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餘博士語氣不好的事情都忽略了。

餘博士靈機一動“怎麽這麽想讓我把實驗做好啊,那我做好了的話你要不要先試試啊!”餘博士打趣的說道。

“不了吧,餘博士還是好好實驗吧,等成功了告訴我,等你的好消息!”絞楚楚冷靜的說。

"那我要的好處呢!"餘博士依舊不依不饒!

絞楚楚清楚餘博士是她從伊澤身邊弄來的人,因為她想知道關於伊澤更多的消息和秘密,這樣她才會更加了解伊澤,所以才從伊澤身邊活生生把人搶了過來!

一開始這個餘博士還真心難弄,要不是她平時在意餘博士的喜好,才慢慢換來餘博士的靠攏,她還真拉不過來餘博士。

餘博士這個人非常詭異,很多事情做的都特別沒有規律,所以很難讓人把握他。

絞楚楚一開始還不太相信餘博士會全心全意的尾隨於她,可是上次經過她失足掉水裏了,餘博士細心照顧她,她就覺得餘博士是真心的尾隨於她了。

絞楚楚笑了笑,"你放心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你現在就做你的研究就好了!其他的事你都不用管。"

"好的!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我們互利共贏!"餘博士露出詭異的微笑。

聽到餘博士的話讓絞楚楚很高興,立馬附和道"合作愉快!"

絞楚楚歎了口氣,哭完喝完的感覺瞬間輕鬆多了,感覺整個人一下子輕巧了許多。

握著手中的酒杯,看了看,沒有酒了就用另一隻手倒酒。

一口喝了下去,笑了笑,餘博士怎麽會這麽傻呢,怎麽生意和交朋友都不知道!如果他不是伊澤身邊的她也不會這又花錢有正那的把他收到自己手下。

絞楚楚看著窗外突然回想起來畫展上沈時怡突然逃跑時禮服露出一點點鞋子!

是平底鞋嘛?絞楚楚思索著,為什麽要穿平底鞋參加這麽重要的畫展呢?

平時看沈時怡也挺高的差不多跟自己一邊高,今天她穿了高跟鞋到伊澤肩膀然而沈時怡呢?

還沒到肩膀!

絞楚楚一怔!這怎麽可能呢!伊澤怎麽會如此糊塗相信了這個女人呢!如果不是自己看出來了,那這個假象可能誰都不知道了。

她也想過沈時怡是不會這麽輕易的將孩子拿掉,畢竟她這麽的愛伊澤。

絞楚楚清楚的看見沈時怡走路時那麽小心翼翼的所以孩子一定沒掉!那麽想生下和伊澤的孩子嘛?那我偏不讓你得逞!

已經有了一個,這就已經是讓她難以忍受的事情了,現在還多了一個。

我絕對不會讓了翻日曆,算了一下沐苒的預產期,也快了!

怪不得她那天會穿的如此不顯身材的衣服,原來是因為肚子大了,想用衣服來遮住肚子,所以那天穿的才會如此穿著。

絞楚楚拿著酒杯晃了晃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這又能怪的了誰呢,是你懷了不該懷的種,想生下來,不可能,絞楚楚握緊酒杯,看向窗外,仿佛一切都

在她的掌握之中,誰都不能去破壞掉。

絞楚楚抿了一口酒,把酒杯隨手放在了窗台上,隨口說了一句“沈時怡你還差的遠呢!你不讓我好過,我也斷不會讓你好過!”

絞楚楚想著不想不想,然後就又想起來了那天去沈時怡的畫展看到的一幕幕的畫麵,思緒不由自主的又飛到了那天。

來看畫展的人很多,多是一些中年男女,手裏牽著一個小孩,也有些兩鬢斑白的老人家。

站在大廳的紋楚楚,將手裏的黑色貝雷帽戴頭上,朝四處小心張望一眼,見周圍並沒未看到伊澤和沈時怡的身影,心安了許多。

她來這裏,並不想被人發現,又匆匆的低下頭。

“爸爸,為什麽帶我來看畫展呀?”紋楚楚耳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她下意識的順著聲音看去,小男孩正扯著一中年男人的衣角,仰著頭疑惑的看著中年男人。

見此,她將頭扭過去,對這樣的父子情深她可一點興趣也沒有。

“今天你放假,正好帶你來見識一下,藝術家的作品,他們的畫可棒了。”中年男人的耐心的解釋聲,傳入了紋楚楚的耳中。

藝術家的作品……

沈時怡的作品也在這次畫展之列,想到這裏,紋楚楚心下一陣酸楚,既然來了,倒不如去見識見識她的畫也好。

紋楚楚將高領的毛衣扯上去,掩住口鼻,目光投向剛才那對父子,見他們早已走遠了,心中回想起這次的目的,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想到這裏,她瞄好人流量大的團體,趁前麵的人不注意,悄悄的竄入了人流之中,低著頭跟上大眾的腳步,紋楚楚的內心有些慌張,頭越低越下。

走到分岔路口時,紋楚楚餘光注意到,她跟著的團體,並不是向沈時怡的畫的位置走,見此,她隻好將毛衣領子拉上鼻尖處,站在原地等團隊與自己離散開,才走向畫展二樓的另一條路去。

紋楚楚順著這條路走去,旁邊刷了淺灰色漆的牆麵上,整齊的掛著各藝術作家的畫,每副畫前都有人駐足,她餘光冷冷的瞥了一眼,勾了勾嘴角。

突然眼前吵吵嚷嚷的,紋楚楚挑眉向那看去,十幾二十個人將那幅畫圍住,一臉欽佩、喜愛的目光,也有一部分人掏出手機,將畫拍了下來。

“畫…真的有那麽多特別,那麽好看?”紋楚楚看著那些人,口中細聲自問道,眼神一片空落落,她提起有些承重的腳,向那人群中走去。

紋楚楚將視線放過去,那是一張色彩鮮明,對此極強的畫,一眼望去,她的心靈忍不住為之一振。

“原來這副畫作,是沈時怡所畫!”耳畔傳來旁人驚歎的聲音。

沈時怡所畫?

紋楚楚的腦袋轟隆隆一聲巨響,整個人愣在原地。

“沈時怡?是那個和LOVERAN總裁伊澤有關係的女的?然後還和周氏集團的董事長也有瓜葛。”一個女生好奇,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到。

紋楚楚木木的抬起頭,視線對上那副畫,朝畫右下角

的落款看去,正是沈時怡名字,字跡歪扭得很好看。

旁邊人的話,讓紋楚楚的心頭仿佛被澆了一桶涼水,冷得人直發顫,那兩個名字連在一起,竟讓她這般刺耳。

“這個,說不定就是她呢!”一個聲音感慨道。“原來是個才女,也怪不得能和LOVERAN的總裁在一起,真是讓旁人隻有羨慕的份!”

“旁人羨慕的份?哼,是嘛?!”紋楚楚細聲楠楠道。

“可不是嘛,你瞧瞧這畫,用色極大膽,每一筆每一畫如行雲一般流暢,是畫家裏麵少有的!”男子伸手指了指畫,嚷嚷著大嗓門接著說道。

“看看這,看看這,這些地方都是最精彩絕妙的地方,清晰的表達了作者當時的心境,能將自己心境融入畫中的作者,可是少之又少呀!”

聞言,紋楚楚勾了勾唇冷笑,卻又不知答話。

回顧以前的學校時光,她和沈時怡一起報了美術班,老師總會誇讚她的畫,裏麵透著一股少有精神氣,而自己卻怎麽也畫不好,未此,沈時怡還特地教了她好幾天。

想著想著,紋楚楚的嘴臉忍不住上揚起,那段時光真好!

“這樣看來,沈時怡和LOVERAN的伊總裁,確實很配!”

“對呀,對呀!”讚美附和之言不斷入紋楚楚的耳朵,聽得她一陣煩燥,她咬緊牙關將貝雷帽扯下來一點。

“看人作品就行,怎麽還說起人家的八卦呢!”一個六七十左右的老人突然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這個樣子……”

說完,便搖了搖頭失望的離開了。

人群的注意力都投向遠去的老人家,紋楚楚戴上口袋裏的口罩,掃了一眼周圍,確認沒有狗仔隊便悄悄的走開了。

畫展外的停車場……

伊澤眉頭緊擰,開著自己的黑色強商務車離開了,順著寬廣的大馬路駛去。

開車心下一陣煩悶,他不耐煩的點開播音機,放首歌來安安心,歌詞一遍遍從他的腦海裏過,眼前浮現沈時怡的笑臉,以及她高高鼓起的肚皮。

想到這裏,伊澤腳踩上刹車,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大幅度扭轉,馬路上黑色的商務車突然掉頭,後麵的車輛閃躲撞上保護欄,一陣逛按喇叭,司機嘴裏罵罵咧咧到。

“瘋子,瘋子……瘋子!”

對此,伊澤腳狂才上油門,快速向前去。

撞上保護欄的司機注意到車的標誌,臉耷拉下來,無語的說道。“有錢也不至於玩命吧,這些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懂!”

伊澤將車停在廣場,一雙眼睛染上期待的目光,緊緊盯著畫展的大門,想著畫展結束後,能看到沈時怡,正好帶她去挑一件禮物。

幾個小時中,畫展的人漸漸散去,伊澤趴在方向盤上,全神貫注的盯著大門看去,生怕就此錯過了沈時怡。

即便是現在心急如焚,可是現在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