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跟葛蘭素史克公司的協議中,明確規定了,西地那非的發明者是內地的鄭海生,而香江的瑪格利特醫院是委托方。

這不但可以給鄭海生在未來的職稱晉升添加籌碼,更重要的是讓瑪格利特醫院就會因為這個壯陽藥,一戰成名。

醫院泌尿科,等等,現在幾乎可以叫“男科”了,在主任馬德鍾開始,科室裏所有的醫生現在幾乎全部都成為了陳夏的腦殘粉。

之前吵吵嚷嚷要跳槽的醫生已經徹底熄滅了這個心思,甚至現在想趕他們走都不肯走了。

為啥?為了錢唄。

泌尿科簡直可以說是名利雙收,從利的角度來講,一個月隨便就是幾萬港幣的外快,爽不爽?這幾乎都已經超過了他們正常的薪水。

從利的角度來講,西地那非的使用,瑪格利特醫院泌尿科是第一個使用的,也掌握了第一手資料,論文唰唰唰都寫起來,SCI影響因子蹭蹭往上漲。

這還不夠,根據協議,將來葛蘭素史克公司要在全世界推廣西地那非,那瑪格利特醫院泌尿科的醫生們將作為講課老師,全世界跑的。

這種國際講課費可是很高很高的。

最後就是國際泌尿外科疾病委員會(ICUD)、國際泌尿外科學會(SIU)、國際性功能和**功能研究學會(ISSIR),這三大組織的公關由葛蘭素史克公司進行。

瑪格利特醫院泌尿科的醫生們,幾乎可以肯定都將成為這些學會的理事,這對醫生來講,絕對可以到達職業的頂峰。

反過來,瑪格利特在泌尿科這一塊,其實已經做到了世界頂尖水平,這對醫院的名聲,絕對是加分項。

那麽陳夏做出的這麽多讓利,一切都會值得了。

畢竟沒有這些藥企巨頭的幫助,西地那非很難在全世界推廣,哪怕要推廣,所要投入的資金都是海量的。

南瓜藤現在沒錢,沒關係,無影響力,典型的三無企業。

如果不出意外,就憑這25%的股份,陳夏估計也能成為全球福布斯榜排名靠前的富翁了。

一想到這些,陳科長都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這神經病又好了幾分。

陳淑琴正在接電話,看到自家侄子那一臉的陶醉還有點莫名其妙。

“小夏,剛剛接到電話,我們在開曼群島的公司賬戶上,已經收到了葛蘭素史克公司的兩筆款項,一筆是收購藥廠的2億美元,一筆是四聯療法藥物地專利授權費1億美元。”

陳夏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們動作這麽快嗎?對了,美國輝端製藥和日本武田製藥的第一筆專利費到了嗎?”

“早幾天就到了,這兩家公司加起來有3億美元。”

陳夏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不夠算了,這自己一下子就在海外賬戶上多了6億美元的進賬,這可是1986年的6億美元啊。

關鍵這錢隻是首筆,將來每年都會分兩次收到專利授權費用,不出意外,每年至少能進賬起碼5億美元。

而西地那非股份的分紅,一年起碼也有幾個億美元。

這是要逆天呀,這一年年加上去,雖然比不上那些資本炒作的金融家,但至少也可以在富豪第一梯隊裏不落後了。

要不說做藥比做白粉還賺錢呐,這果然是一個暴利行業呀。

這有錢了能幹嘛?一夜暴富後的陳夏都有點迷茫了,他現在的花銷,真的少得可憐。

此時的內地也不可能給他買豪華遊艇、大別墅、勞死萊死、私人飛機,香江他也不是常來,那這錢咋辦?

“對了小姑,這些錢你就按上次我們約定的投資,全投出去吧,賬上頂多就留1億美元做備用金就行。”

陳淑琴翻開隨身記事本看了一下,“投資美股?抄底香江樓市?收購名酒?購買黃金?”

“對,就這麽分散投資,另外投資美股就投我上次說的那幾隻股票,比如蘋果公司的股票,但持股比例一定不要超過10%。”

“為什麽?不應該是持股越多越好嗎?”

“好啥呀,你持股比例太高,將來切走的蛋糕太大,人家公司的管理層,或者背後的財團就未必高興了,合著自己是白給別人打工呀?

所以我們適可而止,搭搭順風車就行,小心他們金蟬脫殼,另起爐灶。所以10%恰到好處。

而且呀,我們持股但不參與公司決策,隻要一個董事會席位,明確告訴他們,我們的投票權永遠支持公司管理層,全力支持他們。”

陳淑琴其實內心是有點不理解陳夏這樣的做法,就比如奧美拉唑,他隻收少量的專利費。西地那非,他不爭控股權。

現在去投資美股,這幾億美元下去,還不把蘋果公司這樣的小公司給幹趴下呀,完全有可能慢慢吸股,在未來成為最大股東。

既然你如此看好這家公司,幹嘛不直接收購了,讓他們替你打工呢?這樣不就賺得更多?

自家這大侄子,似乎永遠隻想著搭順風車,卻從來沒想過真正成為操盤手。

其實陳淑琴哪裏知道,陳夏這個黃種人,這個來自紅色中華的商人,怎麽可能去歐美國家做“操盤手”呢?

哪天陳夏控股了蘋果公司,其實也是蘋果公司倒閉的那一天,這筆投資就徹底打了水漂。

而對美國人來說,或者對美國蘋果公司管理層來說,沒了蘋果,可以有香蕉呀,可以有桔子呀。

所以對陳夏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離岸公司帳號,做一個“搭車人”,政治這玩意兒不是他這個普通華國人能參與的。

除非哪天他願意加入美籍,成為一個美國人,成為他們的一分子,打不過就加入他們,這樣才有可能帶你玩。

控製華爾街的猶太人絕對不是純良這輩,否則二戰是為納粹為啥要針對他們?

所以陳夏要學習陳春,做一名純粹的愛國者,那他隻能在國家資本市場上當條“鹹魚”,還是一條隱藏在水平下的大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