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告學校

“我打算找律師,告學校侵犯我的名譽權”孟文看了看大家,緩慢的說出了自己心裏所想。

“告學校?”母親徐蘭驚訝的問道。其他人聽了孟文的話,也都有些麵麵相覷,沒想到孟文說出這樣的話。

“恩,既然徐倫以學校的名義接受采訪,學校又不出來製止,那就是學校的責任。我如果告徐倫可能學校還會護著他,我這回告學校,我看學校是不是還會無動於衷。”

大家基本都是在官場混的,瞬間就明白了孟文的意圖。如果孟文僅僅隻是告徐倫,就算最後成功了,徐倫最多隻是被警告、降職一類的,但是隻要那個王副校長還在職,過不了多久,徐倫還是會起來的。

但是孟文一旦狀告學校,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掌握權就會我在孟文手裏。學校絕對會為了自己名譽主動處理徐倫,與徐倫分清關係,不光如此,王副校長一係也絕對會受到牽連。畢竟是徐倫借了王副校長的勢才做出這樣的事,損害了學校名譽。退一步說,就算學校不主動清算王副校長一係,孟文也可以主動提出要求來,反正主動權掌握在孟文手中。

“好,孟文果然是長大了。這回咱們就告學校,我就不信天底下還沒有王法了。出了什麽事,家裏給你兜著。”爺爺孟國行深感欣慰的說道。

母親徐蘭見事情都說開了,也不再板著臉了。在一旁陪著尋涵蕾說話,而孟文則跟大伯、姑父一起商量著具體對策。畢竟小姑、姑父和大伯都是官場中人,告的學校也算是半個官場,所以都不方便出麵,隻能全權由孟文出頭。

一直到晚上9點多,因為朵兒和王波明天還有課,小姑和姑父要提前回去。大家也就散了,因為帶著尋涵蕾,孟文就沒在家裏住。而父母倒了個別就帶著尋涵蕾回了時代奧城。

第二天,孟文直接去了京市,找到京市著名的律師行金盛律師行。因為這場官司學校一方也算是半政府單位了,所以孟文並沒有打算在當地找律師。

孟文直接找了金盛律師行最著名的律師周興德律師,周興德律師在處理侵權,尤其是侵犯名譽權方麵的官司還是很有心得的,也替不少名人打過類似的官司。所以孟文一來直接點名由周興德律師為其代理。孟文將自己的情況給周律師大概講了一下,同時點明錢不是問題,主要是出這口惡氣。

而周律師聽了孟文的介紹,加上孟文最後一句錢不是問題。當場就給了孟文肯定的答複,“隻要孟文所言屬實,這場官司絕對能贏”。在周律師看來,要想贏得官司,要麽鐵證如山,要麽花錢如水。尤其是像名譽權這種扯皮的東西,你要想不花點錢就打贏官司基本不可能。

周律師從業這二十年來,遇到了侵犯名譽權的案件之前就已經有十三件,其中2場敗訴,7場和解,4場勝訴。嚴格來說和解其實也算是勝訴了,畢竟原告也拿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才答應和解的。至於那兩場敗訴,一方麵是證據不足,一方麵是原告老是想著讓被告賠償,但自己又不舍得拿出錢來去告,導致最終敗訴。

在周律師看來,像孟文這樣的案件,是最簡單不過了。證據也有,又不怕花錢,唯一有些棘手的就是對方是跟政府部分有關。不過這在輿論上也是有利,往往個人跟政府打官司,民眾都下意識的親近個人這方,而認為政府有錯。

周律師跟孟文談完後,邊立即與助手著手資料的收集。而孟文在那呆著也沒作用了,就開車回去了。

孟文回去後,想想,便打開了自己歪狗論壇,想把自己狀告學校的消息發出去。不過孟文剛寫了一半,又感覺有些不太好。津工大畢竟也算是自己的母校,如果自己這麽突楞楞的上來說自己要告自己的母校,那些反對者又該拿自己說事了,罵自己忘恩負義都是輕的。

雖然自己沒有錯,不過也擱不住那些人的造謠,最好有個緩衝的東西,讓人們感覺不那麽突兀。

孟文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前世著名詩人徐誌摩寫過的一首詩《再別康橋》,說起徐誌摩,不光是他自己鼎鼎有名,他的家族可是出了不少名人。前世著名愛國民主人士,“七君子”之一、建國第一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沈鈞儒是其表叔,被譽為武俠小說界“泰山北鬥”的金庸是其表兄弟,“華語愛情文學第一人”瓊瑤則是徐誌摩的表外甥女。

全詩以離別康橋時感情起伏為線索,抒發了對康橋依依惜別的深情,對往昔生活的憧憬,對眼前的無可奈何的離愁。總之情深意切,突出自己對離開母校的悲傷而又無可奈何。不能怪自己無情,隻能怪現實太黑暗。孟文暗暗的想到。

雖然孟文母校津工大沒有康橋,但是倒是有一座工橋,正好可以轉換一下。然後孟文先

發了一個心情,說明一下“這幾天網上出現了很多關於我的負麵新聞,而源頭也大多出自我原來的學校。在此我不想多說什麽,隻能以一首詩送給我曾經的母校。

接著孟文把整首詩發了上去。

“再別工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工河的柔波裏,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工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