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話話家常

鬼魂周陽不再慘叫,也不再在地麵上打滾了,光幕般的身體上墨綠色的顏色也漸漸的退去不少,變回了原來淡淡的綠色,可是他同上次一樣仰躺在地麵上,直勾勾地望著房梁發呆。

又一次遭遇到身心嚴重的打擊後,這鬼魂周陽身心已經異常的疲憊不堪,說真的,他不怕自己魂飛魄散,怕的是他的家人也跟著受到牽連,他的父母親並不容易,雖然他們家裏很窮,但是他的父母親為了他能夠活得更好把他送與他人家收養,這也是無奈之舉,這也是為了愛他。可是他自己又沒什麽能力現在就擊殺了這咕麗,完全被這咕麗的法術給控製住了。

這躺在地麵上的鬼魂周陽再次哭了,淚水順著他綠幽幽的臉龐流淌到地麵上,頃刻間就化成了一縷縷的白霧向著空中升騰而去,他那本來就有些赤紅的眼睛,在這一刻裏竟也變了顏色,竟然變得同他光幕般綠色的身體一樣有些綠幽幽的了。

咕嚕和咕麗相互對視一眼也沒說話,隻不過他們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似乎他們早就預料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正翹首以盼這好事的到來。

這屋中沉默了良久,這地麵上的鬼魂周陽才悠悠地開口說道:“俺答應你們,但是你們不要傷害俺的家人。”

這鬼魂周陽說完了話,竟然仿佛癡呆傻了一般,眼神中直勾勾地望著房梁,麵部上也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是沒有,整個魂魄依然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的。

咕麗一顆冰冷的心,在這一刻裏暴露無遺,她瞅著受到了擊打刺激的鬼魂周陽,不但沒有露出一絲同情,反而淡淡的笑了起來,口中說道:“那你就去吧!去破碎虛空之中尋找張傑去吧!”

地麵上躺著的,身影有些飄忽的鬼魂周陽,心中雖有萬般的不情願,可是又無法擺脫現實的束縛在最後他還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咕麗,可鬼魂周陽的心中恨咕麗這人,恨不得馬上就能生撕了咕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無奈中的鬼魂周陽還是踉踉蹌蹌地從地麵爬起來,坐在咕麗的對麵說道:“俺的魂魄實在是太過虛弱了需要將養幾日,才能進入到破碎虛空之中。”

事實上,這時的鬼魂周陽模樣已經大變,他本來白幽幽的臉上盡數變成了淡淡的綠色,並且他的眼仁也變了顏色,變成綠幽幽的,乍一看下,甚為的嚇人,仿佛陰曹地府中巡夜的鬼怪般令人恐怖。而他身體之上也不同以前,他身體不再是光幕般的景象,而是忽而綠色光芒閃動,忽而暗淡下來,仿佛和黑夜一般的顏色。

咕麗冰冷的麵容上還是沒有露出對鬼魂周陽的一絲絲的同情,在聽完鬼魂周陽的話後,隻是冷冷的一笑,便又說道:“這又有什麽,俺助你一臂之力就是。”

咕麗在說完話後,口中默默念叨咒語,而她的雙手卻捂在自己的口上,直接就把飛出來的咒語接到自己的手中。隻見她手一握住,便把這咒語悉數抓在手裏,攥緊拳頭自己揉搓幾下後,甩手就對著鬼魂周陽揮去。

從咕麗手中飛出的咒語就仿佛無數發光的金粉般向著坐在地麵上的周陽飄飄灑灑的飛過去,隻在片刻裏就飛到了鬼魂周陽的腦海之中了。

鬼魂周陽在這金粉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後,一開始後並沒有覺得發生什麽事情,可過了片刻後,他就感覺到自己渾身一振,仿佛充滿了力量一樣。可是,鬼魂周陽的魂魄外表依然沒有變化,同剛剛一樣都是淡淡的綠色。

咕麗看著受到她魔法資助的鬼魂周陽眼睛中的眼仁竟在她施展魔法幫助鬼魂周陽後變得更加的綠幽幽的,她點了點,隨後又說道:“你的身體恢複了不少,還是趕快進入破碎虛空中罷了。”

鬼魂周陽沒再說話,反而從地麵上飄忽而起,這時才看到他這**的雙腳竟離開地麵足足有十多厘米高,而在他的腳下竟有少許的白煙繚繞在地麵之上。

鬼魂周陽在原地快速地一轉身後,整個魂魄就變化成了一縷綠色的光芒向著房梁之上衝飛而去,在一轉眼間就消失在房梁上不見了蹤跡了。

而與此同時,咕嚕和咕麗也互相對視一眼後,飛到房梁上之上雙腿懸掛在房梁上,兩具身體整個倒掛著閉上眼睛休息,靜靜地等待著鬼魂周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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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菱挽著萬年公主的手正好迎上剛剛飛來的蚩嬌,馬上就借著屋中蠟燭的光亮看到,這蚩嬌一飛到他們麵前就雙手掐腰一副質問他們的口氣說道:“主人,你們去哪裏了呀?俺們一家在這屋中好不寂寞的呀!”

劉菱和萬年公主看著蚩嬌一副萌萌達達的模樣相視一樂,不為的笑,就為了這蚩嬌仿佛吃奶的孩子般離不開大人而感覺到好笑,可隨後跟飛過來的蚩言和蚩影可沒有蚩嬌這一副賣萌到極點的態度,都飛在蚩嬌的身後不說話,其中蚩言卻伸出手來抓住蚩嬌的肩膀上往後拽蚩嬌,而他自己卻飛到劉菱和萬年公主的麵前,開口說道:“主人,你們別見笑,這蚩嬌老娘們家家的不太懂事,一天的就知道吃呀喝的呀也不像個話。”

“啪,”蚩嬌被蚩言拽到他身後本來就不太高興,一聽到蚩言有這麽一說後,心中怒火頓時燃燒而起了,出手就是狠招兒,照著蚩言的小腦袋瓜子就是一拍,隨後又盯著蚩言因受到驚嚇而轉過身體看著蚩言的眼睛大聲嚷嚷著道:“你不知道吃吃喝喝,你有那個本事到是別吃飯,幹脆沒事就喝點涼水快活快活得了。”

蚩言是一個愛臉麵之人,一家三口在沒有外人麵前打打鬧鬧的他到也能忍耐,可是這蚩嬌卻突然在劉菱和萬年公主麵前發飆,這讓蚩言本來脆弱的小心髒根本就無法接受,頓時火冒三丈之高,馬上粗聲粗氣地說道:“你懂個屁,你老娘們家家的頭發長見識短,什麽都不懂的,光知道胡攪蠻纏不講理,你滾到一邊去,俺在這裏和主人話話家常輪不到你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