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就這麽一句話,葉崇劭已經給撩撥的不行,他眼睛裏的光深了淺淺了深變了幾次,然後咬著牙說:“我想我們需要馬上去看臥室!”

但是,想藍寶寶真的想多了。葉大叔所謂的看臥室真隻是看!

這棟別墅從外麵看就是那種普通的二層小洋房,可是臥室卻特別大,裏外兩間,外麵是起居室,一圈兒米色沙發時尚簡潔很家庭化,可是推開實心桃木門就一下子變了畫風。

臥室的整體色調很素淨,可是,為什麽床要那麽大?

床大了也就大了,還掛著一層層肉粉色紗幔,紗幔星星點點的閃著光,大概在黑夜裏會更明顯。

想藍皺眉:“我怎麽覺得這簾子一掛整間屋子都變了樣?”

葉崇劭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紗幔上的花穗,淡淡的問:“變成什麽樣?”

“像煙花之地。”

葉崇劭皺起眉,他當時想用的是煙藍色,可是牛犢子設計師非說煙藍色是冷色調,放在臥室裏會讓人冷淡,這個顏色才是幸福生活的製勝法寶。他一聽與下半身幸福有關馬上就同意用這個顏色。誰知道這個小丫頭竟然嫌棄!

粗魯的把人扔在大床上。他不耐煩的說:“用都用了你哪來那麽多意見。”

想藍不服氣的抗議:“我的房子我當然要管,你”

你字還沒有說完,想藍忽然住了嘴。她長大嘴巴吃驚的盯著天花板。

她看到的是一片星海。濃藍到接近黑的底色上密密麻麻鑲嵌著碎鑽,就跟真的天空一樣,排列成各種星座的形狀。獵戶、仙女、雙魚,此時有陽光,碎鑽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在半空中交織出一道美麗的彩虹。

葉崇劭得意的翹起嘴角,心說你這次該滿意了該激動了吧?

“葉崇劭,你不要告訴我這些是真的鑽石?”想藍也算是見過世麵的,可現在竟然震驚到連話都說不好了。

葉崇劭一挑劍眉,淡淡的說:“都是些不成形的小顆粒,不值什麽?”

“你有病吧,把真鑽石貼到臥室的天花板上,是你腦子抽了還是設計師抽了?臥室是什麽地方。是睡覺的地方,隻要睡的舒服安心就好,你看看,你弄些這個來整天看著,一晃眼睛,二害怕招賊,你們這些總裁腦殼怎麽長的。都不是吃人糧食長大的嗎?”想藍劈裏啪啦一通訓,絲毫沒有注意到葉大BSS花崗岩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他冷著臉不說話,平生第一次做這些就給嫌棄成這樣,內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崩潰。

想藍還在繼續批評:“你看看這床,白色的真絲床單,隻有醫院裏才會用白色,還有,床墊,太軟了這對腰椎不好,台燈,台燈還行,但是感覺和房間的整體感覺不搭,,不過也算了,這房間除了騷包外我也看不出什麽風格。

葉崇劭的臉像刷過的石灰牆一樣難看,他長腿一伸就要走。

想藍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葉崇劭嘴角抽了一下,以為她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來道歉,誰知她指著床頭櫃抽屜裏的瓶瓶罐罐問:“這些都是什麽?”

這個葉崇劭從她手裏把東西奪過來扔到抽屜裏,淡淡的說:“上麵不是有字嗎,大驚小怪什麽。”

大驚小怪?想藍認識這東西,上次可是吃足了它的苦頭,那晚要不是因為這個她能扭著腰求他嗎?一想到這個她的臉騰地紅了,拿眼睛狠狠去剜葉崇劭。

葉崇劭假裝沒看見,他拉開落地窗走出去,點上了一根煙。

想藍跟在他背後絮絮叨叨的說:“這房子得重裝,這些鑽石紗幔通通不要,床也得換,要個正常的,要不給人看到了總不往好處想。”

葉崇劭刹住腳步回頭:“那往哪裏想?”

想藍臉一紅,“那該問你自己,那麽大的床你準備怎麽滾?還要玩捆綁嗎?”

一聽這話,剛才因為房子裝修問題引起的陰鬱情緒一下子就雲消霧散,葉崇劭轉身低頭,染著煙草味道的薄唇貼在想藍耳蝸處私語:“怎麽,那晚的感覺讓你到現在都不能忘懷?”

想藍紅著臉去推他的胸膛:“你胡說什麽?”

“我胡說?那晚是誰勾著我的腰求我快點深點重點?”葉崇劭抓著她的手高高禁錮頭頂,堅硬的胸膛壓過來和她親密的摩擦,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屬於男人的堅硬和燙熱不斷撞擊著想藍柔軟的心房,那種砰砰跳動的聲音過於強大,以至於她懷疑自己的心髒要跳出心房。

捧起她的臉,他深邃的眼神就像大漠的月光,殘忍卻溫柔冷漠卻柔軟,讓人想靠近又逃避。

男人的薄唇一點點落下來,想藍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卻不斷顫抖著,昭示著她羞澀的渴望。

男人的低笑撲落到她眼睛上,他邪氣的說:“怎麽,想要了?”

想藍知道他又捉弄自己,索性閉著眼睛乖乖的不說話,不回應看你怎麽唱獨角戲?

葉崇劭嘖了兩聲:“可是這小花臉兒,大白天還真下不去嘴。”

想藍的臉在沙漠曬傷了,回來雖然用了最好的藥可還是一塊塊蛻皮,新生的皮肉白嫩透亮,殘存的幾塊黢黑發紅,雖然現在已經不怎麽明顯,但對於一個愛美的年輕女孩,特別這個女孩還是靠臉吃飯的,簡直就是個噩夢。

被戳到痛處想藍立即炸了毛,她睜開眼噘著嘴巴用膝蓋蹭了蹭某人的某處,“心口不一的家夥,你這裏又是怎麽回事?”

葉崇劭氣定神閑:“男人的正常反應,就是頭母豬這樣撩撥我,我也能硬起來,這才是真男人。”

想藍給他氣笑了,“葉總還真是重口味,原來給頭母豬都行呀。”想藍說著話就移開了膝蓋換做用手揉了揉。

滿意的聽到葉崇劭的粗喘,她踮腳在葉崇劭唇上咬了一口。

粗喘變成了嘶聲,想藍得意的翹起唇瓣兒。

葉崇劭皺起眉頭,灼灼黑眸翻湧著不能容忍的情緒,他箍著想藍的腰就把人提起來,人高腿長三兩步走到那張誇張的大床上,人扔上去他也跟著壓上去。

想藍這時才感到了害怕,她在他身下扭動著說:“不是嫌棄我嗎?去找你那個聽話的小情去。”

葉崇劭本來憐惜她身體還沒有康複,可她不知死活的三番五次挑他,而且在這樣曖昧的房間裏,自家的女人不上真是白長那玩意兒了。葉崇劭邪邪一笑:“我今天重口味一回,就權當你是頭母豬了。”

想藍的手重重抓住了紗幔,泥煤呀,和母豬做你也能這麽嗨嗎?

翌日清晨,想藍把身上纏繞的七七八八的紗幔扯下來,披頭散發的擁被生氣。

葉崇劭從背後摟住她,親了親她圓潤的肩頭,柔聲說:“怎麽不再睡一會兒?”

想藍抓過一塊紗幔包住身體,搖搖晃晃爬下去,嘩啦一聲,把抽屜裏的那些瓶瓶罐罐全倒在床上的一塊紗幔裏。

葉崇劭捏著下巴眯眼看她,“你這是幹什麽?”

想藍挨個檢查看哪個撕開包裝,她頭也不抬的回答:“昨晚你給我用的哪個,嗯?”

葉崇劭一蹙眉,這才明白大清早的她鬧哪樣,伸過長臂把人摟住,他暖聲說:“寶貝,哪個都不用,難道用了你會不知道嗎?”

想藍顯然不相信,她美目圓睜大聲質問:“沒用?不可能!我昨晚”

她昨晚怎樣是如何也說不下去的,但是葉崇劭卻大大滿意她昨晚的表現,愈發摟緊了她,葉崇劭說:“你昨晚表現的很好很熱情,情人之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我沒用那個。”

想藍還是不信,沒用?沒用她能那麽放的開嗎?甚至在葉崇劭的引導下去含了他那個,這麽不要臉的事兒她怎麽可能做得出來?

見想藍的臉色青紅變幻不定,葉崇劭隻好撿起一個盒子扔給她:“一個公司出的產品,包裝看著差不多,但這是抹臉的,又不是不認識英文,自己看。”

想藍仔細一看,果然是一種針對曬傷促進細胞再生的凝膠,這公司到底有多懶呀,不一樣的東西就不能換個外包裝嗎?

葉崇劭拿過襯衣慢條斯理的穿上,他邊穿邊說:“上次用就是想給你點教訓,犯不著次次靠這個讓女人迎合,這個信心我還是有的,對於女人,我比什麽藥都管用。”

瞧瞧他那傲慢德性,說的女人好像見到他一脫衣服就會逆流成河一樣,想藍心裏腹誹,卻不敢說出口,為什麽呢,因為這一堆抹臉的凝膠,她不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好心當了驢肝肺,還有呀,雖然這房子裝修的太俗氣了,可也算他的一番苦心,再有,沙漠裏的救命之恩雖然一直沒提,但她自己可不能沒了良心,那話怎麽說來著,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她是已經做好肉償一輩子的打算了。

想到這裏,想藍決定好好籠絡他,剛轉過頭去看他,就發現他肩膀上有個赫然清晰的牙印兒,她一下子又紅了臉,輕輕在那兒吹了口氣,她問:“疼嗎?”

想藍的柔軟與主動讓葉崇劭覺得詫異,其實她自己也挺不好意思,因為羞窘臉蛋變得嫣紅,甚至連晶瑩的身軀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隔著一層薄紗,分外妖嬈動人。

這是早上,是男人天天向上的時間,哪能經的起如此美景的誘惑,若不是憐惜她身子骨弱,葉崇劭真想把她按倒再吃一次。

想藍豈能看不懂他眼睛裏的與火,趕緊下床躲到衛生間,途中磕磕絆絆幾次差點兒摔倒。葉崇劭大笑:“你小心點,我不吃你。”

簡單的衝過澡後,想藍做了新家裏的第一頓早飯。

她不是很會做飯,不過最近新跟月姐學了一個燜飯,她一直都沒有展示的機會,雖然早上吃燜飯不是很適合,可管他呢,自己的家吃什麽都好。

廚房裏什麽食材都有,想藍找出雞腿兒和香菇,決定要做個雞肉香菇燜飯。

她動作挺麻利,一會兒廚房裏就飄出了香味兒,葉崇劭邊走邊扣襯衣的扣子,問她:“你做的什麽,這麽香?”

想藍賣關子:“不告訴你,一會兒自己吃吃看。對了,你吃辣嗎?”

葉崇劭搖搖頭:“一點點。”

“行,那我就不放辣椒醬了。”想藍邊說著邊把彩椒切成小塊兒,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臉上,新生的肌膚白的近乎透明。

葉崇劭倚著廚房的門不遠不近的看著她,灼灼的黑眸追逐著她柔軟的身段和舞蹈一般的動作。

想藍知道他在看她,所以後脊背一片燥熱,做飯的程序不是忘了這個就是落下那個,還有幾次差點被刀切到手,還好一頓飯終於有驚無險的做熟了,她踮起腳去拿消毒櫃頂層的碗。

“小心,”在碗差點掉下來落在她頭上時,葉崇劭有力的大手抓住了碗,他緊緊貼著她的後背站立著,熟悉的熱度擴散到她的四肢百骸,想藍掩飾性的接過碗,想去給他盛飯。

葉崇劭不想放開她,大手搭在她的腹部,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葉崇劭說:“以後這麽危險的事情叫我,知道嗎?”

想藍清了清嗓子說:“這不都小事兒嗎?”

“小事,你認為這是小事嗎?”

想藍暗地裏吐舌頭,心說這是又要挨罵呀。

不過葉崇劭沒顧上罵他,他接了個電話,聽意思應該是另外一個女人打來的。

想藍兀自去盛飯,眉宇間籠上一層薄怒。

剛把飯放在飯桌上,葉崇劭卻說:“我不吃了,有事。”扔引有才。

想藍追出去幾步:“能有什麽事兒,再忙你也要吃飯呀。”

沒有回應,他走得那麽急,就像一陣風。

看著眼前的碗想藍也沒了食欲,她把飯倒進垃圾桶,進臥室看著一地一床的紗幔生氣,說好了今天請設計師來聽她的意見,可提起褲子就把什麽都忘了,那個女人既然對他那麽重要他為什麽還要再來招惹自己?葉崇劭真他媽的渣!

想藍鬱悶了多半天,直到小安帶著設計師到來她才打起精神。設計師看到臥室裏的鑽石天花板也給驚了一臉血,他心裏暗暗吐槽有錢人的得瑟,麵上卻畢恭畢敬的:“這房子是我師兄設計的,他有鬼才的稱號,做什麽都不拘一格喜歡誇張的方式表現,這個屋頂其實很好,晚上看起來一定像星星。”

想藍說:“好看不實用,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出來的?”

設計師一愣:“他是根據裝修乙方的要求來做的呀,說你喜歡躺在星空下,這番用心可謂良苦。

想藍一愣,她什麽時候說喜歡躺在星空下了?小安聰明,她悄聲提醒她:“還是一次訪談你說的,就是bl時尚雜誌那個。”

想藍這才想起來好像真的有那麽回事,當時是照著策劃寫的稿子來的,這樣的小事兒自己都忘記了,他又上哪去找小安這樣的助理什麽事兒都幫著記住。

房子重新裝修,想藍隻好還住在葉崇劭的別墅裏,現在兩個人關係不錯,有說有笑有吃有做的,想藍都覺得自己老墮落了,連體育運動都省了,可還是一天到晚累個半死。

楊琳給想藍接了新劇本,也是個民國電視劇,劇本還是戚南楓寫的。

金牌編劇就是牛,想藍隻看了幾集就被故事吸引住,這個故事感覺比錦瑟那個有看頭,加上很多現代元素,不單單有很多穿時裝晚禮服的機會,還有騎馬射擊等高難度的拍攝場景,,想藍當場就表示很喜歡,當知道黑道老大男主由方堯來演時,想藍高興的接下了,她想,如果這次沒有意外,她一定好好拍,這可是她當主角的第一部戲。

戲還沒有開拍就開始大肆宣傳,好幾天都占據著微博貼吧頭條兒,可是幾天後就被杜心潔小號誇自己的微博給搶了頭條兒。

杜心潔粉絲不少,但她卻並沒有多麽火,這次錦瑟無端的拍攝過程中屢屢被人爆出演技差耍大牌,這次她智商捉急,用小號把自己狠狠誇了一頓,網友們震驚了,這年頭的小號都是玩壞的。

雖然杜心潔的團隊出來澄清,說是工作人員登陸她的賬號操作的,好吧,這個解釋大家隻好接受了,隻是以後杜心潔誰還敢找你拍戲。

看到這樣的結果想藍隻能說杜心潔是自作自受,可是這樣看來她完全可以排除掉是葉崇劭的那個神秘女人

想藍胖了一點,體力也好了很多,起碼不會給做一次就暈過去了,不過她不開心,非常不開心。

最近葉崇劭很怪,每天回家都晚,回來後就抱著她求歡,可是總等不到明天就消失不見,想藍稍微注意了一下,發現每次都和那個神秘女人有關。

一種很矛盾的情緒在想藍心裏發酵,她猜想可能這個女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和葉崇劭的關係,這才施展各種方法把葉崇劭留在身邊,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主要還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褲腰頭呀。

想藍忽然很希望見見這個女人。

這天是周六,想藍給葉崇劭狠做了一晚,到了最後幾乎連一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按理說,大家該好好摟抱著在被窩裏睡個好覺,如果還有精力可以趁著大好晨光再來一發,可葉崇劭又大清早就起床穿戴,準備走了。

想藍斜斜的靠在枕頭上,一雙美目似睜未睜,聲音沙啞的問:“你去哪兒?”

葉崇劭忙著穿衣服連頭都沒有回,他淡淡的說:“我有事,你再睡會兒。”

“今天是周六,你能有什麽事兒?”

葉崇劭走過去拍拍她的臉:“真的有事,乖,睡吧。”

葉崇劭剛出去想藍就爬起來,簡單的套上一條裙子,她皮頭散發的追出去,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就要人家追上前麵的車,司機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妹子你忽悠我吧,你憑什麽覺得我一破桑坦那能跑過邁巴赫。”

幸好葉崇劭車的速度不快,司機不遠不近的跟著,還不忘嘴貧。“這是捉奸吧,我猜呀一定去前麵的七天酒店了。

想藍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有心閉上眼睛裝睡,可又怕司機跟丟可,一路瞪大了眼睛,可怎麽越走就越覺得熟悉,心裏有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葉崇劭的車在一個高檔別墅小區停下,頓時失去了蹤影。

想藍忙給了車錢,戴著帽子口罩到處去找他。

走了幾步就發現了他的蹤影,他徑直推開一幢房子的鐵門,走了進去。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背帶裙的小姑娘,她撲倒葉崇劭懷裏,親熱的叫“爸爸”。

想藍緊緊咬住了下唇,靠在身側的手也握起來。

她大步走過去,也推開了大鐵門。

前麵的兩個正牽著手上台階,聽到身後有動靜兒一齊回頭,三個人一時間都愣住了。

還是知知反應快,她掙開爸爸的手撲到想藍懷裏:“媽媽,媽媽,你為什麽這麽多天都沒來看我?”

想藍抬頭看看葉崇劭,然後蹲下對孩子說:“前幾天我生病了,現在病一好趕緊過來看你。”

知知摸著她的臉,自己的臉上滿是擔憂:“媽媽,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一定不要生病呀,知知就是經常生病,很痛苦的。”

想藍心裏一疼,她忙擁住知知說:“不怕的,以後都有想藍媽媽陪著你。”

知知現在才意識到她爸爸的存在,忙招招手說:“爸爸,這就是我給我們找的新媽媽。”

孩子的話把想藍給惹笑了,我們的媽媽,這個稱呼棒!

葉崇劭沒去注意這些細節,他蹙眉看著想藍,問道:“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想藍當著孩子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學著他的口氣說:“我在你體內裝了一個定位器。”

“定位器?”葉崇劭揚起眉,心說這個你也好意思拿來騙我,這都設計我玩剩下的了。

知知是個很聰明的姑娘,她也覺察出現場氣氛不大對,可是又搞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了,孩子是一心想要撮合爸爸媽媽在一起,她想了想決定犧牲一回,同時問想藍和葉崇劭:“你們喜歡摸知知的小肚子嗎?”

“喜歡。“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當然喜歡了,小孩的肚子吃點東西就圓溜溜的,小肚皮細嫩柔軟摸起來感覺特別好,正是很好表達喜歡她的一種方式。

知知聽說兩個人都喜歡就覺得自己很聰明,她拉起兩個人的右手分別按在對方的小肚子上,然後又拉著他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說:“爸爸,媽媽,你們兩個一定隻認識知知卻相互不認識,不過沒關係,讓我們從摸肚子開始吧,摸摸小肚子,我們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