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玉柱峰

“看來,咱們隻能誇父淚島的玉柱峰走一遭了。”劉菱看著黑暗天空中飄忽的五彩斑斕的屍蟲群和躲藏在天空中陰暗角落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冒出來的勾蛇,然後對蚩言說道。

話音剛落,劉菱就動用意念告訴飛蜥蜴向著誇父淚島的西邊飛去了。

隨後,蚩言一家三口跟在了劉菱的身後。

當真氣罩一接觸到思夫堡外的藍色真氣罩時,就仿佛融化了在思夫堡藍色外罩一樣;當劉菱所在的藍色真氣罩穿過思夫堡外的真氣罩時,思夫堡外的藍色真氣罩仿佛消失了一般,打開一個和劉菱所在真氣罩一般大小的圓缺口。

劉菱所在的藍色真氣罩向著暗黑的天空中飛去了,那烏雲翻滾的天空中從來都沒有變過,電閃雷鳴從黑暗的天空中傾瀉而下。

不時有零散的五彩斑斕的屍蟲撞到了藍色真氣罩上,但是都被真氣罩上的電流擊打死了。隨著一個個燃燒的屍蟲屍體掉落到暗黑的天空後,誇父淚島西邊的暗黑天空再也沒有了五彩斑斕的色彩。

盡管屍蟲的這種美麗是一種嗜血的瘋狂,可是它們卻要在這黑天黑地裏一瞬間的綻放。這時常給人一種聯想難道說不管什麽樣的生命隻要在瞬間裏綻放,它都會在世界裏不同裏角落裏閃閃發光嗎?即使這種光芒是用邪惡的鮮血澆灌而來的嗎?

把自己的快樂淩駕於任何人的悲傷之上,這是一種不道德的表現方式,即使在生命最好時光裏綻放得猶如夏花一樣的璀璨,那生命存在意義又在哪裏呐?

屍蟲就願意在這黑天黑地裏綻放,那怕就是一秒鍾的燦爛,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對於它們來說也在所不惜。

要歸於塵土的,終會歸於塵土裏,那塵封布滿的記憶終究會一層層地被人再次打開,到底是對還是錯?終究會有人再次探究生命存在的意義,那怕像是屍蟲一樣依靠吃腐爛屍體生存的卑微生命也會有人探究個一二。

暴雨劈裏啪啦地擊打在藍色真氣罩上,一道道雨幕順著圓形藍色真氣罩上流淌著,直到最後流淌到黑暗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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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藍色真氣真罩能夠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可是在仿佛漫無邊際的黑暗裏,那光芒顯得是那麽地為不足道,是那麽地渺小。

從遠處看去,那藍色真氣罩發出的光芒隻不過是暗黑世界裏的一個小亮點,在暗黑世界裏慢慢地向著遠方飄移著。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一樣轉眼即逝,就一轉眼的功夫,劉菱在真氣罩中就到了誇父淚島西邊的海岸線了。

就在西邊海岸線上,西邊日出東邊雨的景色出現了劉菱一行人的眼前。

西邊的太陽揮灑著炙熱的光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冉冉升起,那天際邊一半白雲飄移,一半烏雲翻滾的奇景是所有人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幻境。

東邊的天際線暴雨依然從烏雲中傾瀉而下,就連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西邊的天際線淡淡幾朵白雲輕輕飄移在天空。

這分成兩種不同的一個天際線裏竟然有兩種不同的景色。

不光如此,就在誇父淚島北方大陸和誇父淚島西海交匯處的海岸線上依然有不同的風景。

以海岸線為界,東邊的大陸依然是昏天暗地,電閃雷鳴,暴雨如柱,西邊的大海波光粼粼,隨著海風微微**漾,天空中白雲朵朵,晴空萬裏。

光明是驅除黑暗最終力量,即使在暗黑世界布滿時也是如此,西邊的陽光滲透到東邊大陸,雖然光線不太強,可是就在海岸線上,那一縷縷昏黃的光線照射進入東邊的大陸上。頓時,東邊大陸邊界上亮了起來。

望著一望無際的西邊大海,劉菱發了一會兒的呆,然後他對蚩言說道:“蚩言,你所說的玉柱峰就在西邊的大海裏嗎?”

蚩言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然後說道:“主人,你說得對,玉柱峰就在西邊大海中。”

在說話的同時,蚩言皺了皺眉頭,同時撓了撓自己的頭,似乎對於他來說,玉柱峰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劉菱把一切看在了眼裏,他隱隱地察覺到蚩言的為難,可是劉菱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可以走了。

事實上,擺在劉菱麵前的隻有兩天路,一條路是找到蚩言嘴裏所說玉柱峰關閉地獄之門,一條路是退回到亡魂城堡中等死。

當然,沒有人願意坐以待斃地去死,隻有爭取到勝利的資本才能夠扭轉失敗的局麵。劉菱不願意帶著那些可憐兮兮的流民去死,他要他們好好地活下去。

“咱們飛過去,就到那一片碧海藍天相連的地方。”劉菱目光中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咬了咬自己的牙齒後才對蚩言說道。

話音剛落,蚩言就震動仿佛蜻蜓一樣的翅膀飛向了劉菱身體左側了,然後他說道:“臭婆娘,寶貝兒子,咱們向著玉柱峰飛呀!”

本來就一直飛在劉菱身側的蚩嬌和蚩影母子聽到蚩言的話後也跟飛在了蚩言的身後。

當一到了蚩言身後,蚩嬌就十分地臭屁地說道:“老不死,俺可就在你的身後,你千萬別放屁砰砰地崩著俺呀!”

“老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怕俺老爹放屁崩著你,那你還不躲著點呀!你幹嘛非得在他身後呀!”蚩影接過話頭,明顯是站在了自己老爹一邊。

就在話音剛落時,當當地屁聲響了起來了,一股股臭烘烘的味道彌漫在了藍色真氣罩中了。

“臭兒子,你什麽都不懂,俺剛才一看你老爹的姿勢就知道他要放屁了呀!”蚩嬌捂著自己的口鼻煽動著仿佛蜻蜓一樣的翅膀往旁邊躲了躲,然後嘴裏嗚哩嗚塗地說道。

蚩言剛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姿勢呐?蚩言剛剛一邊震動翅膀,一邊把自己的屁股撅了起來,是一副要使勁放屁的姿勢。

可是蚩影的目光一直注視在遠方的大海上,並沒有注視蚩言的一舉一動,所以他並沒有發現蚩言要放屁了,隻是質疑自己老娘的話有些水分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