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快,一晃眼就是五年過去了。

這五年發生了很多的事。

首先許輝和董雪在婚後第二年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叫許鴿。

許鴿挺會長的,取了爸爸媽媽的優點,看著很漂亮,比劉天嬌小時間好看。

現在許輝不在原來的地方上班了,董雪也把盒飯交給了父母,他們兩個在許英的支持下做起了物流。

剛開始的時間不好做,也挺辛苦,但二人都是不怕苦的人,有自己的事做,做的還不錯。

許英知道物流現在還不算如何,但以後會發展起來,許輝和董雪的人品都沒問題,相信他們會成功的。

許家紙廠的生意還是挺好的,有了錢技術也一直在改進,紙的品質也越來越好,他們是老牌子,全國很多地方都認可,現在除了村子裏的總廠,還有三個分廠,許家的聲望在那邊也是無法比擬的,鎮長什麽的,沒事的時間也會過去看看,再不像原來想進政府的大門都難的時候了。

許英的飯店現在已經是兩層的樓麵了,二樓基本都是包間。

現在還是白霞和趙靜看著,生意火爆,根本不用許英操心。

白霞也生了個兒子,現在兩歲了,孩子交給了婆婆帶,她還是每天忙著飯店。

因為她生了兒子,她婆婆對她再不像以前了,她一個月又能賺錢,她婆婆恨不得把她供起來。

至於劉家。

劉明達現在是正庭長,已經提選了副院長的名單了,有一個副院長半年後退休,基本就是劉明達接他了。

劉誌的煤礦一直不錯,他幹的挺好,有別的地方想挖他,當地的礦務局都不放人,每年都給劉誌不少的獎金,礦上的工人福利待遇也都很不錯。

孫月的書記一直做的安穩,很得人尊敬。

不好的事也有。前年劉明達的奶奶因為吃桂圓被桂圓核卡住了氣管,家裏人都不知道,奶奶也隻是覺得有些悶,難受。也沒當回事,後來大發了去了醫院,弄是弄出來了,但人不知怎的沒熬過去一個月就那麽去了。

眾人去參加完葬禮回來,還沒緩過神。陳大妞犯了病,好了以後,卻幾乎癱在了牀上,她不能下牀了,雖然子孫都孝順,伺候的也盡心,可她也受罪,大家都盡力了,許英還帶她去北京看了病,但醫生搖了頭。人到了年紀,這病那病的,就是熬日子。

陳大妞熬了一年多,去年二月份走了,走的時間算是安詳的,唯一舍不下這幾個孩子,想看著他們長大,娶媳婦嫁人的,但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實現。

她的去世對於孫月是一種打擊,不管多大年紀。有娘在,總是好的,兩年內她婆婆去了,媽也走了。她一下像是老了好幾年。

和陳大妞生活了好些年,眾人的心情自然都不好,特別是瑞瑞,一個多月都沒緩過神,本來就不是特別愛說話,從那以後說話更是少了。有時間許英都不知道這個兒子在想什麽,想和他談心,他像是什麽都明白,讓許英想說都無法說。

還好去年在迎新千年之際,哈市開了冰雪大世界,吸引了全國的遊客。

許英領著一家去了哈市,他們全家都去看了冰雪展。

去的時間許英並沒有聯係於四奎,於四奎這幾年許英也見過幾次,每次談的都挺愉快的,於四奎讓許英到哈市一定找他,他負責接待許英,盡盡地主之誼,但許英並沒有打擾人家。

現在她早已經知道了於四奎的身份,但並沒有想過要如何,她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她隻要她的家人都健康,平安,開心就好。

冰雪大世界聽說和看到完全是兩回事,特別是從來沒有看過的人,冰雪大世界給人的感覺是大氣,震撼。

眾人都被冰雪大世界吸引了注意力。

特別是三個孩子,看到那麽多冰雕,還有那麽多玩的,非常興奮,連續玩了兩天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又在哈市待了幾天,買了不少的東西才回了家。

這一趟也是有收獲的,換了地方,換了心情,玩的開心盡興,每個人都開懷了不少,也慢慢的都從老人去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家裏的日子又和以前一樣,平淡而又溫馨,可許英最近卻有些上愁,她愁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閨女劉天嬌。

兩個孩子今年都是初一,成績都挺好,他們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他們市裏的重點中學,一中,要知道一中可是不好考的,能到這裏的,都是每個學校的尖子生。

他們能考進來,說明了他們的優秀。

劉天瑞倒還正常,可劉天嬌最近成績下滑,看著有些心事,許英問過,找她談過心,可劉天嬌什麽都不說,就說挺好的。

劉天嬌不肯說,劉天瑞和她不一個班,也不知道情況。

許英感覺女兒好像是早戀了,女孩一般比男孩懂事早,初中的女孩很多都會對男同學產生一種朦朧的感情。

雖然許英也知道這屬於青春期,可她不能不擔心啊,女兒不肯和她談心,她不知道女兒怎麽想的,是喜歡的誰?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心裏沒底。

劉天嬌從班級內的第三名,掉到了現在的第二十名,看著女兒日漸沉默,許英是真頭疼,她想幫女兒,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歎息了一口氣,許英繼續幫著劉天嬌收拾房間。

她和劉天瑞都有自己的單獨屋子,雖然他們自己也收拾,可他們畢竟還不到年紀,所以許英隔幾天還是會幫他們整理一下。

咦?

許英在幫著劉天嬌整理書櫃的時間發現了一個筆記本。

劉天嬌有一個書櫃,上麵是文學讀物和她喜歡的各種書籍,許英不碰她的書,但有時間會幫著整理,是這次有點亂,她才認真的整理,要不然還發現不了這個筆記本。

筆記本是粉紅色的,上麵帶著密碼鎖的那種。

拿著那個本子,許英坐在了劉天嬌的牀上。

女兒寫日記,許英是知道的,從小她就培養他們寫的習慣,劉天嬌和劉天瑞都寫,可不是這種。

麵前的這個帶密碼鎖的筆記本,顯然是那種隱秘的日子,上麵應該記載著劉天嬌所有的小秘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