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給他們安排好職位,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往上走,若是有才能的,咱們必定提吧!既然已經歸順咱們公司了,咱們就不能有那種歧視!”

伊澤目光深遠的看著昱黎似乎眼神中會說話頗有些深意似的。

“好的,咱們公司有的是職位,自然會給他們好好安排咱們的咱們員工的素質你是知道的,像您擔心的那些事絕對不會發生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昱黎略微有些遲疑的撓了撓頭,似乎有一些話想說卻又不敢說。

伊澤一直是一幅一副淡定的表情。似乎這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沒有絲毫的驚訝。

他把目光再一次投向昱黎,用一種不溫不火的口吻說。

“怎麽了,有什麽話你就直說,畢竟很多事情是我讓你去調查的,怎麽了?為什麽學的這麽吞吞吐吐了?這可真的不像你的作風呀!”伊澤眼神中寫滿了一絲不悅。

“沒什麽,隻是您上次讓我一直盯著絞楚楚調查他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東西?”昱黎試探性的問著,眼神中有些飄忽不定,似乎又有些什麽顧忌!

“東西,什麽東西?你是怎麽進他家的嗎?”伊澤突然眼孔放大驚奇的看著。

“但還沒有,那次他是特別的粗心大意,我一直安排人手在那裏守著他,然後我就發現了他好像家門沒有鎖,可見她出入的時候是多麽的慌張!我依稀還記得,她那天特別匆忙,仿佛就是為了去見什麽人!”

“於是那天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並用了一些東西和開鎖的技巧,把他的門居然歪打正著的開開了。”

“然後呢,你能不能說些重點?我好著急!”伊澤有些不耐煩了。

“我在他的屋子裏翻了很多很多,我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認為他的東西很多,但是仿佛都是跟公司有關係的,並沒有其他的什麽東西,可見這個女人平時的反偵察能力還是蠻強的,於是我以為我會,什麽都沒有收獲的時候。”

“我就發現了,他那電腦底下的一個小小的夾層,那個夾層非常的精致,打開之後裏麵是一個非常精致的小盒子,而且是那種帶密碼的,擱的地方,十分的隱蔽,很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看的!”

“我打開了之後,裏麵是一本日記……且發現了那一模一樣的鐲子。

伊澤聽到這裏瞳孔微微縮緊。示意他不要再說了連忙轉移話題。

伊澤連忙岔開了話題,眼神中也有了一絲不悅和一絲恍惚。

“不要想那麽多了這件事情,水到渠成,肯定會好起來的,你千萬不要忽略了一個人!”伊澤聲音緩緩的說眼神十分認真。

昱黎是何等聰明的人,他自然知道他指的當然是誰。於是昱黎緩緩的開口說。“請放心吧,沒有什麽大的問題,我知道他還欠你一個承諾,對吧?咱們現在已經把他的孩子送去了上海

!也讓她經曆了最好最好的治療,所以我一定會把他盯緊的,我不會忘記的。”

“畢竟這個也算是核心人物呢,我怎麽會忘記呢!”昱黎果斷又幹脆的回答著。

伊澤緩緩的說:“那就好,別忘了那個老家夥答應我們的什麽事情,他還一點兒都沒有做呢!現在所有的事情看似已經風平浪靜了,其實不是咱們不能掉以輕心。

“懂的,您的這個意思和您的顧慮我自然清楚,您就放心吧,有我在這裏,我一定會把這個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昱黎緩緩的說。

“對了,我想去看看絞楚楚,我看看他是否還有其他的花樣,我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麽的簡單,你回頭給我安排一下我要去探視一下她”伊澤緩緩的說著

“總經理,你何必去看他呢?像她那種女人,在那裏死了都沒有人會姑息他的。

伊澤眉頭輕蹙了一下,抬起了他的眼簾緩緩道:“你不能這麽說,你怎麽能這麽說呢?看似這件事情是過去了,但是她隻不過是這件事情的一個棋子,我相信,有更重要的人在後麵,就如他背後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什麽樣的來頭咱們都不知道。”

“絞楚楚落網了她也算是氣數盡了,但是那又如何呢?所以說萬事不要想的太多,也不要想得太簡單,我相信,後麵還有很多很多。”

“你去給我好生的安排一下,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伊澤緩緩的說著。

昱黎似乎有些為難的神色在眼中閃動,他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是一看還是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比較好。

次日清晨,當陽光混合的照射大地,均勻的灑向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靜靜的,從遠處飛馳而來,然後停靠在了監獄旁邊。

從凱迪拉克上麵緩緩下來一個男人,他穿的西裝革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模樣戴著墨鏡,但是也擋不住她那美麗的眼眸——伊澤

他邁開修長的長腿,從車上一閃便下了車,旁邊的司機規規矩矩的給她打開了車門,又規規矩矩的關上了車門,整個過程顯得是那樣的謙卑有禮。

伊澤步伐緩緩的走到了監獄的內側。然後緩緩的對著監獄的看管人輕聲的說。“我要看一下絞楚楚。”

“好的,您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親人?我現在就叫他出來!”監獄的看管人十分的和氣的說著。

“嗯,我是他的朋友,我來特地看看她,問她一些事情!”伊澤緩緩的說著。

“那你裏麵,在那等著我這就叫她出來!”獄卒的女警官輕聲說著便示意著。伊澤坐下。

一會兒,就聽見仿佛監獄深處緩緩的有人走來的聲音,那步伐很輕還有腳鐐滴答滴答的聲音。

不一會兒那張他特別熟悉的臉就應用在了伊澤的瞳孔裏麵。

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才短短兩天沒有見,卻發現它格外

的衰老,頭發略顯淩亂,早就沒有了以往的朝氣蓬勃,似乎瞬間老了十幾歲,穿的衣服也格外的樸素,似乎也不再注意打扮了。

伊澤我的心中在暗想著看來這真的是。一個磨練人改變人的地方呀!

伊澤今天仿佛覺得自己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絞楚楚眼神呆滯,目光無神的看著他,若是跟以往又看到他來看她,一定會激動的死掉的!

而此時此刻她沒有激動,甚至說沒有然後都不難,對於他來說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麽可以啟動或者說值得高興的事情呢?

絞楚楚似乎略微有些抗拒,不太想讓這個男人看見自己如今的狼狽相,故意用眼神在閃躲,也盡量的不抬起自己的頭。

“你你如今還好嗎?”一句特別生命的話,從他的口吻中出現!伊澤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種難為情和艱難。

“好,嗬嗬,我這樣還有什麽好,還有什麽不好可言嗎?不勞您大駕來看我,你有什麽事就直說了吧!若是來嘲諷我的,那就不要了。”絞楚楚目光很是淡漠的說著。

“我能不能像一個老朋友一樣的關心關心你,難道這都不行了嗎?你至於跟我有這麽大的敵意嗎?你明明知道這一切的路都是你自己走的,你一步一步的走,一開始我是挺縱容你的!”伊澤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緊皺雙眉緩緩的說著。

“縱容我,你縱容我什麽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而且我默默的喜歡了你那麽多年,可是你正眼瞧過我沒有,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幫了你多少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我得到了什麽!”

“感恩,沒有吧,感激沒有吧,你對我什麽都沒有,你隻是棄我如蔽履,一般我報複你,我心裏不平衡,難道我還有錯了嗎?”

絞楚楚不再有退縮,她語氣強勢的說著,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隱藏了。

“也不能這麽說,你如果不自己做的話,你會到這個地步嗎?我一定不會這樣對你趕盡殺絕,但是在這條不歸路上,你已經走了這麽久了,你都已經把我逼上了死胡同,那麽咱們兩個人之間,必須有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伊澤便顯得不耐煩的說。

起初還對這個女人有著些許的虧欠,但是直到後來一點虧欠都沒有了,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是冥頑不化。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談談心,你如今都弄到了這第一步你還有什麽不敢說不能說的呢?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來吧!如果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算是你有點良知呢?”伊澤用很平和的語氣說著,他總是那樣不急不躁,似乎沒有什麽能夠讓他心煩意亂的。

“喝,你現在想知道什麽?我知道了,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吧?還是,你想知道我背後的主使的人是誰?你們都知道我是一個棋子,對,我是個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