾個人乘坐專用電梯到達包廂。

這頓飯,吃的有點詭異。

展封平和夏雨都有種食不下咽的感覺,而想藍卻和葉崇劭處處唱反調,偷偷的給知知喂了一點肉碎菜碎啥的,娘兩兒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爸爸反而成了惡人,百般被知知嫌棄。

知知吃著飯忽然感慨起來,她環視了一周然後說:“大羅小貝結婚爸爸媽媽結婚,展叔叔和夏雨姐姐也結婚,這一對對的,老好了!”

噗,展封平一口可樂噴在了夏雨的衣服上,夏雨穿著一件白色t恤,立馬就一大片咖啡色汙漬,展封平手忙腳亂的道歉,拿著紙巾去給人擦,結果一手按在了夏雨不大不小的蜂蜜小麵包上。

“流氓!”夏雨喊了一聲,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了展醫生的臉上。

當著人被打展封平立馬就炸了:“唉,我怎麽流氓了,夏小九兒,你裝什麽裝,又不是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