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先去會會那個福王。

朱由校畢竟是開著車來的,而且速度有點快,好像要比魏忠賢他們要快了幾天,不過正好趁著機會去羅陽打探一番。

再看看這兩個白蓮教眾,一個瘋了沒什麽用,另一個滿身的汙穢更是讓人惡心。

“啪!”

朱由校掏出小砸炮給了白蓮教首領一粒花生米,直接幫他在腦袋上開了瓢,你不是最信奉什麽無生老母的嗎,朕就送你去好了。

白蓮教首領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他都敢於自汙了沒想到怪物還是放不過他啊。

其實他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若是他幹幹淨淨的朱由校還不會殺他,誰讓他把自己搞的這麽惡心呢。

“呼!”朱由校耍帥似的吹散了小砸炮開搶之後的青煙。

“還想著能抓一個頭頭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呢,可惜被他給跑了,要不然肯定能找到首領蛛絲馬跡。”朱由校一臉的可惜。

百餘裏聞言瞪大了眼睛指著白蓮教眾的屍體說道:“大人此人便是他們的頭目。”

瞬間被打臉的朱由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上車!”朱由校狠狠的打開車門對他們吼道。

見識到劍齒虎大發神威的兩人哪敢進入啊,看這個入口黑洞洞的就好像怪物的嘴巴一樣,難不成這些都是怪物幻化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騙他們進入好吃了他們?

想想這個可能就非常的大,傳說中怪物有是有著千百種迷惑人的手段的,說書的都這麽說。

“愣著什麽!上啊!”朱由校有些不耐煩了似的。

“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思很明顯。

兄弟要不你先上去看看情況我給你打掩護。

“本官命令你們快上不然家法伺候!”

兩人聽到家法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閉眼睛鑽入了車內。

劍齒虎絕塵而去,現在隻留下了一個腦袋還在坑裏的白蓮教眾。

行進在路上,朱由校一邊開著車一邊吐槽大明路真的很差,一路都是坑坑窪窪的,害的自己顛的難受。

兩人拘束的坐在這裏,突然間百餘裏麵色變了,嘴巴鼓起然後用盡了力氣在縮回去。

再鼓起,還是用力地方縮了回去。

百餘裏焦急的抓著朱由校座位靠背,痛苦地說道:“大人,求您了,想讓卑職下去吧,卑職實在是受不了了!”

“唔!”說著那種感覺又來了。

“費什麽話,馬上就到了,憋住!我這個可是錦衣衛拒敵利器,若是弄髒了,我錦衣衛的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大人屬下快不行了啊!”百餘裏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放心死不了!”朱由校淡定地說道:“但是弄髒了拒敵利器,小心你全家!”

百餘裏眼睛一暗坐回了位置上雙手捂著嘴巴一麵東西噴出來,是死不了啊,可是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比死了還難受啊。

朱由校接著後視鏡撇了一眼百餘裏,暈車了吧,嗬嗬,朕讓你在說朕是個小白臉!

刷!

朱由校得意之下在來了一個漂移,然後在這道路上開始了蛇皮走位。

羅陽郊外的一處隱蔽地小樹林裏一輛劍齒虎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百餘裏四腳朝地的怕了出來,這一出來就是如泉湧一般的大吐狂吐起來。

“嘔!”

“嘔!”

這一路啊,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麽過來的,簡直比錦衣衛的家法還要可怕啊,那感覺真是死了都是奢望,人生都是灰暗的,不但是拒敵利器,而且審問也絕對是一件寶物啊。

“大人……”百餘裏看著幸災樂禍的朱由校,恨不得拿刀把他砍成八百塊如果不是他的頂頭上司的話。

“小夥子你的身體不行啊,看看人家怎麽什麽事情都沒有啊,就你吐成這樣,丟人啊。”朱由校一指大馬金刀端坐在車裏的秦宇封。

正當朱由校誇完秦宇封的時候,突然間隻見到他麵色一白,衝出車門對著外麵噴出了兩米有餘。

“額……”

朕辛辛苦苦的開車就落得如此?朕的車技有那麽差嗎?想當年四個科目朕可都是一把通過,科目二得了80,科目三得了一百的,好吧雖然之後隻會坐車,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

看著兩人吐了半個時辰,苦膽都吐出來了終於緩解了下來。

“換身衣服咱們進城!”朱由校拋出兩件準備好服裝給兩人。

羅陽城門下,朱由校一副公子哥模樣帶著兩個行商打扮的人。

“大人前麵就是羅陽縣了。”百餘裏殷切地說道。

而秦宇封卻一臉嚴肅的站在朱由校身後好像已經進入了一個護衛的角色似的。

朱由校撇了他一眼,“我又沒瞎!那城牆上麵比我頭都大的字,我看不見啊!”

“還有不要叫我大人,現在沒有大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注意點啊。”

聽到要交名字兩人麵色都有古怪。

黃大業?這個名字起得真是占便宜沒個夠啊,誰叫你都得大爺。

這個名字是誰起得還不是朱由校自己啊,正所謂從氣勢上壓倒一起就要從名字開始。

“要不我們叫您黃少爺吧。”秦宇封覺得大爺這個真的有些難以啟齒啊。

“不行,我們現在可是路上一行遇到的同行者,平輩論交叫我少爺還不是暴露出來了我們的身份,必須叫我黃大業!不然家法伺候!”朱由校淡淡的威脅道。

“屬……屬下遵命……”兩人實在無奈,這麽腦子有問題的上官是怎麽當上錦衣衛的指揮同知中鎮府司的,難不成皇上腦子糊塗了?

“走!”

朱由校一馬當先的展開扇子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兩個有些麵色古怪的人。

進了城門出現了異常,守城的人讓朱由校交出路引不然就不給進。

哎呦!朕進城還需要路引!當時朱由校就怒了,準備擼起袖子與他們好好的論論,憑什麽其他人都不需要路引偏偏就找他一個人要。

什麽意思,看不起朕是吧!

其實還能有什麽其他原因呢,守城了一看他身穿的絲綢就知道價格不菲,而且也沒有什麽排場,肯定有錢啊,他們為了守城門受了這麽多罪,要你點銀子補償一下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