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抽出了手裏的戰刀然後搭在了一個小孩子的肩膀上麵。

“我數三個聲音,你們自己乖乖的出來,不然每三個聲音我就會殺掉一個孩子!”克萊爾滿臉都是凶殘,對於這種土著的孩子他可沒有一絲絲的愧疚。

“一!二!三!”

“好的,看來這是沒人準備出來了,可憐的孩子就這麽被他的母親給害死了。”克萊爾一臉惋惜的看著這個孩子搖了搖頭。

然後他舉起了手裏的戰刀,對著這個還在哭喊的孩子猛地劈了下來。

“啊!”隻見一個婦女和一個年輕人兩人打開了屋子,婦女手裏拿著棍子,男人手裏拿著柴刀向著克萊爾衝了過去。

這是他們的孩子,對孩子的親情戰勝了內心的恐懼,於是這對父母發出了原始保衛幼崽的潛力,幾步衝到了克萊爾的麵前對著他就是打去。

“啪!”克萊爾扣動了扳機,火繩落下。那精美的短手槍冒出了一道煙霧,隻見衝向他的那個男子頓時被彈丸擊中,後退了幾步捂著心口的倒下了。

“啊!”一聲震耳欲饋的尖叫聲傳出,那個手握木棍的婦人滿是仇恨的眼睛盯著克萊爾。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給我當家的報仇!”隻見這個女子用盡的全身的力氣揮舞著木棒對著克萊爾砸下。

此時火槍已經沒有彈藥了,可是克萊爾絲毫不懼,而是擺出了架勢手持戰刀準備與這個婦人冷兵器對決。

小小的一個木棍如何能是戰刀的對手,隻見這個木棍被三下兩下的削斷的差不多了。

“啊!”婦人哭嚎著向著克萊爾發起一輪又一輪的無用進攻,隻可惜麵對人高馬大精通劍術的克萊爾她的攻擊注定是無效的。

婦人左打右打根本碰不到克萊爾的衣角,反而被他耍的團團轉。

就在此時一道亮光閃過,克萊爾的劍直直的刺中了這個婦人的喉嚨之中。

婦人瞪大了眼睛捂著脖子嘴裏的血沫子在往外流淌。

“嗬嗬嗬……啊啊……”婦人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指著自己的孩子,她真的無能為力了。

“娘!娘!”那個孩子爬了過來抓著他娘的衣服痛哭。

“刷!”

又是一道亮光,克萊爾手中的戰刀已經沒入了一大半,全部都在這個婦人可小孩的身體裏麵,克萊爾看著自己的傑作“穿串子”,然後再一腳踢開,兩具屍體順著他的腳而滾動到路的一邊去。

“哈哈哈哈!”這些西班牙士兵們一個個的得意的大笑著。

“克萊爾不要再玩了,快點把他們給趕出來來做正事才是。”這個時候完成了包圍的約瑟爾出現了,他怕再不出現克萊爾就要把這裏的土著給全部殺光了。

不要懷疑,他真的幹得出來,就好像在南洋似的,他毀滅了多少村莊。

雖然他是伯爵之子,但是約瑟夫卻不能再這麽縱容下去了,不然修建城堡的勞動力可就真的不夠了。

看在老約瑟夫的麵子上,克萊爾收回了手裏的戰刀,然後聳著肩膀向後推了幾步。

真是掃興,自己還沒玩夠呢。

於是在約瑟夫的命令下,這些西班牙士兵端著槍,一腳把屋子那聊勝於無的門給踹開,然後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把裏麵的人全部都給拉了出來。

“快走!不然殺了你!”

在那黑洞洞的槍口下還有那雪亮的刀芒下,這些村民一個的老老實實的站了出來。

村口的一塊空地上,村民們被圍在中間,周圍都是手裏端著槍的西班牙士兵。

前麵一個高處的地方,約瑟夫帶著克萊爾和一個通譯站在上麵。

下麵的村民一個個的戰戰兢兢的擠在一起,還有哪些孩子們哭著臉卻不敢出聲,抱著他們父親母親的腿部把腦袋藏在父母的懷裏。

“孩子們你們好。”約瑟夫微笑著對著下麵的人說道。

然後通譯也跟著他說一句自己說一句的翻譯著。

“你們不要害怕,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其實我是帶著善意來的。”約瑟夫露出了被視為惡魔的微笑。

下麵的村民更害怕了,這是帶著善意來的?你有聽過惡魔是帶著善意來的嗎?

“當然了這個善意並不是沒有回報的,我們需要在那個地方,沒錯就是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堅固的城堡,所以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懂了嗎。”

“不要讓我們的善意消失了,隻要你們把城堡修建出來,我們就會放了你們,並且你們以後還可以與我們進行貿易,貿易懂嗎?就是你們打到的魚或者種的糧食可以拿來賣給我們,我們給你們提供保護,保護你們不受海盜的欺負,懂了嗎,這個好像很容易懂的吧。”

約瑟夫很是細心的為這些村民解釋著,當然了他所說的話究竟有多少是真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現在他隻想著把城堡給修建起來,畢竟他們用不了多長時間一定會遇到可惡的荷蘭人。

他們在這裏修建城堡對荷蘭人的威脅是最大的,他們一旦察覺到了反應過來那麽一定會找機會把自己消滅掉。

“當然了若是你們耍滑頭不出力,那可就不要怪用我的手裏的劍殺了你們了!”克萊爾殘忍的挑起了那一家人的人頭當成炫耀的戰利品。

村民們怒氣在眼中凝聚,若不是周圍都是拿著槍的紅毛番現在他們一定上去跟他拚了!

對!就是這樣,克萊爾喜歡這種把他恨死了,又有對他無可奈何的表情。

於是這些村民的孩子被抓走了,在孩子的威脅之下他們開始修建起了城堡,白天死命的幹活,采石場背大石頭,每天都有村民被餓死。然後這些人又不知道從哪抓來了新人在添補進去。

每過多長時間,采石場邊緣的一個大坑裏麵就堆滿的屍體,無數的蒼蠅在哪裏嗡嗡的飛著。

村民們每日要忍受這些紅毛番的鞭打,還要忍受饑餓,這些紅毛番每日就給一點點硬的好像石頭似的黑麵包,又酸又硬。

“海大叔,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再這麽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裏。”海大叔覺得再不做什麽自己這個村子就完了,於是找上了幾個村子裏麵機靈的年輕人。

“可是我們該這麽辦,沒人會願意幫助我們的。”年輕人很是悲哀地說道,他們這裏是東藩大明官府是不管他們的。

“不!去找大明的皇帝,他一定會管這裏的,大明的皇帝最要顏麵,隻要你們之中有人見到了大明的皇帝,然後使勁的哭,隻要大明的皇帝覺得自己丟了顏麵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海大叔年輕的時候也認過字,知道東藩可是不征之國,理論上就是大明的藩屬,大明皇帝最好臉麵絕對不可能丟麵子,至於這幾個年輕人能不能見到皇帝那就看媽祖娘娘想不想保佑他們了。

於是采石場又死了幾個年輕人,夜裏這幾個年輕人從死人堆裏麵爬了出來,按著海大叔給的指示找到了一艘漁船,和一些之前藏著的海裏找到的珠寶,於是他們帶著家人的期待駛入了茫茫大海,向著東北方向進發,傳說那裏是大明皇帝的居住方向,隻要找到了大明皇帝那麽就能把他們的家人解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