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為什麽朱由校不上機關炮或者手榴彈地雷什麽的把這些建奴給炸死算逑,蓋是因為朱由校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練軍啊。

你上去一陣機關槍把建奴掃倒了還練個屁的軍。

真正的強軍都是在經曆了血與火的磨煉成就了軍魂,三千衛是以後的種子軍,若是不見血火那成了什麽,樣子貨嗎?

要知道在自己家裏練出來的所謂強軍精銳都是花架子,名頭叫的響,真打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麽玩意了。

朱由校可以很冷血的說一句,他寧願要浴血而生的一千三千衛士卒,也不要現在這一萬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一萬士卒哪怕戰死了九千留下一千都是賺的。

種子軍,選出來的種子必須是有血性的!

“殺!”穿著兩層高性能防刺服的三千衛士卒頂在了最前麵,他們將麵對建奴第一波攻擊。

三千衛的士卒手握這刀可是不一般,使用的時候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同,爬上來的建奴一臉的獰笑,看著麵前的三千衛士卒,手裏揮舞著長刀,向著這個明軍士卒看去。

三千衛士卒也是不甘示弱,雙手持刀用力的朝著那個建奴士卒劈了下去,這是覺得手裏的刀好像突然的多出來了一下阻力,就好像平時訓練的時候砍竹子感覺差不多,然後就看到那個一臉獰笑的建奴士卒,固定了表情,手裏還握著一把還剩下兩寸長刀身的刀柄,甚至他這個時候都沒反應過來他此時還身在戰場之上,好像在回憶自己祖傳的削鐵如泥的寶刀哪裏去了,為什麽隻有刀柄在。

隻可惜戰場之上由不得他沒有反應,那個三千衛士卒狂喜之下反手就是一刀,隻見這個建奴士卒當場就被削掉了半個腦袋,然後渾身一鬆從城頭上摔了下來。

三千衛一身的裝備堪稱豪華,這把刀可是現代的模具鋼打造的,這模具鋼可是在工業生產中作為模具來加工其他材料的,比如其他金屬和塑料,塑膠。這個就要求模具鋼必須擁有高硬度,同時一些用來衝壓的模具還得兼具很高的韌性,耐磨性自不必說,工業生產中的高強度長時間的作業,沒有高耐磨性是不行的。

對應刀來說,第一硬度是刀具的重要需求,然後就是韌性,這是劈砍刀具的重要需求,最後就是耐磨性了,這個對應的就是刀刃在切割中的保持度,這幾方麵三千衛裝備的刀具都完美的體現了。

如果被後世做模具的人知道,朱由校竟然用這種進口的模具鋼來打造戰刀,恐怕會忍不住提起一把砍死他算逑!你他娘的知不知道這玩意有多金貴你就這麽浪費!

朱由校也是機械出生,他能不知道這模具鋼的金貴嗎?他隻能說朕有一座城,有錢就是任性。

朱由校看著城頭上衝上來的建奴,雙手背在後麵他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往城頭上攀爬的建奴越來越多了,因為他們發現平日裏明軍士卒守城用的各種守城利器都沒有出現,甚至他們最害怕的金汁都沒有使用,頓時這些建奴士卒就十分的大膽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了雲梯,他們隻想著趁著這個時候快些爬上去,這樣錦州城便被他們拿下來了。

明軍士卒若是沒有這城牆可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上了城牆便是腳踏實地,就是他們可以發揮完全威力的時刻。

身邊的吳襄卻很是焦急,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位皇上究竟腦子是出來什麽問題,不但命令守城的錦州士卒撤下替換成了皇上帶來的這個三千衛,而且還不準使用諸多的守城利器,隻要三千衛與建奴交戰。

原以為皇上有什麽十分厲害的利器用於守城,蓋是因為前麵的火箭彈給吳襄的印象太深了,隻是沒想到三千衛竟然連弩箭都沒用直接和建奴短兵交接了。

這可是嚇壞了吳襄,他連忙命令城下準備的錦州士卒如果情況不對趕緊上去支援。

城牆上短兵交接還在繼續,三千衛士卒在於建奴刀兵對砍之後,發現自己手裏這不起眼的刀兵竟然如此的鋒利,不管是建奴手裏的刀兵還是他身上的棉甲,都是一刀便破,把建奴打的那是一個哇哇亂叫。

兩個三千衛的士卒正圍住了一個建奴士卒,這個建奴士卒剛一跳上來,就被這兩人一左一右給包圍了,正當這個建奴士卒想要大展神威,把這兩個兩個明軍士卒給宰了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手裏的刀竟然沒法砍穿麵前這個古怪的黑色“棉甲”。

無論他怎麽的用力,刀刃一砍上去,直接的就從這黑色的“棉甲”上劃開了,甚至連外麵的一層“棉布”都沒有破開。

這一下子可是把這個建奴給弄麻爪了,他的身手可是非同一般,這是多次在戰場上曆練出來了,在兩個三千衛的士卒圍攻之下,左突右防,一時間兩個三千衛建奴竟然無法刀兵加身。

就在右邊的那個三千衛士卒揮刀向他的瞬間多出了一個空缺,這個建奴士卒順勢一個驢打滾翻到了右邊這個三千衛士卒的身後,看著這紅果果的後背,這次你還不死!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利刃朝著那個三千衛士卒的後背就這麽刺了上去,這次他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就不信不能把這個奇怪的“棉甲”給紮個透心涼!

當這個三千衛士卒知道自己揮刀用力過度收不回來建奴順勢躲開了之後就暗道不好,他這一下把自己的後背給漏出來了,戰場上還有什麽比自己後背漏給敵人還要可怕的事情嗎!

還真有,隻見這個建奴狠狠的把刀尖刺到三千衛士卒身上的時候,卻發現了他刀的刀尖頓時崩開斷了,而且刀用力過度直接沒有收住順著這個這個“棉甲”便劃了過去,隻是這個建奴已經收不回來力氣了,整個人也握著刀向前衝去。

一道寒光閃過,這個建奴胸前的棉甲被劈開,一道血花在空中綻放,他滿眼的不敢相信,他這麽用力的一刀竟然隻是破開了這“棉甲”不到兩寸的“棉布”,好像裏麵還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