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花的話得到了陳月爸爸的認同,他也覺得這個主任不咋樣。

“我媳婦說大哥和嫂子幫著叫了救護車,都是聽那主任的話我媳婦才沒去醫院的,我估摸是她怕家長粘包學校,你們這主任真不咋地,我媳婦還說讓我去找學校呢,說都是因為學校非要這時間入隊才害她摔了,說動手術要花的不是小錢,學校應該承擔一部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陳月爸爸有些不知道該咋辦。

許英看向劉明達,劉明達搖頭。

“這事學校不可能出錢賠償的,因為你媳婦是成年人,有自理能力,她是沒留神被冰滑到的,並不是被學校的器材所傷,所以學校沒有責任,還有孩子感冒,這個雖然學校多少有點責任,不該在這麽冷的天弄什麽入隊儀式,但也沒什麽大責任,冬天孩子感冒正常。”

劉明達對陳月爸爸說了一下。

陳月爸爸沉默,他也覺得怪不到學校去,但心裏多少也有些不甘心,本來好好的媳婦,去趟學校就住院了,還得自認倒黴。

“不過我倒覺得這事去學校一趟也未必不可。”

許英雖然知道在法律上學校沒責任,但對於弄下文麗,這也許是個機會。

陳月爸爸看著許英。

“這事不是主任提的嗎?她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考慮實際情況,弄了這一出,摔倒以後她又不讓陳月媽媽去醫院檢查,說沒事,你倒是可以直接去找主任,她多少都有點責任。說不定她能賠償你們呢。”

許英給陳月爸爸出主意,文麗剛當上主任,她要名聲,這入隊的事是她辦的第一個大事,有家長在入隊當天摔倒住院,還有不少學生被凍感冒,估計不少家長都怨聲載道。她心裏肯定要慌。陳月爸爸要是找她鬧,她肯定怕事情擴展對她不利,她會息事寧人。那肯定就要補償陳月爸爸。

陳月爸爸得到了補償,家裏的壓力也能小些。

而由這個事情開始,不少家長來找,文麗就會被弄的焦頭爛額。再適當把這事捅到教育局,再有文麗收家長好處的事。和她的作風問題,還有她當這個主任也是用了手段的,這麽多事和在一起,那文麗這個主任也算做到頭了。

“嫂子。”

趙明花喊了許英一聲。不管如何她是老師,她不希望學校有什麽麻煩。

“我的意思不是找學校,是找主任。”

許英衝趙明花笑了一笑。

趙明花明白過來:“對。對,這事和學校沒關係。不過你該找我們主任說道說道。”

不找學校麻煩,隻找文麗,趙明花還是樂意見的。

“隻找主任?能行?”

陳月爸爸怕不行。

“行,行,我教你咋說。”

趙明花很熱心,開始支招了。

孫月看著兩個兒媳婦搖頭,陳大妞也沒說話,雖然她覺得這樣不好,但她也不喜歡文麗,總不能當著外人拆外孫媳婦的台。

等陳月爸爸走後,趙明花解氣的道:“這個臭文麗,我看她這次還不頭疼,夠她喝一壺的。”

“你們倆啊。”

陳大妞搖著頭。

“姥姥,你是不知道,她不讓咱們瑞瑞入隊,都氣死我了。”

提起這事趙明花就來氣。

“怎麽回事?”

孫月他們還不知道這事呢。

趙明花就講了一遍。

“不給咱瑞瑞入隊,太不是人了,這人咋這樣,該去找她。好好收拾收拾她。”

陳大妞立馬就不同情文麗了。

眾人也都不再說什麽,覺得文麗這人不好,被找也應該。

接下來的事不用許英參與了,劉明達找人辦了,她隻要每天聽趙明花給她匯報情況就好。

沒出許英所料,文麗果然賠了陳月家一些錢,是副校長同意的,文麗私下出了一些,主要是文麗剛當上主任,怕這事鬧大了臉麵不好看,對她有影響,工作不好做,所以拿錢解決問題。

可接下來並沒有如文麗想的那般平息,反而有不少家長來鬧,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陳強的爸爸也找她,說她拿錢不辦事,沒讓他兒子入團,反而給他帶去不少麻煩,要把她安置到紡織廠的人給趕回來,還沒等文麗解決,她收了陳強爸爸好處,往紡織廠安置人的事竟然被傳了開,說是上麵已經開始調查了。

這下文麗有些慌了,她收的好處可不是一點半點,要是真查實了,那可不是小事。文麗急忙去找她那個男人求助。

“嫂子,嫂子,你不知道,今天那個不要臉的被人打了,哈哈,可是笑死我了。”

這天趙明花一回家就笑上了。

“誰被打了啊,二嬸。”

正在被許英看著寫作業的劉天嬌好奇的問著。

“小孩不管大人的事,好好寫作業。”

許英看了她一眼,又示意趙明花,不讓她當著孩子說。

“二嬸和你媽說著玩呢,嬌嬌快寫作業。”

趙明花先前是太高興沒想那麽多,這會兒也明白,她也看著她兒子劉天宏寫字了,不過心裏卻抓心撓肝的難受,恨不得立馬就和許英說個明白。

等許英去做飯的時間,她急忙跟了進去,和許英說了清楚。

說來也很寸,文麗去找她那個男人哭訴了一番,她那個男人為了討好她,托人從外地給她帶回來一塊手表,那一塊手表花了好幾千呢,還和文麗保證了沒事,文麗才高興的走了。

這文麗呢,有個好姐妹,她有啥事都喜歡和這個好姐妹說,這得了手表她高興了兩天,覺得應該和人顯擺顯擺,就請她好姐妹吃飯,她的好姐妹帶了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去了,說這小姑娘是她新認的一個小妹妹。

文麗見小姑娘挺乖巧伶俐的,也沒多想,吃飯的時間文麗就和對方顯擺她的手表了,說了好半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文麗壓根就沒想到那個叫翠兒的小姑娘,她的大姨正是她外麵那個男人的老婆。

他老婆前天在男人兜裏發現了一張手表的票據,上麵的錢數牌子正好和文麗說的相符,她想起她大姨說和她說,大姨夫說這塊表本來是給大姨的,但丟了,大姨不信,說大姨夫外麵有人,手表肯定是給哪個不要臉的女人了,卻不知道是誰。

現在見到文麗,知道了這塊表,聽她們說話的語氣,翠兒還有啥不明白的,問明白了文麗的身份,回去就告訴她大姨了,她大姨一知道人,二話沒說,第二天領著幾個人姐妹就去學校找文麗了,見麵自然打開了。未完待續。

ps:謝謝dywei投的月票,謝謝大家的支持。明天準備三更,來親戚了,今天是第三天,肚子實在疼,明天再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