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掏心

曆經磨難的人生,最終會迎來燦爛光輝嗎?顯然這不能成曆經磨難的人,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的一個理由,凡是曆經過困難折磨的人都會在身上留下永遠難以抹平去的傷疤,即便這傷疤脫了痂,可那曆曆在目的傷痕,卻仿佛印記一般留在人的肌膚上,心頭上,成了勾起那痛苦回憶的導火索,甚至可以說火藥桶。

可在不知不覺中經曆困難折磨的人,顯然要比前親身經曆困難折磨的人要好了許多,至少在似夢非夢中,這困難折磨來的有點迷迷糊糊的,當人清醒過來,甚至讓人有些開始懷疑人生,這本就是夢境中不現實的事情,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仿佛人生就如此,痛苦和折磨往往是人生的主旋律,而歡聲笑語和愉悅,似乎更像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但是許多人為了這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甚至願意付出生命代價。

興許在這樣人的字典中,物質和金錢幾個字,仿佛要比一切更重要似的,奮不顧身地向著它們大踏步走去,即使他們即將麵臨的是刀山火海,千難險阻,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無所畏懼的。

但是這俊俏少女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這就有些讓人仿佛隔著樹葉看事物的感覺,這事物總是模模糊糊的,讓人揣摩不到大致的痕跡。

在一些人眼中,這俊俏少女或許就是一個迷,但是卻怎麽也改變了這俊俏少女的本質,她就是一個厲鬼,至於她身後的故事,似乎在她目前表現出來的恐怖氛圍當中已算不得什麽了。

在看到劉菱呼呼的大睡,這俊俏少女撇了撇嘴,乍一瞅她這個樣子,讓人覺得她仿佛擁有輕蔑世間一切事務的力量,可她隨即的表現卻讓人看出她無非就是一位吸食元魄的鬼而已。

這俊俏少女再次張開了口,而隨同她張口,劉菱的口仿佛受到吸引力一般也跟著張開了,又在此時劉菱的眼睛也睜開了,就如同剛才一樣,他在翻動眼白的同時,渾身在抽搐著。

不論從那一個角度看現在的劉菱,他都更像是癲癇發作,快速翻動的眼白,張開口中時不時吐出鮮紅舌頭,渾身抽搐的身體,仿佛**一般。

如果劉菱知道自己現在的慘樣子,恐怕他要尋找一個沒人的角落像是受委屈的孩子一般哭了,很可惜,他並不知道自己因何如此,甚至在他的意識中,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就是這樣的事,對於劉菱來說就更加顯得殘酷,他是那麽地愛著萬年公主,為了她,他仿佛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管雷雨交加,烈日暴曬,幾天幾宿不眠不休地敢到懸浮島,而一切卻沒像是他預料的那麽簡單,在這裏,他的生命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急,而他卻渾然不覺危險將至。

又是一縷像是星芒一般的氣從劉菱口中冒出,而這俊俏少女在看到從劉菱口中冒出的氣後,竟然邪魅地笑了,然而隨著劉菱口中的像是星芒一般的氣,飄忽著向俊俏口中飛去時,那劉菱身上曾經閃現的淡淡的光芒,此刻又突然閃現了出來了。

這俊俏少女已經感覺到從劉菱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刺眼,甚至讓她眼睛有些痛,但是她僥幸的認為這光芒不過而此,對她造成不了什麽傷害。

這俊俏少女伸出纖長而又白皙的小手,遮擋在了自己的眼前,手指微微張開一條縫隙,透過縫隙看劉菱口中冒出來的光芒,竟露出了輕蔑的笑。

然而從劉菱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像是炙熱的陽光一般越來越熾熱,直到最後使得人不敢直視,變得異樣的灼熱了。

直到了這時,這俊俏少女才感覺到異樣,她那一雙纖細而白皙的手掌之上,竟然仿佛碎裂開的玻璃碎片一般,在從劉菱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光芒中,一點兒一點兒地龜裂開來,直到向著她全身快速蔓延而去了。

仿佛鋼針一般的刺痛,像是病毒在皮膚上快速生長一般蔓延開來了,使得這俊俏少女俊美的麵容頃刻間便變了,那原本隱沒在她臉麵肌膚中暴起的血管,突然就從她臉麵上冒出,而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子在此時也像是被鮮血染紅了一般的色彩。

此時這俊俏少女的麵容,就仿佛厲鬼一般,在她臉蛋上縱橫交錯地密布著暴起的血管,赤紅的眼睛仿佛被塗抹了一層厚重的鮮血一般顏色。

不過在劉菱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光芒刺激中,這俊俏少女終究是怒了,隻見她一雙柳葉彎眉,竟然吳鉤一般,彎曲倒立在眉骨上,一雙美目四盼的眼睛此刻竟也狠厲了起來。

這俊俏少女接下來的舉動讓人匪夷所思,隻見她將遮擋在自己麵容前的雙手徒然挪動,不顧及照射在她臉麵上的從劉菱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灼灼光芒,揮舞雙手就向著劉菱心髒掏去。

那炙熱的光芒,就仿佛萬縷霞光一般照射在俊俏少女的臉麵之上了,頓時使得這俊俏少女的臉發生了變化,隻見在她臉麵上那些縱橫交錯暴起來血管上麵,在光芒的照射中竟然像是許久未逢甘露而龜裂的土地一般,慢慢地在她臉麵上裂開了。

與此同時,這俊俏少女揮舞的雙手,也奮力地向著劉菱胸膛上抓了過去,隻見她雙手,擺出仿佛黑虎掏心的架勢,十指彎曲如勾,指甲鋒利如刃,在衝破了劉菱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光芒外層後,竟向他心髒掏去。

按照常識,一旦這俊俏厲鬼的雙手,掏入劉菱心髒,必定將劉菱心髒掏出,然後再生吞了劉菱的心髒。

可這俊俏少女如彎勾一般的雙手竟在快要掏到劉菱心髒時,竟因為劉菱身體光芒散發出來強大的力量,而停留了下來,竟再進不得半分了。

隻見到這俊俏少女的一雙手在劉菱心髒前不斷地顫抖著,白皙而修長的小手上,暴起的血管密如織網一般,而隨著從劉菱心髒位置上冒出來的光芒越來越炙熱,她這雙手,就如同龜裂開的土地一般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