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丁詩詩一想還是不對,那和你喝酒有什麽關係啊

其實沒什麽關係,隻不過是順便賺幾百萬而已,就是為了施恩所以才買了那麽多老酒嘛,不過這事你可千萬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要是說出去就不靈了。黃文斌實在想不到怎麽說,隻好含含糊糊。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人手裏一批老酒,賣不出去眼看要虧死,你就說自己認識人可以買,結果是自己買了下來丁詩詩自己腦補了一個故事,然後你就忽悠讓他去追小蕾是吧

也差不多是這麽一回事吧。黃文斌說,現在我手頭還有一大批老酒呢,還要想辦法賣出去。剛才我就是嚐一嚐這些老酒什麽味道,到底好不好喝。誰知道剛喝一口,就昏昏乎乎了。

你這酒量也太差了,以後要鍛煉加強,不然沒法子做我男朋友。老酒的話,我爸應該會感興趣,不過也要看什麽酒。丁詩詩說,要是太差的酒,我爸可不會要。要是真的好酒,你應該能賺一筆。你這批酒花了多少錢啊

也不少,光是運費就花了好幾萬。黃文斌老老實實地說。

我靠,你這是什麽酒啊丁詩詩問,最後可不要虧本來才好。

我覺得應該不會吧。黃文斌說,這可都是三十年的老酒,市麵上根本沒有。他從袋子裏把那瓶喝了一口的劍南春拿出來,味道很好,又很稀有,賣不出去還可以放著升值,怎麽也不會虧本的。

把糖煙酒公司弄到手,基本沒花錢,還賺了十幾萬,就算扣掉運輸費,還是賺了快十萬。這批老酒的成本是負的,當然不會虧本。

隨便你,丁詩詩說,現在幹什麽去我爸在家裏,要是你想先去和他談談酒的事,就先去我家。要是錯過今天,我爸可不一定有空。

那就先去你家吧。黃文斌說。反正肖蕾的事情又不急,而且說實話黃文斌有些不敢去見她。要說穿越回來真傷過誰,那就是肖蕾了。

黃文斌又到了丁六根的家,上次是被一個人留在複式下層,這次終於上去了。不過樓上的裝修也沒豪華到哪裏去,隻是多了一些擺設,什麽瓷瓶啊木雕啊銅像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

丁六根穿著一件金光閃閃的睡袍,正在看養生講座,一邊看一邊拿著紙巾滲鼻涕,小王你來了,張家的事情你做的不錯,先來那個紅包。說著給了黃文斌一個紅包。

謝謝老板。黃文斌接過紅包說。

不過那個遊園會,你可真是太過分了啊。居然贏了兩萬多分。遊園會那是讓下麵的普通員工樂嗬樂嗬,你也算是高管了,座位都在前一百,不缺這幾萬塊錢吧,幹嘛贏這麽多呢。丁六根說。

其實贏了十幾萬分,而且黃文斌還真缺這幾萬塊,可以預見這幾年他就不可能有不缺錢的時候。都是僥幸贏來的。黃文斌說。

你這騙誰啊,你們管委會的,哪個不弄假的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知道,沒去管你們而已。丁六根又滲了一次鼻涕,可是不要弄太過分了,那些普通員工看到,會對公司喪失信心的嘛。

我不是管委會的啊。黃文斌叫屈。

不是反正管委會基本都是你們東升的人。丁六根說,年輕人要敢於承認錯誤,不要抓著別人一點表述上的小錯誤不放,以為自己永遠是對的。虛心才會學習,學習才能進步。

爸,小黃才進去東升多久啊。丁詩詩說,也許他是自己作弊的呢,也不一定是勾結了東升的人嘛。

不得不說丁詩詩猜的很準,黃文斌果然是自己作弊,沒有和管委會聯合起來。遊園會已經辦了七八年,哪個位置分哪個肥缺能弄多少錢,都是有潛規則的。黃文斌作為一個新人,就算進了管委會也是打發幾千的命,怎麽可能弄到幾萬塊呢,更不要說十幾萬或者帕薩特什麽的了。

反正以後不要幹這種事了啊,幾萬塊錢,哪裏找不到,非要在遊園會上麵掙。丁六根說著又拿出一張紙巾來,把手裏那張扔進去垃圾桶裏。垃圾桶已經滿滿的都是白色的紙巾,就好像看了一整天愛情動作片的宅男一樣。哎,怎麽又沒了,詩詩你去給我拿包紙巾過來。

爸你怎麽這麽懶啊,丁詩詩自己也懶的要死,小黃你去給我爸拿包紙巾過來。

黃文斌四周一看,角落處放著一大包一大包的紙巾,於是過去拿了一卷過來,開好放到丁六根麵前,心想這治療鼻炎的錢可要快點弄出來,要不然以後和丁詩詩的事情曝光了,這錢可就不好賺了。

老板,你是不是有鼻炎啊黃文斌問。

這一看就能看出來了嘛。丁六根說,你是不是有什麽治療鼻炎的秘方沒用,我試過好幾百種秘方了,全都是沒用的。有些人還跑來騙錢,說我這藥很貴,不過你先不用付款,等治好了再給。結果呢,在藥裏麵下了大量的止痛藥,喝下去當然舒服了,錢也給了,過幾天藥效過了該鼻塞還是鼻塞。

原來已經有人這麽做過了啊,黃文斌還想著用這招弄點錢呢。我看老板你的鼻塞,應該是過敏性鼻炎。

這能看出來應該是打聽到的吧丁六根有些不信。

我還能看出來,您是對塵蟎過敏。黃文斌說。

塵蟎塵蟎是什麽東西丁六根卻不知道,上輩子他要兩年後才去醫院做檢查,然後才知道自己對塵蟎過敏。

塵蟎就是就是一種小蟲子,是蜘蛛綱的。黃文斌把那些專業詞匯忘記了,似乎不是蜘蛛綱是其他什麽綱,反正有個蛛字,床墊,枕頭,被子,沙發軟墊,地毯,到處都是。不過這種小蟲子很小,人眼看不見。

有沒有這麽厲害啊丁六根將信將疑,你不是讀醫的吧

您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啊。黃文斌說,過敏源檢測,很簡單的,檢測出來了以後,隻要對症治療,很快就能好轉。要是不知道過敏,那根本沒法子治。您說是不是其實塵蟎到處都是,根本不可能隔絕,得了塵蟎過敏,基本上就是絕症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耐受力,隻能治療表麵症狀,無法治本。

這樣啊,丁六根還是不太信,我以前也看過不少醫生,有不少還是大醫院的著名醫生呢,怎麽都沒叫我去驗過敏原

這個黃文斌怎麽知道,隻好去汙蔑醫療係統,現在的醫生沒一個好人,都想要把治療費用搞得越高越好,哪裏還有什麽治病救人的理想。一看您是億萬富翁,恨不得給您上幾萬塊錢一瓶的藥,說不定還勸您要做手術什麽的,不把您口袋裏的錢榨幹就不罷休。

是啊,他們就是叫我做手術,說做了那個鼻通管手術,就不會經常鼻塞流鼻涕了。丁六根恍然大悟,不過大師給我算過,絕對不能在臉上動刀,所以我沒答應。好,我就不去找那個認識的醫生,喬裝打扮去找個普通醫生看看。你在這等著,詩詩你開車送我去。

這些有錢人幹事情,可真是一刻都等不了。黃文斌剛想說現在還過年,大概沒什麽醫生值班。丁六根就把丁詩詩領了出去,隻剩下他一個人在丁六根家裏。

怎麽兩次來都是這種待遇啊,黃文斌記得丁六根家裏有個很大的保險箱,聽說裏麵放滿了黃金美鈔古董什麽的。可惜不知道密碼,要不然能不能忍住不幹這一票,還真不好說。

早知道就專心推酒,不扯到鼻炎上麵了。扯了鼻炎搞得現在不上不下的,真是麻煩。以後還是應該計劃周詳,不能幹這種靈機一動的事情。可是一想要不是靈機一動想起了糖煙酒公司的寶藏,這會兒可弄不到這麽大批三十年陳酒了。

比起上次過來,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黃文斌身份高了從零級到三級,資產多了,可還是得乖乖的呆著,既不敢開電視,也不想玩手機。還好這兒擺了些雜誌報紙什麽的,一看全都是養生的,多數都是胡說八道。

又說慈禧靠吃燕窩延壽的,有說邵逸夫每天拿野山參吊命的,還有說張學良吃海參養生的,簡直就是偽科學大集合。唯一能看的部分,就是尾頁附帶的笑話了。好容易過了一個多小時,丁六根和丁詩詩回來了。

你小子不錯。丁六根誇獎他說,我去檢查鼻炎,那些醫生都說肯定是神經性的鼻炎,除了做手術之外別無他法。但是我堅持要做過敏原測試,後來果然查出來我有塵蟎過敏。對了,我對花粉也過敏,不過不是很嚴重。

有些塵蟎過敏的確很像神經性鼻炎。這麽一說黃文斌就想了起來,好像丁六根這個鼻炎當初的確是被誤診了,但那也隻是有人隱約這麽提過一句,所以他一直沒往這方麵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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