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轉星移,時空轉換,同一片天空,同一片土地,相同的兩個人,不同的兩種性格與彼此間的時空中不同交替轉換,有時候會覺得,他應該就是他,而有時候又覺得他卻又不是他,一切的一切都是它在跟懷有七情六欲的凡胎肉體在開玩笑,而有時這玩笑卻讓彼此間受盡折磨,而這僅僅是他的一個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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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教官李亞坤,現役於華南野戰軍特殊部隊隊長一職。”

令人期待軍訓開始了,可是現在柳馨的心中卻一點也沒有興奮感,或許是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隻是感覺胸口的某個位置空蕩蕩的,難以接受偌大的校園裏擠滿了軍訓的新生卻也感到空空如也。有時候作為懷有七情六欲的人來講就是如此,柳馨或許自己想不到早在時空另一端二人便早已情根深種,現在隻是被動的接受它給安排而已。

“好了,閑話少說,既然是軍訓我們自然要學會做一個軍人,軍人的第一要義服從命令,好,現在開始軍姿準備,記住剛才所講的動作要領開始計時十五分鍾以後休息。”

從中學一直到大學,作為一名優秀中的優秀尖子中的尖子來講,軍姿這都是小事情,柳馨站著軍姿思緒卻早已飛到了爪哇國,她想著從一開始見到他,到在酒吧裏的一首《假如》期間縱然沒有驚喜卻一次次讓她的眼前一亮,縱然隻有幾次短暫的相處但也心中竊喜,她忽然間發現他現在竟然充斥著她的腦海,慢慢的全是他冷如冰山的背影,即使冷如冰山她也感覺甜蜜,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做了咧嘴笑得表情,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從來到這座城市生活以後自己的笑容幾乎可以數的過來。

“我講的很好笑嘛?”充滿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從自己麵前傳來,教官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自己麵前。

“我???????”

“說話前請先打報告”

“報告教官,沒有!”

“很好,全體都有,目標操場,跑步走!”

 

 這軍令如山,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柳鑫的身上,柳馨也不是畏手畏腳的女孩子。

“報告!為什麽?我自己的錯為什麽要大家一起承擔,更何況我沒有錯!“

毫不服輸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爆炸型的肌肉男繼續說。

“若是你認為我有錯好跑圈是嗎?我自己一人承擔!”

說完便脫離了隊伍跑向了操場,遠遠地便聽到身後教官暴跳如雷的聲音,

“20圈跑不完不準歸隊!”

他絲毫沒有被20圈沒有邊際的圈數嚇到,她反而感覺到慶幸,慶幸自己脫離了隊伍去想自己想的事情,慶幸自己能夠肆無忌憚的笑,慶幸自己可以額不用那麽安靜的胡思亂想,胡思亂想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麽會經常胡思亂想些什麽。自從遇到了他,似乎每一天都填充著他的身影,很無奈,就這樣一圈圈的跑著。難得自己如此的平靜但是同時也感到委屈,就這麽糾結著跑在操場上,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少圈,累到自己都不去想象,累到不想睜眼,就這麽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股濃重的消毒收的味道給嗆醒的,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藥瓶,她這才意識到他現在是在醫院裏,自己掙紮著坐起來回想著暈倒之前的事情。隻記得是在一圈圈沒有休止的跑著,其他的什麽都不記得。這時候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帥氣的男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容貌,不像顧炎那般堅毅的臉龐,相反卻顯得有些稚嫩,幹淨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白嫩的臉頰更加稱得他及其的幼稚。

“嗨,你醒了?吃點東西吧!醫生說了,你這是低血糖加脫水過度才會暈倒的。”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沒有任何雜質的聲音,溫婉動聽,如果說顧炎的聲音是及其具有穿透力的能夠一瞬間擊潰人內心的屏障的話,那麽這個男生的聲音卻是暖的慢慢的融入人的心裏,任憑你的內心堅硬如冰也能給你融化。當時柳馨的腦子裏麵立馬就

閃現出“天壤之別”這個詞語。

“嗯謝謝!是你把我送來醫院的?”

柳馨沒有過多的去回答,他的話語,並且反問道,

“嗯!當時我也在被罰跑圈就在你的身後。”

原來,他也是同樣的,被教官拉出來跑圈的啊!短暫的相互了解之後,柳馨知道了原來他叫歐陽宇同樣是S大的學生,隻不過所學的專業不同,沒有見過麵而已。其實歐陽宇是見過柳馨的,隻是他沒有講出來罷了,很早的時候就在顧炎與柳馨初逢的那個夜晚,同樣的他也在海邊,從那以後的每一次相遇,柳馨和顧炎都在一起,有時候他在想是否是上天注定卻又不給任何機會iu,而最近的一次相遇就是在開學報道那一天,樹蔭下如同仙子般的她,卻被機車男子給帶走了,於是他憤怒的想難道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我嗎?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不開眼的上帝,卻是在今天幫了他一把,但是他沒有說出這一切,因為此時此刻說出這些他也感覺不合適,也沒有必要說這些......

平行時空另一端的相識卻出現的很晚,即便如此他也喜歡,平行時空的來世的相識卻是未曾想到會來的如此的早。上帝的手操控著可謂是費盡心思,重來的愛情被玩弄於股掌之間,或許玩弄這兩個字並不適合上帝,但是事實卻確實如此簡單的愛情被上帝搞得曲終人散。重來的愛情異常複雜,卻也難得圓滿,上帝就是上帝,她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卻知道她的存在。他卻成為平行空間此端的絆腳石,或許不公平亦或者公平,但是這是上帝的操縱,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因為上帝的眼中自己就是公平的代名詞。她或許不會知道平行空間的彼端,她未曾對他有過好感,她不知道以後他對她有多麽上心,她不知道彼端的二人是無話不說的好哥們。現在在異端的兩人,有一絲萌芽的傾向,但是也是單方麵的萌芽,至少現在在她的腦海裏未曾入駐過第二個男生,而第一個卻是顧炎。這一切都源於腦海深處灰色空間內的一絲外泄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