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昨天有事不好意思,今天也盡量更新

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楊木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大堆鋼筋,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連這些灰仆仆的東西都覺得有些可愛起來。 其實野山參,冬蟲夏草什麽的也不是一樣,隻要能用來賺錢,那就十分可愛。蠶和毛毛蟲的樣子更是差不了多少,不過一個能給人賺錢,所以大家都覺得可愛,一個沒什麽用,所以女孩見到都要尖叫。

老板。楊波走過來說,全都已經辦妥了。

都辦妥了楊木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怎麽辦妥了

楊波一愣,鋼材都已經交割完畢了。

運回去我們自己的貨場了嗎楊木問。

還,還沒有,畢竟是價值三百多億的鋼材,要運好一陣子的。楊波說。

那怎麽能說全部辦妥了楊木說,焉知這不是黃文斌的圈套。三百億啊,他弄到了整整三百億的鋼,黃文斌要是知道,還不氣瘋了。他好不容易才搞到五六百億的鋼材,一下子就沒了一半,還落到了楊木的手裏。這個黃文斌,費盡心思弄了個什麽北田公司,結果裏麵全都是反賊。這也很容易理解,給別人打工,永遠都沒有自己做老板賺得多。可惜黃文斌手腳太快了,發現問題立即就叫了律師。導致楊木隻搶到兩百億,要是遲幾個小時,說不定能把黃文斌的鋼材全拿光。

應該不會吧,合同簽了,錢我們打過去了,鋼材也交割了。楊波一樣一樣想,覺得沒什麽破綻,我們的手續是很完備的,就算黃文斌現在要後悔也來不及了。他的律師也提不出什麽有分量的法律依據,送到法院,法院都不會受理。合同是黃文斌自己簽的,報價是黃文斌自己給的,鋼材也是他同意賣的。中間還過了一道手,我們並不是直接從黃文斌手裏買的鋼材,而是從孫立言他們那裏買的,算是善意第三人。黃文斌要追究責任,最多就追到孫立言他們身上,和我們關係,鋼材還是我們的。

能算善意第三人嗎孫立言他們買鋼的錢是我們借的。楊木說。

我們給的是購買鋼材的定金。楊波說,孫立言他們拿了定金去幹什麽,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完全不知情。

他們手裏還有一部分鋼沒交給我們呢,那些錢也是我們出的。楊木說。

我們給了孫立言他們定金,他們沒給足貨,就應該退還定金,孫立言不退,我們自然要跟他們追討利息。楊波說。

你小子還真是會說話。楊木哈哈大笑,弄到了這麽大一批鋼材,即將賺那麽多錢,連不待見了好久的楊波都變得順眼起來,這家夥對法律條文還是很精通的嘛,雖然業務能力不太行,一有機會就貪汙,也不是完全沒優點,到時候留著他在公司裏麵拿一份三千塊的幹薪好了。

義父楊波正想拍個馬屁,孫立言就過來了。

楊老板,楊經理。孫立言說,怎怎麽鬧得這麽大

大什麽啊。楊木說,才三百億,我本來想著一口把黃文斌的貨全吃下來呢,誰叫你們北田公司反賊多。

賣的人越多,對孫老板你越有利啊,大家一起造反,那就是眾望所歸了。楊波說。

哎,孫立言也沒想到北田公司裏麵居然有這麽多人把鋼材賣給了楊木,心想黃文斌這次可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就算可以栽贓給楊木,也抵不過這麽大的損失,他的心情十分複雜,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恭喜楊老板,這次可發大財了。

同喜同喜。楊木十分高興,心懷大暢,憋屈了這麽久,總算是打了一場大勝仗,。

有人比楊木更加高興,那人當然就是黃文斌,他也沒想到效果居然這麽好,居然一下子賣了三百億的鋼材過去,這下子楊木手裏的鋼材可就是七八百億了,鋼價一旦下跌,那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好,很是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黃文斌一向不喜歡喝酒的人,這時候都忍不住開了一瓶三十年的茅台喝了起來。

黃哥哥,你不要這麽傷心了。李依玲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啊。

沒想到北田公裏裏麵居然會有這麽多人出賣我。黃文斌說,本來還想著會有一些凝聚力呢。孫立言是他安排的,還有一些其他人也是他安排的,可真出賣黃文斌的人居然也不少。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有兩個黃文斌很看好的人也在裏麵。不過這也不錯,至少知道究竟誰是忠誰是奸,誰在誘惑麵前站不住腳,誰又能堅守本心其實這都是廢話,黃文斌和那幫人隻不過是合作而已,要誰對誰忠誠,那是想太多了。隻不過這一次黃文斌明擺著是幫他們,結果還有人一聲不吭就把黃文斌的鋼材賣給楊木,可以說是人品十分低劣,完全不可信任。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一次你還賺了好幾十億呢。李依玲安慰他說。

是啊,賺了好幾十億啊。拿回來的現金是三百五十億,這批鋼材的核算成本是二百八十多億,但還要扣除財務成本,算下來黃文斌是賺了五十多億,準確的是,是五十二億到五十五億之間,其中還有一些成本沒核算完。就算按照最低的五十二億,那也是一大筆錢啊,黃文斌忍不住又喝了一杯酒,什麽時候錢這麽好賺了。

黃哥哥,我陪你喝李依玲搶過黃文斌手裏的酒瓶,拿出一個杯子來,給自己倒了滿杯,幹杯。

幹杯。黃文斌說。

李依玲一口喝下去,頓時臉色變得通紅起來,連連咳嗽,這這是什麽啊

茅台啊。黃文斌說。

黃哥哥你騙我,茅台我又喝不少,根本不是這個味。李依玲說。

你以前喝的都是假的吧。黃文斌開玩笑說,雖然市麵上假茅台居多,不過李為民這麽大一盤生意,還不至於喝假酒。

我以前喝的都是假茅台李依玲卻信了,這一瓶還真是醇香很多,比我以前喝的好多了,原來真茅台是這個味啊。

黃文斌正在喝酒,聞言差點一口噴出來,不和你開玩笑了,這是三十年陳的茅台。

三十年李依玲一算,那不是70年代的產品

是啊。黃文斌說,比你的年紀還大呢。

難怪這麽好喝。李依玲也幹下去一杯,搶過酒瓶來又給自己斟滿。

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喝這麽多酒。黃文斌說。

我酒量大著呢。李依玲說,喝倒三五個男人也不在話下。

是嗎我倒是不信。黃文斌怎麽看李依玲都不像是酒中豪傑,再幹。

幹就幹,怕你啊。李依玲一口氣全喝下去,猜不猜拳啊

不會。黃文斌沒有學過這個技能,喝酒就喝酒,猜什麽拳啊。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一瓶茅台見底了,房間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換成了粉紅色的燈光,黃文斌固然搖搖晃晃的,李依玲也是麵色糜紅,喝到酣處,把外衣全都脫了下來,隻留著一件襯衣一條短裙,抓著黃文斌的手胸前蹭來蹭去,笑得好像銀鈴一樣,黃哥哥,你就是喝不過我,你看我都喝完了,你還有半杯。

黃文斌感受到了她胸前兩點凸起,這小妞居然沒穿內衣他連忙把手抽出來,這不是剛好還有半杯嗎。

我不管,反正就是我贏了。李依玲一個熊抱,把黃文斌摟在懷裏,是不是我贏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好好,是你贏了。黃文斌很是無奈,隻好認輸。

贏了要給獎勵李依玲說,來親一個

黃文斌還沒來得及躲開,李依玲的嘴就結結實實的親到他的唇上,一條丁香小舌伸了進來,上下攪動。黃文斌這一陣子少近女色,正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積蓄了不知道多少和彈藥,親起來就忍不住,把李依玲壓在沙發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抓住胸前兩團軟肉搓來搓去,還真是沒穿內衣。這時候又不是冬天了,居然不穿內衣,真是太放肆了。

好了。在最後關頭黃文斌總算是忍住了。

你不要傷心了嘛。李依玲坐在黃文斌大腿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來安慰你。

我沒有傷心。黃文斌說,所有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你父親知道得很清楚。

就是我爸讓我來的。李依玲咬著嘴唇說。

李老板讓你來黃文斌才不信,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難道他有什麽不切實際的期望,我有未婚妻的。

黃哥哥你的未婚妻不是方姐姐吧。李依玲幽怨的看著黃文斌,你和方姐姐還不是那天我都看見了,玩的那麽瘋。為什麽我就不行啊我又沒要名分什麽的。

不要名分黃文斌心中一蕩,獰笑著把李依玲扔到床上,行,有什麽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