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叮叮當當的半個小時過去了。

在房車的周圍散布了許多箭支彈丸什麽的,那密密麻麻的的樣子看起來好像經曆過了一場大戰似的。

士卒們都停了下來,因為他們手裏的箭支彈藥什麽的都已經空了。

遠程手段已經使用完畢,房車沒有受到什麽損傷,於是那些早就等的發急了的近戰士卒們開始上前了。

預定一個小時的攻擊時間,前半個小時給那些遠程攻擊士卒們試探,後半個小時就是他們這些近戰士卒的隻配時間了。

至於為什麽不安排在一起攻擊。

反正遠程攻擊的士卒表示我無所謂,隻要那些近戰同意就行。

當然近戰就沒有一個人是願意的,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不是。

隻見那些近戰士卒一個個的不屑的看著垂頭喪氣的遠程同僚們,然後拿著他們的兵器慢慢的躲避著地上的武器來到了房車的前麵。

最先開始的一個近戰士卒把他的宣花大斧豎著插在了地上,然後擼起袖子對著雙手呸呸的吐了兩下吐沫星子。

“諸位,這個一等功就讓給俺老張吧!”

然後他搓了搓手掌,雙手抓起了斧柄,看著麵前那黑色的裝甲他舉起斧頭,嘴裏大喝一聲。

“啊!呀呀呀!”

“嘿!”蓄力完畢,然後就是用力的砍了下去。

看著他那肌肉猙獰的胳膊,在看著他那滿臉扭曲的表情,這一擊恐怕力氣是不會小的。

“呯!”一聲金屬撞擊的巨響之後。

宣花大斧從這個近戰士卒的手裏倒飛出去,打著旋的飛出了十幾米遠。

而那個近戰士卒好像被人給打了一拳似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然後一皮股的坐在了地上。

他好像被這一擊給打蒙了似的,張開雙手呆呆的看了看,隻見他的雙手的虎口位置已經有鮮血冒出,兩隻胳膊就好像得了帕金森似的開始抖動。

他開始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麽,好像他在砍一樣東西,然後用了很大的力氣,之後他好像就有些記憶模糊了。

對了,他在砍東西!

回想起了這個,他立馬的定神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他剛才砍的東西。

那黑色的玩意還是完好無損的,隻是他的斧頭的刃口卻已經彎曲了。

沒有經曆過就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他剛才用的力氣雖然不是畢生最強的一起,但是也能排的上前幾。

按著以前的經驗就算是一根手指頭粗細的鋼筋都能砍斷兩根了,可是這個東西竟然沒傷到!

頓時這個士卒開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剛才我是真的動手了嗎?是不是我搞錯了啊,為什麽我覺得自己好像啥也沒做呢,好奇怪的感覺啊。

這個用宣花大斧的士卒可是軍中有名的武藝高強,以力氣很大而出名,一把斧頭什麽鐵甲什麽兵器都能給你砍成兩截去。

可是現在連他都不能傷害這個東西的分毫,而且還被彈開了那麽遠,可想而知這件東西的硬度簡直就是可怕啊。

好些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對這個東西越發的感到了棘手。

陛下就是陛下,隨便出手一件東西就是神器,服了,這次算是真的服了啊。

隻見那些士卒一個個的長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這個承受了那麽多攻擊之後還能完好無損的房車,他們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麽陛下這麽的有恃無恐了。

原來天下還真的有這種神器之物啊,這麽硬的東西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神器妥妥的就是神器啊。

於是這些士卒們不敢在繼續攻擊了,他們這是在褻瀆神器了,有一次兩次就算是祖上積德了,現在神器顯露神威,他們若是還敢不知好歹的繼續攻擊,那是會折壽的。

在這個時代神鬼在人的心中還是有很高的位置的,就算是他們經曆過軍隊的整訓也免不了多少年來神鬼之說的洗禮,畢竟舉頭三尺有神明,陛下就是一位行走在世間的真神啊。

有真神存在,所以大明的百姓對神明的敬畏之心尤其的高漲。

這個是朱由校還沒有注意到的,其實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會去打壓,敬畏神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隻要這個神明還在我大明的管轄之下就可以信仰。

就好像後世,華夏也不禁止信仰啊,隻要百姓信仰的這個神明是在那個啥的領導之下的就行。

“讓我來!”隻見一個紅甲女將出現在了這裏,見她手裏揮舞著方天畫戟,然後騎在馬上看著那停著的房車就好像是什麽生死大仇似的。

“呔!”

“哈!”

隻見趙笑笑騎著馬對著這個房車就開始了衝刺。

幾個呼吸之後趙笑笑來到了房車的跟前,雙手抓著長杆用力的刺了出去。

“當!”

一聲巨響之後,趙笑笑整個人從馬匹上倒飛了出去,然後她那手裏的兵器也彈出了老遠。

“哎呦!”趙笑笑背部找地的倒在了地上。

可是房車卻依舊沒有什麽損傷,隻是剛才被趙笑笑攻擊的地方有了一些白色的痕跡罷了。

曹變蛟現在才看清楚這個房車還真的是一件神奇之物,那無與倫比的防禦之力,真可謂是天下無敵。

固若金湯,什麽叫固若金湯啊,這就是真正的固若金湯。

當然要是隻能做到防守無雙的話,曹變蛟也不會留著口水的上去撫摸。

他現在眼睛裏麵隻有這個房車了,連倒地的趙笑笑都視而不見。

反正這個婆娘會自己爬起來,需要自己擔心什麽,難不成還要我親自起扶起來啊,根本沒必要好嘛。

但是這個東西可不一樣了啊。

他剛才可是看到了,這個東西是自己長腿跑過來的,那速度可比馬還快,最最關鍵的是它還那麽的硬,簡直就是戰爭神器,絕對的神器,有它無敵啊!

身為一個將軍,曹變蛟看到這個神器,那口水真的是嘩嘩的往下流啊,那手摸上去的樣子比摸他媳婦還要溫柔。

沒錯趙笑笑作證他摸自己的時候比摸這個粗暴多了。

朱由校看著曹變蛟那個猥瑣的樣子,剛才還滿臉笑容的現在全部消失了。

朕槽的!

為什麽朕有一種被冒犯了的感覺,就好像被人給調戲了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