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你這個該死的奴隸!”一個軍官想要出帳篷,就看到一個奴隸士卒站在帳篷前麵,這讓他很是不爽的上去就是一腳把他給踢翻了。

那個被踢翻了的奴隸士卒隻能跪在地上,點頭哈腰的懇求原諒,表示這都是他的錯誤。

“哼!”那個軍官白了一下眼睛冷哼的一下離開了。

旁邊看著的那些奴隸平民出生的士卒,沒有一個覺得意外或者什麽不對勁的,人家軍官可是貴族出生,這個奴隸出生的士卒擋住了貴族的路就是最大的錯誤。

也就算是被俘虜了,要不然那個貴族軍官直接把他打死都是正常的事情。

遠處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的大明思政幹部們,一個個恨的咬要切齒。

要不是為了行動,他們早就上去讓那個薩菲的軍官知道知道,什麽叫花兒為什麽那樣紅了。

因為他們感同身受啊,這些思政幹部之前也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從小吃了多少苦頭,終於現在遇到了千年難出的聖人改變了局麵,現在他們又看到了這種隨意欺辱百姓的事情,這讓他們怎麽能不怒啊。

但是他們在隻能是忍耐,忍耐才能做大事,現在上去就算幫助了那個奴隸士卒也沒用,隻會壞了大事。

被俘虜的第四軍團軍團長巴姆斯單獨的住了一個帳篷,因為他是被俘虜的最高的薩菲軍官。

當然這個單獨的帳篷可不是明軍安排的,對於明軍來說不管你是什麽人,反正都是俘虜必須一視同仁。

什麽軍官不軍官的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軍團長又能怎麽樣,還不得老老實實的聽我們的安排。

不過當明軍鬆懈了之後,這些軍官就開始活絡了起來,他們看到自己欺壓那些普通士卒明軍不會管之後,於是變得越來越大膽起來。

於是他們開始了按身份安排居住,給那些普通士卒從帳篷裏麵趕了出去。

自己可是貴族軍官啊,是老爺,哪能和那些奴隸賤民待在一起,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汙染的。

於是這一頂頂的帳篷被軍官們被霸占了,然後這些普通士卒隻能縮在帳篷外麵擋風的地方,他們蜷縮在一起企圖用可憐的溫度去維持體溫。

連吃飯也是如此,貴族先吃,然後剩下的東西才是這些普通士卒的。

為了行動準備,他們特地給了這些薩菲人一些好東西吃,比如土豆裏麵放了點肉塊,雖然不多也能一人分到一點點,但是也有繳獲他們的食物,這些東西隻能做成一種黑色的糊糊很是難吃。

先開始是一人一勺明軍食物外加他們的食物。

讓這些普通士卒都嚐到甜頭。

然後放鬆了看守之後,這些軍官就霸占了明軍的食物,把好吃的全部幹光了,然後留下那黑色的糊糊給普通士卒。

當那些普通士卒看著那些貴族軍官吃著好吃的食物哈哈大笑的時候,其實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一股子叫做仇恨的東西已經在他們的心裏種下了根。

之前沒有什麽高下之分的時候,每個人不論是貴族還是奴隸都能吃到好的,對於這些奴隸出生的士卒而言,什麽都不如一塊香噴噴的肉來的更真實。

他們看到了原本高高在上的貴族,也隻能和他們一樣在明軍管理之下吃飯睡覺,自然也就減弱了對這些貴族的畏懼。

但是現在明軍不管了,他們又開始作威作福,並且還把他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給占了去,許多奴隸士卒都對此有了怨恨,覺得這些貴族真的是太過分了,明明我們都是俘虜,為什麽卻還要我聽你的!

雖然之前的威壓讓他們不敢亂動,但是怨恨卻開始了積累。

吃著嘴裏那隻有苦澀味道的黑色糊糊,他們想起了之前明軍還管理他們時候,給他們發的好吃的東西,軟軟糯糯的還有一些甜味,可是比這個東西好吃多了。

隻見一股情緒開始在薩菲俘虜營的上空彌漫。

可是薩菲的這些貴族們卻還不自知,他們依舊像以前那樣的隨意欺壓普通士卒。

終於一個普通士卒受不了了,這個士卒膽子也是比較大的,對這些貴族有起了反抗之心。

“你去!給我把尿桶端來!”一個貴族軍官指使一個高大的士卒說道。

高大士卒雖有不願但是也照著話做了,隻見這個高大士卒把尿桶拿了過來,然後就要走開。

但是這個貴族軍官還是不滿意,覺得這體現不出來我貴族的身份啊,以前在軍中或者在家裏都是要讓人伺候的。

為了體現他貴族的身份,於是他讓這個奴隸出身的士卒跪在地上舉著尿桶讓他方便。

長久以來的被壓迫讓這個高大士卒習慣的照辦了,隻見他跪在地上舉著尿桶。

然後這個貴族軍官很是隨意的掏出了自己的放水之物,但是他好像從這個奴隸的眼裏看到了一絲的不屑。

頓時他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侮辱了,什麽時候一個奴隸竟然敢侮辱貴族!

隻見他故意的把水都放到了這個高大士卒的臉上,不過就算這個貴族軍官做的如此過分,依舊沒有讓這個高大士卒發怒。

看著臉色平淡的,這個奴隸出身的士卒竟然對自己的賞賜毫無表情,貴族軍官頓時暴怒,因為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侵犯,這是大罪過,是要用那奴隸肮髒的血來洗涮的罪過。

隻見這個貴族一腳把尿桶踢翻,然後那尿桶直接卡在了這個高大士卒的臉上,之後這個貴族抄起一個家夥事便是拳打腳踢。

在薩菲,貴族可以對奴隸做任何的事情,因為奴隸沒有絲毫的權利,他們如同兩腳羊一樣。

起初這個高大的士卒隻是抱著頭的在挨打,但是隨著這挨打的越來越多,於是一股特殊的情緒在這個高大士卒的心裏爆開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呢,這個高大是士卒雖然是奴隸出身,但是也是打過多少仗的老兵了,而且手裏可是見過不少的血。

頓時一股子血氣衝上腦門,隻見他一把抓住了這個薩菲的貴族,然後揪住他的腦袋。

“你為什麽要打我!你為什麽要打我啊!你欺負我還不夠嗎!你欺負我一家還不夠嗎!”

然後爆發出來的高大士卒猛地一下扭斷了這個貴族軍官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