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近衛軍團麵臨的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能夠進入近衛軍團的都是薩菲的貴族子弟,可以說近衛軍團就是薩菲軍官的搖籃,是薩菲最信任的軍隊。

起碼一半的軍團長都在近衛軍團擔任過職位。

以前近衛軍團跟著薩菲身邊,危險距離他們是很遠的,因為隻有先攻破了薩菲其他的軍隊,最後麵對的才會是近衛軍團。

可是攻破薩菲所有的軍隊,再打到近衛軍團的前麵哪裏會有這麽簡單,幾十萬薩菲大軍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所以這些貴族們才會把自己的子嗣送到近衛軍團來鍍鍍金,想要讓他們獲取一些資曆,然後向上走。

沒成想這次竟然遇到了這麽大的危機,二十多萬薩菲大軍就這麽的戰敗了,外麵起碼五萬敵軍把他們給包圍在了哈布拉的王宮之內。

此時的他們已經是上天無門了,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王宮背靠陡峭的山壁,沒人可以爬上去,然後其他的三麵被明軍團團圍住,想要出去唯有把明軍攻破了才有可能。

可是攻破明軍的可能有多少?

想一想二十多萬精銳的薩菲主力軍隊都被明軍給打沒了,他們這些花架子的近衛軍團能打破明軍的包圍?

別百日做夢了好麽,有這個想法還不如洗洗睡呢。

且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出去跟明軍拚,就是想和明軍拚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於是這些近衛軍團的士卒們就發生了騷亂,他們根本沒有多少作戰意誌,一群混日子的二世祖而已,於是這些人就想到了投降。

他們都是貴族出生,可不是外麵那些薩菲平民奴隸出身的人能比的。

因為他們是出生就是高貴的,來到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享受,現在享受還沒享受夠呢,怎麽可以就去死呢。

投降吧,投降大明說不定還能有一絲活路呢。

於是下麵的那些軍官聚在一起簡單的商議了一下,決定直接逼宮,把薩菲王抓起來獻給大明的君主。

這場戰爭本來就是薩菲王挑起來的,要不是他自大狂妄的去挑釁大明的君主,我們怎麽可能會戰敗,所以薩菲王要為這一切負責!

說幹就幹,於是這些軍官聚集了一部分讚同他們的士卒,把王宮之內薩菲的寢宮給包圍了,領頭的一個軍官向近衛軍團的軍團長說明了他們的要求,要求薩菲王自己把自己綁了向大明的君主請罪。

但是忠心於薩菲的士卒還是有的,近衛軍團的軍團長對薩菲也算得上忠心,不然也不會到這個要害的位置上。

他見到手下的人竟然要逼宮,於是帶著他的心腹堡王宮給保護了起來。

就這麽兩邊的士卒開始了對峙。

前來逼宮的薩菲士卒有千人,但是保衛薩菲的士卒隻有不到三百人。

之前兩邊已經打過一架了,三百人對戰一千人,結果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

雖然逼宮的有上千人,但是他們的戰鬥力也就那麽回事,看著甲胄武器倒是很華麗,可是一個個的怕死怕的要死,根本不是近衛軍團軍團長心腹的對手。

他這些心腹都是從平民之中選出來的英勇善戰之輩,戰鬥力可是不弱。

於是兩邊發生了對峙。

“希普斯!我勸你還是讓開!”一個高大的年輕人手裏提著斧子對著軍團長說道。

“我不可能讓你傷害殿下!”希普斯一手舉著盾牌一手握著一把刀子的警惕的看著年輕人。

“怎麽!就為了你那可笑的忠心嗎!要不是薩菲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為了拯救國家,現在必須交出薩菲!”高大年輕人譏笑地吼道。

“交出薩菲!交出薩菲!”後麵跟著的士卒也是高喊。

“嗬嗬,什麽為了拯救國家,就是你們自己怕死罷了!想要傷害殿下,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希普斯舉起了盾牌。

“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被拆穿的年輕人頓時惱羞成怒的再次的發起攻擊。

“呯呯呯呯!”

這次這個年輕人調來了火槍,數百隻火槍對著近衛軍團就是一輪放,頓時幾十個人就中了彈。

被這火器打的措手不及的軍團長頓時就落了下風,在人數眾多的逼宮士卒輪番的攻擊之下,他最終還是沒能守住這裏。

逼宮士卒踏著軍團長的屍體進入了王宮,薩菲端坐在黃金的王座上,手裏拿著那占滿了鮮血的寶劍,寶劍上鑲嵌的寶石都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

“我是中央之主!我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王!你們這些卑鄙下賤的賤種,你敢動我!”薩菲看著這些造反的士卒瞪大了眼睛的怒吼道。

雖然這些逼宮的士卒們占據了優勢,但是在薩菲殘存的威嚴之下,這些士卒頓足的不敢上前了。

“你們敢動我嗎!”薩菲一下子站起來,怒氣衝衝的向前一步。

結果在外麵還是氣勢洶洶的逼宮士卒連連後退了幾步。

畢竟這是他們的王,雖然現在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但是許多士卒心裏還是很虛的。

“哈哈哈!你們沒人敢動我!”

“你們沒人敢動我一下!你們這群卑微的廢物!”薩菲舉著寶劍仰天長嘯。

年輕人咬著牙,他知道自己這些人沒退路了,現在薩菲不過就是一個人我們這麽多人怕什麽!

隻見他咬住牙,強行的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鼓足了勇氣帶著兩個人上去。

“你敢動我!”薩菲看到有人走向他,頓時好像被冒犯了老虎,氣吞山河的怒吼。

但是年輕人鼓足了勇氣,來到了薩菲的麵前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薩菲頓時陷入了意識的黑暗之中。

包圍的王宮的明軍還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剛想著要進攻,結果就看到裏麵有人出來了。

就是那個年輕的軍官,隻見他滿臉卑微的彎著腰的走了出來,然後被送到了朱由校的麵前。

“尊敬而偉大的大明君主!”這個年輕人乖巧的跪在地上。

“我們雙方之間,其實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發生一場錯誤的戰爭,現在我方願意為了錯誤而彌補。”

朱由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嘶……

這句話為什麽聽起來這麽的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似的,怎麽就這麽的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