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共進晚餐

遊戲廳老板親自送葉棠一行人出來,臉上笑開了花,給他們一人一張名片,歡迎他們下次再來。

他一點也不生氣葉棠幾乎搬空他幾台娃娃機,損失幾百個娃娃,卻換來比平時10倍還高的客流量!

這不是情人節效應,而是這幾個帥哥美女帶來的!他們在店裏就跟活廣告一樣,其他人看美女抓娃娃簡單,也蜂擁而來嚐試,結果可想而知。

就是花錢找托,都找不到質量這麽好的啊!

陳語茉得知那麽多娃娃都是葉棠抓的,也很驚愕,“你怎麽做到的?”

林雍和岑硯南都朝葉棠看過來,這也是他們好奇的問題。作為男孩子,抓娃娃還不如一個女生,他們真是太失敗了!

葉棠沒有隱瞞,笑著說,“這些機器後台程序一般都設定了抓取概率,還有一個最低保底值域,在值域內,抓到娃娃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在值域外,就要靠運氣和一點技術了,需要時間琢磨和練習。”

她的解釋,幾個人聽得似懂非懂,他們覺得這種解釋等於沒說!岑硯南問她,“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經常玩這種機器?”

葉棠“嗯”了一聲,又改口道,“我以前常來看別人玩。”

前世沒有生活目標的那段時間,她的愛好變得十分雜亂,在賭./場度日,又迷上遊戲,不僅是街頭這種實體機器遊戲,還有網絡遊戲,比如《超神英雄》。

玩抓娃娃機玩到如此得心應手的境界,需要花費時間,以及大量金錢。

“不愧是天才,隨便玩什麽都厲害啊,”林雍頭腦簡單,也不多想,就恭維葉棠。

而岑硯南心裏卻起了一絲懷疑,他以前怎麽沒有見過葉棠來遊戲廳?

明雪沒有那麽複雜的想法,她簡直太快樂太開心了!

作為一位一天到晚身邊都跟著保鏢的大小姐,她第一次體會到有排麵的感覺!這種排麵不是來自保鏢傭人,而是來自一大堆娃娃,以及旁人豔羨的目光。

所有娃娃都歸明雪,沒人跟她搶,她就是眾星捧月的小公舉!

保鏢拿走大包小包的娃娃,五個人可以輕鬆的繼續逛街。

人到齊,時候也不早了,他們打算吃晚餐。

然而情人節稍微好一點的餐廳座位都滿了,等位的號碼排到一百開外,林雍和明雪可不是願意等的人。

林雍便提議幹脆去他家的酒吧吃飯,酒吧通常不供應正餐,但老板的兒子來了,廚師敢不做飯?

他的主意聽起來不錯,其他人都不反對。

在前往璽林酒吧的路上,岑硯南忽然收到駱幸川的微信,他問他,“你現在在家嗎?”

岑硯南根本沒多想,老實的回複道,“不在,我和葉棠他們在外麵玩。”

駱幸川注意到“他們”,他嘴角翹起,“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能不能和你們一起玩?”

岑硯南肯定同意,但他得問問其他人的意見,

“好啊,多一個人更熱鬧,”林雍很歡迎駱幸川加入,相比岑硯南,他和駱幸川更有共同話題。

明雪對駱幸川無感,她一直記著她媽媽去求駱幸川的母親和外祖父母幫忙讓她進A大,對方置之不理的樣子。但駱幸川對朋友的態度又讓她刮目相看,他在電影學院禮堂背起岑硯南那一幕,明雪亦沒有忘記。

她隻是奇怪,為什麽去年慈善拍賣會上,駱幸川的油畫會出現在葉棠的臥室裏。

來葉棠家第一天,她就發現了,卻一直沒有問過葉棠。出於女生的直覺,她覺得哪裏怪怪,而現在這個感覺更加強烈。

駱幸川根本不是愛湊熱鬧的人!

陳語茉看著傻乎乎給駱幸川發微信喊他過來的岑硯南,歎了口氣。她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子是個笨蛋。

葉棠從來都不排斥駱幸川,她逃避他,隻是不想正麵他不該有的心思。這麽多人的聚會,應該沒什麽可困擾的。

駱幸川讓他們先去酒吧,他從親戚家出發,大概晚一點到。

情人節的璽林酒吧也人員爆滿。

林雍帶著大家輕車熟路的從後門進入酒吧二層的包間,這裏是他的私人包間,平時不對外開放。

沒想到到了門口,受到阻攔,經理哭喪著臉跟他道歉,“抱歉小少,今晚客人太多,大少說您的包間空著也是空著……”

林雍氣得想罵髒話,他哥就是老天爺派來跟他對著幹的!

其實林厝也很無辜,他又不知道今晚林雍會來酒吧。

客人已經坐在包間裏,不可能把他們趕出來,否則以後生意不用做了,林雍還沒無腦到這個地步。

不得已,他們隻能坐到一樓擁擠的卡座,就這個卡座,都是經理好不容易協調出來的。

明雪嘲諷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明天’。”‘明天’是明家的產業,也是一家酒吧,規模和璽林不相上下。

林雍沒有跟她回懟,誰讓他理虧,他們林家沒有這種待客之道,他不想讓其他人覺得自己被怠慢。

其實他想多了,葉棠、陳語茉和岑硯南都無所謂。尤其是陳語茉,她以前也是酒吧的常客,卻沒有來過璽林——璽林太貴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和璽林老板的兒子坐在一起吃飯。

葉棠一直在留意酒吧裏的工作人員,她發現上次她來的時候,那些圍攻她的人都不在。

林雍注意到她的視線,說道,“他們都被辭退了,白洋,以及其他參與毆打岑硯南的人,一個也沒有留,包括我哥,他現在隻能算是酒吧的‘管事’,沒有實權,我爸做事還是很靠譜的。”

說到這裏,他又看向明雪、岑硯南和陳語茉,“大家都是同學,你們放心吧,從今以後,我罩著你們,如果有誰欺負你們,你們報出我的名號!”

明雪輕輕“切”了一聲,很是不屑,卻沒有反駁林雍。

岑硯南和陳語茉沒有把林雍的話當真,他們有自知之明,不敢也不願沾林雍的光。

林雍鬱悶的抓了抓頭發,他好不容易像“大哥”一樣壕邁慷慨一次,大家為什麽沒有對他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