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是李五六侄子的媳婦,很本份的一個女人,平常也不多話,隻是在家中種菜和養豬,照顧她六歲的女兒,因為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大家都對她也不怎麽了解,隻知道她好像是被縣外的人拐賣過來的,被李五六買了下來,嫁給了他的侄子。”大捕頭說道。

“他侄子是什麽人,到外麵是賣什麽物品去了。”楊凡問道。

“他侄子就是本縣中的一個二道販子,經常把一家的物品,轉賣到另一家,以低價收,高價出來進行買賣,隻是咱們這個小縣城並沒有多大,所以大多數都對於各個物品的價格都很清楚,所以在縣城中賣了六七年也沒有賺到什麽錢,而他的家中全靠李五六所賺的搬石錢來維持,這次他到外麵經商,好似他聽到了什麽消息,去幹一樁大賣買,結果一去兩年不返。”大捕頭說道。

“除了那些和李五六因為口舌有過爭吵的仇人外,李五六和他的侄子,還有沒有其它的仇人。對了,他侄媳婦叫什麽名字?”楊凡問道。

“暫時沒有,還沒有探聽到,不過我已經派其它的衙差,去打探去了。”大捕頭當聽到楊凡的最後一句後,帶著奇怪的眼神看向楊凡問道:“你不是知道嗎,李五六的侄媳婦叫春花!”

“跟我說一下和李五六結仇最深的幾家的情況!”楊凡並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與李五六結仇比較深的隻有三家,是東頭孫家的孫老爺子,張地主家的大公子張大豪,李裁縫家的兒子和兒媳婦。”

“嗯,把他三家結仇的情況給我說說。”楊凡望著外麵那些看熱鬧的眾人,思索著問道。

“東頭孫家的孫老爺子經營著一間不大不小的布鋪,他有一個孫女,兒子和兒媳女在一次去大城置辦年貨時,被強盜給殺了,因為他的孫女的性格有些柔弱,所以他怕他死了以後,孫女嫁到親家中後,會受到欺負,所以他拚命的為孫女積攢嫁妝,隻希望以後他孫女嫁人的時候,因為他付出的這一筆大的嫁妝,親家能對他的孫女好些,不讓她受到欺負。”

“但是有一次李五六偷看到孫老爺子存錢的地方了,他在礦山工作的時候,說出來了,結果第二天孫老爺子存的錢全部都沒有了,當場看到沒有錢後,孫老爺子年紀太大了,一下子就被氣死了。”

“氣死了?他的孫女呢?”楊凡擰眉問道。

“因為沒有錢給孫老爺子辦葬禮,她把布鋪給賣了,給孫老爺子辦的葬禮,至於她去了哪裏,聽有些人說她在極度傷心之下,去南山出家當尼姑了。”大捕頭說道。

“張地主家的大公子張大豪是怎麽和他結仇的。”

“張地主家是咱們縣城的大富豪,也是咱們縣中的大善人,經常周濟結不開鍋的人,而且還周濟一些窮人,咱們縣的學堂就是他所建的。”大捕頭說道:

“之所以他與張地主的大公子張大豪結仇,是因為張大豪在李五六的侄子經商離開後,經常來他家調戲春花,不過因為大老爺治理有方,張大豪不敢太放肆,而來向他家鬧事的張大豪的那些狗腿子,李五六仗著幾把子力氣,給打跑了,後來李五六氣不過,就把偷看到的張大豪私通張地主小妾的事情給說出來了,結果他和張大豪結成了死仇。”

“那李五六和張地主的關係怎麽樣?”楊凡問道。

“不怎麽樣,不好也不壞,平常兩人也不接觸,隻是李五六和張大豪所結的仇大了,聽說張大豪

因為小妾的事情事發後,張地主好似把遺囑都給改了。”大捕頭說道。

“李裁縫家的兒子和兒媳婦是怎麽和他結仇的。”楊凡點點頭,問向第三個結仇的原因,。

“還不是李五六平常喜歡偷聽、偷看其它家的家長理短,而且裁縫家和他家不遠,隻隔一道牆,所以經常偷聽、偷看,曾經還被李裁縫家的兒子和兒媳婦見到過他偷看過了好幾次,而且李五六還把看到的,聽到的,到處說,甚至其中夫妻兩人間的那種事,都還處說,最後兩家反目,甚至其中還打了好幾次,不過李五六仗著力氣大,都是把李裁縫家打的很慘。”大捕頭說道。

“除了張大豪咎由自取外,這李五六真是做孽,對了,你不是說李五六有一次快被打死了嗎,是誰下的手?”楊凡問道。

“我也不清楚,知道此事的很少,即使知道內情的人也不會多說,隻是聽說好似他和住在本地的一個遊至到此的俠客起了衝突,偷看到了俠客一些不該看的事情,並說了出來,最後被這名俠客報複,如果不是當時有幾個人路過他被打的地方,他肯定會被打死的。”大捕頭說道。

邊說邊走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南麵的屋子前,楊凡向著大捕頭問道:“你不跟我進去?”

“不了。”大捕頭連忙搖搖頭,向後退了一步說道。

楊凡現在從他的表情已經看出了,裏麵的情景恐怕不下於剛才西屋的慘狀,隨即打開門,還沒有等他進入,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副慘絕人寰的情景。

先不說麵前的屍體怎麽慘絕人寰,隻說周圍,在對麵的牆壁上,灑的到處都是紅色的鮮血,楊凡左右看了一下,門左右兩邊的牆壁上,也有少量的鮮血,灑在上麵。

除了牆壁上外,地上也流了一地,恐怕麵前這個屍體裏的鮮血,全部都流光了,才遭成這樣的慘狀吧。

而且在牆上和地上還粘著一些不多的肉塊。

楊凡向著後麵看去,我去,全部都跑光了,隻要是衝著門口所站的那些衙差一個也沒影了,連大捕頭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而在楊凡麵前屍體的慘景是,有一個鉤豬肉的那種鐵勾子,從這個無頭屍體的胸口處勾著,掛在麵前屋中的正中心處,他的肚子已經開膛破肚,裏麵的腸子睹子從裏麵伸了出來,他的兩條手臂和兩條腿全部都不見了。

楊凡把武氣運用到腳下,一步步,離地一尺踏空向著屋裏麵走去。

來到了掛在鐵勾子的屍體麵前,觀察了起來,發現這個無頭屍體的心和肺都不見了,身體裏麵一滴的鮮血也沒有了,全部流幹了。

牆上和地上的肉塊,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這個屍體的雙腿和雙腳、心和肺,隻是楊凡算了一下,發現地上的這些肉塊和屍體殘缺的肉塊數量不對,地上的很少,即使再多出兩三倍,恐怕也沒有屍體殘缺肉塊的數量多。

最後楊凡隻得伸出手,一招,把這些肉塊吸到了手心中,然後再用武氣凝聚出一個袋子,把這些肉塊,裝到武氣所凝聚的袋子裏麵。

至於麵前的這個屍體,楊凡現在沒有打算動,而是踏空向著屋中的左右兩間房屋走去,這兩間屋子是兩間臥室,很簡陋,隻有一張床和幾件陳舊的家具,兩間並沒有什麽異樣,隻是在左邊的臥室中發現了一件小女孩的外套,楊凡用武氣把小女孩的外套收了起來,說不定以後是個重要線索。

 

 見再沒有看到有線索的東西了,楊凡走出南屋門口,見到大捕頭正在向著周圍來觀看的群眾解釋,讓他們退去。

可是大捕頭經過半天的勸說,也隻勸離了少一部分人,大部分人還在這裏看著熱鬧。楊凡來到了大捕頭的身邊說道:“我怎麽隻看到了李五六的侄媳春花,並沒有看到春花的女兒。”

楊凡在南屋中看到的死屍是一個男人的身體,並不是六歲孩子的身體,整個院子和屋子都找了也沒有看到春花的女兒,連春花女兒的衣服也沒有看到,隻看到在臥室中有一個外套,難道是逃了,還是出現別的意外了?

“我已經派出縣衙的一半衙差去尋找了,而且在整個縣中貼了告示,發動了全縣的民眾來一起尋找,隻是現在還沒有音信!相信在這麽多人的尋找下,很快會有消息的!”大捕頭說道。

楊凡聽到大捕頭說到這一句話,眼睛閃爍不止,他感到這個捕快有些不對勁,好似他所布置的,這個大捕頭什麽都會辦的妥妥當當,讓楊凡有一種被牽著走的感覺。

“你現在派人把人頭和桌子原封不動的拿回來,至於這些看熱鬧的人,你就不用勸他們離開了,一會你讓他們到小院中集合,我要問一些問題。”

楊凡想到這裏,便向著小院的外麵走去,可是他剛走出小院十米之時,楊凡的臉色難看極了,他剛才打算走出小院的範圍,去縣衙看看大捕頭所說的這些人的檔案,竟然發現出不去了,隻能在小院外十米以內的範圍內移動,所以他隻能讓大捕頭把剛才拿出去的人頭再拿回來。

楊凡吩咐完了以後,大捕頭便向著外麵的眾人說去了,說縣太爺什麽吩咐等等,詢問一些他們問題等等。

而楊凡在大捕頭在向著眾人說時,他又向著兩個屋裏轉去了,看看有什麽遺露的地方,結果還真找到了兩個重要的線索,當然了隻是線索,真實的情況,楊凡還需要再仔細調查一下。

正在楊凡在南屋後麵察看的時候,大捕頭來到了楊凡的身邊,向著楊凡問道:“縣太爺,衙差已經把人頭和桌子又搬回來了,你是不是要去看看,還有,我讓那些眾人在那裏等著,一會等著你的詢問呢。”

“好,我去看看,至於那些眾人你好好的安撫一下,我先去看看人頭,等一下再去詢問!”楊凡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其它的想法,但是並沒有說出來,而是一甩官服的下擺,向著抬回到院子的人頭走去。

楊凡走到了桌子麵前,用武氣包裹手掌,把人頭提起來,來到了南麵的屋子裏,把武氣凝聚在腳下,來到屋子內後,離地五尺,向著被鐵鉤鉤住的屍體踏空走去。

來到了屍體前,把人頭向著屍體上麵的缺口處就是一放,結果,楊凡有些明白了,把人頭拿回到手中,踏空回到屋子外麵,踏到地麵上,來到桌子前,把人頭放到了原位。

結果看到桌子上麵時,楊凡這時才發現人頭上麵竟然沒有被冷凍過的痕跡,桌子也沒有冷凍過的痕跡,而且在人頭上麵還有……

看到這些情景,楊凡再加上先前得到的那些線索,思索了一下後,楊凡向著旁邊的李裁縫家的牆壁走去,既然外麵小院出不去,那不如去李裁縫家看看,看看能不能走到他的家裏。

結果楊凡運用體內的武氣,還真從牆這邊翻過去了,果然李裁縫家有問題,不然他也不可能來到了他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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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