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是在11月底回到了華國。

這次出國幾個月,他搞垮了一家漢方藥巨頭,搞殘了一家美帝藥企,順便讓美日韓三國陷入了外交和軍事糾紛的泥潭裏。

也算是為國爭光了。

另外他個人的收獲也不小,日本銀座的物業,已經交給了當地中介公司去處理,他每年隻要收租就行了。

這租金也能收成一個小富豪,太多了,一年起碼有幾千萬美元。

另外從東川屋搞來的那麽多珍貴藥材和秘方,也足夠支撐他的“中成藥發展計劃”,這也算是開辟了一個新財源。

美國院線方麵的收購也在按計劃進行,這個不是一朝一夕的完成的事情。

陳夏每年從輝瑞那裏能拿到差不多7億美元的專利費,另外還有8億左右的分紅

這稅後15多億美元,有一半是劃到了開曼群島的賬戶裏,另有一半是劃到了翡翠基金裏麵用於投資。

陳夏給小姑的解釋,這是她在美國產業布局用的,是秘密投資,狡兔三窟用的。

有錢人怎麽可能隻有一家公司呢?那些富豪名下有多少公司,多少資產,他們恐怕連自己都數不清了。

以後隨便倒了哪一家,也不至於被一鍋端了。

回到西園裏,陳夏拿著行李箱,站在屋外麵,再看這個當年非常氣派的小洋樓,就覺得非常簡陋了

西園的小洋樓目前已經有60多年曆史了,外表是磚石結構,內部是木質裝修為主,所有地板全部都是木地板。

好聽點叫曆史氣息深厚,難聽點,就是破舊。

看來是該裝修了,人生也該享受一下,他都30歲了,還有幾年可以浪啊。

回到家裏,陳夏發現老丈人不在家,老頭自從進入四季集團後,對“四季中心”項目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於是為四季中心的選址開始在全國各個大城市跑,呂元凱負責談項目,老頭負責討價還價。

還別說,兩人搭配得非常默契,互相配合,已經在首都、津門、沈陽、青島、廈門、南京、杭州等一二線城市選定了地塊。

到時以四季中心為核心,龍豐藥房、屈臣士、彩雲之南、百佳超市、豐澤電器等零售業就可以全麵開花了。

先是沿海發達城市,站穩了腳跟,再去開發廣大中部城市,最後才是西部城市

畢竟中西部地區90年代初,條件還是比較艱苦的,四季中心開過去也不會有多少生意。

老丈人不在,丈母娘和陳芳、外婆也不在家,看樣子都出去逛街買菜了?

隻有一樓小書房裏有聲音,就聽到顧琳一邊嚎,一邊在罵人:

“你說呀,他跟他是什麽關係?啊?什麽關係你都說不清楚?”

陳夏這八卦之心馬上熊熊燃起,什麽關係?誰跟誰?臥糟,他幾個月沒回家,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當他扒在門縫上聽的時候,悠悠的聲音就響起了,“嗚嗚嗚~~~我不知道~~~~”

“笨死了,你上課有沒有在好好聽講呀?氣死老娘了,陳子衿陳子佩你們兩個看什麽看?你們知不知道的?”

得,原來是在教作業?

陳夏一聽就心疼了,馬上推開門,“喂喂喂,顧琳同誌,有你這麽吼孩子的嗎?”

三胞胎一看爸爸回來了,都一窩蜂衝上來想要抱抱安慰。

結果還是顧琳一馬當先,一把抱住了陳夏:“嗚嗚嗚,陳老二,作業你來教吧,我都快要被氣死了。”

陳夏一臉鄙視,一把推開顧琳,摟過正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心疼地說道:

“不哭不哭,噢喲,乖女兒不哭,哪裏不會做告訴爸爸,爸爸教你好不好?”

“嗯,爸爸教,我不要媽媽教……”

這父女倆在父慈女孝,但陳夏絲毫沒有看到兩個大胖兒子,都傻乎乎張開雙手,尷尬地站在一邊。

這老爹怎麽都不正眼看他們一眼。

顧琳一戳兩個兒子的腦袋:“你們兩個真是豬,妹妹在的時候就不要爭寵了,爭得過她嗎?”

陳夏一邊抱著悠悠,一邊氣鼓鼓說道:

“以後作業都爸爸教,爸爸最愛小悠悠了,咱們不要媽媽這個母老虎教好不好……”

“嗯嗯嗯。”

結果到了傍晚的時候,陳夏癱坐在沙發上,兩眼緊閉,整個人像被抽離了靈魂一樣。

顧母做好飯一瞧:“喲,小夏這是怎麽了?剛出差回來給累的?”

顧琳一聽就笑噴了:“這哪是累的呀,這是教悠悠他們幾個作業給氣的,哈哈哈~~~~”

陳夏有氣無力地回道:“老婆,錯怪你了,以後我再也不說你凶了,造孽啊~~~~”

吃晚飯的時候,三個孩子跟陳夏還跟仇人見麵一樣。

等吃完晚飯,陳夏拿出從美國日本帶回來的禮物時,三胞胎又抱著他的大腿狂喊爸爸最好了。

這小孩果然要親生,不記仇。

晚飯後,顧忠軍帶著老婆孩子也過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大姑父曾見青。

顧老二的退伍轉業終於批準了,回到會州後,一直在等著妹夫回來安排新公司的工作。

曾見青則是特意從東北老家,千裏迢迢趕到會州來的,

他已經被陳夏任命為籌備中的南瓜藤撫鬆分公司的副總經理,雖然是長輩,但態度還是要端正的,總要來向老板兼外甥女婿請示一下的。

好歹這副總經理一年的工資可是有200萬港幣,幾年幹下來,撫鬆首富也是妥妥的。

不用曾見青自己著急,家裏的老婆孩子都催著他趕緊去會州,這種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陳夏一看大姑父和小舅子一家來了,心裏也挺高興,這兩人對工作安排越重視,表示他越沒有選錯人。

雖然他選了這兩人當撫鬆分公司的經理、副經理,明擺著要挑一下顧琳娘家人,但總是希望她娘家人是懂事懂經營的人。

如果像他親舅舅楊關山那種扶不上牆的爛泥,那就算是完蛋了。

書房裏

顧忠軍從特殊渠道拿到了一張軍用撫鬆地圖攤開在桌子上,上麵每一條山脈,河流標注得都非常清楚。

這幾人就扒在桌子上開始研究起來,顧母泡了一杯茶進來,看到後笑笑就出去了。

“小夏,你說我們去撫鬆,接下來應該怎麽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