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欺負你是看的起你

來的人是葉景明,而他身邊的女人竟然是許久沒有露麵的南希。

想藍不知道什麽原因能讓他們在一起,她不怕南希卻沒有勇氣麵對葉景明,躲在葉崇劭的羽翼下太久,竟然忘了這個最該她自己麵對的問題。

葉景明不知道和南希吵什麽情緒很激動。他邁開長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南希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皺皺眉,她走進了隔壁的演播間。

想藍想喊住葉景明,嘴張了好幾次都沒有勇氣,她心事重重的端了飲料回去,找了個地兒就安靜的坐下來。

大家都在喝飲料討論接下來的拍攝,因為有一場水球大戰,所以想藍拿到節目組給她的防水服去換。

從化妝間出來,她沒想到會和南希狹路相逢,她心中隱隱而動,那次的撞衫事件就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場,卻導致了南希被趕出《錦瑟》劇組,估計這股子恨她一定還埋在心裏,這次相遇她不可能就這麽放過想藍。

出乎意料。她隻是輕蔑的瞟了想藍一樣,然後扭頭就走。

想藍驚訝極了,她雖然和南希不熟悉,但對她的脾性早有耳聞,那樣沒事都要尋釁三分的人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放過自己,難道她忌憚葉崇劭?

走了幾步,南希忽然停下,她背對著想藍,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不要以為被他潛了就可以在娛樂圈橫著走,也不過是圖個新鮮,有你哭的時候!”

想藍本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南希如果好好走了大家也相安無事。經曆了前麵的許多,想藍發現容忍和謙讓對於有些人隻能助長她們的氣焰,不是有句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嗎?對,她就是仗了葉崇劭的勢。欺負你是看的起你!

想藍冷哼了一聲:“說的是你自己吧,眼袋大的都堪比國寶了,是夜裏哭哭的嗎?”

南希沒曾想想藍敢這麽說。她猛地回過頭表情猙獰:“你說誰?”

想藍向四周看看然後歪著頭笑:“你說我說誰?”

“你?”南希沒想到想藍會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裏,剛才的偽裝臉皮再也掛不住,露出了怨毒的神情。

想藍也看把人也氣到了便不想再和她糾纏,等她要走的時候南希大步過來拉住她的手臂尖著嗓子喊:“蘇想藍,你還要不要臉,跟了侄子又跟叔叔,你把他們一家子都承包了。”

想藍最厭惡別人這樣說,明明她從來沒希望和葉景明葉崇劭任何一個人搭上關係,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自己是有責任,但還輪不到一個個被葉崇劭玩過扔掉的女人說三道四。惡意的笑了笑,她對南希說:“怎麽,你也想學我?被叔叔扔了就想勾搭侄子?不過我可不記得葉景明有玩老女人的癖好,南希姐,人要服老。”

想藍的這番話太重了。一下子就戳中了南希的好幾個痛點,她氣的臉色鐵青。抬起手,她不假思索的就對著想藍的臉揮出去。

想藍早就想到了她的這一招,她暗暗握住了拳頭,心想你敢打我就敢折斷你的手指甲,我絕不會再挨任何一個女人的耳光。

南希的手半途給人架住,方堯笑著說:“南希,逆生長呀,手越來越嫩,告訴我怎麽保養得,我也回家傳授給豆豆媽。”

大家都知道方堯是中國好丈夫,雖然是娛樂一哥但從不鬧緋聞,深愛老婆和女兒豆豆,幾個月前又傳出他老婆再懷孕。這次是個兒子,方影帝激動之餘給兒子起名瓜瓜,可謂種豆得豆種瓜得瓜湊成了一個好字,所以大家敬重他的名望時更敬重他的人品。此時就算南希有天大的怒氣也不得不收起來,她僵硬一笑:“方堯,聽說你又當爸爸了,恭喜。”

方堯借著撓頭的動作放開她的手:“沒辦法,這不孩子多壓力大,我拚命的掙奶粉錢。”

南希尷尬的笑笑,方堯卻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是在虐狗,他回身對想藍說:“大家都在找你呢,趕緊回去。南希,有空一起吃飯呀。”

南希點頭算作回答,同時很不甘心的看了想藍一眼。

想藍不怕她,冷冷的頂回去,大有你敢過來試試的意思。

方堯心中歎了口氣,拉著想藍就走,等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他才低聲訓她:“電視台是什麽地方,要教訓她哪裏不行,非要在這裏,不怕給人爆出去嗎?”

“不怕,是她先挑釁我的。”想藍梗著脖子不服氣。

方堯給她氣笑了,“看著像個好省心的,沒想到卻是個火炭脾氣,怪不得老葉讓我看著你。”

“老葉?”

“對呀,都三十六七的人了難道我還叫他小葉?”

想藍這才明白為什麽不讓她拍感情戲的葉崇劭為什麽敢把她扔在男人堆裏,原來裏麵有內奸,竟然還是最忌很崇拜的方堯哥,看來自己真的進入到他的五指山裏。

見想藍骨碌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說話,方堯怕她想多了,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別瞎想了,錄節目去。”

想藍歪著頭問他:“堯哥,你覺得我剛才做錯了嗎?難道我就該任南希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

方堯搖搖頭:“你沒錯,娛樂圈兒就是這麽現實,有勢你不仗隻能說明你傻,但是說話要有分寸,有些話不該說千萬別說萬一讓人給錄下你說怎麽辦?”

想藍想想覺得方堯說的很有道理,她感激的對方堯一笑:“堯哥你真好,做你的家人肯定很幸福。”

方堯切了一聲,“那是當然,但我告訴你,做葉崇劭的家人會更幸福。”

想藍不好對方堯變臉,她低下頭說:“也許,但家人,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家人,做他花錢買的情人已經不易,家人,是做夢吧!

方堯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那可不一定的呀,做家人,看緣分。”

收工後,想藍接到葉崇劭的微信:“出大門往東100米,我的車在。”

想藍捏著手機,突然想起方堯的話,可惜,她隻是情人而非家人。

路邊果然停了一輛黑色SV,一邊的玻璃降下一半,露出司機戴著墨鏡的側臉,棱角分明,鋒芒內斂,正是葉崇劭本尊。

天氣漸漸熱起來,想藍穿著一件白色長款開衫,臉上也戴著個大墨鏡,雖然在這個俊男美女如雲的集中營也是很紮眼的一個,葉崇劭隱在墨鏡後麵的眼睛帶著殺氣掃過不少對想藍行注目禮的男人,他快速推開車門探出半個身體,冷冷的說:快上車。”

想藍怕給人看到,趕緊坐進去關上門,然後氣喘籲籲的問:“你怎麽自己開車過來了?”

葉崇劭探過身子微微壓住她,想藍本能往後仰著貼在座位上,同時粉潤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像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葉崇劭的目光一亙,手指在她的峰巒上一捏,“躲什麽躲,扣個安全帶而已,搞得就像我要強你一樣。”

想藍俏臉微紅,配合著他把安全帶扣上,然後才說:“又不是沒幹過,你有前科。”

“奧?”葉崇劭尾音一挑,說不出的性感邪魅。想藍的心尖一顫,即使隔著墨鏡被他盯著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發麻發癢。

葉崇劭也不再逗她,發動引擎慢慢的把車開上了立交橋。

想藍老老實實坐著,眼觀鼻鼻觀心,葉崇劭不說話她也不敢去招惹,受氣包小媳婦一樣老實。葉崇劭對於她的這副模樣很不習慣,不時的拿眼尾覷她。

等紅燈的時候葉崇劭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角,然後把臉對著想藍一晃。

想藍已經摘下臉上的墨鏡,她不解的看著他:“幹什麽?”

“點上。”葉崇劭簡單的下著命令。

想藍皺起秀麗的眉頭:“能不能不抽,車裏空間這麽小還關著窗,我不想吸你的二手煙。”

葉崇劭好笑的說:“你這是要管我?”

“我才懶得管你,我是為了我自己。等會兒回家了,你想怎麽樣都行。”想藍別扭的轉過頭,趴在玻璃上去看外麵的車流。

葉崇劭翹起一邊的嘴角,隨手把煙丟在車上的煙灰缸裏,他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想藍。

“這什麽?”想藍接過來覺得這盒子相當眼熟。

“自己打開看看。”葉崇劭的手指饒有節奏的敲打著方向盤,故意不去看想藍。

想藍疑惑的打開,“耳釘,這不就是你讓冷石送給我的那副嗎?”

葉崇劭咳咳兩聲,粗聲說:“怎麽?葉景明的戒指就能貼身戴著,我的耳釘就不要嗎?”

這副耳釘被送到想藍手裏兩次,這卻是第一次仔細的看它。耳釘是簡單的四葉草形狀,中間是一顆大一點的鑽石四周全是小碎鑽,相當漂亮。

女人都容易對美麗的事物心動,雖然想藍對珠寶首飾不是很熱衷但還是對這副耳釘動了心,她不僅回想起葉崇劭帶著它出現在她公寓時的情形,總覺得他不是那種會為女人的禮物操心的人,那這副耳釘是批量訂貨嗎?南希杜心潔每個跟過他的女人是不是都會有這麽一副?

葉崇劭並不知道想藍在想什麽,他以為她又要拒絕,便提前警告她:“你敢說不要試試?”

想藍眯眼看著他惡狠狠的樣子,也不知哪根神經就搭錯了:“試試就試試,你能把我怎麽樣?”

葉崇劭眸子一寒,本來準備加油門的手鬆開,赫然把車停住不動,前方,綠燈。

他車子後麵是長長的一排,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有路怒症,遇到堵車的事兒就不耐煩,喇叭聲響成一片,此起彼伏的,聲勢很浩大。

想藍急了,她推葉崇劭的手臂:“快走呀,你要把大家都堵在這裏嗎?”

葉崇劭卻鬆了方向盤:“是你把大家堵在這裏的。”

“你?葉崇劭,你都快40了還這麽幼稚,趕緊的走,交警要過來了。”

葉崇劭比想藍足足大了12歲,現在每次聽她說自己的年齡就反感極了,拍拍喇叭他也跟著發飆,好像是對想藍無聲的抗議。

“葉崇劭!”想藍托著長腔兒叫了一聲,然後搖下玻璃看了看後麵,果然,大家都在罵娘。

趕緊關上窗想藍急的都快蹦起來了:“葉崇劭,人家都在罵我們,快走吧。”

葉崇劭叼出煙點著了,靜靜的吐著煙圈兒,一點都不著急。

綠燈又變成了紅燈,想藍感覺汗水從頭皮裏冒出來,刺癢的難受。他盡醫弟。

“葉崇劭,你到底要怎麽樣?”想藍帶著哭腔兒,來回搖著他的胳膊。

“你不是要試試嗎?我隻不過是在試試。”葉崇劭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來,他仰頭靠著椅背,將煙含在薄唇上,吸一口吐一口,悠閑的讓人牙根兒發癢。

“你這人就沒有一點社會公德心,你就為了和我賭氣就把大家堵著算怎麽一回兒事呀,不就是一幅破耳釘嗎?我有說過不要嗎,你趕緊走。”想藍算是看出來了,葉崇劭就不是個講理的主兒,和他講道理還不如去對著喵星人講四川話。

葉崇劭得意的翹起嘴角:“戴上。”

“好,祖宗。”想藍給他氣的手指發抖,幾次耳釘都從手裏滑到衣服上,又亮綠燈了,她才戴上一顆。

“你先走,我慢慢戴行嗎?”想藍見他還是不動,便恨聲提醒。

葉崇劭抽完了最後一口煙,把煙蒂碾碎在煙灰缸裏,他淡淡的一撩眼皮:“等都戴上再走。”

“葉崇劭,你怎麽做有意思嗎?”

葉崇劭看都不看她,淡淡的說:“你有這個時間早戴上了,大家的時間都是給你耽誤的。”

想藍決定不去理會這個瘋子,專心致誌的戴起耳釘,等好容易把這邊的也戴上,她長籲一口氣:“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是走不了了,交警已經敲他們車玻璃。

想藍心裏暗爽,看你這次怎麽說?

葉崇劭有恃無恐,他降下車窗玻璃,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交警。

交警給他一雙星眸看的莫名其妙,他清了清嗓子問:“你們怎麽回事兒,停紅綠燈前不走鬧著玩呢,駕駛證行車證拿出來我看看。

車上有駕駛證但絕對不是葉崇劭的,他也沒有拿給交警,而是一指想藍說:“警察同誌,剛才我老婆的羊癲瘋犯了,我一時慌了手腳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停下來了,真不好意思。”

羊癲瘋?想藍簡直想罵娘了,葉崇劭可真夠缺德的,給她按了這麽個病。

小交警看了眼想藍,覺得挺漂亮的姑娘怪可惜的,他揮揮手讓他們走,“趕緊走,下次注意點兒。”

葉崇劭點點頭:“謝謝警官。”

車子終於發動開出去,想藍抹了一把冷汗,她回頭看看那蜿蜒的長龍終於緩緩的移動,由衷的說了句:“葉崇劭,你真欠揍!”

葉崇劭薄唇微揚給了她一個嘲諷的笑容:“想揍我的人多了,可也得有那個本事呀,是不是,寶貝兒。”

寶貝兒這三個字被他含在嘴唇間,聽著讓人心癢癢的,想藍呼吸一窒,轉過頭徹底不理他。

葉崇劭看著她耳朵上閃閃一片,不由的翹起嘴角,這次是真的笑了,可惜想藍看不見。

這一路,誰也沒有再說話,回家後想藍直接回房洗澡,她推說自己累了沒有下去吃飯。

月姐忙吩咐廚房給她細細熬了一碗幹貝雞絲粥,配著爽口的小菜就要送上去,葉崇劭叫住了她:“月姐,你去幹什麽?”

月姐嚇得一機靈,她忙低下頭解釋:“我給蘇小姐送點吃的,她忙了一天不吃飯怎麽行。”

“回去,不慣她毛病,要吃飯自己下來。”

葉崇劭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好給想藍聽見,她氣的捶門,就是不吃不吃,你能怎麽樣,總不能割下我的腦袋往裏麵裝吧?

結果葉總啥都沒辦,吃完飯後人家回房間,在他套間的小廳裏看電影。

想藍一會兒就肚子餓了,她偷偷的遛到廚房想找點吃的,結果廚房裏除了蘿卜大蔥,啥都沒有。

想藍知道這一定是葉崇劭玩的花招,她氣呼呼的跑上樓去找他理論。

進屋子她嚇一跳,原來葉崇劭正在看恐怖片兒。

想藍瞄了一眼屏幕,正好看到一隻流血的眼睛,也顧不上他們之間的齷蹉,想藍嗷的一聲紮進葉崇劭懷裏。

葉崇劭揉了揉她的發心:“就這膽子?”

想藍使勁兒搗住耳朵:“你看什麽呀,好嚇人。”

葉崇劭拉住她的手說:“你也可以看看,這是星宸電影部那邊新作的片子,票房不錯,演員除了男女主是明星外其餘的都是新人,表現的相當好,你瞧瞧人家那心裏素質,再看看你。

想藍從手指縫裏慢慢解放出眼睛,卻發現屏幕上的畫風已經改成一男一女在啪啪啪了。

想藍略有些尷尬,她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目光飄向了別處。

葉崇劭把她的臉扳回來:“你看這兩個都是新人,在影片裏一個飾演惡靈芳草,一個飾演被她勾引的大學生,你看看芳草的表情,和普通的啪啪啪有什麽不一樣?”

想藍硬著頭皮去看,“能有什麽不一樣,還不都是誇張的做出享受迷亂的樣子嗎?”

“不認真,芳草生前被人侵犯虐殺而死的,她本來對這種事特別反感,但是她有特別想把這些報複在男人身上,所以她此時的表情糾結矛盾,似痛苦又享受還有一絲隱忍,這個新人表現的很到位,她叫什麽來著?”

想藍忽然像被冒犯了,她站起來就走:“怎麽?看上了?那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葉崇劭聽出她話裏的酸味,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他拉著她不讓走:“坐下跟人家好好學學。”

想藍去摔他的手:“你又不讓我接**吻戲感情戲,學了有個毛用。”

葉崇劭長臂一伸就把她的腰圈住,整個人給拉到大腿上,“可以對我用,我喜歡看。”

想藍覺察出了危險,上次老大夫說了那些話後他就沒碰過她,這已經過了好幾天,估計今天是逃不掉了。

果然,葉崇劭的手摸摸索索,黑暗裏除了電影裏誇張的叫聲好伴著想藍的低喘。

忽然,女惡靈在吸食掉大學生的精元後把爪子紮進他的咽喉裏,大學生慘叫一聲,喉嚨噴出的血箭老高。

想藍一眼覷到,她尖叫著躲到葉崇劭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溫香軟玉在懷,葉崇劭何止心猿意馬這麽簡單,他貼著想藍的耳根說:“給我,好不好?”

是第一次,他竟然征求她的意見。

想藍還沉浸在電影的恐懼裏,在暗藍色的光影中她搖搖頭,一雙大眼睛也泛著幽藍的光,“我們不看了你送我回房睡覺好不好?”

葉崇劭以為這是邀請,他高興的差點搖尾巴,關了電視,他把想藍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想藍掙紮:“我要回我自己房間。”

“又不是沒睡過,乖。”

想藍果然不動了,她像個八腳章魚緊緊黏住葉崇劭,說什麽都不放開。

葉崇劭可是給她勾的火旺旺的,他一邊兒給她脫衣服一邊哄:“乖,抬胳膊。”

想藍不傻,她緊緊壓著衣服說:“不要了,我疼,真的疼。”

月色從未及拉好的窗簾縫隙裏照進來,落在想藍白生生的小臉兒上,那雙圓睜的大眼睛裏似乎也藏著個月亮,乳白色的清輝似乎是從她骨子裏散發出來,盈盈的一層光。葉崇劭一口口親著她的眉眼,很輕柔也很仔細,就像一片月光落下,就像一片羽毛飛起,想藍漸漸融化在他的熱情中,覺得自己像是躺進白雲裏。

“真的疼嗎?”葉崇劭緊記老醫生的話,就算憋得難受也要憋著。

“當然了,你,你太粗暴了。”其實想藍想說的是別的,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葉崇劭拉著她的就往下,“你摸摸它,想藍,你把它摸出來我就不碰你。”

想藍嚇得差點大叫,那東西火熱堅硬,十分駭人,但是為了自身安全她隻好生澀的上下移動,可是那種掌控著男人情緒變化的感覺為何那麽好,好的想藍想一直控製下去。

一番恩愛過後,想藍懶得再動,她任由男人把她的手擦洗幹淨,而後窩在他懷裏有氣無力的說:“我今天看到景明了。”

葉崇劭拍打她後背的手一頓,接著說:“見到就見到,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想去和他說清楚,畢竟當時是我不告而別的。雖然這些事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是現在大家是合作關係,我不希望你對我有懷疑,所以開門見山的告訴你。”

葉崇劭冷笑:“你還真是夠坦蕩的,這事兒不用你管,我來處理。”

想藍立即覺得大事不妙,她一個激靈就坐起來:“葉崇劭,你想幹什麽?他可是你的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