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嚴諾的懊惱

銀耳紅棗湯甜度恰到好處,蘑菇三鮮湯也很鮮美,澳龍十八吃白綠相間,龍蝦頭尾紅豔,蝦肉雪白鮮嫩,蘭花翠綠脆爽,口感鮮美,糖醋小排色澤油亮,口味酸甜,醬汁收得不濃不淡,微深卻不暗沉的色彩極應如今氣節的景,濃鬱中又帶著絲絲清甜的味道也很符合現如今的天氣的感覺。清蒸鱸魚成品美觀,味道特別的出色,蒸的時間恰到火候,魚肉剛熟,細嫩爽滑,魚肉的鮮美完全的呈現。湯汁帶著米酒的甜,豉油的香,吃到嘴裏每一口都是享受。

素炒西蘭花口感清甜,原滋原味,盡顯素菜本色,裏麵點綴的胡蘿卜片呈現五瓣梅花的形狀,雕工卓越,美觀大方,賞心悅目。五色炒蔬丸,色彩鮮豔,五彩繽紛,每一顆圓溜溜的蔬丸都是天然手工挖製,誘人品嚐。拔絲山藥算是一道甜點,過年迎春菜式中的一道經典,用在這個迎接新的陽曆一年的日子裏正是恰到好處的應景,可以算是為素饌名品,顏色柿黃,能拔出長絲一丈,脆甜爽口,是他們的壓桌甜菜,外甜內滑,又甜又粘,甜脆香酥,軟嫩香甜,蘇璃很是喜歡......

這頓飯所有的原材料都保證最新鮮,最鮮嫩,沒有什麽農藥汙染,純天然,食材的品質絕對都是特優,每一道菜都是大廚手藝,精益求精,蘇璃吃的很滿足!蘇璃用餐的那份享受,總算讓樂正琛覺得,請蘇璃來朝陽山莊這個主意還算是個好主意,雖然有嚴諾打擾,但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沒有造成妨礙,瑕不掩瑜。看著蘇璃用飯香甜,他隻覺得,自己心情那個十分愉悅,胃口跟著好了。十分開胃的跟著用了超過平日飯量。

愉快的用完午餐,兩人稍作休息,在包廂內輕輕走動,邊欣賞討論包廂內的擺件。邊進行飯後漫步以助消化。都是學中醫的,對身體有好處的飯後百步走,兩人倒是有誌一同沒有矛盾的進行著。

這邊,兄妹兩氣氛十分愉悅,那邊。匆匆帶人離開,在丁洋和大廳經理的引領下,去了另一個頂級包廂牡丹廳的嚴諾一行人卻就沒那麽愜意好心情了。在不對等交往的關係中,下級總是十分關注上級的心情變化的,嚴諾的心情變化那麽明顯,丁洋自然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他很有眼色的讓袁慶文帶著隨他們來的另外一些地方上的,一起來接嚴家七少的權貴公子哥去另行再開一間包廂,盡心服務,丁洋則和嚴諾還有嚴諾隨行的兩個保鏢助理一身擔的兩個精悍的漢子進了牡丹廳。

牡丹廳和海棠廳的布置風格雖有不同,格局卻是類似。兩個隨行人員打發了包廂內要留侍的侍者,親自端茶倒水,能作為嚴諾的貼身助理存在,這兩人不說十八般武藝樣樣齊全,但是卻都是嚴諾母親那位一手撐起嚴家財團和嚴家的老祖宗嚴老爺子親自挑選出來的,能背著兩人看重,托付嚴諾,這兩人距離十八般武藝也差得不遠,他們可謂是嚴諾最信任的心腹,是以。丁洋並沒有把他們另作安排。

別看這兩人在嚴諾麵前低調異常,但是,哪怕是丁洋,也不敢隨意得罪他們。因為他明白。在嚴諾的心裏,除了家裏人最信任的還是這兩位。他們在嚴諾心中的地位,可是比他高多了,燕京裏像他這樣想討好嚴家七少的人物,不知凡幾。他也是憑借著十數年如一日的衷心,還有些辦事能力才能脫穎而出。這個時候,嚴諾的茶水很定不會有他插手的機會了,他隻能選擇關心問候嚴諾的心情變化因由,可別是因為他這小小的朝陽山莊不盡心引起來的!

“七少,怎麽了?是朝陽山莊哪裏做的有衝撞您的地方嗎?”不管怎麽著,先排除自身錯誤再說,他心裏也稍稍有譜,估計是和剛才的薔薇廳一行有關,隻是,沒聽說樂正家的大少和這位小少爺有什麽不可調節的矛盾啊?要是有矛盾,七少也不會前去問好?到底是哪裏不對?丁洋費盡思量的琢磨....難道是.....丁洋也不敢再隨意妄下猜測。

嚴諾立在窗前,居高望遠,盡管內心很是擔憂有些焦躁,但是,良好的訓練,從小培養的規矩,家裏長輩潛移默化的影響,縱使是嚴家小一輩最跳脫的嚴諾,也沒有一著急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爬胡亂繞圈走的習慣。

他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十分沉重的對著丁洋道:“丁洋,聽說你在國外也有些業務?飛過去渡渡假吧!這次,真是好奇心要不得!估計你要被我連累,趁著還沒被發現,能走就趕緊出去避避風頭!我估計也要飛去香港避一避了!”最後離開前,他分明看見了那個小姑娘眼中的若有所思,估計是他親哥給這小姑娘提到過他,他的名字或者其他特征引起了她的主注意,能被他親哥看重,這姑娘的絕非一般,絕不能用一般的女孩來做對比,看她那反應,這智商絕對低不到哪裏去!再加上那一手讓他爺爺父親都喜歡的煉製藥酒手藝,讓媽媽都讚揚提煉手段,絕對又是一個類似他哥那樣的妖孽人物!

該死的,他就知道,能被他哥看重,那姑娘能簡單到哪裏去?這下,他哥還沒主動透漏的消息被他撞破,想想他哥的規矩,真的是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了,還要連累丁洋!他真不該引起那姑娘的關注,回頭那姑娘一通電話打過去,這事根本瞞不了他哥。

這樣看來,事情根本沒他想象中的那樣輕巧,以他哥的智慧,隻要腦筋一轉就能發現他的意圖,絕對會給他一個血的教訓!嗚嗚.....他真的是倒黴透頂了!嚴諾很是懊惱,幸好,他刹住了哪一句您家還有同名的姐姐沒?估計對他哥還造不成太大的影響,這樣看來,或許他還是能逃得掉的?事到臨頭,嚴諾不免還有些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