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夏不懷好意的眼神,小姑娘們就懂了他口中的某個地方是哪裏,全都紅著臉假裝什麽也不知道,隻是看向木瓜的眼神是越來越炙熱了。

顧琳狠狠衝他揮了揮拳頭,然後傲然挺了挺胸,一副老娘本來就很大的氣概。

不一會兒,總務科的副科長餘紅、“看守科長”駱加成和衛紅星、韋大強等幾個班長一起也來慰問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陳夏一看,得,今天又要大出血了。

於是吩咐陳秋去招待所讓虞得水幫忙準備一些外賣,他又加緊時間切牛肉,另外還從空間醫院裏拿出許多蘑菇來。

南雲省的特色肯定非蘑菇莫屬,作為大吃貨陳夏自然不會錯過,路過昆明的時候買了好多回來。

至於吃了以後會不會看到小人跳舞就天知道了,反正火鍋裏麵配上這些菌類食材,絕對夠鮮。

大家早就習慣了在陳夏家裏能吃到別的地方吃不到的美食,尤其是牛肉,那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這不,大家剛坐下來就聽到大門又敲響了,顧院長和錢軍、劉柏一起來了。

老狐狸們是鼻子不是一般的靈,有好吃的怎麽可能錯過?

吃飯的時候,大家最關心的就是陳夏在南雲省的經曆,尤其是他被綁架到緬店的經過,一個勁要他說說。

陳夏不得不把上午說過的借口又重新說了一遍,聽得大家是連連驚呼,直呼刺激。

尤其說到在逃亡的路上,碰到那麽粗的蟒蛇,那麽大的野豬時,幾個小年輕明顯都渾身起了雞皮。

飯後每個人都拎著一大袋熱帶水果回去了,這可是比肉還珍貴的東西。

大家知道隻要陳夏回來,那大家幸福快樂的日子又到了,這家夥神通廣大,什麽美食都能搞到,而且賊有錢,竹杠不敲白不敲。

晚上,陳夏和顧琳一起走在老街的河邊,一邊聊天,一邊散步。

“陳夏,這次你去南雲省到底幹嘛?是不是又去投機倒把了?我才不信你就單純去旅遊。”

陳夏也不隱瞞,稍稍透露了一點:

“嘿,賺了點小錢,足夠我們下半輩子花銷了,你如果肯嫁給我,絕對讓你成為一個富太太,到時你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

“呸,我就知道你這小狐狸肯定不會跟我爸他們說實話,下次可不能再去這麽危險了,那時候可真把我們嚇壞了。”

“放心吧,以後絕對不去戰亂地區了,對了,送你個禮物”,陳夏從隨身袋子裏掏出一個木盒子,裏麵放著一條項鏈。

這是陳夏從杜恩琴的箱子裏發現的,10個大箱子裏,整整3箱子的高檔翡翠首飾,數量和款式絕對會讓女人們尖叫。

陳夏拿出來的這條項鏈是用黃金鑲嵌著兩種顏色的翡翠,墜子是顆拇指大小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項鏈上則鑲嵌著6粒高冰種黃翡。

整條項鏈一看就是雍容華貴、晶瑩剔透,哪怕在昏暗的路燈下同樣是珠光閃閃。

就這條項鏈,如果是在幾十年後,絕對是可以上拍的寶貝了,沒有幾千萬根本拿不下來。

陳夏這個死要錢的,為了討好顧琳,可是下了血本了。

顧琳的眼睛果然閃閃發亮,她已經完全被這種珠光寶氣的翡翠項鏈吸引住了,心裏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

“好漂亮,哇,陳夏你從哪裏搞來的?真的是送給我嗎?”

顧琳欣賞了半天後,又心不甘情不願地還給了陳夏,良好的教養讓她不敢生出貪婪之心,

“這項鏈太珍貴了,我,我,我不能拿,被我爸爸知道會打死我的。”

話雖如此,眼睛卻直勾勾看著這種黃金翡翠項鏈,怎麽也看不夠。

陳夏輕輕抓過她的手,將裝有項鏈的木盒子再次交到她手上,

“拿著吧,我不在的幾個月裏你在用心照顧我弟弟妹妹,這是我給你的報酬,如果以後你肯做我老婆,就當這是定情信物吧。”

“呸,沒個正經,誰要給你做老婆,我爸說要介紹姚銀蘋給你做對象,然後讓她管著你,不讓你到處亂跑。”

陳夏聽了一臉黑線。

回到家裏,顧院長和顧母一直在客廳等著女兒回來,孤男寡女,可把老顧同誌給愁壞了。看到寶貝女兒回來後便放下了心,

“喲,這臭小子出去幾個月,送你什麽禮物了?”

顧琳坐到顧母旁邊,打開了木盒蓋子,一瞬間大家的眼前就是一片珠光寶氣,顧母驚訝地喊道:

“我的天呐,這條項鏈好漂亮,陳夏送你的?”

顧母和顧琳看向自家老頭子,她們倆都估計老頭要不高興了,認為不該收這種一看就很貴重的禮物。

誰知道顧院長拿過木盒子欣賞了半天後,合上了蓋子說道:

“收起來吧,這小子送的東西膽大放心地拿著,不用推辭。”

其實有一句話他沒說出口:想拱我家的白菜,不放點血怎麽行……

在家裏休息了兩天,又到了一個周末,陳夏跑到了省城。

他離開的幾個月,函授班一直沒去上課,幸好函授班都寬進寬出,隻要考試及格老師一般也不會為難人,否則這麽久不去上課他是鐵定要被開除了。

既然回來了,總是要去點個卯的。

一下火車,陳夏直接叫了一輛三輪車到了西湖邊的“明廬”。

剛推開大門,他都覺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麽毛病,花園被收拾得幹幹淨淨,已經盛開了許多鮮花。

最關鍵的是,院子裏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放了一些水果汽水之類的零食,桌子旁邊正圍坐著一群年輕人正在嘻嘻哈哈開著玩笑。

聽到大門被打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都看了過來,然後露出一臉的詫異,其中一個男生還驚訝地喊道:

“喲,這位非洲兄弟怎麽進來的?”

“呀,陳夏,真的是你呀?你怎麽回事?失蹤幾個月咋變成這副模樣了?”

陳夏一看,說話的是許媛,心裏這才放心,他剛剛還真以為自己走錯門了,進到別人家裏,差點尷尬癌都要犯了。

可是這些人怎麽在自己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