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守門官

牛二棒子騎在大黑馬上,對站在門口的白衣少女說道:“一會兒開完了早會,俺就回來吃媳婦給俺做的飯菜。”

站立在門口,聽完了牛二棒子的這段話,還沒等到白衣少女說一句哥哥去吧!

牛二棒子一勒馬韁繩,連續說了幾聲駕駕,大黑馬調轉馬頭就向著門口跑了過去。

院落的大門一直是開著的,牛二棒子的住宅是官宅,夜裏經常有巡邏的士兵,所以他晚上並不關上門。

大門也不奢華,隻不過是木板拚湊而成,除了門上有兩個精美的銅首,就要屬門楣上書寫幾個大字值得一提,牛將軍府。

“嗒嗒…嗒嗒”

在悅耳的馬蹄聲中,牛二棒子騎著大黑馬出了大門,向著內城縱馬飛奔而去了。

清晨時分,天空並不是十分的亮,整個天地間都灰蒙蒙的,晨露鋪滿了大道上。

騎在大黑馬上,牛二棒子的視線並不太清楚,隻能看到自己眼前一百多米遠的距離。

筆直的大道直通內城城門,不過在薄薄霧氣當中,隱隱約約的隻能看到城門樓子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的。

縱馬奔馳了一百多米,牛二棒子騎馬來到了城門樓子下。

“給俺開門,俺是軍屯墾牛二棒子。”

“原來是老大呀!正好今天俺當班,老大吃飯了沒,要是沒吃,上來和俺喝兩盅。”

聽話音,牛二棒子知道這一定是清風寨的舊相識,可是當他向著霧氣中的城門樓子望去時,牛二棒子卻犯了愁了。

霧氣中的城門樓站立了不少的士兵,可是每一位士兵的臉又都在霧氣中,讓人看不清楚,就是站立在城門樓子底下,也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個人影。

更何況,這城門樓十分地高大的,足足有百十多米高,而且每一層都是飛簷走壁,雕梁畫棟,每一層又都站立著士兵。

百米高的城門樓子,足足有五六十層,從遠遠看去,這城門樓子十分地壯觀,巍峨連天。

“誰呀?說話也不說個明白,老子知道你誰呀?”牛二棒子騎在大黑馬上,仰著腦袋向著高聳入雲的城門樓子扯著脖子喊叫著。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喊叫了一聲後,等了半天,竟然沒有聽到一點的動靜,城門樓子前,隻剩下他的回音,連個回話的人都沒有了。

“到底是誰呀?放屁也不放完了啊!”

其實,喊牛二棒子老大的,就在城牆上站立,當牛二棒子沒好氣的嫌棄他說話說不明白時,他轉身就走到別處去了,不願意搭理牛二棒子了。

這也不能怪人家生氣,人家一番好意,邀請牛二棒子吃飯,可是牛二棒子卻說你說話說不明白,那人家能高興嗎?

這下好嘛!人家一轉身走到別處去了,留下扯著脖子叫喊的牛二棒子了,喊了一會兒,也沒有個人答應。

牛二棒子對亡魂城堡官員情況並不了解,他一直就在亡魂城堡東邊屯墾軍團裏做主帥。

他要是了解,早會上,他就可以告守門官員一狀,王爺要是一生氣,非得把守門官員撤了,可是牛二棒子沒地告去,他不知道誰守門城門。

牛二棒子還沒弄明白是誰,這人就沒了影,還說請他吃飯的,那就別提了。

“娘的,這個臭屎,說完了話就沒了人影了,還說請俺吃飯,俺看你沒安好心,想讓俺喝西北風吧!”

牛二棒子虎逼朝天的,什麽話都敢說,什麽嗑都敢嘮,凡是聽到他這麽說的人都知道,這位牛大將軍生氣了。

可是這城牆和城門樓子上就是連一個回話的人都沒有,這一下子把牛二棒子可給氣壞了。

“快點給俺開門,你們這幫子臭屎,快點開門。”

這也就是牛二棒子傻,凡是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剛剛和牛二棒子說話的人,就是這城門當值的將領,所以,就在牛二棒子喊叫時沒有人敢和他說話,都怕這個官員事後怪罪。

“快點給俺開門呐!”

“快開門。”

“開門。”

“吱呀”一聲,城門兩對精美的玄鐵大門被打開了,隨後,開門士兵就紛紛向著城牆上跑了過去,消失在牛二棒子眼前了。

事情變得有些詭異了,開門就開門,你跑什麽呀?這裏麵一定有什麽陰謀,可是牛二棒子偏偏不這麽想,他認為這是怕了他啦!

牛二棒子縱馬向著奔跑的士兵飛馳過去,幾聲嗒嗒聲後,大黑馬就到了士兵跟前,他舉起手中的馬鞭就向著奔跑的士兵打了過去。

“誒呦!”

“誒呀媽呀!”

騎在奔馳的大黑馬上,牛二棒子連續揮舞手中的馬鞭,把要向著城門石樓梯跑的兩名士兵打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剩下的幾個開門士兵都跑上城門石樓梯了,向著城牆上跑了過去。

打翻了兩名守城士兵後,牛二棒子縱馬向著內城裏的山穀奔馳了過去了。

倒在地上的兩名士兵,望著牛二棒子漸漸遠處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這是一場小風波,本來就不該發生的事情,可是在兩個都極其地不理智的人參與下,事件變成小規模的械鬥。幸好,並沒有人受到太大的傷害,隻有兩個士兵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事實上,那個偷偷溜走的守門官員,在別處躲避了一會兒後,他又偷偷地回來了,告訴自己的部下開門的。

他知道這畢竟是早會時間,就算是牛二棒子言語不當,但是一旦耽誤了早會,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王爺一定會怪罪的,說不好是要殺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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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距離城門有一萬多米遠的路程,在山穀與城門之間,有一條筆直的大路直通山穀。

大路兩旁商鋪林立,雖然在清晨,可是大路上的人流早就熙熙攘攘的了,因此,大路顯得異常的繁華。

牛二棒子縱馬奔馳在人頭攢動的大路上,一邊快馬加鞭,一邊高聲地叫喊道:“快散開,快散開,俺去開早會。”

薄霧中的人群紛紛躲避到大路兩旁,一時間,道路兩旁人流擁擠不堪。

這一萬米的距離,說遠也不是太遠,說近也不是太近,在牛二棒子的吆喝聲中,和大黑馬奮蹄急奔中,牛二棒子來到了山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