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回家, 許清清之前去東海市之前給許爸許媽買了很多好東西,吃的喝的穿的一應俱全。

平時也會留意一下許爸許媽給自己發的消息,看見之後也會給她們打個視頻電話回過去。

但是這一次許清清剛搬進這個別墅, 便接到了許媽的電話, 說是許爸出門的時候被人撞斷了腿, 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許媽沒有立即告訴許清清, 也是因為怕她擔心,然後就是因為許爸被第一時間送進了醫院,有許媽照顧著, 許清清就算回來了也沒什麽用。

現在許爸的情況穩定了,許媽才打電話告訴女兒這件事。

本來許清清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對於許爸許媽雖然比不上自己親生的爸媽,可是畢竟繼承了他們女兒的身體, 許爸許媽對她是真的好,所以她也把許爸許媽當作親爸媽。

現在突然聽到許爸的消息,許清清的第一反應就是, 這樣會不會是神隱或者是他背後的人在作怪。

畢竟小說裏麵可沒有寫許爸的身體會怎麽樣,許爸許媽都健健康康的。

突然出了這樣的事, 很難不讓她懷疑。

許清清立馬定了今天的火車票,告訴許媽不要擔心,她很快就會回去, 順便給許媽打了二十萬塊錢,讓她先應急。

許清清跟李顯白衣說了這事。

李顯道, “老大, 用不用我們跟你一起回去, 就當是去你家玩一玩, 對了, 還有就是,如果背後使壞的人真的是神隱,那你一個人回去真的行嗎?萬一他們想對付的是你,那許爸許媽豈不是很危險。”

李顯說的是事實,因為神隱這個人,先不說修為太高,就是經常不出現在眾人麵前,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反正他當修士這些年,知道修士中有信得過的,也有信不過的,三教九流都有,有人品好的,但也有人品差到極致的。

他們最終追求的隻有力量,還有無限的利益而已。

許清清搖搖頭,麵上有點擔憂,“現在情況還未可知,我爸媽那邊的情況我能應對,隻不過李顯你要待在這裏,一個月後的拍賣會,你要好好先做做功課,我打算將手上的靈魚賣出去,如果能遇到合適的買主。”

李顯道,“好,這邊就交給我了,老大你安心回家就行了。”

看了旁邊的白衣一眼,“你不是說,神隱暗地裏動手殺過你嗎,無緣無故的他怎麽會殺你,這次如果真的是神隱,你要不跟老大一起回去,說不定還能查到些什麽。”

白衣覺得是,他一直想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又為何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整個人空的像一張白紙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於是便低聲說道,“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反正在這裏修煉,我的修為也增長不了太多,對我來說沒太大用處,還不如陪你回去找找神隱的蹤跡。”

許清清覺得這樣也好,隻有別人會覺得白衣的戰力很低,隻有煉氣三層的修為而已,可是隻有白衣身邊的人才知道,修士的抗揍能力有多可怕。

許清清在空間裏麵也翻找過煉體功法,但是都不行,主要是因為這個世界不太適合煉體,主要是因為這個界麵靈氣稀薄,整個大陸傳承很少,煉體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靠藥浴,在這個界麵,她要去哪裏找那麽多種靈藥,而且到了後期動輒上萬年的靈藥,泡藥浴時那種鑽心的疼痛嚴重時足以瓦解人的意誌。

第二種就是純靠外力修煉,可是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這種講究堅持和天時地利,往往需要特殊的外界環境才可以,這種方法錘煉□□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也需要修士極大的毅力。

許清清不知道白衣是怎麽修煉的,反正這種肉/體強度是很可怕的,法術攻擊不動,刀劍砍不透,許清清覺得連築基期修士都砍不動,那白衣以前的煉體強度隻怕已經達到了築基中後期及以上,這還隻是保守估計。

“好,等回到我家,如果我媽問起,你就說你是我朋友,現在一起做自媒體工作。”許清清想了想說道。

“嗯。”白衣同意了。他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麽辦,許清清替她安排好了這些就更好。

李顯這個時候說道,“老大,我要不要送你們去車站?”

許清清搖搖頭,“我和白衣兩個人打車去就行了,你不用浪費這個時間。”

許清清忽然想到厲子燁還欠了她一個人情。

查出神隱和他背後的人,或許可以找厲家幫幫忙。

“現在發車時間還早,我去見厲子燁,他們家的人說不定能幫上忙。”許清清說道。

李顯這個時候問,“厲家的人靠的住嗎?他們可是個大家族,各種事情都要考慮到家族的利益,萬一背地裏他們和神隱是一夥的呢,或者是有點牽扯怎麽辦?”

許清清看過小說,當然知道一些厲家的事,絕對沒有牽扯,要說上次在東海市,在船上,神隱是自己一個人上船的,但是上傳之後又是誰給他安排的房間呢?許清清不信當時神隱隻有自己一個人,沒有和船上其他人有牽扯。

許清清用微信給厲子燁發了一個消息,【有空嗎?我們聊聊】

那邊沒有回應。

許清清想著對方可能在忙。那就回頭再說,真要找上厲家,人家也不一定百分百幫忙呀。

許清清發微信給許如夢,【夢夢,有件事要跟你說,我爸在老家出車禍,摔斷了一條腿,我懷疑這件事情可能和神隱有關係,我先回一趟老家看看】

【我給你發消息是想請你幫個忙,等你下次回家的時候,可以順便去幫我爸看看腿嗎,我知道你醫術厲害,我不想讓我爸留下後遺症】

許如夢那邊沒有回複,應該也在忙。

許清清對著身邊的白衣說道,“走吧。”

許清清背了個包,裏麵裝了一卷衛生紙還有電腦,也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許清清想了想,白衣沒有身份證,許清清能想到辦法,那就是給白衣貼一張隱身符,正好一張符籙失效了也正好到家了。

順利過了安檢,白衣已經在另一端等著了,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火車上人不多,所以隱身後的白衣可以坐在許清清身邊的空位。

兩個人在火車上的交流全程都靠神識傳音。

白衣還是第一次坐火車,感覺有點挺新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但是許清清坐在旁邊看不見他的動作,隻是隨時能夠感知到這有個人的氣息。

下了火車,白衣身上的符紙也失效了,跟許清清一起去了醫院。

許清清先是給許媽打電話問了問病房,然後帶著白衣一起去了。

病房裏麵,除了許爸,還有另外一個中年男人正靠在**看電視。

許清清自動略過,走到許媽身邊,“媽,爸的情況怎麽樣?”

許媽眼眶有些發紅,應該是早就哭過了,現在看到女兒,心裏有點高興,安慰道,“已經過了危險期了,打上了石膏,醫生說等出了院之後還要回家休養一段時間,難免會落下點毛病。”

許清清抱了抱許媽,許爸現在睡著了,病床旁邊還掛著吊瓶。

許清清拉著許媽坐下,許媽看到跟著許清清後麵還有一個男人。男人劍眉星目,有一種出塵的氣質,而且看上去很安靜,卻又讓人發自內心的喜歡,就是那一頭長發有點別扭,許媽不喜歡長頭發的男人,心裏想著這娃娃難不成是個搞藝術的?白瞎了這麽好看的一張臉。

便好奇的問道,“清清,這位是?”

許清清搶先回答道,“這位是我朋友,叫白衣,最近我們一起做自媒體工作,這次聽說我家裏出事了,就一起過來看看。”

“阿姨好。”白衣低聲道,麵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許清清拉著許媽的手,“媽,爸是在哪出的事?你們去幹什麽去了?附近有沒有監控啊?”

許媽輕歎了一聲說道,“還不是你爸,家裏這兩天有沒有發小廣告,說是有促銷,人家新店開業,還抽獎呢。正好我和你爸在家閑著沒事,你爸就說想去看看,我想著家裏衣服還沒洗,就沒出去。回頭就聽人說你爸在馬路上被人撞了。就在村頭公路的交叉口。”

許清清繼續問道,“撞人的人可知道是誰?”

許媽搖搖頭,“我們去的時候什麽人都沒有。”

許清清紅了眼眶,“媽,我和我朋友先去買點水果,一會給你帶點晚飯。”

許清清拉著白衣就走。

想著去買輛車比較方便,不然這樣來回太麻煩了。

許清清和白衣打了個出租車回了老家,老家離醫院也不是很遠,半小時車程。

白衣跟著許清清回家,許清清將他帶進廚房,從儲物袋裏拿出來兩條靈魚,還有一些蔬菜。

“一起做個飯吧。”許清清道。

白衣擼起袖子來,廚房他很快就適應,家裏有煤氣灶,許清清幫忙洗菜,切配菜拿食盒。

過了一會兒,廚房裏麵飄散出來濃鬱的魚湯味,還有幾道清淡的小菜。

許清清全都裝到了食盒裏麵。放進了空間裏。

許清清然後帶著白衣去出事地點看看。

按照許媽的描述,是在路□□匯處,按理來說應該是有監控才對,可是許清清到那的時候發現監控已經壞掉了,記得以前自己回家的時候,監控都是好好的。

這很難不讓他懷疑,這是不是故意有人搞破壞。

直指尖微弱的電流從電路中流過,監控既然已經壞掉了,可許清清還想著去路口看看其他的監控,這附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監控。

帶著白衣瞬移去另一個地點。

三岔路口,每個方向的監控,都被破壞掉了。

這也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