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生了,七斤八兩(大結局二)

想藍故意在他大腿跟兒那裏磨,“這兒可是我專屬的,要是哪個小妖精敢坐我就好好教訓一下葉小兄弟——”

葉崇劭一下來了勁頭,他的手隔著衣服到處揉捏,“歡迎來教訓。葉小兄弟最近想你都想的都流眼淚了。”

想藍一聽就知道他又要開黃腔,仗著肚子裏有孩子已經是潑辣婦女了,她有恃無恐的說:“真的,那我教訓完了可不負責滅火,你兒子不讓。”

葉崇劭含住她薄嫩的耳垂說:“我可有些日子沒見我兒子了,估計他都忘了我長什麽樣了。”

想藍氣的捏他:“好了,不鬧了,說正經的,你什麽時候把股份弄回你名下,天天一來公司就被一大幫人叫蘇總,我不習慣。”

“好好的你拿著就成了又不燙手。再說了,你的也是我女兒兒子的,分什麽彼此,你是蘇總。我是葉總,我們一起在總裁辦公室裏幹些禽獸之事才好。”

想藍其實也想,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那個了。彼此看到對方的身體都饑渴的不行,葉崇劭難受他會表現出來,想藍不好意思說,被他摟摟抱抱親親蹭蹭一番後一定要換內內,濕的很徹底,現在那種難耐的感覺又來了。

不能進去兩個人隻好蹭著過癮。等葉崇劭高興了,他一邊兒收拾一邊說:“我這手真不錯,一個手指頭就讓你高興成那樣。”

想藍臉燙的能煎雞蛋,她悶不吭手的拿紙巾擦著辦工桌,忽然扔了紙巾說:“換張桌子吧。”

葉崇劭把臉貼在她小腹上,笑著說:“那不行,我要留著作紀念,一個手指頭的紀念。”

想藍拿著文件去打他:“你還敢說。”

葉崇劭假裝很疼。嘴上卻一點都不放鬆:“哎寶貝兒,剛才你可是爽的很,一個勁兒催著我快點快點,轉臉就要謀殺親夫了。”

“葉崇劭……”

剩下的話讓葉崇劭給堵在嗓子裏。

吳淮拿著文件上來,卻給陳茉攔住。

陳茉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老板娘在裏麵,吳淮和狗不得入內。”

不怪陳茉這樣說,已經好幾次了,葉崇劭一想和想藍做點限製級的,吳淮這廝就來壞事兒,好幾次看到葉崇劭扒了想藍的衣服,氣的葉崇劭要把吳淮放逐到國外去。

吳淮把文件拍在陳茉身上,“那你拿給他吧,典型的昏君呀。”

陳茉接了:“好。”

吳淮沒走,他轉過神去又回來,對陳茉說:“那個,晚上一起吃個晚飯?”

陳茉搖頭:“不行,今晚有瑜伽課,沒時間。”

吳淮不樂意了,“你上瑜伽課前或者上完瑜伽課難道就不吃飯嗎?”

“不吃,減肥。”陳茉特別不給他麵子。

吳淮想走,可一看到幾個小秘書都在瞅著他這樣走了沒麵子,他走到幾個小狐狸精麵前問:“你們幾個,有時間嗎?我請客。”

小姑娘們一見帥氣的吳副總請客自然是高興的很,但又有點怕陳茉,不敢答應。

吳淮生氣的說:“看她幹嘛,去不去?”

陳茉笑著說:“你們給吳副總個麵子,今天下班準點兒,不加班。”

聽了陳茉的話大家歡呼,卻把吳淮鬱悶壞了,怎麽就不生氣?

想藍和葉崇劭一起下班去醫院,知知還是在醫院住著,沒辦法,換了心髒後需要好好觀察,就怕出現排斥或者別的並發症。

在路上,想藍忽然問葉崇劭,“你看過一個韓國偶像劇嗎?很紅的。”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葉崇劭理解不了,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然這智商蹭蹭的下降。

不過葉崇劭不提醒她,隻是搖搖頭表示沒看過。

“是這麽個故事,說一個先心的女孩子換了另外一個出車禍女孩的心髒,結果性情大變,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甚至都不愛自己的男朋友,轉而愛上捐給她心髒那個女孩的男朋友。葉崇劭你說人的感情什麽的到底是心髒在控製著還是大腦在控製著?”

葉崇劭大概懂了她要說什麽,女人的思維不可思議的讓他直想笑,不過不敢,現在的想藍特別敏感,你就罵個狗她也能聯想到自己身上,所以葉崇劭隻好哄著她,“別瞎想,管理人思維什麽的當然是大腦,至於為什麽總說心痛傷心這些是因為心髒連接著人體各處的血管,它是身體裏的中心樞紐,當然重要了,不要多想,就算知知像葉景明,除了花心也沒太大的缺點。”

“我就是怕她這個,這個小孩子已經夠早熟了,再接觸了景明那亂七八糟沒節操的思想怎麽辦?”

葉崇劭知道沒法子和個孕婦講理,隻好安慰她:不會的,放心,像也像優點。”

這邊葉崇劭跟想藍保證著,那邊知知就出了幺蛾子,他們跟到醫院,就看到了在花園裏曬太陽的知知,她和一個少年在一起,還親了人家的臉!

想藍一下子就懵了,自己的女兒才?歲呀,這是要幹什麽?

葉崇劭比她淡定,指著少年說:“這小子長得不錯,和我有一拚。”

大叔,你這是誇人家還是誇自己呢,要臉不?

少年顯然也給知知親愣了,他的臉很紅很紅,一下子就從知知身邊的椅子上站起來。

知知笑的很甜,“左然郴,我好高興還能活著看到你。”

聽到這個,小左左明顯的愣住了,他紅著臉說:“瞎說什麽,你好好的,那個,我走了。”

“左左哥,等我好了就教我練跆拳道吧!”知知晃著小腿兒,感覺世界都是她的。

“那你趕快好起來。”小左左喊了一句就跑了,真的可以用逃跑來形容。

等人走遠了想藍才走過去,葉崇劭抱起知知說:“我的小公主,你這又是在調戲哪個少年?”

想藍氣的瞪他,“有你這麽教孩子的嗎?”

知知卻很驕傲:“媽媽,我很喜歡左左哥,長大嫁他好不好?”

想藍汗,“為什麽要嫁給他?”

“因為他比較像爸爸,很酷!”

知知的這句話簡直說到他老爸的心坎裏,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葉崇劭覺得這個女兒沒白疼,太貼心了。

想藍現在不能站的時間過長,腰疼,她在椅子上坐下,看著腳下一地的落葉開始有點擔心,知知會不會像葉景明那樣花心?

不過這個擔心明顯是多餘的,知知有了爸爸媽媽很快就忘了左左哥,這孩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多話,不停地說說說,恨不得把在醫院裏上了幾次廁所都說給爸媽聽。

這麽話癆,隨誰呢?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新年,今年的除夕想藍想好好過,珠珠在身邊,女兒也好了起來,她覺得人生從來都沒有這麽圓滿過。

年底,葉崇劭照樣很忙,白天忙也就罷了,晚上的飯局一個接一個,回家都是下半夜還一身酒氣。

想藍開始忍著,後來她索性鎖了臥室的門,回來就讓他睡客房。

可睡了幾天她又覺得不好,這男人眼看著就要??了,也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可比他小了??歲,是想看著她帶著孩子去叫別人爸爸嗎?

這天,她在客廳裏熬著,等他。

大概是一點多,葉崇劭才推門進來,屋裏黑著燈他沒想到想藍會坐在那裏,所以當想藍問他“回來了”的時候嚇了一跳。

曾經那麽囂張跋扈的葉總裁現在怕老婆。

想藍開燈,抱著身上的毯子問:“這才一點怎麽就回來了,就沒去嗨皮下?”

葉崇劭坐過去抱她的大肚子,“老婆,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我兒子有意見了。”

“合著葉總也知道晚了,你兒子沒意見你們都是男的,將來都是家國天下的主兒,哪像我們女人天天在家想著男人的心肝脾胃。”

這話透著邪性,葉崇劭當然能聽出來,他用青色的下巴去蹭她細嫩的臉蛋兒,“就擔心心肝脾胃,那腎呢?”

想藍眯著眼睛看他褲襠,“腎?是呀,最近葉總的腎可總是閑著,估計存貨也不少了,難道想著把公糧交給外麵的小妖精?”

知道他不會,但還是忍不住要說,葉崇劭的胃一直有毛病,最近這麽個喝法不出問題才怪。

葉崇劭老長時間都沒碰想藍了,都是靠意誌力在憋著,今天本來就是暖香在懷,哪裏還忍的住,手從她珊瑚絨睡衣的下擺鑽進去,正好握住了自己最喜歡的小兔子。

他揉揉:“又大了不少,這胎還吃母乳。”

想藍點頭,“不過不會吃很久,我還有工作。”

葉崇劭的嘴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用美男計平息她內心的怒火,聽到她產後要複出,他的動作一滯。問:“為什麽那麽快,我以為起碼要等孩子?歲。”

想藍伸長胳膊抱著他的頭,微微轉身去捕捉他的嘴唇,一邊親一邊討好:“我想趁著年輕,再晚了大家記得我是誰?”

“你是星皇的女主人這就是最閃耀的名牌,誰敢不買你的帳。”葉崇劭有點火大,他其實真的希望想藍息影,兩個孩子是很牽扯人的精力的,他平時忙要是想藍再飛來飛去的拍戲,孩子怎麽辦?總不能再像知知小時候那樣吧?

想藍這才發現其實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她一直以為他寵她什麽都行,現在看來自己也是一廂情願了,有點無奈,她放開他,“這個問題以後再說,你洗洗睡吧,以後不要喝那麽多酒了,我們已經夠有錢了,不需要你拚命再賺。”

想藍回房,本以為他會追進來,可是半響卻沒有聲音,她很失望也很委屈,這才幾天怎麽就因為一點小事冷戰了,說好的要一輩子,能行嗎?

想藍輾轉反側,看來真是相愛容易相處難。

她翻來覆去折騰著,到底抵不過來自身體上的疲倦,剛剛有點睡意,忽然葉崇劭推門就來,上床就把想藍摟在懷裏。

他滿意的摸了摸,“準備好了等我來?”

想藍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裏麵是真空。

想藍覺得兩個人還在鬧別扭就不想妥協,翻過身背對著她,那隻他熱熱的貼上來,一手橫在她胸前,下身則硬硬的貼住她。

想藍感覺到他的博大和危險,一動不敢動的接受他的摩擦。

“工作可以,但是少接,不能出差,嗯,我們有兩個孩子。”

想藍見他做出了讓步,想必這段時間是在洗著澡思考吧,她覺得高興,輕輕的覆住他的手,柔聲說:“對不起,老公,我應該提前和你商量的。”

葉崇劭抓著她的手去了他的地盤,啞聲說:“口頭沒誠意,今晚小葉就靠你了。”

一夜情濃。

這晚以後,葉崇劭的應酬少了很多,就是去也是喝個一杯兩杯馬上走,除夕那天,知知早早被冷石從醫院接回家,她現在恢複的很好,跑幾步跳幾下都沒問題,展封平說大概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徹底自由了。

今年過年在這裏過年的人不少,珠珠冷石李峰,想藍提前買了很多東西,統統交給男人下廚。

三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一台戲,反正在廚房裏分工明確有條不紊的準備年夜飯。

珠珠陪著想藍和知知在插花,今早李峰去花市買了很多花,想藍一瓶瓶把它們插起來,增加過年的氣氛。

珠珠有點過意不去,她幾次偷瞄廚房,小聲說:“姐,我們這樣不好吧。”

想藍瞪她一眼:“老實呆著,那幾個男人的戰鬥力強著呢。”

知知把一朵紅色的玫瑰插在珠珠頭發上,“小姨,你就乖乖的幹你的吧,男人就該給女人做飯。”

珠珠伸手去拔花,“快給我拿下來,像什麽樣子。”

正巧冷石來客廳找東西,知知就喊他:“冷石叔叔,你看我小姨好看嗎?”

珠珠前幾天被想藍帶著去燙了頭發,可她因為要做蛋糕不能披,想藍的造型師就教了她幾款盤發,今天她簡單的紮了個側馬尾,知知的玫瑰正插在馬尾上,特別好看。

冷石也看到了,他點點頭,回答的一本正經:“好看,是花。”……

吃了一頓豐盛的年夜飯後,男人們在打撲克,三個人黑三張,不分總裁手下,該誰的錢狠狠贏一點都不手軟。

想藍帶著女人看,珠珠不懂這個,想藍會看不會打,她趴在葉崇劭肩膀上給他當參謀。低介布技。

珠珠拿著一杯水,站在了冷石背後。

想藍抬頭看到了他們靠在一起的臉,不由得心中一動。

打到午夜??點,最終還是葉崇劭贏得多,他智商夠用,特別能記住牌,把冷石和李峰的年終獎全給贏了回來。

葉崇劭不客氣的收下,然後轉手交給老婆,特麽討好的樣子就像一隻哈士奇。

想藍數錢數到手軟,也累了,說著說著話都睡過去。

葉崇劭他們去煮了餃子,大家一起吃餃子放鞭炮,然後就是分紅包,每個人都有,珠珠接過紅包的時候臉都紅了,不好意思。

冷石和李峰的是卡,葉崇劭早就想好了,哪能要他們的錢,卡裏的錢可比贏得多。

想藍的就比較慘,??張???的,才

塊,還沒有知知的多。

但是想藍很拽,她也分了紅包,連葉崇劭都給了,冷石和李峰每人?萬,雖然和葉崇劭沒的比,但他們似乎更高興。

最後,葉崇劭帶著想藍去睡覺,天明後大家都要來拜年,夠他們忙的!

時間匆匆,若不是有四季分明,若不是有春節為界大概我們也不能發現我們走了一程又一程,春節其實就是一個新的開始,在那一天我們都祈禱,不好的都過去了,以後的每一天都是新的。

春節過後,想藍臨產的日子越來越近,她現在肚子很大,晚上睡覺翻身都不方便,隻能又側睡,還要不停的起夜,總之特別遭罪。

想藍的情緒不是很好,臨近生產,她開始想起上次生產的事情,怕疼,擔心孩子,葉崇劭哪兒都不敢去了,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還通過可視電話求助林森。

現在林森在戰爭最頻繁的中東地區,他辦了一個收容所,專門針對戰後有心理創傷的孩子進行輔導。他被小金打斷了一條腿,精神卻很好,那種苦行僧的生活很適合他,讓他給了心靈一個贖罪的機會。

聽完葉崇劭的描述,他證實想藍是得了產前抑鬱症,這個必須要好好控製,萬一生產完繼續惡化的話有可能精神失常,社會上有很多例子,甚至有精神失常的媽媽把孩子弄死後自己自殺,所以他讓葉崇劭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葉崇劭嚇壞了,天天和知知陪著想藍,也讓她的朋友們來看她開解她,想藍這才慢慢的接受了生產這件事,不再怕了。

鑒於這些狀況,葉崇劭親自去仁愛的附屬婦科醫院和專家商量,最後決定到了預產期不管想藍開沒開宮頸口,直接剖腹產。

這個想藍比較能接受,晚上她脫了衣服照鏡子,她肚子上本來是有一道傷口的,當時生知知時候留下的,後來她被蘇文清救了後,那裏的紋身和傷疤一起給整掉了,現在需要在這個地方再來一下。

葉崇劭從後麵抱著她,雙手放在她鼓鼓的大肚子上,輕輕撫摸著,他問:“害怕嗎?”

想藍搖頭:“她們都說這是小手術,我怕什麽,就是覺得給人看到這個紋身有點不好。”

葉崇劭吻著她白嫩的脖子,“正好給那些護士看看你有多愛我,省的她們惦記我。”

想藍給他逗笑:“葉崇劭你不要臉。”

忽然,葉崇劭手摸的地方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麽部位慢慢的鼓起來,越鼓越大……

葉崇劭張大了嘴巴不敢說話,這也太神奇了。

兩個人幾乎虔誠的看完了這個短暫而神奇的過程,其實這就是普通的胎動,可是想藍都快生了孩子卻動的很少,要不是每次檢查都說孩子健康,她都以為孩子在肚子裏反生了什麽事情,現在親自見證了兒子的力量,她笑的好幸福。

“估計咱兒子和你一樣悶騷。”想藍雙手向後抱著葉崇劭的脖子,仰頭和他接吻。

這個動作想藍做起來比較吃力,葉崇劭托著她的腰,哪怕吻得全身發熱都不敢放手。

又過了幾天,想藍到了預產期。

送醫院,做手術。

仁愛婦產這邊很人性化,丈夫可以全程陪著妻子生產,但據說很多男人看到妻子的肚子一切開就嚇跑了。

葉崇劭提出要全程陪護。

因為是提前手術,所以想藍沒有受罪,仁愛婦產不同於別的醫院的地方是她們的麻醉師都是女人,所以產婦的隱私保護的很好。

麻醉劑起效後醫生開始手術。

專家提前和他溝通過,這種手術一般隻需要十幾分鍾,所以不必擔心。

葉崇劭不比普通男人,他什麽場麵都見過,哪怕是缺胳膊斷腿麵目生蛆蟲的死屍他都見過,可是看到醫生切開想藍的子宮時他還是閉上了眼睛。

不為別的,隻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哪怕她打著麻藥現在不疼,他也替她疼。

但是想藍喊疼了,疼得不斷的叫,叫葉崇劭。

葉崇劭嚇壞了,他問醫生:“麻藥對她不起作用嗎?”

醫生忙拿了針頭在她肩膀胸口部位紮針,結果想藍說不疼,醫生說那就沒事,個人痛點太低,等孩子取出來後就好了。

葉崇劭汗都出來了,他攥緊了想藍的手說:“乖,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

想藍痛出了眼淚,她哭著說:“我們不生了,以後再也不要了。”

“好,我都聽你的,乖,放鬆。”

醫生從子宮裏取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嬰兒,她給葉崇劭看,“是個兒子,葉總,恭喜你。”

葉崇劭哪還顧得上兒子,一個勁兒貼著媳婦的耳朵問:“孩子出來了,是憶憶,你好點了嗎?”

“嗯。”想藍虛弱的點點頭,可能麻藥的作用越來越明顯,她覺得葉崇劭的聲音遠在天邊。

小憶憶在護士阿姨的拍打下發出了響亮的哭聲,聲音驚天動地的,和知知出生時候的小病貓模樣可一都一樣,上稱幺了一下,好家夥,胖小子?斤?兩,怪不得想藍的肚子那麽大。

葉崇劭眼含熱淚,緊緊的攥住想藍的手,“老婆,謝謝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