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拉都城徹底的宣告攻破。

三萬哈布拉士卒其中兩萬戰死,剩下的不是被俘虜了就是失蹤。

甚至全城那五萬緊急召集守衛城牆的百姓也戰死了大部分。

但是薩菲人的傷亡卻不小於哈布拉人,因為他們的海浪一樣的連續不斷的攻擊的戰術,傷亡可不是一般的小。

甚至比哈布拉人還要大,那種不顧傷亡死命的往裏麵填人命的戰術,也就是薩菲這種根本不把人當人的家夥才會用。

不過也得虧是使用了這種戰術,才會這麽快的就攻下了哈布拉都城。

這一戰之後,薩菲的三十萬大軍,現在還有戰鬥力的也隻剩下了不到二十二萬,其中超過五萬人陣亡,三萬人受傷。

但是這在薩菲看來卻不是什麽事情,不過幾萬人的傷亡罷了,卻攻下了老對手的哈布拉都城,這點傷亡四舍五入簡直就是沒有了嘛。

這種對人命的草視和不在乎,讓許多士卒都在心裏對這個王產生了怨恨之心。

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麽,但是終有一天會出事。

隻要情緒被壓抑到了一個極限,然後再有人點一把火,那麽這些情緒就會爆發出來,直接把薩菲給淹死。

哈布拉都城最後的王宮根本守不住多久,當留守哈布拉都城的哈紮拉被抓到了薩菲的麵前的時候,就代表著這個哈布拉的都城最後的抵抗力量消滅了。

“哈紮拉,我們又見麵了。”大剌剌的坐在伊瑪目的黃金王座上的薩菲,依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很是得意的看著下麵跪著的哈紮拉。

旁邊兩個美姬一個正在撥開紫色的葡萄皮,然後把綠色果肉裏麵的果殼吸出來,最後塞入薩菲的嘴中。

另一個端著那來自大明的透明水晶高腳玻璃杯,緩緩的搖動,杯中的那暗紅色的酒液隨著杯壁而緩緩搖動,時不時的就會含住一口美酒給薩菲來一個皮杯。

“哼!”哈紮拉寧死不屈的把頭偏轉了過去,表示對薩菲的不屑,他好歹也是一個大智者,對哈布拉的忠誠還是很高的。

然後就被旁邊的一個士卒按住了頭強行的轉了過來,讓他根本沒辦法把頭轉過去。

“雖然你惹怒了我,但是誰讓我是善良的王呢,所以我準備給你一個機會,向我效忠,我給你一條活路怎麽樣?”薩菲拿起那高腳杯,然後喝了一大口其中的葡萄酒。

這種來自大明的酒杯算得上是他的心愛之物,透明沒有一絲絲的瑕疵,可謂是從古至今都沒見過的寶物。

朱由校表示:那可不,這杯子在後世放在淘淘網上也能賣一百多塊一隻呢,上好的河北產捷克進口水晶玻璃杯啊,逼格滿滿。

這隻杯子賣你一萬兩黃金,算貴嗎?不算啊,絕對不算,這可是跨越了幾百年的時代!你買的不是杯子,你買的是幾百年!

“你想讓我給你當狗!我呸!”哈紮拉很是固執的朝著地麵吐了一口老痰。

薩菲笑了笑,很是隨意的把杯子搖晃了幾下。

“怎麽?不好嗎,隻要你向我投降,那我讓你當狗,這可是對你的恩賜,多少人想要這個機會都沒有呢。”

這話說的雖然是很難聽,但是事實情況也確實如此,多少人想要跟著薩菲混都沒有機會,所以這在薩菲看來確實是給了這個老頭一個機會。

當然了薩菲要收服這個老頭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所有的哈布拉人上眼藥,讓他們看看他們崇敬的大智者現在就成了自己腳下的狗。

“你殺了我吧!”哈拉紮是打算好了,他寧死不屈,什麽給薩菲當狗,他這輩子算是活夠了,死也不會屈服!

“是嗎。”薩菲很是淡然的搖搖頭,然後對著外麵輕輕的揮了揮手。

隻見外麵一群士卒押送過來了一隊哈布拉裝扮的人。

看著這些人的穿著,一個個的穿的很是華麗,看上去非富即貴。

這些人一進來便是對著哈紮拉喊了起來。

“父親!”

……

沒錯這些人全身哈紮拉的家人。

“你要做什麽!”哈紮拉麵色一白,他的心裏已經猜到了薩菲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啊,你不想臣服與我,可是你的孩子你孩子的孩子可不會這麽想。”

“看看,他們就在這裏,你能替他們做出決定嗎。”薩菲一隻手指著這幾十個家人環繞一周笑道。

“不!他們不會向你這個惡魔臣服的!”哈紮拉歇斯底裏地喊道。

“那可不一定。”薩菲伸出手豎起二拇指和中指動了動。

隻見幾個哈紮拉的家人被拉了出來,那後那些士卒拔出刀子,一刀便砍斷了那幾個人的頭顱。

其中一個頭顱落在地上滾動到了哈紮拉的腳下,那瞪圓的眼睛就這麽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看著這個自己最喜歡的孩子,哈紮拉頓時老淚縱橫,他想要起身,可是肩膀卻被死死的壓住,而他隻能無助的掙紮。

“怎麽?還不同意啊?那就繼續的殺好了。”薩菲露出了一種殘暴加上戲孽的笑容,就好像神靈在俯瞰大地,看到了幾隻微小的螻蟻一樣。

就這麽哈紮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被薩菲的士卒給殺死,而他卻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那嘴中的鮮血一直在流,是他的牙齒把嘴唇給咬的穿孔了。

幾十個家人的頭顱滾落一地,甚至還有幾個沒有板凳高的孩子。

當剩下最後一個還在繈褓之中的孩子的時候,薩菲走了下來,一把抓起了這個孩子,然後他的眼睛和這個孩子那純真的眼睛互相對視上了。

孩子的眼睛好像觸動了薩菲,見他微笑著逗弄了一下這個孩子,然後滿眼都是溫柔的把這個孩子放在了哈紮拉的麵前。

哈紮拉看著這個最小的孫子,眼中滿是慈愛。

他的家人沒了,他的家人全都沒了,隻剩下這一個,這是他哈紮拉家族唯一的血脈了。

“看看你的這個小孫子,多麽的有趣啊。”薩菲站在孩子的前麵小聲的說著。

“是啊是啊。”哈紮拉隻是點點頭,他此時隻能懇求真主保佑他這個唯一的孫子了。

“咿呀!咿呀!”小孫子伸出手好像要揪住哈紮拉的胡子,一時間原本血腥的地方多了一絲柔情,這是多麽的不協調啊。

哈紮拉微笑了一下,他好像抱抱自己的小孫子。

突然!

一隻腳猛地踩在了小孫子的頭上,在這隻穿著鐵靴的腳下,一攤血水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

薩菲抱著捂著腦袋,那真的是把眼淚都給笑了出來。

順我者活,逆我者死!

不管你是什麽人。

這就是薩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