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

巴黎歌劇院門口人山人海,放置在門口的電視裏播放著一對姐妹花的MV,周圍也貼著絢麗的海報,全部都是這對姐妹的,海報上寫著兩個醒目的大字,“雲蝶”。

歌劇院也掛著紅色的橫幅,金黃色的大字,“雲蝶首次在巴黎歌劇院登台”,她們的歌迷陸續走進喧鬧的大廳。

坐在梳妝台的兩位主角,一個雙耳插著耳機,腳尖跟隨著節奏踩踏,她的下巴被化妝師微微抬起,在她的唇塗上蜜一樣的口紅,又稍稍用粉餅掃了一點定妝粉。

仔細端詳眼前這張如冰的美人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把自己的工具逐一放在化妝箱內才離開。

而另一個美人等待著她的化妝師離開後蹲在那個如冰的女孩身邊,抱著她的腿,將頭伏在她的腿上,慵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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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蝶,這是我們第一次來巴黎歌劇院開演唱會,我也知道,中國藝人能來這裏的不多,這讓我好緊張!”

雨蝶歪著腦袋,摘下一隻耳機,寵溺的摸摸雲兒的碎發,噙笑搖搖頭不語。

起身將雲兒也拉起來,與她相對站著,把雲兒淩亂的劉海撫順,轉身從她最珍貴的盒子裏拿出一隻精美的蝴蝶發卡為雲兒別上。

“雨蝶,不行,這是你母親的遺物,意義重大,更何況上麵都是鑽石,價值連城,我不能要!”

說著雲兒伸手就要拿下來,雨蝶急忙將手放在雲兒手上,示意阻止她,眉頭一蹙,卻鎮住了雲兒,誰都知道,隻要是藍雨蝶的決定,絕對沒有人可以改變,雲兒隻好乖乖就範,展露笑靨,藍雨蝶也陪她笑了,臉上的冰霜在雲兒麵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位大小姐,要開始咯!”經紀人推開門,探進頭來提醒她們。

雲兒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拉起雨蝶往外跑,還沒有做好準備的雨蝶一個踉蹌,經紀人趕快扶正了她,額前一陣冷汗,雨蝶朝著經紀人點點頭,跟著雲兒走了出去,經紀人隻能在心底默默祈禱一切順利。

碩大的舞台瞬間燈光亮起,台下觀眾一片嘩然,齊聲呐喊著“雲蝶”,她倆身後的燈也全部聚集在她們身上,成為萬人瞻仰的對象。

舞台邊緣一聲巨響,火焰升起,再次將大家的熱情推向*,音樂聲響起,雨蝶和雲兒對視一眼,將臉頰上的麥擺到合適的位置,相向而行。

“你給予的永遠的羈絆/是無法給予我回憶的/因為你給予了溫柔/我才得以發現堅強/謝謝你以誤解的敏感度為驕傲/不懂溫柔/宛如狼一般/你握著手的日子/那瞬間/宛如知曉生命的意義……”

朗朗上口的歌詞被她們賦予了生命,觀眾們被帶動的心潮澎湃,揮動著手中的熒光棒,她們也在舞台上扭動著身體,衣服上的亮片閃閃發亮,如繁星,如魚鱗。

舞蹈*來臨,雲蝶一致跑向舞台中央,當她們雙手握在一起,準備完成高難度的動作時,整個地麵劇烈震動,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腳底一直串到大腦。

音樂的聲音在她倆耳邊已經漸漸模糊,隻感覺頭暈目眩,終究雲蝶的手鬆開了……

舞台頂上巨大的燈搖擺不定,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動,燈最終掉了下來,重重的壓在她們身上,“痛”字還沒有喊出來,意識就已經慢慢消失,眼前被黑暗所籠罩。

雲兒,來生還做最好的姐妹……

身體猛烈抽搐了一下,手中仿佛握著一個什麽樣的瓶子,艱難的睜開眼睛,一道強光立刻襲來,刺的眼睛疼,條件反射的用手擋在眼前,許久,眼睛漸漸適應了光,睜開眼將握著瓶子的手放在眼前一探究竟。。

是一個白色的細頸小瓶,青色的花紋,好像是一朵牡丹,想必是裝藥的,她反過來看,上麵貼著紅色的標簽紙,上麵的三個字嚇得她立刻扔到了手中的藥瓶。

瓶子滾在地上,“鶴頂紅”三個大字格外耀眼,她往後退了退,後背抵在了牆上,雙手抱膝,如小鹿受驚之狀,渾身瑟瑟發抖。

新的問題又出現了,藍雨蝶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古香古色的閨房中,擺設都尤為高檔,再看看自己身上,是古代女子的衣服,一襲白色的素衣。

疑惑不堪的藍雨蝶從**走下來,連鞋都沒穿,徑直走到梳妝台前,她撫摸著一把紅木椅子,緩緩圍著它繞了一圈,最後坐下,看著銅鏡中一個陌生的女子藍雨蝶更加感到不可思議。

那是一張傾城的臉,完全不比藍雨蝶本人遜色,不,應該是比藍雨蝶更加美豔。

十六,七的年齡,一對柳葉眉下麵襯著一雙鳳眼,如寶石般的黑色眼眸清澈見底,高挺的鼻梁藏不住她本身的貴氣,一點櫻唇更讓她顯得乖巧可愛,惹人垂憐。

這不是她,藍雨蝶心中喃喃著,她將垂在肩上的一縷青絲握在手中,輕輕撫摸,如綢般絲滑,還散發著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

她就這樣平靜的欣賞著這張絕世美顏,並沒有對現在她的處境有什麽驚奇之處,因為她肯定自己是穿越了。

穿越劇她是演過不少,如今真的發生了,倒也不足為奇,她可以當做是一場戲一直演,隻是不知道劇本罷了,她也好奇這具身體前主人的身份,唯一確定的是這個人身份低不了,不是達官貴人的千金就是有權有勢的夫人或者小妾。

藍雨蝶前世本來就是一個嬌貴的千金小姐,禮數是不會差的,從小也學了很多東西。

正所謂樹大招風,她家的生意越來越大,招人嫉妒的概率也越來越高,況且她父親做的生意風險也很大,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連命都會搭進去。

終於,她父親死了,她的母親本就有先天性心髒病不久之後也離她而去了,仿佛一夜之間,她什麽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她柔柔的歎了一口氣,也許過去的事她已經麻木,心裏的痛也漸漸習慣,這也是她除了唱歌才會發聲,其他時候不說話的原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