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的許英,看著廚房地上那半頭豬,有些無語。我會告訴你,小說更新最快的是眼.快麽?

大舅也是,總是讓殺豬的把豬肉卸了啊,這樣整的就搬了來,讓她怎麽辦?要知道這卸豬肉可是個力氣活啊。

再說家裏也沒砍刀啊,就用菜刀卸肉,這不是難為人嘛!

“嫂子,我和大哥來了,這卸肉交給我們吧。”

劉明遠拉著劉明達進來了。

原來劉明遠看到大哥眼神總往廚房瞟,一問之下,知道大哥怕嫂子卸不了豬肉,就二話不說拉著大哥進來幫忙,管親戚會不會說閑話,總不能為難嫂子。

有了他們二人幫忙就好辦多了。

他們一個拿菜刀,一個幫著固定豬肉,就開始分割起來。

許英告訴二人怎麽卸肉,怎麽用力,怎麽切,要多大的塊,讓哥倆合力把豬肉都卸成了大小合適的塊。

看著二人滿頭大汗的樣子,衣服上有的地方還弄的埋汰了,許英眼內滿是溫情。

“好了,你們倆換換衣裳,去喝口水歇會吧,這裏不用你們了,一會兒我給你們燉肉吃,換下來的衣裳先放到屋裏吧,別往盆裏放,人多要洗手啥的不方便,等人都走了,我給你們洗。”

許英讓二人在水龍頭前洗幹淨了手,然後讓他們出去。

“好咧。”

劉明遠憨厚的笑了笑。

“辛苦媳婦了。有事你就喊我一聲。”

劉明達小聲的說了句,然後也跟著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二姨,三姨和趙鵬,趙靜都進來了,都要幫著幹活,讓孫月給勸了出去。

“我留下吧,大姨你快去歇會吧,我幫著舅媽和英子。”

趙鵬幾乎是孫月看著長大的,她對這個大姨也非常的親,和劉明達,劉明遠的關係也挺好,隻是結婚以後,有了自己的家,事比較多,所以來的沒以前那麽勤了。

“大姐,你去幫著招呼茶水吧,這裏我和舅媽就行了,廚房小,人太多也站不下。”

許英知道這個大姐除了脾氣厲害點,人是非常好的,也非常重親情,所以也沒和她客氣,外麵總要有個招呼茶水的。交給這個大姐,她放心。

“行,那我就看著外麵的茶水了,英子,要是有啥要我幹的,你就喊我一聲,可別不好意思,要不累的是你,這麽多人吃飯呢,做飯可不輕鬆。”

趙鵬交代了一句,然後和孫月出去了。

而大舅媽陳蘭壓根就沒進廚房,以前她總是進來客氣幾句,問問要不要她做什麽,孫月和張如都不使喚她,她說了麵子話就出去了。

可現在劉家多了個許英,有了上次的經曆後,陳蘭不敢說客氣話了,不敢進廚房了,她怕她說一句客氣話,就會被許英當真留下,讓她做這做那的,她可不願意累死累活的伺候這麽多人。

於是陳蘭便開始張羅眾人打紙牌,她自己也搶了一個位置。

外麵鋪好了桌子,眾人打起了紙牌。

其實許英壓根就沒指望她來幫忙,隻要她不來眼前晃悠,不說一聽就讓人感覺到虛假的話,許英才懶得理她呢。

此刻許英也忙活的壓根顧不上她了。

她先是呼了一大鍋的肉和骨頭棒子。

這樣新殺的農村豬肉,其實不用特別做,就放點調料進去呼就非常香。

另外切好的肉,許英撿著肥的做了梅幹菜扣肉,回鍋肉。

瘦的做了糖醋裏脊,溜肉段,尖椒肉絲。另外還做了溜肝尖,幹煸肥腸和香辣豬肺。

素菜她炒了個自己家生的豆子,炒了一盤子豆角絲,又炒了個土豆絲,攤了個雞蛋餅,最後是燉了一大鍋的酸菜湯。

酸菜湯又叫殺豬菜,裏麵除了煮肉和骨頭的湯外,還有大片的肥肉,有凍豆腐,有灌的血腸,加上酸菜這樣雜燴著一煮,那叫一個好喝。

菜都上了桌子,煮好的骨頭也用盤子端了上去,呼好的肉也被許英切成了片,旁邊放著調料端上了桌。

劉家的桌子不夠大,即便兩張桌子拚在一起,也是坐不下的。

於是便出現了長輩坐著,晚輩站著吃的情況。

“香,這肉確實香,不過別說,英子這手藝是不錯,做的嘎嘎香,讓人吃不夠。”

三姨孫玉一邊吃著,一邊還稱讚著。

許英也被拉上了桌子,本來她是想最後吃的,可眾人沒讓。

“嫂子,一起抓著吃才香,你可別等最後,到最後就啥都沒了。”

趙靜拉著許英,伸手就給許英抓了一個大骨頭,然後又給許英一個碗,往許英的碗內夾了好幾塊肉,她主要是怕許英害羞不好意思。

許英衝趙靜笑笑,這兩姐妹人都不錯,個性都很爽利。

既然已經開始吃了,許英也就沒啥講究了,啃起了大骨頭。

一是現在的豬肉好吃,二則她呼的時間也剛好,啃起來確實如大家說的那樣:嘎嘎香。

許英啃了一塊大骨頭,又把碗內的肉吃了。

呼的肉有些肥,吃的時間順嘴角流血,可沾了調料來吃,卻一點也不膩人。讓人吃了還想吃。

許英把桌子上的菜挨個都吃了些。

同時也暗暗咂舌,怪不得讓自己上桌吃,這一個個狼吞虎咽的,自己要是秀氣點,估摸過會好多菜都吃不上了,這不,現在有三個盤子都空了。

不過現在這樣吃飯,也確實如趙靜說的,人多搶著吃香,也特別的有胃口。

等都吃完下桌,許英是真佩服眾人吃東西的勁,十個盤子裏麵空了yankuai個,剩下的也沒多大一點。

這她要是少做點,怕是壓根不夠吃啊,怪不得要買半頭豬呢,這麽多人,幾斤的肉怕是塞牙縫都不夠。

張如,趙鵬和趙靜幫著收拾碗筷,人多力量大,洗碗的時間她們沒讓許英洗,說她做飯就累夠嗆,讓她喝點水歇會,趙鵬和趙靜兩姐妹把碗洗了,衛生收拾了。

洗過了飯,男人們又打起了紙牌。

高一聲,低一聲的,又不打錢,一個個也認真的緊,一會兒這個說那個打錯了,一會兒那個又說這個沒打好,爭辯個不斷。

女人們則去了裏屋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