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鬧心的黃昏

也許是工作的緣故,也許是家庭的瑣事,也許在自己生活的場景中,黃昏是再平常不過的景物,直到讓人看得厭煩了,這才導致在每一個人生命當中,可能要忽視無數次的黃昏。

可不同場景中的黃昏,真得有不同美麗,這似乎是被人們淡忘了的一個事實,但正是這被人們忽略不計的疏忽,才導致了這別樣黃昏中的美景沉靜在歲月的泥潭中不為外人所知。

歲月的積澱,可以是大河流淌過程中沉積下來泥沙,也可以是老人蒼老的麵容,還可以是孩童漸漸長大的身軀,可無論是那一種歲月展現出來的積澱方式,都無法抹去歲月曾經悄悄地輕輕帶走的點點滴滴往事。

提及到往事,總是有人要在嘴邊上掛上一抹的笑容,有人則會唉聲歎氣地多了幾分的惆悵,可歲月的無情,又讓這些點點滴滴印刻在他們腦海中的,那些不好的,美好的回憶,漸漸融化成了一杯淡淡的茶水。

稍微帶上那麽點苦澀,又一些甘爽,滋潤在口舌之間,散發一股淡雅至極的清香,使得唇齒間總是多了一些回味無窮的滋味,像是縈繞在唇齒間那曾經的淡淡哀愁,和快樂一般,久久使得人的心緒不能平靜。

這不同場景中的黃昏正如舌尖上傳遞出來的不同產地,不同品牌的茶水味道一樣,也是有別樣的風采的,就拿這誇父淚島上傍晚的黃昏來說,它展現的景色就與一般的景象有所不同。

在天空的高處俯瞰整個誇父淚島,這誇父淚島就像是漂浮在碧藍色,茫茫無際大海中的一片小小的樹葉,隨時都有可能隨著波浪流動到遠方,到了無人知曉的深海之中去。

但是這玄乎的景色,隻能是誇父淚島黃昏景色中的冰山一角,並不值得太過炫耀,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還要屬茫茫大海西邊的那一個落日。

像是一抹紅點一樣的落日,就在西邊大海海平線,而它散發出來的光輝,在擴散在天際時,更像是要撥開陷入到昏暗天空中的一雙溫柔的猶如紅光一般的雙手,一點點向著遠方漸漸黑沉下來的天空滲透而去。

似乎沉靜在寂寞中的大海也要為這落日獻上一隻舞蹈,海麵上的微波在傍晚有些涼爽的風的吹動之下,輕輕地**漾著,直到像是波動在海麵上的彩色幕簾一般飄**向了遠方了。

而那落日揮灑出來的紅光,在西邊的海麵上映像成畫,實在像極了畫家隨意在海麵上潑灑而下的各色顏料,既生動,而又富有現實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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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的黃昏遲遲都不肯散去的,而誇父淚島上每一處地方也陰暗下來。兩個巨人奔跑了一整天的功夫,直到昏黃時候這才跑到了誇父淚島岸邊上的一處沙灘之上,實在累得不行便做在了沙灘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老不死的,”蚩嬌從巨人亂蓬蓬的頭發中鑽了出來,看一眼黃昏中的大海,又鑽了回去,很蠻橫地伸出手按在蚩言呼呼大睡的麵孔之上說,“你到是快點起來,想想辦法呀!要去島礁上,咱們總得要過大海呀!”

“嗯,”蚩言還沒睡醒,隻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捂在他臉上的手後又將眼睛閉上,翻了個身,這才又說,“別鬧了,再讓俺多睡一會好嗎?”

“啪啪,”蚩嬌這行為讓人感覺到有些驚訝,這蚩言到底是他的老公,還是他世代的仇人,在聽完蚩言的話後,這蚩嬌伸出手就在蚩言的臉上能拍了幾下後說,“老不死的別給臉不要臉,快點起來,你都睡了一天了,想辦法過海找咱們的主人說事兒去。”

這一頓大嘴巴子將蚩言打的呀當時就懵了,也馬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嘰裏咕嚕一翻身就從巨人頭發上做起來,然後他看著蚩嬌說道。

“俺說臭婆娘……。”

蚩言大概是要說臭婆娘過海就過海唄,你出手打人幹嘛,這一類的話,可蚩言還未將自己口中的話說完整嘍,就聽到蚩嬌暴跳如雷地說道。

“老不死的東西,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和睡,要不是你,主母能丟了嗎?”蚩嬌在說話時幾乎要將自己的眼珠瞪出來,一雙髒兮兮的小手掐在腰間,活脫脫地就像是一個老虎神。

黃昏的陽光透過巨人亂蓬蓬的頭發縫隙,照射進來,將蚩嬌這一身滑稽的打扮,盡數收在光線之下了。

由於這一萬年來,蚩嬌一直過著飽一頓,饑一頓的生活,生活質量完全沒有保障,簡直就達到了朝不保夕的程度,這就要求她必須做到一點,要想活下去必須做到節儉兩字。

事實上蚩嬌一直以來也這麽要求自己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切生活的開支,必須從節儉兩字做起,可即使這樣在漫長的歲月長河中,他們一家三口依然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

也因為這個緣故,即使蚩嬌一家三口在投靠了劉菱後,生活上得到了極大的改觀,但是以往生活慘痛的經曆,還是讓她有一萬個理由說舍不得。

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蚩嬌雖然有新衣服可穿,但是到了現在還是舍不得穿,渾身上下包裹了一大塊的黃黃的,有些黏糊糊的耳屎在身上。

總得來說蚩嬌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堪入目,她頭發亂蓬蓬,小臉髒兮兮,渾身一大塊耳屎顯然很久沒清理過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的。

這蚩言有些要瘋掉的感覺,這一個好像剛從垃圾筒裏穿出來的身上散發著陣陣惡臭的這麽一個臭娘們,不但出手就打,還在自己麵前說三道四的,這不就是一個很招人煩的大綠豆蠅子嗎?也可以更詳細地說明一下:這蚩嬌就是一個大蒼蠅。

蚩嬌是很煩人,但是蚩嬌說了一個關鍵節點:主母丟了。這句話說到蚩言的心窩窩裏去了,還是讓蚩言從迷迷糊糊中驚醒了,從而來了精神。

“過海過海過海…,”蚩言反反複複念叨著同樣的話,直到腦海中有了算計後,這才又說,“俺有了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