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出來後鎮長的兒子並沒有接受教訓,還是整天胡作非為,亂搞了好幾個女孩,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睡了一個初三的女生,那女生才十五,可他不僅不覺得是事,還整天跑到女生的學校去,最後他不但甩了那個女生,那個女生還被學校開除了,弄的差點跳樓,後來被她父母送到外地打工去了。

更讓人可氣的是,他亂搞的女人裏麵竟然有人給他生下了孩子,孩子生下來他們不認,也不和女方結婚,那女的生氣之下把孩子扔到他們家,然後跑去了外地,再也沒回來,那孩子現在已經三歲了,還養在他們家呢。

另外這個鎮長的兒子是打架生事,和另一幫小流氓打架的時候,被人打壞了一條腿,好了後走路還是有些一跛一跛的。

而他之所以遇到許英,就是因為他一個朋友腦袋被人開了瓢,他送去醫院的時間遇到許英的,這一下就看上了許英。

許家人知道了這些事,哪裏敢把許英嫁過去,把閨女嫁進去,說不定幾天就被**害死了,到時間他們哭都沒地哭去。

許家人就著急給許英找婆家,可以前那些提親的人知道了鎮長家兒子去許家提親了,並且鎮長兒子放出了話,誰敢娶許英,他就打殘誰,這一聽誰還敢上門。

就這樣,提親的人嘩嘩的來,也嘩嘩的跑了。

而讓許家人下定了決心把許英嫁到東北,則是因為那個小子找人半路去堵許英,要不是許英急中生智,要不是剛好有不少人,說不定許英就被鎮長的兒子拉走了,而被他帶走,許英說不定當天就被他禍害了,那等待許英的除了死就是嫁過去。

許家總不能把閨女嫁給這樣一個流氓。而當地沒人敢娶許英,許英就隻有遠嫁這一條路。

於是許家忍著分別的傷痛,在許英媽媽還躺在牀上的時間就把閨女嫁到了東北。

劉家知道了情況,還專門通過市長給鎮子上打了電話,說若是鎮長的兒子敢報複許家,他們一定會上告的,到時間鎮長的兒子不禁論罪要進監獄,鎮長也脫不了關係。

若是百姓這樣說鎮長不在乎,可市長出麵了,對方雖然不在這個城市,可也是當官的,鎮長就不能不在乎了。

他隻能嚴令兒子不許找許家的麻煩,不然就沒他好果子吃。

鎮長的兒子雖然混蛋,可他也知道他之所以能混是靠他的老子,他老子要是倒台不管他了,他就啥也不是了。

所以即便他萬般不願,他硬忍著沒去找許家的麻煩,而是和他那班兄弟尋找新獵物去了。

許英就這樣跟著她的叔叔到了東北,嫁到了劉家。

而她離開的時間她的媽媽還躺在牀上,腿還沒有完全好。

麵對父親的沉默,媽媽的眼淚,兩個弟弟的不舍,許英是難受的,心酸的,可再難受她也無法,隻能離開生養自己的家。可同時許英的心內也是憤恨的,憤恨命運的不公,怨懟家人和自己的無能。

充滿了怨恨和不舍的許英到了劉家,她對劉明達關閉了心門,這樣的許英被蒙蔽的雙眼,無法看到劉家和劉明達的好。

但她同時也需要愛,需要嗬護,需要一份感情,這才有了後來別人的趁虛而入。

不過這輩子重新改寫,許英心裏沒有了怨恨,有的隻是愧疚,和一份想珍惜的感覺,她從心裏接受了劉家,看到了劉明達的好,而對於她的娘家,她也隻有了思念,而沒有怨懟。

“英子,你給家裏寫封信吧,你們村子沒有一部電話,我們就是想打電話回去都找不到人,寫封信問問家裏好不好?要是你實在想家想的慌,等我放假就陪你回去看看。”

劉明達摟緊了許英,他能體會許英想家的心情,換了要是他自己,他也肯定想家,何況是許英一個女子,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連個親戚都沒有,成年見不到娘家人,肯定是難受的,不過他也更下定決心對許英好,人家一個年輕漂亮的閨女,離開父母千裏迢迢嫁給了你,你要是再對人家不好,那禽獸不如。

“嗯。”

許英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把頭埋在了劉明達的胸膛。

上輩子劉明達沒有跟她回過娘家,因為自己不讓,自己都沒有回去,他就更不可能去了。

現在的交通可是非常不方便的,回去一次非常的費事,不過劉明達有這份心,許英還是感動的。

“咱們賣衣裳要是收入好的話,咱們攢點錢,等到時間給爸爸媽媽寄回去一些,即便咱們不能回去,也算是咱們的心意。家裏日子好過些,你也能在這邊安心一點。”

劉明達知道許家的日子不好過。他想著要是這邊不錯,許英娘家也是要顧著的。

當時他們出的聘禮也基本都讓許家還債了,家裏肯定沒什麽餘錢。

許英一怔,是,她要是賺錢了,除了婆家,娘家她也是準備幫扶的,不過她沒有想到劉明達會主動提出讓她寄錢回去。

“明達哥,我要是幫襯娘家,爸媽他們會說嗎?”

許英雖然心裏下定了決心,可她不想因為這個和婆家有矛盾。

“看你說的,爸媽把你養這麽大不容易,我孝敬他們是應該的,再說,他們給我這麽好一個媳婦,我咋也得回報老丈人和丈母娘吧。”

劉明達說到最後還吧唧在許英的臉色親了一口。

許英輕輕的推了他一把:“沒正行。”

“和自己的媳婦要正行做啥,我要是正行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好媳婦,你說是不是?”

劉明達邊說邊用手去揉許英胸前的堅挺。

“別、別,我還有事問你呢。”

許英不想再來一次了,這劉明達精力太旺盛了,他年輕熱血,像是不知道累似的,可自己的體力有點跟不上他。

“啥事?你隻管問,我知道的肯定和你說。”

劉明達答著話,可手也不肯停下來,不住在許英的身上遊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