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你慌什麽,又不是掃黃現場

夏雨咬著唇,克製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怎麽樣,門口是經常有人來人往的,萬一給人聽到……

“小九。”他低啞的呼喚她,雖然手指觸及的地方一片濕潤。知道她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可還是要再次確認,拉著她的小手到了最難受的地方,緊緊壓住不讓她逃走,“你看,它想要你想的都要炸了,可以嗎?”

夏雨手裏像捂住個燒紅的烙鐵,本能想逃的遠遠的,但他的眼睛裏卻有著讓她難以抗拒的情愫,順從他也順從了自己,其實男女相愛本就這樣,不對嗎?

笨拙青澀的去親吻他。貼在他嘴角小聲說:“你真能磨嘰,平時不是挺能的嗎?再不來我可要回家了。”

巨大的喜悅幾乎要淹沒展封平,他狠狠的吞噬了她的呼吸,壓抑已久的渴望如脫韁野馬一樣。

貼著她滑膩馨香的肌膚,他喟歎著低語,“小九,我愛你。”

這幾個字讓夏雨兵敗如山倒,脆弱的防線全線潰敗,在他的誘哄下打開了自己的美麗……

砰砰砰,巨大的擂門聲把正沉醉在愛情海洋裏的兩個人嚇了一跳,展封平已經箭在弦上。他不理會,執著的想把自己送到渴望已久的溫暖花園裏。

夏雨去推他,“有人在敲門。”

展封平粗喘著說:“不管他。”

“不行,你去看看。”夏雨推著展封平,外麵的敲門聲越來越大甚至還有踹門的聲音。

展封平罵著髒話起來穿上褲子,夏雨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挺大膽子的姑娘手抖得不成樣子,連內衣扣子都扣不上。

展封平給她逗樂了,伸手給她扣上內衣:“你慌什麽,又不是警察掃黃。”

夏雨沒說話,緊緊咬著下唇眼睛卻已經紅了。

展封平幫她扣好扣子,自己也沒穿上衣就去打開了門。

他一皺眉,門口的人是辛桐。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酒氣衝天。

看到展封平,她揚揚手裏的酒瓶,一下就撲倒在展封平的身上。

展封平隻是伸手扶住她並沒有讓她更多的靠近自己,他皺眉說:“辛醫生,你喝醉了,我找人送你回家。”

因為宿醉,辛桐的眼睛都通紅。她醉眼朦朧的看著展封平,伸手就摸著他的胸肌,“原來展醫生不穿衣服這麽有料,我早該把你撲倒。”

夏雨見過她好幾次,前幾次她都收拾的一絲不苟,這次雖然醉了,可因為是美人,反而更加大膽嫵媚,身上穿著黑色細肩帶緊身裙子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已經露出穿著大腿根兒吊襪帶的花邊兒。

這種東西別說夏雨沒穿過連喵喵都沒穿,在她們這些姑娘眼裏這是島國拍愛情動作片穿的,現在看辛桐穿成這樣估計是要來勾引展醫生。

展封平被打斷好事很惱火,開門的時候都有殺人的衝動,估計辛桐要真是男人他就揍了,不過這時候他真是一身本領也使不出來,辛桐像一條蛇軟趴趴的纏繞在他身上,因為穿的太少,動了哪裏就感覺都是肉,氣的他太陽穴那裏都突突的跳。

這棟樓雖然隻是幾個高級醫生的辦公兼休息室,但畢竟還是有人的,醫生們早晚班不一樣,現在已經有人聽到聲音了,紛紛探頭一看究竟。

夏雨知道展封平為難,她忙上前扶住辛桐,小聲說:“你去穿好衣服,我來扶她。”

展封平覺得自己的媳婦識大體可人疼,挺厭惡的看了辛桐一眼,放開她就要回去穿衣服。

醉的像一灘爛泥似的辛桐此時倒比誰都清楚,她推開夏雨伸手扯著展封平的皮帶,大聲喊:“展封平,你要對我負責。”

展封平黑線數條,姑娘你可真是醉的不輕,你他媽的yy我,我卻要對你負責,還有天理嗎?

夏雨用身體隔開她和展封平,回頭低聲說:“想辦法把她弄走,對你影響不好。”

其實展封平倒是不怕什麽影響不影響的,但是轉念一想,辛局長的事兒還沒過去,自己犯不著在這個節骨眼兒再整出事兒來,他低聲說:“你先應付著她,我打個電話叫人來。”

他們說悄悄話,辛桐也是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裏,她其實隻是微醺,不過裝著酒醉壯膽,看到展封平和夏雨親昵的樣子她都快氣瘋了,她有哪點比不上她,憑什麽給展封平利用完了就拋棄?

現在聽著夏雨出主意要趕她走,她恨得牙根都癢了起來,她的父親倒了她的家庭完了但不代表她可以被一個臭丫頭瞧不起,她撲上去一把就抓住了夏雨的胳膊,沒頭沒臉的就廝打。

夏雨跟大男人打都沒有問題,可從沒有想過會被一個女人抓打,她躲避著,想用力又不敢,就怕給她折了胳膊腿給人賴上。

“辛桐,你幹什麽?”展封平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拽開。

辛桐是誠心想往大了鬧,她披頭散發的往展封平身上撲,哭喊著:“展封平,你這樣利用我你又良心嗎?你把我們家害的這樣慘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愧疚嗎?”

展封平氣的想動手,“辛桐,你說話注意點,我怎麽利用你了?你家有事那是因為你父親做了違法國家法紀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

“難道不是你舉報的我爸嗎?我們一家是誠心對你好,我有什麽都告訴你,可你倒好就和這麽個爛鹹菜好上了,她知道我們一起去出差時候發生的那些事兒嗎?我可清楚的記得你左邊屁股上有塊胎記。”

展封平臉都黑了,他是和辛桐一起出差過,不過可不是像這個女人說的那麽曖昧,辛桐落水,他下去救人,上來的時候換衣服和同行的男人一起換的,那人開玩笑似的說了這個,辛桐竟然拿來說給夏雨聽,可見她一點都沒醉,就是來找事兒的。

“你別血口噴人,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那這是什麽?”辛桐舉起手裏的手機,她屏幕上的照片正是展封平,背景就是身後這間屋子,展封平睡在床上,被子半蓋在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膛。

展封平懵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麽張海棠春睡圖在辛桐手裏,他去看夏雨,搖搖頭,意思讓她不要相信。

夏雨這姑娘率真坦誠,她想都沒想就說:“你口口聲聲和他有關係,為什麽照片裏隻有他自己?米為什麽不把自己也拍進去?”

一句話問的辛桐啞口無言,夏雨接著說:“如果你這是來說這些無意義的話請回去吧,展封平不承認和你有什麽關係,你一個女孩子家也給自己點尊嚴。”

辛桐氣的臉色大變,她咬著下唇眼睛裏滿是仇恨,“展封平,我再問你一次,你真對我這麽絕情嗎?”

“辛桐,我也再和你說一次,我什麽時候對你有過情?你有妄想症嗎?”展封平毫不客氣,對待妄圖破壞他和小九感情的敵人就該像冬天般的冷酷無情。

“好,展封平,你狠。”辛桐一聲冷笑,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手術刀,壓在了自己的動脈上。

展封平頭疼死了,他氣呼呼的喊:“辛桐你真是個瘋子,趕緊把刀放下。”

“我不放,反正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我就死在這裏,死在你們仁愛,我的遺書就在我在郵箱裏,隻要我死了就有人把它發給各大周刊,到時候就讓所有人認清你展封平的虛偽嘴臉。”辛桐真是瘋了,鋒利的手術刀壓進了皮膚,很快就汨汨冒出鮮血。

展封平氣的都罵娘了,都是自己老爹神經,招惹了個更神經的定時炸彈擱在身邊,辛桐好歹是人命,他不希望自己和小九的後半生裏擱著她的鬼魂,糟心透了。”辛桐,你放下刀,你還年輕,很漂亮,還是個醫生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做傻事。”展封平壓著脾氣勸她,有什麽辦法呀。

辛桐哭,“我的前途就是你,隻要你答應和我結婚我就不死了。”

展封平真想狠狠踹她一腳,這女人腦子給狗吃了嗎?這樣的奇葩想法也能想出來。

“你先放下刀,凡事好說。你爸爸還沒有定罪呢。”

能住在這裏的醫生也算是有素質的,可是都沒出來,現在看到牽扯到人命都跑了出來,有個骨科的大夫喊:“展醫生你先答應她,凡事後麵慢慢說。”宏估引才。

展封平明明知道現在答應她是權益之計,後麵可以說話不算數,可是他覺得膈應,就算是假的都說不出來。

夏雨從辛桐拿出刀就一言不發,她眯著眸子觀察辛桐,在尋找機會。

展封平去看夏雨,兩個人心意相通,他對夏雨使了個眼色,夏雨點點頭,意思讓他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展封平的視線再次落到辛桐的手腕上,血越來越多,很刺目,他眯著眸子,沉聲說:“辛桐,你為什麽想和我結婚,你是真的愛我還是愛我是仁愛院長的兒子。”

辛桐竭斯底裏的說:“當然是愛你這個人,展封平,你以為我真要來你們醫院進修嗎?是因為我那次在飯局上看到你一眼就喜歡上了你,可是你卻一眼都不看我。為了能和你有進一步的發展,我拋棄了在辦公室的機會,跑到你們醫院來進修,每天累死累活忍受各種委屈還不是為了多看你一眼?你說說,這個鹹菜疙瘩到底哪裏比我強?”

她剛把目光移向夏雨,忽然就看到白影一閃,夏雨的腿已經狠狠的踢到了她的手腕上。

哢嚓一聲,豈止是刀子,連腕骨都給踢骨折了。

大家一看刀子掉了立刻過來把辛桐抱住,現在這種時候,能在未來院長麵前表現一把也是不錯的。

有人問:“展醫生,需要把她送急診嗎?”

展封平看著她的手腕,點點頭,“嗯,先送急診,然後再聯係五院,讓他們把人接過去。”

辛桐早疼得臉都扭曲了,她哭喊著,“我不是神經病,我不要去五院。”

一場鬧劇結束,展封平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他轉身對夏雨張開手說:“過來,讓我抱抱,安慰安慰我這顆受傷的老心。”

夏雨皺著眉說:“那你先給我解釋一下床照是怎麽回事?”

展封平攤攤手說:“我也不知道她怎麽就進來了,好像有一次我爸給了她鑰匙,她說的不成立。

夏雨覺得這樣給他蒙混過關顯得自己太好說話,不過事實可能就這麽簡單,隻是人們自己有什麽後想的複雜。

“那胎記呢?為什麽她知道你屁股上有胎記。”

展封平喊冤枉,“這個更冤了,她不過是聽到一個醫生說的,當時是開玩笑,誰知道她竟然記住了,我們回屋去,我讓你好好檢驗一下。”

夏雨其實沒有不信任他,不過覺得不問反而不好了,現在給辛桐這麽一鬧兩個人誰也沒心情繼續剛才的事情,夏雨要回家,展封平開車送她。

早晚都是她的人,跑不了的。

葉崇劭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要玩浪漫,跑到醫院跟展封平說了自己的計劃後,展封平都覺得不認識他。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它可以讓葉崇劭這樣一個冷酷高傲的男人折服,甚至為討好他心愛的女人想盡辦法。

說實話,老葉的招又老套又土氣,但展封平心癢癢了,不知道他也來這麽一招小九會不會答應他的求婚,不過這很難說,小九那脾氣。

當天,夏雨忽然來電話說她要帶著池東宇去。

展封平當場就爆了,“小九你敢帶他去我當場就幹了你。”

夏雨趕緊順毛:“師叔,我不是說過我暫時要假裝一下他的女朋友嗎?這個宴會他那個舊情人也需要出現,池東宇都說了,這次過去以後就真不麻煩我了,好嗎好嗎,展封平!”

夏雨撒嬌成了展封平的軟肋,他竟然輕易的被安撫了,雖然說挺沒出息的,但是對著自己的女人要那麽多出息幹嘛?“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答應。”

電話那邊夏雨的臉紅透了,她咬著嘴唇四下看了看,憋著好久才小聲說:“老公。”

“聽不到,大聲點。”展封平得了便宜就要賣乖。

“老公。”夏雨大喊一聲,破罐子就破摔吧。

展封平給這麽不溫柔的一嗓子竟然喊得立了正,神馬玩意兒呀,禁欲的男人真的傷不起。

衝著電話裏惡狠狠的說:“夏雨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狠狠幹到你哭著說老公我不敢了。”

開了黃腔等著夏雨回應,那邊卻掛了電話,估計他的話也沒有聽見,氣死寶寶了!

夏雨這邊原來是他老爹來了,老頭手術後恢複的不錯,他看著閨女笑,以為是她在和池東宇通電話,他問:“小九,你和小池什麽時候正式確定下來?”

夏雨最煩談這個,她把老爹往外推,“我們才認識幾天,你就不怕他是壞人?”

“不是你爸爸吹牛,就憑我閱人無數的眼睛就可以肯定小池不是壞人,別人不敢比,但閉氣你師叔封平肯定要可靠些。”

夏雨的臉上一紅,“好端端的你拿他比什麽比,這都幾點了,趕緊睡覺去。”

夏雨往外推老爸,夏臨川和想和女兒多溝通溝通,“小池真的不錯,小九我跟你說一定要抓住機會,這麽好的男人讓人搶走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把老爸推走了夏雨自己咕噥,“還好男人,好男人喜歡的也是好男人,老夏頭你什麽眼神兒,我師叔哪兒比不上池東宇了,就他喜歡女人這一點都比他強。”

宴會這天,想藍送來禮服給夏雨,順帶還有一個化妝師。

她去更衣室換禮服,許久都沒有出來,喵喵和化妝師一個勁催:“怎麽了,是不是沒有拉上拉鏈兒?”

門終於開了,夏雨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走出來。

喵喵和化妝師都驚呆了!

美麗的晚裝,雖然長到腳踝,可是她優美的脖頸,圓潤的肩頭,性感的鎖骨,都是**的,甚至是渾圓的美麗也有一不分露在細膩的布料外麵,大膽的紅色貼合著她蜜色肌膚,是糅合著青澀與嫵媚的風情。

設計師把一條金銀絲編成的項鏈帶在她脖子上,項鏈的墜子是幾顆大小不一的鑽石,其中最大的一顆就躺在她的胸前。

“乖乖,太美了,我是女人都覺得呼吸困難。”喵喵表情誇張,翻著白眼裝著要暈過去。

夏雨拚命去拽裙子的邊緣,“我覺得這個不太適合我,會掉的。”

設計師搖頭:“想藍是根據你的個性身高容貌來選的,不要辜負她呀。還有,你這個項鏈可是展醫生親自送來的,不是借給你戴,是他送給你的,辜青斯基,世界珠寶頂級品牌。”

雖然不知道那個是什麽東東,但是頂級兩個字還是能聽懂的,夏雨伸手就去摘項鏈,“我不要。”

“你敢不要。”霸道的男聲闖進來,展封平壓著她的手臂,姿勢曖昧。

化妝師和喵喵對視了一眼,立刻就消失了,把空間留給這兩位。

夏雨臉紅,“你幹嘛?這麽珍貴的東西我戴著整天下水嗎?”

展封平眯著眼睛看她高峰中間躺著鑽石,很是羨慕嫉妒恨,伸手用拇指來回磨蹭著,他啞聲說:“那就隻有晚上戴,戴給我看。”

夏雨撅著嘴巴不高興:“我還是覺得太奢侈了,聽說是頂級品牌,要好幾萬吧?”

展封平心說寶貝你再加兩個零成不?不過他嘴巴上卻說:“嗯,差不多,不到??萬。”

夏雨嚇得啊了一聲,“太貴了,我真不要,萬一丟了。”

“丟了就丟了,小九,男人送女人禮物是量力而行的,我要是個普通工薪族那我可能隻給你買千八百的金項鏈,可我好歹也是仁愛胸外科的第一把刀,不靠家裏我也給你買的起,男人賺錢是為了什麽,就是給自己的女人花,你都不要我賺錢還有什麽意思?”

夏雨給他說的心裏像蜜一樣甜,她有同學都要結婚了卻因為彩禮的問題崩了,也有因為戀愛中誰花錢多少崩了的,雖然說男人愛女人不一定表現在金錢上,但是喵喵說,要是一個男人一分錢都不舍得花在女人身上肯定也不會有所謂的愛,現在這樣大方的展封平是真的愛嗎,讓她好感動。

夏雨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吧,那我收下了,不過以後要是分手我可不退。”

展封平狠狠的咬了她手指一口,滿意的聽到她喊痛後才說:“讓你胡說,小九我告訴你,我們之間隻有喪偶沒有分手。”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展封平親著她的胸說:“真不想讓池東宇那二椅子看到你這麽美麗的樣子,給他打電話別來了。”

夏雨哄他:“好了,今晚結束了就陪著你,在現場你可要離我遠點兒,別露出破綻。”

展封平問:“對方什麽人,為什麽要弄得這麽小心?”

夏雨搖搖頭:“不太清楚,好像是軍方的,是池東宇在部隊認識的。”

展封平沒有八卦人家隱私的意思,不過因為涉及到夏雨,他不得不長個心眼兒。

晚宴開始,大家雙雙對對的出現,展封平沒辦法,隻好把老姐給拉了來。

展夢萍薄施粉黛,穿著一件黑色高領露肩晚禮服,長發做成光滑的發髻在腦後,顯得成熟高貴典雅,起初夏雨都沒有認出對方是誰,還吃了一點點飛醋,等認識了卻又不能去打招呼,因為一進場池東宇就低聲對她說:“看到沒,角落裏那個黑西裝的男人就是。”

今晚很多穿黑西裝的男人,但夏雨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他身上的氣場很強大,幾乎可以和葉崇劭相比,但又不盡相同,多年的軍人生涯讓他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就算不說話那種感覺也很鮮明。

從見到這個人的背影開始,池東宇就緊張起來,他緊緊握住夏雨的手,夏雨都感覺到他手心裏的汗水。

一看這情形夏雨就明白了,按照耽美文裏寫的,池東宇絕對是個受,而這個兵哥哥絕對是個大強攻。

夏雨拍著他的手安慰:“別緊張,他朝著我們走過來了,池東宇,你要淡定。”

沒等池東宇定下來,這人已經到了眼前,一米九的身高站在池東宇麵前都隻能讓他仰望,他低頭,薄唇輕啟:“東宇,好久不見。”

池東宇的表情很僵硬,夏雨明顯的感覺到他手臂都在顫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答:“晏少校,你好。”

少校?這麽年輕呀,好帶感。

夏雨覺得自己完全變成了旁觀者,不過這位晏少沒讓她輕鬆多長時間,轉而笑著說:“這位就是弟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