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你以為你能從敦霍爾德逃走麽,你和你的嘍羅們都將葬身於此。”

“斯卡洛,別說那麽多廢話了,來吧,像個戰士一樣!”

薩爾在走動間拉扯著纏在身上的鐵鏈,看上去就像一座移動堡壘,他的眼中燃燒的是熊熊戰意,盡管他目前的狀態糟糕透頂,可能不是眼前這位格鬥教官的對手。

斯卡洛克上尉似乎並不太熱衷虐待獸人,所以薩爾先生這會兒就缺少了一些狂暴的憤怒,輸出不如剛才那個boss給力。

陸離幾個也沒閑著,他們並沒有去插手薩爾和斯卡洛之間的戰鬥,倒不是講究什麽戰士精神,而是要盡快的把斯卡洛帶來的兩個準boss幹掉。

斯卡洛克上尉總是帶有兩個手下,一個敦霍爾德老兵和一個敦霍爾德獄卒。

千萬不要小看這兩個家夥,一開始的時候陸離他們就被敦霍爾德獄卒來了個心靈尖嘯,群體恐懼之下差點亂套,好在大家各有手段,才沒有人員傷亡。

薩爾那邊有小八醬一直給他加血,一時半會還能再堅持一下。

其實薩爾的實力要遠遠超過這個斯卡洛上尉,造成他們目前狀況的罪魁禍首是曙光這款遊戲的模板機製,係統不可能給陸離他們一個boss模板的幫手,那樣就不需要玩家多此一舉的插手了。

薩爾出門帶的是精英模板,再怎麽牛掰也幹不過boss模板的對手。

先是集火掉獄卒,然後幹掉老兵,最後大家一起圍攻斯卡洛上尉,這個boss屬於聖騎士職業,皮厚血厚,而且還可以給自己加血。

但是在水精靈和陸離這種頂尖盜賊麵前,哪有他加血的機會,這時候大家才知道什麽叫配合默契,從頭至尾斯卡洛上尉都沒能給自己奶一口,最後活活氣死了。

“摸裝備,走人,”陸離看薩爾騎馬就走,一刻也不停留的焦灼摸樣,隻能盡可能的讓隊友們跟上。

至於吃麵包喝水恢複就更沒時間了,隻能見縫插針的利用比較零碎的時間恢複,比如薩爾和這些boss說廢話的時候,或者稍微晚一點參與到戰鬥中去。

殘夢連摸了幾下,裝備也沒時間看,騎著坐騎也跟在後麵就追了上去。

“薩爾先生,你要去哪?”小八醬不解的問。

“謝謝你們,我的朋友,謝謝你們救了我,我為之前的多疑向你們道歉,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就這麽逃走,我要去找塔蕾莎,你們知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薩爾問。

“先生,現在的情況很緊急,我還是建議你先安全了再說,”陸離忍不住插嘴。

大哥,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妞!

“我不會這麽做,我不會把塔蕾莎留在危險中,而我自己卻獨自逃走,我不是一個懦夫,現在我們去塔倫米爾!”說實在的,一個部落大酋長做出的決定,還真沒那麽好改變。

“好吧,那就塔倫米爾!”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陸離當然想要更快的完成任務,可惜天不遂人願。

路上偶爾也會有攔截的人,隻是都沒辦法對他們構成威脅。

一直到達塔輪米爾附近的時候,薩爾才突然停了下來,他做出手勢,讓大家都下馬:“小心點,摸進去,別驚動別人,我們悄悄的找到塔蕾莎。”

他們悄悄地摸進入了馬棚,意外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有一匹可能被他照顧很好的馬匹在看到薩爾的時候,熱情的打了個招呼,正好被巡邏到附近的一隊士兵發現,於是連帶著陸離等人也暴露出來。

“戰鬥,速戰速決,不要離開治療視線之外,”馬廄很不適合戰鬥,陸離隻能祈求大家別在這裏減員。

暗月卡片太珍貴了,能不用的話就盡量別用,而且陸離覺得時空獵手一定不會像之前這兩個boss那樣好對付,而且還有布萊克摩爾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什麽時候冒出來。

這個任務做完了之後,如果雷姆洛斯不給點傳奇裝備都說不過去。

解決了這匹巡邏兵之後,薩爾也不再隱藏行跡了,帶著陸離等人直接朝著教堂的位置走去。

然而教堂裏並沒有塔蕾莎。

陸離感覺有點不妙,似乎有人已經比他們更早的介入了這個事件當中。

不用想都知道,除了時空獵手恐怕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這是個陷阱!”薩爾大聲吼道,然後衝上去擋住了源源不斷的士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已經被塔倫米爾的衛兵們包圍了。

“戰鬥陣型,卡住教堂的大門,薩爾先生,先別衝出去,”陸離出聲喊道。

陸離雖然不能指揮他,但是給點建議他應該還是會聽得,而且薩爾也不是傻蛋,外麵這麽多兵很容易就能殺死他。

玩家之所以是玩家,就在於他們可以使用藥劑,可以使用卷軸,能夠在指揮官的指揮下進退自如的進行戰鬥,反觀npc士兵這邊,幾乎全都是一窩蜂的往前湧,隻要守住了地形,來多少都是送經驗的。

當最後一個士兵倒在薩爾的兵刃之下,戰鬥總算告一段落。

“如果她不在這裏,那麽隻可能在旅館裏。”薩爾雖然看上去萬分焦急,卻依然能夠冷靜地分析局勢。

殺上塔倫米爾的旅館二樓,陸離等人終於看到了塔蕾莎。

然而此時的她卻被枷鎖捆著,而且還是魔法鎖鏈,這種鎖鏈隻有施法者,或者法術修為高過施法者的人才有可能解除了。

當然,殺了施法者也可以。

“薩爾,你逃出來了,”看到薩爾,塔蕾莎非常的驚喜。

“多虧了這些朋友,不過,這是什麽邪惡的魔法,是誰幹的,”薩爾試圖用手去扯那些魔法鎖鏈,結果自然沒能成功,而且塔蕾莎的麵上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隻要你逃出來就好了,薩爾,”塔蕾莎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告訴我,我改怎麽做?”薩爾終究還沒成長為那個偉大的領袖,在無法解決的困難之前,他露出了無助的神色。

陸離看著這一幕,覺得心裏有點發堵。

在塔蕾莎之後,慢慢走向部落大酋長王座的薩爾可能再也不可能讓人看到哪怕一絲的脆弱,可惜這個能夠包容他脆弱的女人,注定有一個悲催的命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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