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叫朱正風,因為朱正風隻是一個稱號,誰都可以叫朱正風,就好比它!”朱由校指著那隻膽子很大還在抗議的老鼠說道:“這隻老鼠也可以叫朱正風,還有外麵的那些人誰有不能叫朱正風呢,這其實就是一個代號,既然誰都可以叫朱正風,那麽你又怎麽會是朱正風呢?”

朱正風被朱由校說的愣住了,那我是誰?長這麽大他頭一次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穆的朱正風看著這隻老鼠心裏泛起了妒忌,憑什麽這隻老鼠也能叫朱正風,這是我爹給我起的名字!你們都不是朱正風!隻有我才是朱正風!

“而且你也不從京城來,你也不會回到京城去。”朱由校語氣不帶有人間煙火說道。

“那我從哪裏來,又要到什麽地方去?”朱正風徹底的糊塗了,皇上說的如此高深莫測,究竟是什麽意思?

“其實你不需要是朱正風,你從老家來,最終也要回老家去。”朱由校雙眼無神很哲學地說道。

“可是我就是朱正風啊,我老家就是京城,我是在京城出生的。”朱正風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似的。

“你看看這個。”朱由校一揮手,小猴子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字。

朱正風接過來之後看了一眼,這一天頓時就讓他瞪大了眼睛。

“謀反!欺男霸女,勾結官員橫奪他人錢財,危害鄉裏,勾結建奴韃子!”朱正風臉色發白,手指顫抖,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殺頭的大罪啊。

他終於知道了皇上嘴裏說的什麽回老家是什麽意思了,原來是真的要他回老家啊,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回老家,而是直接要把他們朱純臣一脈全部的塵歸塵土歸土了。

“陛下!陛下!!我們成國公府絕對無謀逆之心啊,陛下我們對大明是忠心耿耿的啊陛下!”朱正風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可不是什麽傻子,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李碩敢對他們下這麽重的手了,原來這一切的背後主使者就是皇上啊!

原以為皇上是來救他的,可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張催命符。

“為什麽啊!為什麽啊!”朱正風突然的就不害怕了,上去就要抓著皇上問問清楚,我們成國公這一脈可是跟著您的祖上靖難起家的,對大明也是忠心啊的,為什麽皇上一定要滅了我們成國公府,你這麽做不會引得天下百姓的寒心嗎!

朱正風已經魔障了,他麵目猙獰的看著朱由校,突然心一橫,你不讓我活,也不讓你活!

可是還沒等他起來就被兩個錦衣衛給按住了,死死的跪在地上大吼大叫著。

“沒有誰不讓你活!是你們不讓朕活!真以為朕什麽都不知道嗎!你們家百萬畝的土地是怎麽來的!因為你們的貪婪死了多少百姓!你現在穿的用的都是百姓的血!百姓隻會找大明的麻煩,找大明的麻煩就是找朕的麻煩,那麽朕隻能找你們的麻煩!”

“大明給你一切,可是你們有盼著大明一點好處的嗎!你敢說朱純臣與建奴就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你敢說你們沒給建奴賣過一個消息!你們與江南的那幫人同流合汙真以為朕會無動於衷!”

“嗯!”朱由校蹲在朱正風麵前,眼神透出了一絲瘋狂的神采。

見到這個眼神,朱正風縮了一下,可是馬上他有變得猙獰起來:“那些都是賤民,那些人就是一些死了都沒人看的賤民!”

“賤民?朕以為你們比賤民還不如。”

“人生苦短,總是要回去的,如此朕不如讓早點回老家!”

“讓他照著口供抄一遍,後日稅警衙門公審讓他知道該怎麽說話。”

是!兩個錦衣衛架著朱正風就去了稅警監牢的行刑房。

此時兩個錦衣衛行刑高手已經在此等候了。

朱正風被押進來綁著了手腳綁在一個十字的木架上不得動彈。

“你們有辦法把人弄得神誌清晰但是隻會聽從朕的命令?”朱由校有些好奇的問道。

此時站在朱由校麵前的是一胖一瘦兩個小老頭模樣的人,朱由校從馬順口中得知,這兩人可不是什麽普通人,這兩人會一種奇術,可以控製人,最厲害的可以被控製者麵色如常,讓他做什麽就能做什麽,隻是有兩點弊端,第一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被控製的,意誌力強的人就不行,還有就是被控製的人用過之後就會變成傻子,這時間短則十天半月,長則三月五月說不好多久。

朱由校聽到知道很是好奇啊,果然傳承了兩百多年的錦衣衛深不可測啊,這地下還埋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啊,怪不得當年建奴得了天下之後,最為忌憚的也到處大肆捕殺的就是錦衣衛呢。

這種手段,就算是後世恐怕也是極少數人才會,而且還有很大的局限性,不然世界早就亂套了。

兩個小老頭把朱正風的衣服都給扒光了,然後兩個人手裏各自拿出了一個小布包攤開了,裏麵是一大把插好的金針,然後又拿出了幾瓶藥劑擺在了桌子上。

然後兩個小老頭開始一人一邊相反的繞著朱正風走動,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還微微點頭打量著什麽。

打量完成之後,兩個小老頭麵對麵的看著對方點點頭。

朱由校眼都不眨的看著,生怕錯過這精彩的一刻。

“很白嫩。”瘦一點的小老頭摸了一下胡子說道。

結果對麵的那個胖一點的小老頭一瞪眼:“皮股最白!”

“如何啊?”朱由校急了,你們幹哈呢,讓你們幹活不是選豬!什麽白不白的!

“回稟陛下這個……”瘦老頭對著朱由校抱拳有些猶豫的踢了一下胖老頭意思是你來說。

胖老頭很無奈上去一步:“陛下,非是臣等不行,而是陛下要求這人如常一般,如此最難施術,這個……”胖老頭又是給了瘦老頭一腳。

瘦老頭也隻能硬著頭皮來了:“陛下,也不是不能施術,就是需要些時日。”

“多久?”朱由校問道。

兩個老頭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

“起碼一個月!”兩老頭異口同聲地回道。

“一個月!這麽長時間嗎?”朱由校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黃花菜都涼了,朕的時間可不能浪費啊。

“時間太長了,還有沒有短一點辦法?”朱由校問道。

“這個……”兩老頭對視的一眼,胖老頭說道:“陛下,此人目光清明,我們施術需苦熬犯人,等到他頭昏腦漲忘卻自我的時候方可施展……”

“陛下此人體質很好,我們的藥物用起來效果可能也不太好,所以一個月也是極限了。”瘦老頭硬著頭皮說道。

他們兩人的意思很簡單,不是我們的技術不行,而是您的要求是在是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