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離開大福玩具廠,黃文斌指揮車隊到了飛龍購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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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點,x雖然不是假日,飛龍購物中心這兒還是熙熙攘攘,人流如織。左右隔壁都是工地,不過都用塑料布徹底遮蓋起來,外邊根本看不到,不會影響附近的景觀,聲音也很小,除了偶爾開進開出的大貨車以外,完全發現不了正在施工。

進去飛龍購物中心,還是那麽整潔明亮,黃文斌的幾個商鋪正在營業,生意都很好。去到上頭辦公室,唐悅已經等了好一陣子。大衛。唐悅關上門,又關上窗簾,然後開了投影儀,又開了電腦,開了一個ppt給黃文斌看,這是我做的新計劃,文件我發到你郵箱裏麵去了,多媒體文件很多,打印不出來。

我也寧願看電腦文件。黃文斌說。

唐悅給黃文斌一一展示,她根據這幾個月來的情況,把各地好幾十個購物中心統統修改了一遍。雖然說的比較簡略,也花了一個多小時。大衛,你覺得怎麽樣唐悅問。

聽起來都很有道理。黃文斌說,交給專家組研究吧。

好的。唐悅說,沒什麽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沒什麽事不是還有那什麽事的嗎黃文斌愣了一下,難道唐悅居然不要,真的是來說正經事。雖然鬆了一口氣,可是隱隱約約又有些失望啊,難道唐悅已經不喜歡他了嗎或者說唐悅其實壓根沒喜歡過黃文斌,隻是為了各種目的才接近他黃文斌不由得患得患失起來。這個,那你先下去吧。黃文斌說。

下去唐悅臉色一變,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是我的辦公室,你還叫我下去,真是沒心肝

明明是你自己說要下去的黃文斌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別哭啊,哭什麽呢。

哭什麽,一個多月沒見了,好容易回來,一點好話都不和人家說,根本沒把人家放心上。唐悅說,枉人家還天天掛念著你,還去廟裏給你祈福,你就這樣對人家說著掏出一串念珠來,人家給你求了這一串念珠,是德成大師親自開光的,又求了一本金剛經,每天給你念十遍。

祈福念金剛經合適嗎黃文斌記得這經書是用來破除心魔的吧。不過他也沒真研究過,也不敢亂說。輕輕的保住唐悅,公然撒謊,我當然天天想著你啊。其實根本就沒有天天,也就是三四天才想一次,有時候忙起來,一個星期也未必會想,我在外頭賺錢,還不是想能夠為我們的事業打下更好的基礎。這次賺了三百億呢

賺了多少錢都不要緊,最關鍵你人要平平安安的。唐悅說。

是啊,你也要平平安安的。黃文斌說。

你剛才說是賺了多少唐悅問。

三百億,黃文斌說,光是現金就三百億。要是算上固定資產無形資產什麽的,那可就更多了。別的不說,光是幾乎壟斷冀省鋼材貿易的北田公司,就價值億萬了。更不要說還和那些大鋼材商們達成了協議,一起開發各個城市的房地產。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做掉了楊木,拿到了名聲,以後就沒人敢隨便下絆子了。

三百億華夏幣啊唐悅呼吸急促。

當然。黃文斌說。

這些錢要怎麽用啊唐悅問。

暫時先用來加強資金鏈。黃文斌說,前一陣子抽了那麽多錢去炒鋼,資金鏈產生了很多問題,要先整理一番。

三百億啊唐悅說,開銀行都夠了

那肯定不夠。黃文斌說,三百億是很多,但是對於金融行業,也算不了什麽,人家上百億的項目多得是。

夠了,又不是說大銀行,我是說那種城市銀行,小城市自己的城鎮信用社,本金都未必有三百億。唐悅說。

人家那是有政府信譽擔保。黃文斌說。

我又不是要真的開銀行,你這麽認真幹什麽。唐悅說,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她過來坐在黃文斌的大腿上,抬起頭親了一口,可惜這個男人她不能獨享,連平分秋色都辦不到,在正宮之下,還要排到第二梯隊,哼哼,這也沒關係,就算排位不好那又怎麽樣呢,一步一步往上爬就是了,很快就可以到達那個位置了,你在外頭又玩了幾個

哪有,完全沒有的事。黃文斌連忙否認。

我才不信。唐悅輕輕的扭動著,喘著氣說,既然楊木已經死了,我可以去京城看那塊地了吧,說了這麽久,我都沒去看過,製訂的計劃都是紙上談兵。你再去京城,帶我一起去吧。

好,我兩個星期之後再上去。黃文斌說。

從購物中心出來,黃文斌已經全都空了,怪不得古代皇帝死得早,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他也不敢回別墅,生怕又被方天和她們逮住,去公司吧,也有一定的危險,還是去父母家算了。到了一醫院的宿舍區,隻有一個保姆在,黃文斌問怎麽回事。保姆就說:老爺和夫人都出去趕集了。

去趕集黃文斌問,我昨天明明跟他們說了我要回來的啊。

去鄉下趕集,晚上才回來,老爺說那裏有很新鮮的野雞,上次吃過一次,這次買回來做給少爺嚐嚐。保姆說。

真是胡鬧,我爸車技又不好,在城裏開開也就算了,還到鄉下去幹什麽。黃文斌說。

不是老爺開車,帶著司機呢。保姆說,應該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正好。黃文斌說,我先休息一會兒。

這房子裏麵當然有他的房間,雖然黃文斌不怎麽住,不過黃文斌母親每天都給他收拾,床褥齊全,黃文斌鑽進被窩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黃文斌忽然覺得懷裏有個溫軟香軀,不由大驚,不會是保姆吧,雖然說長得還不錯,可她起碼三十多了。他連忙把懷裏的人推開,睜開眼睛一看,幸好不是保姆,是他隻有二十多歲的美女保鏢方雅,還好還好。

你做什麽啊黃文斌問。

我我過來給你蓋被子,是你一把拉我到床上的。方雅紅著臉說。

這沒道理啊,這兩天做了這麽多次,哪裏還有色心,就算還有色心,那也沒有餘力了啊可是都這種情況了,辯解又有什麽用處。保鏢可是身邊最重要的人之一,要負責保衛安全的。弄得粘粘糊糊的可不行,要麽就果斷收了,要麽就得立即打發出去。說實話要打發出去,黃文斌可真舍不得,隻好又把方雅拉過來,說:對不起,其實我一直喜歡你。

喜歡就喜歡吧,你喜歡的人那麽多。方雅說。

這反應不太對啊,難道隻能把她給打發走嗎,我,那個黃文斌實在是不舍得啊,方雅這麽厲害的保鏢哪裏找去。

行了,我從來都沒想著你會娶我。方雅說,我也喜歡你。

對不起。黃文斌慚愧的低下頭,方雅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來著,要不是方雅的話,韓林派出的殺手說不定就得逞了。

沒什麽,我早就看開了。方雅貼到黃文斌身上,我苦了一輩子,還是到你手下這段時間,你讓我快活了幾個月呢。

那些算什麽快活。黃文斌拿出十二分力氣,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快活

黃文斌很是遺憾,這小房子隔音不好,床鋪也不甚結實,外麵那保姆又是丁詩詩的人,隻能輕拿輕放,還要注意不讓方雅叫出聲來。很多拿手本事都不能用出來。可就是在這麽多限製條件之下,還是讓方雅丟了一次又一次。方雅開始的時候還和黃文斌說漢語,後來就轉成黃文斌聽不懂的話了,再後來連話都說不出去,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總算是身體強健訓練有素,很快就恢複過來,還幫著黃文斌收拾殘局,免得被人發現。

我這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大家都那麽喜歡做這種事。方雅臉上紅潮未退,走路一瘸一拐。

你先坐著,讓我來收拾吧。黃文斌說。

我媽從小就對我說,如果我愛一個人,那就要全心全意服侍他。方雅說,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懂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黃文斌一看不好,一瞬間就把東西都包了起來,扔到床底下,出了房間迎上去,爸,媽。

看,我買的這頭野雞多肥黃父興高采烈的舉起手裏的籠子對黃文斌說。

肯定是假的黃母撇嘴說,野生的野雞哪有這麽肥的,都是養的。我說那隻瘦的才是野生的。

那隻都快死了。黃父說。

用槍打的嘛,可不就快死了嗎。黃母說,這隻野雞這麽肥,你說是怎麽抓的

沒見識,當然是用陷阱抓得。黃父說,現在封山育林做得好,山上那麽多野果子,野雞可不就吃得很肥嗎。瘦的那是養殖養得營養不良,人家打一槍你就以為是真的了。就算也是野的,被槍打了滿身都是鐵砂,那還能吃嗎。文斌你回來了正好,我這就把野雞殺了,你嚐一嚐,看看是不是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