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獨家首發/060 二次初吻

男人臉頰的硬冷,再是溫熱濕蠕的唇,蘇子曾猛地瞪大了眼,對上的是那雙鏡片後的說不清是藍是黑色的眼,口中多出的軟濕,**,她的舌頭頓時石化,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先是一片死寂,隨後是,男生的起哄聲,接著是女生們的嘰喳聲,最後還有些什麽,蘇子曾都不記得了,透過了氣來時,唇上那片暈眩的酥麻感直觸到了心底的最深處。

費清看得目瞪口呆,言無徐也是動也不動。鄧珈尼比被佩羅強吻了還要生氣,這算什麽意思。佩羅眼中最出眾的女學生,竟是不是她。

看到佩羅越過鄧珈尼時,杭一邵已經鬆了口氣,他也不是輸不起,但如果佩羅真的親了鄧珈尼,也太拂他的麵子了,算是將杭一邵開罪了。

但隨後的一幕,讓杭一邵的心瞬間拋高了,仿佛方才馬背上的一幕再次重演了,隻是這一回,他重重地摔了下來,身體沒受傷,心口有一處,被磕了處傷,碰得渾身都不舒坦。腳下,那根馬鞭被他踩成了兩截。他的臉上,陰雲密布,所有的人包括費清在內,都以為他是因為輸了比賽,而不開心。

那一吻,好像隻是個玩笑般,在一眾的笑聲中,沉澱了下去。

法國人都是這麽熱情的嗎?蘇子曾回憶著法語書上的禮儀,到了下課後,才回過了神來。她的唇微微的腫起,舌尖還留著柔軟的觸覺。

不遠處是一張更難看的臉,杭一邵在馬道旁等著鄧珈尼,他的臉色跟踩了狗屎似的,狠狠地瞪著她,好像是蘇子曾害他輸掉了比賽似的。自個兒眼力不濟還怨別人,蘇子曾也窩火地回瞪了他一眼。

她才是最無辜的一個,人生的第二次初吻就這麽沒了,蘇子曾越想越不對勁,覺得自己被佩羅害慘了,幸好馬術課一周才隻有兩堂,下午的課程是馬經和數理。

幸好馬經課不是佩羅上的,所謂的馬經,並不是如蘇子曾預料的那樣,相馬看馬或者是討論如何賽馬,而是全稱為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典型的洗腦課。(懷念下...)

一堂課下來,她隻記得了一句話,頭腦昏昏沉沉著,往下一堂數理課的教室走去,剛到了教室門口,碰了兩張熟臉,一個是言無徐,還有一個就是凱利女學‘第一學生’溫麥雪。

蘇子曾不禁懷疑,連溫麥雪都要選得課,能簡單嘛?

數理顧名思義該是數學相關的基礎課,不過,這課是凱利女學的綜合基礎課之一,也是大課,全體凱利女學的新生都必須參加,在綜合大課堂上課。

如果僅僅是數學,蘇子曾還是擅長的,也算是她購物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對於衣帽間和鞋櫃裏儲存了多少雙鞋,增值貶值,她都一清二楚,這也是她重生前稍微可以像人炫耀的本領之一。

重生前,在道泉大學讀大學那陣子裏,她的高等數學是碩果僅存的不用冒補考風險的課程。

溫麥學和往常有些不同,她照例坐在了第一排,身旁很快就聚集了一批“麥穗”黨。那些女生在說著什麽,溫麥雪聽了之後,身子短暫地僵硬了下,更是回頭看了蘇子曾幾眼。

這幾眼可有些不尋常,溫麥雪這類等同於天鵝的高貴生物,是不屑將蘇子曾瞄在眼裏的。

言無徐則是和另外一名學生,坐在了教室的後排,蘇子曾坐到了第三排,身邊是幾名看著年齡稍長些的女學生。

這間教室可以容納一百人,對於隻有五十人的大一新生而言,該是綽綽有餘了,但很快,教室裏就隻剩下了十幾個空位了,不知道從哪裏

冒出了幾十號人來。

“聽說上學期又刷下了一批人,”旁邊一名二十出頭的女生哀叫道:“我看我這次也沒戲。”

“你也是第二回?”前排有人轉過了頭來,是一張蘇子曾勉強認得的麵孔。

凱利女學的招生規模有限,新生雖然分住在了普通宿舍和高等公寓裏,但彼此混個臉熟還是不難的。

“第二回?”答話的女生滿臉的不情願,“都第三回了,年年選這課,年年被下來,都第三次了。”數理是每學期都開得課程,身旁說話的女生原來是大一屆的大二生。

“第三次?”旁邊又多了幾顆好奇的人頭,“不是吧?你上回差幾分?”

“七十一,”大二女生痛心疾首地著。

“七十一還不成?”連第一排的那批“麥穗”,也有了反應,也跟著轉過了身來。

“數理是中級考核課的入門課,”溫麥雪又及時地發揮了班長的作用,“必須達到七十五分。”

“我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有些人年年選,年年不合格,最慘的是原本通過了的,在大二期末的中級考核上通不過,又被刷下來重選。”大二女生想著再過一年的中級考核,也是一臉怕怕。

上課老師走了進來,教室裏經曆方才的一番討論後,全都是嚴陣以待,等到這位全校出了名的“考試殺手”進了門時,有些人已經鬆了口氣。

進來的女老師手上帶了一摞的紙,往講台桌上一放,沒有興起丁點粉塵。凱利女學雖然校區古老,但教學設施都是一流的,早在了十幾年前,就引進了國外先進的投影儀教學模式。

除了早就碰過麵了的掛科女學生,包括蘇子曾在內的新生們都是頭一回見到數理課的老師。

這名看著才三十出頭的女老師長了副和氣的娃娃臉,單眼皮,鼻頭生肉,是個易流汗的人,這幾天秋燥未消,她手中抱了一摞紙外,還拎著瓶冰鎮過的可樂。

女老師並沒有打開投影儀,而是吩咐著前排的溫麥雪將那摞紙發了下去。上麵滿滿地印著些的是些唐詩宋詞的選段。

數理課?蘇子曾隻覺得自個兒和那瓶擺在了講台桌上的冰可樂一起,冒起了冷汗來。凱利女學應該改命叫做“忽悠女學”才對。

“Ms錢”,中性筆在白板上留下了幾個洋洋灑灑的大字,女老師清了清嗓音,“歡迎各位初次見麵的新學生和再次見麵的老學生們。”

“這裏有幾張老得不能再老了的麵孔了,今年你們再不通過,二年級的晉級考就不用參加了,直接打包回家。”Ms錢長了張和她的臉很不相稱的薄嘴唇,才一開口,額頭上的汗掛了下來,匯集到了她短淺的人中處。

“自我介紹就到這裏,請注意看你們手裏的試卷。”Ms錢頓了頓,滿意地聽到了一排排的倒抽氣聲。看學生痛苦的神情,是她的第二大愛好。

突擊考試,蘇子曾看了一眼試卷,頭一句是她就傻了眼,“少小離家老大回,”古詩,後頭那句是什麽?

“錯了,不是這一麵,翻到背麵。我們要支持政府提倡的廢紙再利用,”壓低了的抱怨聲後,紙頁翻動的聲音在教室裏陣陣響起。

看到背麵那寥寥一語後,大多數學生都鬆了口氣,唯獨溫麥雪皺起了眉。教室內,此起彼伏的交談聲。

“議論到此為止,考試時間為我喝這瓶可樂的時間,麻煩班長到時將試卷收上來。”Ms錢慢條斯理地打開了可樂瓶,還仔細地查看了下瓶蓋處,是否有印有“再來一瓶”的字樣。

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埋頭苦想或者是凝神苦寫了起來,隻有少數幾個人還在注意著Ms錢的舉動。

試卷上隻有一道題目,開放性的題目,沒字數要求,也沒有備注提示,“要想富,先...”