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學員都已經到齊,現在開始比試,”從天上突然跳下一個人,拿著一個木製的竹桶放到嘴邊大聲的說道,好似是前世時拿著的麥克風,把聲音洪亮的響徹整個擂台之上。

這個人是一個黑胡子老大爺,留著長長掃把頭,身穿藍色的長袍、綠色的馬褂、紫色的雕皮大衣,正在歡快的解說著。

“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一隊,青風館的兩大不敗之隊,男隊之暴風隊,女隊之木棉隊,有請出場。”

“我名黑風琴,我名黑雨棋,我為黑雷詩,我為黑電馬。”黑衣男弟子手中拿著琴棋書畫,齊齊的走到擂台的中央上說道。

“我名白赤箏,我名白朱棋,我名白丹文,我名白紅蘭。”白衣女弟子手中同樣也拿著琴棋書畫,齊齊的走到擂台的中央上說道。

“暴風隊和白花隊介紹完畢,有請第二隊,無名隊和四人隊。”掃把頭伸出向著楊凡幾人和兩大兩小四人,說道。

“大家好,我叫狼夢月,很高興認識你們,希望和大家快樂的一起玩耍。”小狼覺得很好玩,蹦蹦跳跳來到了擂台的中央處說道。

“大家好,我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氣死潘安,羞死宋玉,正義和力量的化身,美貌與智慧並存,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宇宙無敵超級大霹靂,山崩地裂水倒流的鬼見愁,人稱風靡萬千的少女殺手,萬物見了都來愛的超級純潔美少年,人送外號上天入地無所不……”

小豆豆也跳到台上興高彩烈的說了起來,越說越起勁,足足說了半個時辰,連那個掃把頭的老大爺一開始聽的很高興,從來沒有這麽有意思的年輕人,可是隨著小豆豆話的不停說出,他的臉由黃色藍,由藍色紫,由紫變黑,由黑變紅,最後差點氣的冒煙了,還有完沒完了。

“好了,這個美少年,你不說用了,你的美貌和力量我已經知道了,有請其它人上台介紹。”老大爺實在受不了了,把小豆豆說的話給打斷了。

“我還沒說完呢。”當看到場中老大爺鐵紅的臉,小狼難看的臉,楊凡變黑的臉,還有對麵暴風隊男隊員和木棉隊女隊員好似在忍耐著什麽時,小豆豆什麽也不說了,直接的退下了。

在小豆豆飛到了楊凡的肩膀上後,掃把頭老大爺的臉終於恢複了原來的神色,隻是嘴角時不時的**一下,說明他的心中並不平靜。

可是接下來,掃把老大爺遨請楊凡和四人這邊上場介紹時,楊凡這邊和兩大人兩小人這邊沒有絲毫的動靜,讓他再次尷尬了起來,輕咳了兩聲,說道:“比試開始,現在第一試為琴,勝者生,敗者死。”

“比試的規則是:在比試中不得使用武力,隻得用技法比拚,違抗者遭到到琴棋書畫四種極刑之閘,開始。”

說完後掃把頭老大爺的腳下的擂台,漸漸的落下,把掃把頭老大爺陷入到了地底裏。

當掃把頭老大爺完全陷入到地底後,擂台的地麵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透明色。而掃把頭老大爺則坐在一張躺椅上拿著一瓶散發著純香的酒,喝著。在他的旁邊有一桌子精製的糕點,和一些香甜的水果,時不時的拿一兩個,吃著,真是逍遙自在,好不快活。

“主母,快把裙子換了,這個老頭是個偷窺狂。”小豆豆驚呼叫道。

小狼聽到後臉色一變,先用惡運之力把她的身上包裹了起來,然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件衣服,運用惡運武氣,瞬間穿到了身上。

而對麵木棉隊的所有女子都臉色一變,因為每次有人來比試時,掃把頭老大爺都是這樣幹的,這是不是說明,她們已經被偷窺無數次了,隨即她們馬上運用武氣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而那些暴風隊的男人帶有敬佩而又羨慕的眼神,看向掃把頭老大爺,這樣不被發現的幹這種事情持續了幾十萬年,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掃把頭老者,聽到後噗的一聲,把口中的酒全部都噴了出來,甚至嗆的他咳嗽的說不出話。

“看什麽看,再不比試全部以違規處理。”掃把頭老爺子咳嗽完後,看著眾人看他的眼神,大怒一吼叫道。

暴風隊馬上臉色一正,去已經變幻好的比試的台上,木棉隊看向掃把頭老者羞怒的眼神,在這一吼之下,也消失了許多,帶著憤憤不平之色也走到了變幻好的台上。

兩隊分別在左右兩方,在兩方都有一張琴台和椅子,一個棋桌,一個帶著筆黑紙硯的矮桌,一個帶有畫板的木架,在木架的旁邊有一百多個小盒裝的彩色顏料。

這樣的布置在他們的對麵同樣有,隻不過上麵多了一把琴,一盤棋,一本古書,一副白紙圖。

 

楊凡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依照掃把頭老者所說,按他的規矩來,對於未知力量還是敬畏一些好,如果一言不發就動手,如果抵擋不了這裏的規則,那下場就不好說了。

隨即楊凡和小狼、小豆豆、白荷花來到了四案前。

“你們琴棋書畫誰會?”白荷花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隻對琴略微的感興趣,其它的一竅不通。”

楊凡這時才想些這個,他前世隻是殺手,對於這種文人墨客風雅之事,他是不屑為之的,如果真要比起來,依照前世的所知的知識,也隻對棋和詩和把握些。

“放心吧,本姑娘自幼學習琴棋書畫,這些都是小問題,都交給我了。”小狼大氣的伸出一揮說道。

楊凡馬上把臉捂住了,

和小狼相處這麽久了還不了解她,琴棋書畫是都會,可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如果讓小狼上場的話,他們可能要全軍覆沒了。

這時另一邊的兩大兩小也走到了另一邊案桌前,看這個情景,應該是楊凡這一次對戰暴風隊,而另外四人對戰木棉隊。

四隊人馬對持以後,隻見暴風隊的黑風琴,拿起手中的古琴彈奏了起來,一股激昂交錯的聲音響動了起來,如大海之中的無盡風暴,排山倒海湧向眾人,如萬裏山河的波瀾壯闊的景像,蓋壓向整個擂台。

突然間,他彈奏的聲音停止了,不是他彈奏完了,而是他覺得身上涼涼的,冷嗖嗖的,下意識向著身上,描了一眼,衣服竟然不見了,他總不能光著屁股彈琴吧,彈琴可是需要情緒在平穩之下,還需要投入到琴聲中的境界中,才能把琴音完美的彈奏出來。

幸好他旁邊的黑雨棋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他穿上,可是剛一穿上,又不見了,讓他差點要哭出來了,這是怎麽回事,什麽人在搞鬼,隨即想到了對戰的楊凡一夥人,惡狠狠的看去,可是楊凡四人並沒有動作,隻是在那裏看著他彈琴。

黑雷詩也拿出外套讓他穿上,可是剛一穿上又不見了,這時讓他直接崩潰了,大哭了起來,這可是生死之戰啊,出一點差錯,可是要死人的啊。

“那個龜兒子搞鬼,給我出來。”掃把頭老爺子見到出現了這種狀況,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隨即從地底下飛了上來,大怒喊道。

可是沒人答理他,他的眼神在楊凡四人的身上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最後隻好又說道:“別讓我發現是誰搞鬼,不然的話這場比賽就是你們的墳墓了,不用管衣服,繼續彈琴比試。”最後掃把頭老爺子向著**的黑風琴,冷冷的說了一句,就又回到地底下了。

聽到掃把頭老爺子所說,黑風琴激淩淩的打了個冷戰,可是光著身子他怎麽也彈奏不了。

“我們三人把你圍起來,你安心彈吧。”黑雷詩說道。

黑雨棋和黑電馬兩人走了過來,和黑雷詩背對著黑風琴,把他圍了起來。

這樣讓他心神安定了很多,可是他的心中已經有了陰影了,接下來的彈奏簡單就是一直混亂的大噪音,極其難聽。

勉強把古琴彈奏完後,就癱倒了在地上,黑風琴知道今天是難逃一死了,隻是心中一個美好的願望,希望對麵彈出的比他還難聽。

白荷花坐到已經準備好的古琴旁,彈奏了起來,音樂不美妙,也不動聽,讓人勉強能入耳,不過也比黑風琴彈的好聽。

黑風琴的腦袋爆炸了,鮮血腦漿四飛,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