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解釋

“兩個小輩欺人太甚,我們現在怎麽辦?”他身邊的一個雌性眉頭皺的能夾死人,語氣也很衝。

“怎麽辦?能怎麽辦?既然他們能力這麽強,那就讓我們看看他們的能力有多強,”族長冷哼。

在他們傳出通緝令的那天,他們與墨初他們就沒有了和解的可能,索性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他目光陰霾的看向大廳中那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眉的獸人,“你們當時是怎麽回事?那個陣法又是怎麽回事?荷蘭他們又是怎麽回事?”

一連三個怎麽回事問的語氣陰森,尤其是提到荷蘭。

下方的那個蒼老的獸人肩膀一縮,他剛要開口,站立在他身邊的華賀出聲道:“我們和幾位長老到了死亡之海之後,幾位長老分別在三個部落住著,然後我帶著三個部落的隊伍去深入探查死亡之海的時候,在馬頭遇見了凱斯,凱斯想我透漏說深海東邊之前有過異動,所以我們就去了那邊,但是剛到了深海東邊那也就遭受了詭異的妖獸攻擊,最後發現我們船上運轉陣法的能量被偷工減料,之後我們勉強撐過那一夜,剩下的能量連回程都做不到,所以我們便打算一路上獵殺妖獸妖丹來運轉陣法。”

“而奇怪的是,我們一路上遇到的妖獸等級很奇怪,一直在四十階以下,完全不是深海妖獸該有的等級。”

“之後被死海部落救了的那個雌性墨初暴露了他的實力,很強,然後他就需要水藍星草,我估摸著可以借此拉攏那個雌性,就朝著那邊前進,在哪裏他的實力才真正的暴露,一個人獨自能和四十階的妖獸戰鬥,而且是很麻利的碾壓,最後我們一路上就是因為墨初的出手才能一次次化險為夷。”

華賀這句話說完看了那蒼老的獸人一眼,低頭繼續陳訴,“就在我們準備繼續打探的時候,收到了羅迦的消息,說是幾位長老和荷蘭他們已經出發進入深海了,同行的似乎還有好幾個部落的精英。”

“羅迦?”上方一個長老獸人出聲,“是熊達他們主動告訴你的,還是羅迦偷偷告訴你的?”

“偷偷,”華賀沒有理會旁邊熊達難看的臉色,他現在可不會為他們兜著,“待我們的到消息的時候就準備前往那邊,路上花費了六天多的時間,等到了之後就發現熊達長老他們已經身處那個詭異的陣法中,而荷蘭則變成了詭異的模樣,據墨初所說,他是被變異妖獸操縱了。”

“變異妖獸?”上位的那些長老麵色巨變,“就是你從墨初口中所說的能操縱部落人還能變成部落人的變異妖獸?”

“是,”華賀點頭。

一個獸人皺眉,“那變異妖獸有墨初說的那麽厲害嗎?他該不會誇大了吧?還有華賀,你們這一路上和墨初同行,口口聲聲說著墨初救了你們,你這心不是向外拐嗎?”

華賀麵無表情,“這具體的你就要問熊達長老,當我們的來的時候那陣法中可就剩下他一人了,”他不卑不亢的嗆聲回去,眉頭都沒有抬,語氣很是平靜,至於他心中是怎麽想的,誰又能知道呢。

熊達麵色蒼白,好似想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瞳孔緊縮。

他麵色緊繃的抬頭看了眼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族人,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但是他知道這是不行的。

閉眼再睜眼,粗重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緩,他聲音艱澀的開口說道:“我們當初之所以在沒有等到華賀他們回來出海是因為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西海深部某個位置散發出耀眼的紅色光芒,且高級的妖獸一個個都朝著那邊聚集過去,所以我們為了先別的部落一步得到福寶之源的秘密就帶著荷蘭他們出發了。”

“我們一路上都在加速趕路,也知道後麵也有其他部落跟著,越是靠近深海西側,妖獸的等級越高,最後外圍都能見到六十階的妖獸,為了能盡快到達深海西側,我們和其他部落聯手了,這是沒有選擇的事情。”

“然後我們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突破了層層妖獸的防禦到達了深海西側,而這個時候我們到達那個目的地之後確實看到一大片紅光,整個天際幾乎都被照亮了,黑色的海水變得血紅,極其的詭異。”

“但是那個時候海麵還是很平靜的,根本沒有什麽陣法,而接下來,我們繼續深入,才發現那中心位置的霧氣都散了,聚攏在邊緣,一個很大的海平麵就那麽空出來了,當時的海水雖然還是黑色,但是晴朗的藍天卻是我們有生之年在死亡之海看到的,而同時我們也發現了正中心位置竟然有一艘大船。”

說完這話他看向華賀,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下他說道:“那艘船上的正是凱斯。”

“而凱斯似乎認識荷蘭,他們兩人看到彼此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當時我們所有的船都接近那個中心位置。”

“他們說什麽了?”上首的一個長老皺眉問道,按理來說荷蘭是第一次見到凱斯應該是不認識的啊。

熊達舔舔自己幹澀的嘴唇,那兩人對話的結束就是他們噩夢的開始,“荷蘭說,‘我們來了’,而那個凱斯說,‘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我們疑惑他們準備好什麽了的時候,荷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玉石,似乎是光縮石。”

“然後那個光縮石就脫離了荷蘭的手,一直上升,之後光芒大作,刺激的我們閉眼,睜開之後,以我們為中心出現了那個龐大的陣法,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幾個隊伍的船隻開始解體,沒有任何征兆,當我們要使用體內的屬性之力的時候才發現我們竟然無法調動屬性之力。”

當熊達說到這裏的時候,麵色慘白,眼睛瞳孔緊縮,明顯很惶恐,“我們以為自己會掉落在海裏,但是我們卻沒有,僅僅是掉落在了海麵上,且海麵上突然冒出極其嚴重的血腥味,然後再我們震驚的目光下我們腳下的海平麵出現了一個個血線,它們組合在一塊形成一個血色陣法,而荷蘭它們則是漂浮在半空中,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