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強製之愛 分節 1

】整理

文案

可以容忍包容你的一切,隻有唯二兩條底線。

一條是愛我,另一條是留在我身邊。

本文背景現代架空。 1V1[i][/i]

作者文案廢,大家還請移步正文吧。/(ㄒoㄒ)/~~

內容標簽:年下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寧遠,樓少禦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占地麵積極廣的別墅庭院中、正舉行著一場盛大的宴會,一名男子輕輕晃動著手裏的酒杯隨意的跟站在他對麵的人交談著,突然有助手之類的人腳步略急的走到他跟前附耳不知說了句什麽話,聞言男子本就濃黑的眸子變的有些陰沉,他低聲問道:“自己走的?”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是這樣的,我們也沒想過寧先生會突然離開。”

“出動所有能出動的人,一個小時之內他必須出現在我麵前。”

助手應了聲是、之後還是用剛才那樣略顯急促的步伐離開了,他離開之後、剛才的男子身上明顯散發出的不悅氣息,證明了他現在的的心情有多麽的糟糕!沒有人會在這麽愉快的氛圍下去招惹明顯心情不佳的宴會主人,他一個人坐在靠邊角的沙發上靜靜等待下屬的消息,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一個小時之內那個人能不能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個問題,他從不懷疑自己家族的能力。

過了一會有一個看起來比那男子略顯成熟的人出現在他麵前,而剛剛離開的劉瑞也跟在那人身後不遠處。

“樓少倒是很有閑情,身為主人家卻在這裏偷閑。”

“突然有點困就來這裏坐坐,倒是安大少你才剛剛接手安家,理應是日理萬機才對,我倒是真沒想到你會出席這場無趣的宴會。”

“嗬嗬。”安亦辰意義不明的笑了笑接著說:“我來找樓少是有點小事。”

“哦?”

“剛才我在樓少家的大門口遇到了個還挺大膽的服務生,我對他有點興趣、不過劉瑞說如果我要帶走這個人必須要得到樓少你的同意才行。”

樓少禦的眼神看向了劉瑞,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是萬萬鬧不到他這裏來的,劉瑞完全就可以做主,難道這中間有什麽曲折?還是這個安亦辰又玩了什麽幺蛾子?

說實話樓少禦對安亦辰實在是沒什麽好感,前段時間這家夥才把自己的親爹逼的自殺,他自己做了安家的當家人。完美的詮釋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意思、心狠手辣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劉瑞上前輕聲的跟樓少禦說:“是寧先生。”

樓少禦的眸子暗了下去,似在醞釀著一場風暴,沉默了一會才低沉著聲音說“把人帶過來吧。”

寧遠是被安亦辰的人帶過來的,他穿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宴會服務生的服裝,衣服有明顯的破損、雙手也被捆在了身後,很明顯的他剛才和安亦辰的人起過衝突。

一想到寧遠是在逃離自己的過程中惹到安亦辰的,樓少禦心裏就如翻江倒海一般被狂怒席卷,這個人究竟拿自己當什麽?為什麽自己認真付出的感情他能如此輕易的踐踏?

樓少禦走到寧遠跟前沉聲說道:“安大少看上你了,你有什麽想法?”

看著寧遠低垂著的頭顱、樓少禦在心裏呐喊:“說話啊!你說話啊!給我一個理由!不管是什麽都好!”隻可惜寧遠至始至終都低著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樓少禦。

他的沉默不語無疑刺激到了樓少禦,隻聽樓少禦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接著說:“不過是一個服務生,難得安大少看中就送給你了,隨、便、玩!”最後三個字樓少禦說的咬牙切齒。

話雖然是說給安亦辰的,他卻始終都盯著那個低垂著頭顱的人,後者除了肩膀有那麽一瞬間的抖動之外,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倒是沒有人關注的劉瑞、在聽到樓少禦的話時很明顯的一個怔愣。

接下來寧遠便由安亦辰的人強硬的帶走了,直到走出樓家的大門寧遠才劇烈的掙紮了起來。而那些人也都不是什麽客氣的主,直接一拳打在寧遠的肚子上,寧遠的胃部立刻抽痛了起來、額頭都出了冷汗,身體隨即就軟在了另一個保鏢的手上,他還沒有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後頸一痛人就陷入了黑暗。

寧遠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張豪華的床上,隻是雙手還是被綁著。也許屋外一直有人守著、聽到房間裏有了動靜立刻有人打開門查看,確認他已經醒了就再度拉上了房門。沒過一會安亦辰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裏,他看似動作溫柔的幫寧遠解開了捆住手腕的繩子,可寧遠還是感覺到了這個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令人忍不住的要遠離。

繩子一解開寧遠就往床的另一邊跳,隻是在床上躺的太久了手腳都有些發麻。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還將床頭櫃上擺放的一個瓷器也帶到了地上,頓時房間裏就響起了瓷器碎裂的脆響聲。門外的保鏢聽到異響立刻推門進來,在接觸到安亦辰做出的手勢之後又安靜的退了出去。

“過來這裏,不要惹怒我。”安亦辰的嘴上雖然掛著微笑,可是眼睛裏卻充滿了十足的冷意讓人膽寒。

見寧遠沒有動作安亦辰明顯的沒有了耐心,走上前來伸出手似乎是要準備拽寧遠。而在他彎下腰、手接觸到寧遠衣領的那一刻,已經被嚇懵的寧遠右手無意識的抓住了身下的瓷器碎片,就這麽順手揮劃了出去。

饒是安亦辰已經察覺到了寧遠的意圖及時做出來後退的動作,可由於距離太近一道從下巴斷斷續續延伸到臉頰的長約十厘米的血痕還是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安亦辰伸出手沾了點自己的血在手指上,盯著那鮮紅的血液看了一眼就將視線重新放在了寧遠的身上,那陰冷嗜血的眼神讓寧遠感覺到毛骨悚然,就如同死神在同他招手。寧遠突然很後悔自己剛才一時無意識的衝動。

而安亦辰卻在看了他這麽一眼之後毅然打開了房門,門外的保鏢看到他受傷的臉之後也被驚嚇到了。寧遠眼睜睜的看著房門在他眼前被關上、然後是鑰匙轉動的聲音,再然後就是保鏢急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他很害怕,剛才安亦辰那眼神很明顯的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看那陰冷的目光等待自己的一定不是一般的痛苦。

就在寧遠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卻有人衝了進來將他的手臂反扭到身後捆起來,一路將他拖拽到一輛麵包車內,有兩個人將他夾在後座中間防止他逃跑。

車子一路開向城外、隻見兩邊越來越荒涼,高樓大廈漸漸隱去周圍的荒草樹木多了起來。等再度被拽下車的時候,他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山溝附近。好像是前麵沒有車道了、所以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推搡著他在這夜晚的荒草叢中緩慢的前進。

走了一段之後前麵就沒有路了,是一個兩人多高的水溝寧遠甚至聽到了緩慢的流水聲,他注意到前麵的那個人衝著後麵點點頭,然後他就被人按到在地。

黑夜裏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聲突然響起,寧遠的手腕腳腕同時被狠狠的劃開,這似乎還不算完。有一個人不屑的對著他說:“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劃傷我們安家家主的臉?”

然後對方就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劃了一刀,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在那個持刀人準備再添一刀時卻被他的同伴給攔了下來,持刀人不解的看向對方。

“嘿嘿,你別說我仔細看看這家夥長得還挺有味、難怪會被家主看中,隻可惜是個不識趣的。我還從來沒玩過男的呢,反正這家夥今晚肯定是得交代在這裏了,不如讓哥們我來體驗體驗這男人到底是個啥味?等我玩過了再劃這小子的臉也不遲啊。”

持刀的人瞟了寧遠一眼才對著他的同伴說:“渾身上下都跟你長一樣有什麽好玩的?你快點啊,還得早點回去交差呢。”

得到同伴的首肯,那家夥直接扒了寧遠的褲子,匆匆擼了幾下就往寧遠的身體裏塞,寧遠左右掙紮加上那地方夾的死緊,那人一時也沒法得逞。隻是這麽兩下之後那人沒了耐心,怒火也上來了。狠狠的扇了寧遠兩個耳光之後將寧遠的雙腿抬起對折之後使勁往兩邊一掰,有微弱的哢擦聲響起,寧遠的大腿根部被硬生生的掰斷了。

那人似乎還不解氣,罵罵咧咧的說了句:“操!死的臨頭了還不知道乖乖配合非要多受些罪,那我就成全你了。”

說罷、將自己扔在一邊的小刀撿了起來,拿在手上。握住手柄對準寧遠緊閉的菊花使勁一捅,隨著寧遠的慘叫聲響起那刀鞘全部埋入了他的身體,隻留下刀柄卡在外麵。

那人本來是想順勢**幾下的,結果他捏住刀柄往外一拔發現刀鞘會卡在裏麵,隨即心思一動握住刀柄旋轉、讓刀鞘在寧遠的身體內攪動。隨著那人的動作,刀鞘上的金屬裝飾劃破了柔軟的內壁,有鮮血順著刀鞘流出滴落在地上。

“曹二,差不多就行了,趕緊的完事回去交差。今天家主被這家夥弄的心情特別不好,你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是想回去晚了領罰嗎?”

“馬上就好,老子今天就是不做也一定要把東西給頂進去!不能隨了這小子的意!”

說完他就把刀抽了出來,刀鞘被卡在了寧遠體內、刀子拔出的瞬間劃傷了最外麵的穴口。那人根本就不將寧遠的痛苦放在眼裏,即使那處還流著血、含著刀鞘,他也還是將自己的東西頂了進去。

由於夾得太緊才一進去就泄了。知道要趕著回去交差他也沒有接著做了,罵罵咧咧的幾句之後就跟同伴說:“真沒勁,還不如去找小姐!動手吧!”

然後接二連三的刀子劃在寧遠臉上的時候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最後他被人一腳踹下了水溝,水溝裏的水不深、連平躺著的他都埋不住。

就這樣躺在水溝中、他聽見上麵傳來了一聲:“你就躺在下麵慢慢等死吧!”

然後就是那些人離開的腳步聲。他試圖從這裏爬上去、可是被割破了手腳腕的他直到摔的筋疲力盡也沒能爬上去。其實寧遠知道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身上的大動脈悉數被割破,就算他真的有那個本事爬上去,在這深更半夜沒有人煙的地方、他能活下去的幾率又能有多少呢?

由於血液的快速流失,昏昏沉沉中寧遠想:這兩人高的水溝在平日裏算的了什麽?可是現在他卻隻能躺在這冰冷的水溝中默默的等待死亡。媽媽的身體不好,自己死了之後妹妹一個人能照顧的過來嗎?寧遠覺的周圍越來越安靜了,安靜的讓他害怕……

從寧遠被安亦辰帶走開始,樓少禦就一直坐在剛才的沙發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都沒有離開過,劉瑞也隻能站在他的身後默默的陪著。樓少禦突然低吼了一聲、將麵前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一陣劈裏啪啦的碎裂聲響過後,劉瑞聽見樓少禦說:“馬上安排人手跟我去安亦辰的公寓。”

劉瑞知道樓少禦的意思是要去把寧遠帶回來,並且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

看著平靜的湖麵寧遠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距離他死而複生並且回到事發前一年已經過去三天了。從剛清醒過來的震驚到後來激動的熱淚盈眶。現在他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可能是上天恩賜給他的重生。隻可惜自己重生晚了幾天,否則絕對不會再去麵試樓家的那份工作,會犧牲掉性命的工作就算薪水再高也沒有了意義。

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斬斷一切讓他會再遇到樓少禦的可能,也絕對不會再去招惹得罪三大家族的人。上一世那些極致的痛苦仿佛還深深的刻在他的身上。被人將臉全部劃爛,殘忍折磨之後丟入陰溝裏慢慢等待死亡的經曆他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