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民警的到來。讓許英不僅想起來後世電視電影裏常說的,每次都是事情快要結束的時間,歹徒被製服的時間他們出現了。那時機把握的叫一個好。

要是他們出現的早些,自己和劉明達就不用這樣拚命了。

另一邊混混幾人看民警到了,有心想跑,可就這樣的距離,還有劉明達和許英在,他們是跑不了的。

“英子,你沒事吧?”

劉明達扶著自己的媳婦,眼神焦急的上下打量著,生怕媳婦哪裏受傷了。

“我沒事,倒是你,胳膊怎樣?”

許英看著劉明達胳膊處滲出的鮮血,鼻子發酸,心裏感動,丈夫為了自己,真是連命都不要,這樣的一個男人,自己上輩子怎能那樣傷害他,還好老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讓她重生一次,能夠補償。

“沒事,我不疼,隻要你沒事就好。”

劉明達看媳婦真沒事,才長出了一口氣。

幾人都被帶到了公安局,包括劉明達和許英。

公安局的人本已下班,不過此刻值班室內燈火通明,不住傳出哀嚎聲。

兩個做筆錄的民警看著屋內的六個人心裏有些無語。

他們聽到了群眾的報案,說幾個流、氓混混搶了一個女的走,然後那個女的丈夫追了過去,有群眾想幫忙,可那些混混拿刀威脅,沒人敢近前,最後才有人報案,希望民警能幫助那對夫妻。

他們一路問著人趕到事發的地點,在他們想來,幾個混混,對方手裏還有匕首,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女子肯定被糟蹋了,女子的丈夫肯定被打的躺在地上,他們甚至做好了把人送去醫院的準備。

至於那些混混,能抓他們就抓,不能抓他們也沒法,畢竟這些混混的勢力不小,他們也是有所顧忌的。

可現在見到的情景卻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女的毫發無損,男的也不過是受了點輕傷,而那四個拿刀的混混卻是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顯得狼狽不堪。

這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啊。

不過不管是不是出乎意料,他們得做筆錄,這些混混被抓了也省他們的事。

許英和劉明達回答著民警的問話,敘述著事發的經過,許英時不時的在看鄭亮的臉色。

鄭亮被自己紮傷了,臉上的表情很是扭曲,可從他進了公安局,他的臉上就帶著獰笑,顯得有恃無恐。

莫非他認識公安局裏的人不成?

許英思索著,以前看報道,有的公安局也有黑暗的一麵,會有屈打成招的情況,她可不想和劉明達遭遇這樣的事。

“說你呢,對,就是說你,你往哪看呢,年輕輕輕不學好,整天在社會上混,看人家閨女長的好看,大白天都敢搶,你膽真肥,叫啥,住在哪趕緊說。”

一個中年的民警看鄭亮不配合,叫了他幾聲他都不理,指著鄭亮嗬斥。

“我是誰?老子叫鄭亮,鄭森呢,你們把鄭森找來,他可是我親哥,你給我哥打電話,讓他來,我和你們沒話說。”

鄭亮到了這裏也並不老實,反而把頭抬的很高,和許英紮他,他殺豬般的嚎叫時好像不是一個人。

兩個民警相互對視了一眼。他說他叫鄭亮,又說出了鄭森的名字。這鄭森可是他們的隊長。對方要真是鄭森的弟弟,他們還真不好辦。

許英心裏一沉,對方真的在這裏有人。若是那個叫鄭森的來了,和鄭亮一起顛倒黑白,再對自己和劉明達用了刑,那二人……

“我哥可是這裏的隊長,你們敢對小爺下死手,一會兒我哥來了,看我哥不弄死你們。”

鄭亮看著劉明達陰狠的說著。

“老實點,沒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即便鄭森是你哥,你大白天搶人,對人動刀也是你的不對。咋呼啥!”

那個先前訓斥鄭亮的民警一拍桌子,顯然對於鄭亮的猖狂並不感冒。

鄭亮瞪了他一眼,眼內閃過惡毒的光芒,不過卻沒再說什麽。

“說說吧,都怎麽回事,說清楚。”

另一個民警去打電話找鄭森了,年紀大點的則給幾人繼續做口供。

鄭亮幾人對於做筆錄並不是特別配合。民警問的時間,他們隨口瞎說。

許英一看這樣有些急,他們不說實話,一會兒那個叫什麽鄭森的來了,筆錄更不好做,到時間事情就會很被動。

不行,一定要鄭亮幾人先承認他們的罪行才是。

“算了,別問了,問了他們也不會說。他們雖然是混混,卻沒有義氣,敢做不敢當,沒一點血性,這樣的人問也白問。”

許英看著鄭亮幾人,一臉的嘲諷。

“你個臭娘們,你下死手,我記著了,一會兒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鄭。”

鄭亮心裏是真狠許英,可看著許英的模樣,他心裏又癢癢,不吃了許英,他是不會罷休的。

許英哼了一聲抬起了下巴,眼神內的輕蔑,讓鄭亮幾人極不舒服。

“說就說,小爺怕個球。”

鄭亮氣不打一處來,被一個女人小看,實在丟人,再說他哥在公安局是隊長,他爹在醫院是副院長,許英一個實習護士,自己怕什麽。

許英向劉明達使了一個眼色,二人說話的時間盡量把幾人往犯罪的行為上引導。

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麽,有他們幾人的筆錄,那對於許英和劉明達是有利的。

劉明達本身就是法院的,知道對方什麽樣的行為觸犯了法律,所以說出來的話都是重點。

鄭亮幾個小混混並不清楚,聽劉明達和許英說的並沒有錯,想著反正自己這邊有人,沒什麽怕的,也就認了。

筆錄做完,還沒有等民警說什麽,外麵急衝衝的走進了兩個人來。

為首的那個人不到三十,長的人高馬大的,看著有些凶惡。

“鄭隊。”

民警急忙站起來打招呼。

鄭隊長卻理也沒理的走到了鄭亮的跟前。

“亮子,咋弄的,誰把你打成這樣,這是咋回事?”

鄭隊長鄭森拉著鄭亮焦急的問著。

“哥,是他,是這個癟犢子玩意打的我,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可是疼死我了。”

鄭亮眼圈紅了,想起劉明達摔他的那一下,想起許英往他身上紮的那些針,他就感覺全身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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