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事件上這些退伍兵到達南瓜藤製藥廠後,陳夏都是讓他們自我管理的,有些事情人家給你方便,但你得自覺避嫌呀。

他的未來道路不在部隊,也不在打仗,他是要走醫學藥學路線的,走商業藥企路線的,難道真的帶著幾百個兵哥哥去稱王稱霸?

他真要把這300人當作自己家的“私兵”,去做欺男霸女的事情,部隊會分分鍾教他怎麽做人。

“越州王”,不是用武力打出來的,那就變成B社會了。

人家是借兵給你壯壯膽,當當門神的,有些話陳夏自己不知道,顧院長又不想說而己,其實這就是用別人的錢,幫GJ養支預備役兵而己。

這是一種默契,誰也不說破。

陳夏解決了藥廠一個Bug後,他的工作重心又回到了越州人民醫院內。

經過5天的霧吸治療,小女孩終於達到出院標準了,治療非常成功有效,所有人還等著陳老濕去給他們上課呢。

而且大家有一種預感,這次輪到兒科發飆了,所以兒科上上下下,從主任到小醫生,全部都卯足了精神氣兒,等著被臨幸。

陳副院長親自評估了整個病程記錄,還把現場評估會開到了病房裏。

兒科病房。

陳夏一邊拿著聽診器在進行體格檢查,一圍大小醫生都圍在旁邊,連護士長都沒落下。

“小朋友,叔叔聽聽肺部都沒什麽雜音,你自己感覺怎麽樣?”

小病號眨巴著大眼睛,非常認真地回答道:“叔叔,我覺得我已經完全好了,氣也不急了,呼吸也不費勁了,鼻子也通了。”

真是久病成醫,小病號已經知道醫生想聽到什麽,她便說什麽,引得家長和醫生們一陣輕笑。

患兒爸爸也笑著說道:“陳院長,效果那是不用說,我們就是比較擔心,這霧化藥水會不會還跟地塞米鬆一樣有副作用?”

這也是所有醫生們想知道的,如果霧化激素同樣會長胖變醜,那意義就不大了。

陳夏收起聽診器回道:

“放心吧,雖然霧化裏麵也有激素,但吸入激素的含量很低,而且是短效型,幾個小時變發揮完了的,另外呀,這藥水裏麵還有擴張支氣管的作用,所以效果才會這麽好。”

小病號拉拉陳夏的工作服:

“叔叔,以後我是不是不用再掛針了?又能回到以前漂亮的小囡囡樣子了?”

陳夏也捏捏她的小胖臉:

“放心吧,隻要不在用地塞米鬆,慢慢的,你就會又變回原來漂亮的小囡囡了。”

“好啊好啊,我不用再變醜八怪啦。”

看到小姑娘這拍手開心的樣子,所有醫生的眼光都變得很柔和。

傍晚,醫院會議室裏。

呼吸科、兒科、皮膚科的所有醫生都沒有回家,個個拿著筆記本來認真聽課了。

因為今天這堂課,涉及到的藥物比較多,所對應的科室也比較多,所以講課規模就一再擴大了,重點是這三個科室。

但也有一些其他科室的醫生來旁聽,陳夏也都沒意見,願意主動學習新知識的,這是一件好事,說明越州人民醫院的學習氛圍已經上去了。

這堂課的主講者是“明廬實驗室”的王某某,也是實驗室的臨時負責人。

“明廬實驗室”屬於陳夏的機密存在,所有研究員平時對外嚴格保密。

陳夏為了“壓榨”他們,讓他們全天候都能待在實驗室裏,特意將這幾個人全部都從省一院借調到了“幽門螺旋杆菌國際研究中心”掩人耳目。

當然陳夏也沒有虧待他們,6個研究員,現在光是獎金就已經拿了好幾萬了,可以說是個個都踏入了富裕起來的第一代。

別忘了,這時候一個普通醫生的年收也不過是1000多元,所以他們這幾個人付出得心甘情願,嘴也更加嚴格了。

鄭海生還在香江負責項目,所以王逸群臨時頂上來人民醫院給大家上課。

作為一個臨床醫生,想要了解一個藥,必須要知道具體的藥理、成份、適應征、副作用等等情況。

否則兩眼一摸黑直接就憑經驗用藥,這是赤腳醫生的做法。

醫生用一個藥,不但要知道用了這個藥會有什麽療效,更要知道為什麽要用這個藥,依據在哪裏?這樣才是一個合格醫生的專業素質。

王逸群對著投影儀,正在侃侃而談:

“我們最新的研究,主要治療哮喘的藥物,一共有四大類。

一類是支氣管舒張藥物,也稱為緩解藥物,比如新藥沙丁胺醇、特布他林等。

另一類是抗炎藥物,也稱為治療藥物,主要是以激素為主,包括霧化藥布地奈德,地塞米鬆也算。

第三類是抗過敏藥,第一代有大家在用的撲爾敏、苯海拉明等,這次我主要介紹南瓜藤醫藥公司最新研究發明的第二代的長效抗組胺藥,有氯雷他定、西替利嗪、依巴斯汀等。

第四類是白三烯受體拮抗劑,這個代表藥就是孟魯司特,紮魯司特等。

另外還有一種過敏反應介質阻斷釋放劑,如酮替芬、曲尼斯特、多塞平等。”

台上王逸群正講得起勁,下麵的醫生也記錄得認真,畢竟這些藥物跟現有臨床用藥是完全不一樣的。

什麽第一代第二代的,作為專業醫生當然明白,第二代肯定要第一代先進嘍,也肯定是將來臨床的的主流用藥,當然要聽仔細了。

而咱們的陳副院長卻開始陷入了沉思,因為他突然得到了一個靈感。

他可以在內地給人民醫院兒科、呼吸科、皮膚科上課,那完全可以將香江瑪格利特醫院的幾個相差科室聯合起來呀。

大家一起做臨床實驗,一起學習使用最新藥物,也可以一起共同承擔課題研究,共同發表論文呀。對不對?

那麽既然要搞事,要顛覆現有臨床用藥,那就索性搞大一點,反正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教一個醫院是教,教兩個醫院也是教。

那是不是可以將世界上幾家著名醫院湊到一起,開個國際學術研討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