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黃文斌還是覺得渾身疼痛,激情時隻覺得有情趣,冷靜下來就會發現,在水桶浴缸什麽的地方幹活可真不是好主意,四周都硬邦邦的,位置又不夠,很難用力,看了看自己淤青的肩膀和手臂,黃文斌覺得有些鬱悶。

旁邊的肖蕾倒是睡得很好,不知道夢見了什麽好事,甜甜的笑著,抱著黃文斌的手不放。外表這麽清純,裏麵卻是個小騙子。現在該怎麽辦,回去以後要怎麽麵對丁詩詩她說這裏的事情就留在這裏,可是怎麽可能呢

越想越是生氣,黃文斌伸手進肖蕾的內褲裏,狠狠一抓她的屁股,肖蕾扭著身體恩了一聲,把黃文斌抱得更加緊了。他又把罪惡的雙手伸到了肖蕾的胸前,玩了好一會兒,肖蕾才醒過來。

早。肖蕾小聲說,手就伸到黃文斌下麵去了。

幹什麽啊黃文斌低聲說。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門板很薄,牆壁比門板還不隔音。肖父肖母熊斯文蔡晶晶幾個還在外麵打麻將呢,砰杠和之類的聲音。在床上偷偷摸摸沒問題,萬一動作大了,被外麵聽見怎麽辦。

沒幹什麽啊。肖蕾的手輕輕撫摸著周圍上下,分外舒適。

早上沒起床本來就是陽氣最盛的時間,這時候被芊芊玉手挑逗,哪裏忍得住,立即就抬頭挺胸昂首做人了。肖蕾貼上來,引導著巨舟慢慢滑入狹小濕潤的桃花源處,輕輕顫動著,緊緊的抱著黃文斌的脖子,拚命的扭動身體,直到筋疲力盡為止。

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麵的麻將聲停了下來,人也不知上哪裏去了。黃文斌心裏發虛,生怕被人發現了秘密,看看外麵沒人,趕緊拉著肖蕾弄幹淨身體,偷偷出去洗臉刷牙,剛到水井房子,就看到肖父肖母都在打水洗臉。黃文斌隻好上去打了個招呼。

女婿你們起來了啊。肖父笑得如同菊花一樣,真是英雄出少年,一大早就忙著延續後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女婿你可真是孝子啊。什麽時候要是給我們生了外孫,可第一時間通知啊,我們可以幫著看孩子。

死老頭子,胡說什麽呢肖母罵了一句,那隻是你外孫,可是人家的長子嫡孫,怎麽能讓你帶呢。她對肖蕾說,不過你要是懷孕了,可以叫我們過去,懷孕了會特別想念娘家的飯菜味道,到時候我給你做飯去。

爹,媽。肖蕾說,還沒懷上呢,懷上再說,你們先出去啦,我們要刷牙。

黃文斌更加頭疼了,本來想著花幾萬塊錢應付一下,看這樣子,萬一肖父肖母真的跑去他家裏探親,那可怎麽辦。自家父母可是很喜歡肖蕾的,要是知道他們有了實質關係了,非得逼著他和肖蕾結婚不可。

還有丁詩詩,她是不介意黃文斌沾花惹草,但是肖蕾不行,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黃文斌不打算結婚的話就不應該去招惹。其實黃文斌也是這個想法,可現在卻還是忍不住招惹了,不但招惹了,還拿了人家的一血。要怎麽處理,真是煩都煩死了。

刷完牙洗完臉,出來看到熊斯文,黃文斌的心情才好了些所謂的快樂,很大程度就是看到別人倒黴。熊斯文兩隻眼睛全紅了,呆頭呆腦的,喃喃自語,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

輸了多少黃文斌問。

兩千三熊斯文哭喪著臉,黃大哥你怎麽知道我輸了

看你這樣子,難道還贏了嗎。黃文斌心中暗爽,能夠培育出肖蕾這種麻將精的家庭,沒輸死算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你們不是打一塊兩塊的嗎怎麽輸了這麽多

是啊,我也不明白呢。熊斯文說,我也胡了大牌,也經常胡小牌,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贏了的錢沒一會兒就全輸了出去,然後還得貼不少錢進去,我帶了三千塊錢出來,輸著輸著,就隻剩下幾百了。

看你以後還敢賭錢,打一塊兩塊的輸兩千三,十塊二十的不就兩萬三了要是打一百的,那就是二十三萬了啊。黃文斌說。

哪能這麽算啊,誰整天打牌隻輸不贏。熊斯文又振奮起來,我肯定是一次過把今年所有的黴運全輸了出去,今天之後就全贏了。回去以後我立即找人打麻將,怎麽也要把錢贏回來。

這真是不知死字怎麽寫話說黃文斌自己也是一樣,明明知道肖蕾不應該碰,還是下了手。你好自為之吧,繼續這麽胡作非為,遲早會有報應的。黃文斌對自己說。

黃大哥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打個小麻將算什麽胡做非為啊,我又不賭大錢。熊斯文莫名其妙,打個一塊兩塊的,總不能天天輸錢吧,就算天天輸,輸個兩三天,我自然會停手。

最危險的不是天天輸,而是輸兩天贏一天,似乎隻要再加一把勁就能翻本,下的賭注越來越大,一不小心就把老本都輸了出去。不過這時候黃文斌也沒心思教訓他,收拾好了東西,黃文斌就和肖蕾踏上了回家的路途熊斯文要留下來押送隨風隨雲,蔡晶晶還要安排好家裏的事情才能去打工,所以今天回去的隻有兩個人。

一路上肖蕾談談講講,似乎毫無異樣。高速上看到歡迎來到省城來的標語,肖蕾在黃文斌臉上親了一口,文斌哥,回到城裏,我們就變回以前的關係了,詩詩姐那邊,絕對不會聽到風聲。

可是熊斯文是跟著一起下鄉的啊,萬一他回去胡說八道怎麽辦帶他來的時候已經打了預防針,在肖蕾鄉下不論見到什麽都不許亂說,可他畢竟才二十歲,少不更事,口無遮攔,又喜歡炫耀,說不定還要添油加醋呢。

看來買給他的皮卡,不能寫他的名字,先掛在黃蘋果公司名下,先說明他要是胡說八道,車就不給他開。要是不胡說八道,非但車隨便開,還能每月報銷六百塊錢油費,想來熊斯文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還有肖蕾的表姐蔡晶晶,要是進了包子鋪,說不得會胡說八道。看來也要誘之以利,就和她說可以給她介紹有錢的公子哥富二代,讓她保守住這個秘密,至於為什麽要守秘密呢,借口還真不好找。

開車的時候又不能分心,黃文斌隻好先按住思緒,專心把車開回城裏,先把肖蕾送回林語風詩休息,回頭就要去和丁詩詩交代了。這兩天她打了無數電話,黃文斌都支支吾吾應付過去了,現在不說清楚,肯定是不行。當然要是說太清楚了,那就更加不行了

雖然說沒料到自己真的和肖蕾上床,但是扔下生意失蹤兩天,黃文斌早就計劃好了脫罪的說辭,這時候先去了生產基地那兒拿了一瓶茅台,然後趕到張利華家裏,把酒交給他,張大哥,這就是我說的茅台。

哦,這麽快就拿來了張利仔細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麽問題,你說外麵有風聲,這批三十年陳酒是假的,特別是茅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忽然間就有了這樣的傳言。黃文斌說,傳言自然是有的,假茅台什麽時候都比真茅台多,省城這兒茅台廠給的配額每年隻有幾千瓶,賣出去的十倍都不止。如果這價值百萬的茅台是假貨,豈不是喜聞樂見嗎這就足夠讓他們傳謠了。至於證據,那當然是沒有的。

要是真的,那可是出大事啊。張利華說。

是啊,要是真的,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我自己倒黴沒關係,要是連累了張大哥,豈不是百死不辭其咎黃文斌說,說可能有假的就是這瓶茅台的買家,我趕緊去把錢退了,把酒拿了回來,給張大哥看。

這樣嗎張利華拿起酒瓶仔細看,你這瓶酒賣了多少錢

一百一十萬。黃文斌隨便捏造了一個數字。

也許是那個買家一時衝動才買了,後來後悔了,所以故意這麽說讓你退錢而已。張利華安慰他,也不用太擔心了,當時我們都找人驗過,還把茅台酒廠的研究員都叫過來了,確實是茅台原廠的酒,沒開過封。至於這一瓶

我對酒的事情不太懂。黃文斌說。

我也不太懂,張利華說,我去叫個懂的人來看看,要是不行,再把那個研究員叫來。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喂萬總嗎不是要酒,更重要的是,你那兒不是有個人對茅台研究很深嗎我有些事找他,你和他一起過來吧。

趁著張利華打電話的功夫,黃文斌也拿出手機來,打給了丁詩詩,大小姐

你死到哪裏去了丁詩詩的咆哮透過手機也能把人的耳朵震聾了,事先也不說,一去就好幾天,還拉著小蕾一起走你們到底幹嘛去了是不是不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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