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之後,四人前往知府衙門,今天他們過來,可是砸場子的。

砰,,聞人卿一把將衙門大門直接踢開,可憐的大門瞬間破成四五半,飛撞入裏麵,將那放廊下的盆栽給直接壓斷砸爛。

這裏的聲動立馬引起街上人們的注意,此時大家早就起床,小鎮雖大,可知府衙門就在小鎮中央,衙門有什麽事,大家立馬就知道了。所有人嘩嘩的圍過來,望著知府大門被直接砸爛,昨天來的四個仙風道骨的仙君,正在鬧場子。

“什麽人敢在知府衙門鬧事?”半晌之後,嘩嘩裏麵跑出幾十衙兵來,個個手裏執著劍棍,當看到院中的四人時,瞬間傻眼。

怎麽。。。是修仙者?眾人麵麵相覷,這些修仙者怎麽來砸知府大門啊。

“不知各位仙君有何事嗎?”別說把大門砸了,就算把知府衙門給拆了,他們都得恭敬無比的問好。這個,就是修仙大派的麵子。

聞人卿上前一步,雙手一插腰,“喂,把你們那個知府找出來?不然的話,我就滅了你們。”

找知府的,他的話一出,後麵看熱鬧的百姓立馬訝然的議論紛紛。

“怎麽回事?怎麽是找知府的。,”

“定然是這貨平時缺德事做多了,報應來了。”

“我也這麽覺得,這見錢眼開的知府,早就該修理一頓了。”

“別說這麽多,我們又不知道仙君來幹嘛?”

“能來幹嘛?這門都砸了,除了來找碴的還能找什麽?難道找快活嗎?”

百姓們議論紛紛,接頭交耳的對著裏麵指指點點,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可見平時這位知府為何也不厚道。

“誰?誰敢在知府衙門叫嚷,是不是不想活了?”很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一身華衣走出來,當看到院中的四位修仙派弟子時,霎間強撐起笑容。

“我們來問你一件事?”唐安上前,一把將他揪出來,狠狠摔在地上,手中的劍怒指向他的頸間。“說,是不是你把囚犯送給了蝴蝶妖吃了?”

“我沒有。”誰想聽到他的話,知府大人摔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夢臣等人。“我沒有,我向來奉公守法,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你確定嗎?”砰,聞人卿出現,猛然將旁邊的柱子一掌劈碎,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

“這。這。。我。。乃。良。。民。”知府望著那碎掉的柱子,汗如雨下,整個人瑟瑟發抖。

“良民?”上前一步,聞人卿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那女妖親口承認,說你為了所謂的長生不老而將那囚犯送給她食用,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你以為我等修仙之人會騙你嗎?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了。”

“這。這。。沒有的事情?這是汙陷啊!你們修仙者無憑無據,是不能這樣冤枉我的。”

“是嗎?:”墨尊冰冷的眸光望向所有的衙兵,霸氣測漏。“你們也如此認為嗎?”

他就不信,知府做的這些事,多多少少他們是知道的。

果然他的話一出,一些衙兵垂下頭來,不敢望向墨尊。

“那個女妖我們已經殺了,你們不用害怕。”上前一步,夢臣凜然說道。

這些衙兵定然是怕女妖報複,所以不敢上前作證。

果然他的話一落下,一個老點的衙兵上前,恭敬作揖。“仙君,其實每個月牢裏的死囚都會消失幾個,我們起初不在意,後來知道是經知府的手出去的。不過我們不知道是送到何處?知府也不讓我們管。”

“對啊。”另一個年輕一點的衙兵出來,“有次知府喝醉酒了,說什麽可以長生不老了?當時我們十分害怕,因為我們懷疑那些人被他用來修煉邪術了。”

“我們也知道。”

“我們都知道,隻是怕報複,而且那些都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也就沒有敢說了。”

衙兵你一言我一語的站出來,紛紛指出知府的累累罪行。

一時間,百姓們紛紛用看畜生的眼神望著地上的知府,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他們以為他隻是貪汙而已,卻不想他竟然為了所謂的長生竟然這樣置生命於不顧。

“是不是有一天,要是沒有死囚了,那到你們之中,定然有人會無故失蹤。”聞人卿望著外麵看熱鬧的百姓,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的話一出,所有百姓霎然寒毛豎起,往後退了幾步,那眸子布滿驚恐。

“殺了他!”不知是誰說了這麽一句,隨後所有的都激動起來。

“對!這個畜生,殺了他!”

“用火燒死他,燒死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

“殺千刀的,怪不得以前我親戚有一個判了死刑,說什麽不小心死了,八成就是被吃了。”

“絕不能讓他活著走出知府大門,不然的話他定然還會與妖怪合作的。”

百姓們越說,眼底的憤恨越深,死死的堵住了大門口。

“我。。我。我是被逼的啊。”霎地站起來,知府還要為自己狡辯。“我是被逼的,如若我不給她送人,她會殺了我的。”

“是嗎?可是人家可是說了是你先主動找到她的。”上前一步,聞人卿驀地握緊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卿,廢了他就好。”墨尊站在旁邊,輕聲說道。

“對,讓他生不如死。”唐安上前,憤然望向知府。“這樣的畜生,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他不是怕死嗎?那就讓他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

“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知府脖子被掐住,臉上滿是恐懼,深怕聞人卿真的殺死他。

誰想,他的話一說完,猛然從背後掏出一把小刀,直接刺向聞人卿的頸間。

聞人卿輕扯嘴角,一把拍掉他的刀,右手鬆開,猛然一掌擊向他的胸前。

砰,,肥大的身軀如塊石頭一般猛然擊向旁邊的柱子上,他們隱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噗哧。。知府翻滾之下猛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灑在地上十分的鮮豔,隨後腳一蹬,一抽搐,沒幾下就死翹翹,再也沒有了氣息。

“如若朝廷來人,就告訴他們,人是我們虛空派殺的,證據就在後山那座被燒毀的山莊水池邊上,讓他們自己去查。”

聞人卿看了所有百姓一眼,朗聲說道。

之後,四人在所有百姓親眼見證之下,走出知府衙門,往外麵前去。

半天之後,他們禦劍而起,跟隨著紙鶴往南方前去。

“你說這狐妖跟這麽遠去幹嘛?”聞人卿望著前麵不斷飛著的紙鶴,嘴裏咬著一個雞腳,不滿的說道。如若他不跑,自己這個時候該在虛空派裏獵獸來玩才是。

“自然有他的算計。不然的話,絕不可能專門跑到南方來。”

一般跑出來的妖都是找個地方藏起來,而不是這個一樣,滿世界的跑來竄去,根本不怕他們一般。

不管是什麽?隻要捉到人,一切都真相大白。

“我說,他定然是怕我們再把他捉回來?所以盡量往南跑,這樣離我們越來越遠。”夢臣拿著一個花生,有滋有味的嚼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不這麽認為。”唐安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道。“我覺得師兄說得對,他定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地。”

“我們毫無線索,現在說什麽都是枉然,唯有抓到他,方真相大白。”

瑣妖塔外的陣法到底是誰幫他打開的?又是誰,告訴了他解內陣的法子。這裏麵,定然有著一個外敵。

“對方不是一個人,所以我們要小心。”

“你懷疑他的有同黨。”聽到他的話,聞人卿有些訝然。“怎麽可能?”

“一個妖,還是一個被禁萬年的妖,不可能突然打得開瑣妖塔的內陣和外陣,師父臨行前跟我說的,他可能有幫手。”

“不會吧。師兄,你怎麽現在才說?”夢臣聽到這裏,傻眼了。“好歹提前說一下,讓我們有所準備才行。”

“準備?:”睨了二人一眼,墨尊清冷的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準備什麽?如何準備?”

他的話一出,瞬間二人語氣一噎,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好吧。他們不得不承認,師兄說得沒錯。

“不過這些隻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也許他煉成了什麽法寶,可以逃出升天。”

現在妖沒找到,他們說什麽都是枉然。

“這魔物真是越來越多,當真讓人煩不勝煩。不過,這樣更好,有人打架,我心情極爽啊。”哈。。一想到虐那些妖啊魔的,他的心情就竄竄往上飛,實在是太酸爽了。

上前一把搭上墨尊的肩,親密的望著他。“墨澤,到時我要打頭陣,我不行你再上。”

他要好好修煉他的雷術,把那些混蛋毛都電焦,看他們還得瑟。

聽到他的話,墨尊自然知道他所想,不由是輕笑出聲。“自然可以,那我們就仰仗卿的保護了。”

“放心,有我在,你就安心看戲啊。”

親了他一眼,聞人卿拍拍胸,笑容滿麵的保證著。

望著他得意的樣子,幾人相視一笑,就不打斷他的沾沾自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