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一招製敵

“受死吧!”

仿佛是希望在氣勢將劉桃樹壓住,以使得劉桃樹會方寸大亂,那樣自己就可以占便宜了,於是在打馬衝刺的時候,那土匪頭子便是使盡渾身氣力,大聲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真真是厲害,就連李起離的老遠,那都是震的頭皮發麻。

不過這一招如果是對尋常的人來說,那說不定還能有點作用,但是很可惜,他麵前的是劉桃樹,那就是白耽誤功夫了,

這劉桃樹什麽場麵沒見過,皇上皇後,公主王爺的,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見了一大堆,文臣武將更加是見的多如狗馬,見得多了,這見識自然也就不會差,哪裏是那麽容易嚇唬住的。

再加之劉桃樹本就武功高強,一手飛鏢玩的出神入化,殺韃子就跟殺雞崽子似得,這般本事,還能被他鎮住?

顯然不可能。

隻見劉桃樹見那土匪頭子衝到了半中央,猛地便是精光一聚,右手揚手一擲,一把短刀匕首便是“咻”的一聲,帶著淩厲無比的氣勢,飛了出去。

隨即“啊”的一聲慘叫,那土匪頭子便是眼前一黑,悶頭一栽,跌在了馬下。

馬兒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前麵的危險,嘶鳴一聲,便是兜了一個半圈,跑了。

再看那滾落在地上的土匪頭子,胸口處一把短刀匕首深深的插了進去,匕首刀身盡沒,隻有那刀把還留在外麵,

胸口處被刺進了一把匕首,而後還又被從馬上摔了下來,本就是慘烈無比的傷口,這般的劇烈顛覆,哪裏還能有命在,鐵打的人也要交代了。

果然,此時的土匪頭子已然是兩眼翻白,沒有氣息,已經是死了。

靜,死一般的靜,整個現場落針可聞,無一絲動靜,一眾土匪囉囉都是個個張口結舌,一副驚愕模樣。

本來那些個囉囉還指著看自家頭領如何大展雄風,將那劉桃樹斬落馬下,

再不濟,那也能來一場你來我往的交戰好戲,最後即便是不能勝利,但是三招一眨眼就過去了,即便沒贏,那也是贏。

但是誰能想到這些個場麵都是沒有出現,反而是出現了讓眾人都是意想不到的局麵,那就是劉桃樹一把匕首,一個動作,結束一切!

這樣的局麵,別說是那些個土匪囉囉,便是那青年,那也是驚愕不已。

憑著他的感覺,他知道李起這夥人不一般,既然劉桃樹被推出來比試,那一定更加是身手了得,要不然,看著年過半百,不可能讓他出來出這個頭。

但是盡管他想到了劉桃樹的實力非同尋常,但是那也沒有想到劉桃樹竟然是這般悍勇,不過一刀而已,便是將那土匪頭子當場了賬。

這也太厲害了吧!

眾人如此看待,但是事情的正主劉桃樹卻是不以為然,見慣了大風大浪場麵的他,對於殺一個區區的土匪頭子,這實在是難以讓他感到興奮,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興奮激動,他也是感覺不到。

這般的感覺,和殺死一隻雞一隻鴨,似乎也沒有太大的不同,甚至還不如殺死一隻雞鴨,畢竟雞鴨最少還能一飽口福,但是這土匪頭子,除了占地方以外,別無用處。

一臉不屑的樣子,劉桃樹便是慢慢打馬來到了那土匪頭子屍體前,下了馬,而後將那匕首抽了出來,在土匪頭子身上擦拭了一下,最後手一翻,匕首竟然是憑空消失,不見了。

“好!”

不論是劉桃樹一刀斃敵,還是劉桃樹剛才的那個空手藏刀,都是讓李起讚歎不已,

李起心說這劉叔還真是厲害,不愧是崇禎帝親自派來統領定王府護衛的人,這身手,絕對可以在這個時代排名前十。

讚歎過後,李起又是對一眾土匪囉囉說道:“你們還有誰想試一試,還是那句話,隻要可以走三招,幾千兩銀子,五匹駿馬,全歸他。

不但如此,現在你們頭領死了,誰要是過了今天這一關,接住三招,那他就毫無疑問是你們未來的頭領了,怎麽樣,想不想試一試?”

李起的這句話若是他們沒有看見劉桃樹的身手,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說不定還有人會冒險試一試。

但是現在這明擺著是找死的事情,你再要往前衝,那就不是什麽勇夫了,而是蠢蛋,找死鬼。

“跑啊!”“快跑啊!”,,,

不出李起意料,這些個土匪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真要遇上強者,那就是個軟腳蝦,蛐蛐蟲,豆腐渣,還能有個什麽能耐,

一轟而散,那些個土匪囉囉便是個個倉皇逃命,誰還敢再在這裏待片刻!

待到土匪囉囉都是走後,那青年便是走到了李起身邊,對李起躬身拜謝,道:

“今日若非義士出手相助,否則,隻怕學生便是難逃大難,大恩不言謝,以後義士但有差遣,學生必為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嗬嗬嗬,,,”

李起滿不在乎的嗬嗬笑了笑,然後跳下了馬,也是躬身還禮,然後對青年說道:“舉手小事,何足掛齒,

我看先生也是一個讀書人,但是難得就難得在先生似乎還對武學極其的精湛,剛才見先生握劍駐立的風範,我就知先生乃是文韜武略之人,這年頭像先生這樣的人可是不多見。”

李起這話確實是發自內心,國朝三百年,除了開國那段時間武將因為開國立基的大功,被賜予高官顯貴,所以這武將地位非常之高,

甚至可以說是將文官都死死的壓製住了,讓許多文官都是成為了陪襯。

但是自從後來土木堡之變後,大明武將功勳,開國元老的那些後代,在這一場巨變中可謂死亡殆盡,花落凋零,

自此之後,文官開始迅速崛起,不過年餘月左的時間,便是反超武將,一舉掌控朝廷,並且徹底將朝堂變成了他們的文官的一言堂。

自那以後,文官勢力便是將武將死死壓製,壓製的力量越來越強烈,終於是將武將壓的是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