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那樣。 黃文斌一時又想不出什麽借口拒絕,就被占了無數便宜,眼看著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失守,好在手機響了。來的實在是是太及時了,連是誰來電都沒看,就一邊掏電話一邊說:有正經事,別鬧了。

恩。盧芝蘭乖乖的躺在黃文斌身下。

喂黃文斌匆忙接了,哪位啊

小黃啊是我啊。童子真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過來。

童總。黃文斌說,這家夥怎麽現在打電話過來,現在可是深夜三點多了。

叫我老童就好了嘛,喝酒的時候明明就這麽說好的,怎麽能不認呢。童子真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喝著喝著,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等醒過來,已經在家裏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和小黃你告別的,所以趕緊打個電話來問問。

黃文斌也不知道怎麽告別的,原來童子真也喝成這樣。黃文斌不知道白楊梅酒這麽厲害也就算了,明明是他們家自己的酒,童子真還能喝這麽多,也真是服了他。沒事沒事。黃文斌隨便應付著說。

分手之前,我沒胡說八道什麽吧童子真問,我這人酒品不好,喝醉了酒就喜歡胡說八道。我們兩個男人胡說了什麽,大家哈哈一笑就當放屁了。可是丁小姐那邊,要是得罪了,可真是不好意思我沒說什麽吧

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還喝那麽多。黃文斌滿腹牢騷,要不是童子真拚命喝,還拉著黃文斌一起喝,他怎麽會喝醉,怎麽會讓盧芝蘭有機可趁,那麽丁詩詩說不定就不會把這麻煩差事交給黃文斌。

不過轉念一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盧芝蘭本來就把丁詩詩當跳板,就算今天沒機會,明天還會動手,而且丁詩詩還會主動製造機會,讓她這麽來勾引黃文斌。說到底都是盧芝蘭不好,明明有童子真那麽大個土豪在,為什麽非要看上自己呢黃文斌憤憤不平的想。

要說童子真穿的不起眼,黃文斌全身上下也沒名牌啊。況且後來坐車去倉庫,人家的座駕可是上百萬的名車,盧芝蘭眼睛瞎了不成。要是去勾引童子真,他們郎財女貌的天生一對,就沒黃文斌什麽事了嘛。

現在可真是麻煩,接下去幾個月,都不知道要虛耗多少時間在盧芝蘭身上,雖然說可以建公司從她手裏套錢出來,可是收入和支出完全不成比例。要想法子在盧芝蘭身上再壓榨出更多的剩餘價值才行。想到這裏,黃文斌忍不住在盧芝蘭臉上一掐,這娘們真是太麻煩了

盧芝蘭好像接到了指令一樣,抬頭一笑,把黃文斌的手指含到嘴裏吸允著。黃文斌趕緊把手抽了回來,不是這種剩餘價值啊。盧芝蘭還不放過,解開衣服,用柔軟的上身在黃文斌的胸腹間摩擦。

喂那邊童子真等了好一會兒,沒聽見黃文斌說話,你還在嗎

在,在。黃文斌忍受著盧芝蘭的騷擾說,應該沒什麽吧,就算有,既然是醉話,丁小姐不會在乎的。那時候丁詩詩正在為盧芝蘭的事情煩惱呢,壓根就不會注意童子真說了什麽,就好像黃文斌現在一樣。

沒什麽就好。童子真鬆了一口氣,我們說好的那條件不變啊。租倉庫是五萬塊錢一個月,給你三個月押金就是十五萬。還有一瓶茅台一瓶劍南春打包一共是一百五十萬,也就是這幾天我給你一百六十五萬,你注意查收啊。

好的。黃文斌也不矯情,有了這些錢,又能去買房了,酒那兒,除了茅台劍南春,說好還要送些其他的,童總喜歡什麽

怎麽又叫童總呢老童,不這麽叫就是不給我麵子。童子真說。

老童,你喜歡什麽酒啊本來黃文斌是不會這麽沒禮貌的,可是盧芝蘭在下麵搗亂,他已經開始有反應了啊。

隨便吧,童子真羅嗦起來真是沒完,要是可以的話,我當然想要茅台啊,但是你也不可能給我對不對或者劍南春也行,你還是不可能給我對不對。虎山大曲和二鍋頭,兩個都差不多。要不你給我多幾瓶二鍋頭好了,京城附近很多人喜歡喝這個。

好吧,黃文斌說,多幾瓶二鍋頭。

還有那個什麽,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的。童子真還不肯放下電話,是什麽來著,話到嘴邊又忘記了。你等一等啊,等一等啊,是什麽來著。

這有完沒完啊,人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盧芝蘭雖然比丁詩詩和肖蕾稍遜,可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露出那身貨真價實的身材以後還要加分。打電話的時候躲都沒法子躲,又不能弄出聲音,可真是難為死了。

現在都三點鍾了,老童你也早點睡覺。什麽時候想起來再找我也不遲啊。黃文斌忍不住說,反正應該不會是什麽大事吧。

我才剛剛起來。童子真說,一直醉到剛才呢,洗完澡興奮得很,根本睡不著。你讓我再想想,到底是什麽事來著莫非小黃你那邊有事不會是酒後亂性,正在溫柔鄉吧

沒有的事,哪能呢,我是怕影響你休息。黃文斌嘴裏哈哈一笑,心想你這是偷窺了啊,我也是剛剛醒呢。

這算什麽啊,開貨車的時候,三更睡五更起,經常的事情。童子真自誇,是小黃你自己頂不住了吧這麽年輕,也要加緊鍛煉,身體好,才能更有效率的賺錢。好了不打攪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那先這樣吧。黃文斌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馬上就可以擺脫盧芝蘭的糾纏。

對了我想起來了。童子真說,我想起要跟你說什麽了。年紀大了腦子就是不行,以前人家和我說一遍手機號碼,根本不用寫下,腦子自動就記住了。現在連這麽大的事情都記不起來,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你聽我慢慢說啊,可能要說上一兩個小時的呢。

您說。你這是要玩死我啊,黃文斌認命了,伸手在盧芝蘭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盧芝蘭更加興奮,按著黃文斌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你知道我是做運輸的吧也不止是貨車車隊,還有倉庫貨場等等,這樣才能承接比較大規模的運輸生意。童子真說,前幾年魏市長在農村推廣種植蘋果,有好幾個村子都成了蘋果專業村,這事你知道吧

這事我不太清楚。黃文斌不知道,蘋果什麽的,他壓根沒關注過,他在鄉下的親戚,也沒有種蘋果的,種菜的倒是不少,每次到城裏都要送點青菜蘿卜給黃文斌父母,還有幾個種水稻的,整天抱怨自己的糧田補貼被村委會貪汙了。

這事說起來話長,我們市有個獨特的蘋果品種嘛,叫做林檎什麽的,是一種很小的蘋果,黃色皮,粉粉的,據說是最原始的蘋果。經過專家改良以後可以獲得高產,魏市長就拿去推廣了。小規模種植的時候,雖然不脆,味道還是很好的。可是一推廣,不知道怎麽回事,變得很酸很難吃。童子真說。

原來是這樣啊。黃文斌還是不懂這個和童子真有什麽關係,倒是身體的熱度不斷提升,盧芝蘭的身體誘惑力也是越來越大。

推廣的時候,農民就說種這麽多蘋果賣不出去,魏市長就把我們搞運輸的幾家大企業叫到一起,讓我們想出個辦法來。我們沒辦法,都和那些村子和合作社簽訂了運輸協議。童子真說,那些合作社啊,可真是沒信譽,整天說蘋果賣不出去,賣不出去你叫我們運幹嘛啊運了又說價格低虧本了,老拖著不給我們運輸費。

那他們真不對。黃文斌一邊說一邊撩撥盧芝蘭身體各個部位。

是啊,你虧本你種植戶的事,幹嘛要我們運輸企業當冤大頭,沒錢賺你就不要運嘛。童子真說,以前魏市長還在的時候,我們虧本也沒法子,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給他們運蘋果,現在我家的冷庫裏麵還堆著幾十噸那種蘋果呢。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呢黃文斌還是沒聽懂。

如果魏市長真的是進政協,我們打算把這批蘋果全扣下來,抵扣以前那些合作社欠我們的運輸費。童子真說,不過我爸還有些猶豫,一來這批蘋果沒什麽銷路,就算扣下來,好像也沒什麽用。二來魏市長要是鹹魚翻身,我們可就把他得罪慘了。正好黃兄弟你那兒有確切消息,所以我一定要問清楚,你可別嫌我羅嗦,魏市長是不是真的要去政協啊

是,當然是真的。黃文斌對合作社運輸公司什麽的,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對這批蘋果,他可是記得的,你們盡管把那些蘋果扣下來抵債吧,這是正常的商業行為,就算魏市長還在,也不能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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