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鬼牽手(1)

這孩童的笑臉突然收起來,表情嚴肅,目光凝重,仿佛心思重重地樣子,瞅著躺在**喃喃自語的張傑發呆。

張傑的眼神依然空洞,從他呆滯的眼眸看去,他眼睛中仿佛有深不見底地空洞,而此時的他同剛剛一樣,大腦中一片的空白,猶如白紙一樣的白,曾經的記憶一去不複返隻剩下亂糟糟的大腦。

“俺這是怎麽了?”

“俺這是怎麽了?”

張傑反反複複地念叨著同樣的話,可這坐在他身邊的孩童,卻突然伸出一隻白嫩嫩的小手搭在了張傑的腦門上。

張傑精神頓時一震,仿佛有萬股清算注入到他的腦海中一樣,讓他頭腦頓時清明不少,錯亂的心神也隨之好了許多,他停止了喃喃自語,側過臉目光慢慢地注視在這孩童臉上麵。

白白淨淨的小臉,仿佛羊脂玉一般的白,清秀的麵容,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的可愛,那額頭上的幾根絨絨的寒毛,仿佛未退去的胎毛一般柔軟,借著屋中的那一束月光看這孩童,實在讓人想要把他緊緊地摟抱在懷中,親親他的小臉,摸摸他的小鼻子。

張傑瞅著這孩子,還是淺淺的笑了,就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而是一個即將盛開的花朵般惹人喜愛。

他是在撒嬌嗎?這孩子挪動了一下身體,白白淨淨的小臉上做出了一鬼臉,他先是把自己的舌頭從口腔中伸了出來,一隻眼睛緊緊地閉上,另一隻眼睛卻睜得大大,緊了緊自己俏皮的小鼻子,盡量使自己的小巧而白嫩嫩鼻梁上多一些褶皺出來。

迷茫和彷徨在這一刻頓然消失了,張傑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笑得猶如花一般的燦爛,還開口說了一句:“你這孩子怎麽這般的調皮搗蛋。”

“俺都說了,俺是來找你有事和你說。”

剛剛這孩童還是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在說話之時,他這麵目上卻變的嚴肅了起來,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瞅著張傑。

“嘿嘿,”張傑樂了,隨即從**做了起來,伸出光幕般的手摸了一下這個孩子的頭頂上梳的朝天辮接著說道:“你這麽可愛的一個孩子有什麽事,盡管說,俺能辦到的一定都會做。”

這孩子的目光沒有完全注視在張傑的臉上,而是在張傑原先躺著的地方和張傑臉上來回地掃視幾圈後,毫不在意地說道:“真的,那俺可就說了。”

此時的張傑什麽都不知道,事實上,他的靈魂已經從他的身體上脫離開來,這時他的身體還是躺在**,眼睛中雖然少了些空洞,可卻直了,麵目上雖然還是沒有太多的表情,可看起來卻仿佛木雕泥塑一般木訥。

這孩童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抓住張傑的手,轉身就要拉著張傑從**下去,口中卻道:“你跟俺來,俺讓你看一件東西,你就明白了。”

張傑還是拗不過這孩子,感覺到他人不大,手上卻很是有力,隨著這孩子從**走到地麵上,在孩子的身後快走到屋中央的位置,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嫌棄俺了吧!”

張傑拉著孩子的手停在了屋中央位置,眼神借著那一束照進屋中的月光四處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卻發現除了那一束月光照射的地方之外,這屋中的其它地方都是烏漆麻黑的看不清楚景象。

“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站立在張傑身前麵的孩童什麽都沒說,隻是搖晃了一下小腦袋算是回答張傑。

“你真得沒聽見嗎?”

張傑不相信這孩子沒聽見屋中的聲音,又一次問了這孩童,可這孩童還是什麽也沒說,單單是搖晃了一下小腦袋。

張傑這一次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甚至以為剛剛的那個聲音不過是自己的錯覺罷了。當他再次目光遊弋在屋中黑暗角落,沒有發現什麽東西的時候,他開始堅信自己的神經出了問題了。

“走吧!帶俺去看你說的那件東西。”

張傑到了最後,還是想先看一看孩子口中所說的東西,便不再理會這聲音了,目光也落在孩子圓圓地梳著朝天辮的小腦袋上。

這孩子為什麽不說話,張傑不知道,隻見這孩子還是點了點頭便拉著他的手向著門口走了過去,而張傑亦步亦趨地跟在了這孩童的身後。

兩個人一前一後快要走到門口之時,卻聽到這屋中,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你嫌棄俺了嗎?”

當這聲音響起之時,張傑的心還是顫抖了一下,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緊緊拉著孩童的小手不讓他走,遊離的眼神四處在有些黑暗的屋中找人。

奇怪,這聲音在說完後,竟然不再說,張傑四處遊離的眼神也沒看到有人在這屋中,而這屋中就仿佛死了一般的沉寂,就像是什麽都沒有一樣。

“孩子,你聽到有人說你嫌棄俺了嗎?”

張傑有些不相信自己錯亂的腦袋,看到屋中平靜如常,便又問了這孩子一句,可是這孩子卻同上次一樣頭也不回,站立在他前麵搖了搖頭就算是回答張傑了。這讓張傑悸動的心,又恢複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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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張傑輕微甩了甩孩子柔嫩嫩的小手,說了一句,這孩子也是乖巧可人,拉著張傑的大手向著屋中門口走去。等兩個已經到了門口的時候,這孩子突然一轉方向,向著屋中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走去了。

看著這孩子怪異的舉止,張傑十分地詫異,這明明就要到門口了卻突然改了方向,這孩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張傑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又問道:“咱們不是去屋外看你說的東西嗎?怎麽又往屋中角落裏走了?”

“你跟著俺走就是了。”

孩子還是回答了張傑的話,既沒有像剛剛點頭,也沒有緘默,而是說了話,這讓張傑的心裏稍稍感覺到安生,畢竟這漆黑的夜晚有些怪異的聲音響起,讓張傑脆弱的神經的繃得緊緊的,而他身邊這位恰恰給了他不少的安慰,讓他心裏的恐懼感頓時減少不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